她身上的衣袍被崇帝一件件的解开,崇帝身上所着的龙袍亦是如此。 她解下崇帝衣袍的动作已然练至极,褪下对方亵时,那硕大的子一下子从头里跳出来,碰到了她的手背上,顿时连手背都热了起来。 崇帝抚摸着她如雪的肌肤,一寸一寸的移动,像在她身体上描摹一幅唯有他们两人才能读得明白的画作,心灵契合,不过如此。 他俯下头着雪上的红,是许久未尝的味道,如今似是失而复得般,欣喜而珍惜,只仔仔细细的儿尖尖,尝够了滋味后,又把舌头伸出来,在儿上一寸一寸的舔,半点也不浪费。 他将她亵玩得悠久绵长,何昭昭身下已然悄无声息的涌出水来,润泽得花润,无须多加准备就可以直入主题了。 两条腿住了崇帝劲窄的,起身子,用下身磨了磨那壮的子,心里渴极,等着被崇帝滋润。 “别玩了,昭昭想要,陛下给我!” 如今的何昭昭胆子大到已经敢使唤君王了,尤其她知道崇帝不舍得杀她,她在对方心里留有一片难以割舍的天地,更是有些得寸进尺。 但这些都是跟崇帝学的,她确实可算作崇帝的得意门生。 “那你该叫朕什么,叫对了,才有甜头。” 崇帝许久没听到她唤自己夫君,那时知道这宝贝自己在心里别扭,为了扫除何家,他便耐着子暂时抛开儿女私情,打算事成之后再来清算。 如今两个人都把事情说开了,没有再计较的必要,他最期盼的,便是在听她甜甜的唤自己夫君。 何昭昭便是笑了,眼里落了星子,对着他的一阵亲:“夫君夫君,昭昭想要夫君快点进来,快点嘛!” 娇美的海棠花妖在崇帝面前不停地引着他入局,他要是再装君子,委实太过不解风情,又不识好歹。 吃了许多天素餐的陛下举着紫龙便如进了梦寐以求的小里,那里吗哒哒的,犹如一线甘美的活泉,口都是香甜。 硕大的紫龙涨了水,她被得紧实,再也吃不下其他,就连口的鲜都被撑得红,像是鼓起来的腮帮子,花里全是崇帝给她吃的。 “嗯啊……好涨,好舒服!”何昭昭兴奋的了,把龙再送进花一些,直接顶到了花心,她便是心喜,一阵轻颤,连花对于紫龙的侵入都是喜的,它也这个面前的男人,更这大的龙。 崇帝尾骨酥麻,重重了口气,退了小半后,继续往前进:“身下的宝贝要被昭昭夹断了,届时如何足你这个大宝贝呀。” “夫君的子不会断的,昭昭帮忙一,亲一亲。”说完,她果然松开一点,又微微夹紧,不仅小嘴把子绞得如按摩般教他舒,又因为花心绞缩而似是亲吻身,轻轻啜,简直让他如登仙境,一时也飘飘然去。 他差点泻了关,一时倒讶异于美人的风浪,但又心生喜。 他就是喜看海棠在自己身下婉转承的模样,哪怕风浪也只他一个人独享,落在他的眼中,被他侵入,被他占据。 充的龙磨着花谷里的,因为花紧窄,甬道小小,而龙又壮硕大,整吃进去已经很难得的不泻出来了,又被他这样细细密密的摩擦,有力的进出,花都被磨得发绵软。 而崇帝不时到她的软上,更是把她得浸出泪水,娇连连。 ”好重,啊哈……好深,昭昭不行了!“ 虽然口口声声这么说自己不行了,但她还想要,想要崇帝狠狠的疼惜自己,想要被他贯穿,让那些浓浓的华灌入花的最深处。 “不可妄自菲薄,朕的昭昭自当有大能耐。” 她前的儿又被崇帝含在嘴里,浅咬慢啄,另一只手伸到她的密林之中,摸到了她口处的花。 “啊哈,别碰……”说不清是还是麻,好似有小虫子爬在花上,又刺,又舒。 崇帝摸到了被自己的子撑得涨大的口,手指往上一滑,便到了她花之中的小赤珠上,一碰上去,何昭昭又是一软,绵绵叫出了声。 “哈啊……别、呜呜呜,啊……受不住了……” 小赤珠也是她的之处,如今花里每每被龙戳着软,花外还被崇帝用手指挑逗小赤珠,就连都被亲得啧啧有声。 她的每一处都被崇帝怜的疼惜着,每一处的快都一层一层迭加而上,浪时时刻刻拍打着她的体躯,极乐从最深处抒泻出来。 “啊哈……不行了,夫君……昭昭哈啊……要……啊……要泻了!” “泻出来才好,让子泡一泡你的水,嗯?” 崇帝猛的发力,速度不仅加快,还入更深,不过一会儿,何昭昭便尖叫着泻了出去,从甬道深处溢出来的汁水把崇帝的打,他也关一开,将龙灌进花心里,把她空虚的壶装。 “嗯……好。”失神片刻,只会着气,但花不自觉的收缩着,绞咬着崇帝的子,也给他一阵阵的乐。 “昭昭的儿里,都是夫君的龙。”她甜甜一笑,瞧着有些狡黠,像是吃人水的魅惑妖,饮了男子的后才觉得足,被滋润得整片花瓣都舒展开来,眼尾的几乎制不住。 他亲了亲润泽的小嘴,把她花的龙又往花心了:“只怕上辈子是个花妖,处处人魄。”他旋着角度去磨壁的花:“说,是不是了好多男人的水?” “啊……”何昭昭眼神离,装腔作势的舔舔,“昭昭只吃夫君的水,上辈子没有其他人,就只要夫君!” 留在她体内的子又涨大许多,虽泻了一次,但仍没有放过她的打算。 何昭昭也知道,陛下夫君这般好体力,又这般好耐力,不会一次就餍足。 崇帝顺势在她身后躺下,抬起一只腿,从后头把入进了花里。 厚实的膛磨着她的背脊,细细密密的吻落在她的后颈上。何昭昭的腿弯正好卡着崇帝的臂弯,这下子她双腿大张,十分方便崇帝自后头进入她,还方便他的手掌去摸身前的雪,于是上边和下边又让他一齐得了逞。 “好深,轻点嘛,啊哈……”崇帝像是缰的野马,疯狂的送身,恣意地向她索要。 “啊哈,不行了!”何昭昭又泻了一次。 来来去去,反反覆覆,许久不被滋润的海棠一口气被陛下吃了三回,原本才喝了一杯水润喉,如今声嗓干涩,身下的水也一直往外。 崇帝可怜她失了许多水,等情事方毕,抱着她喂了好几口茶,这才糊糊的躺在夫君的怀里睡下。iyIGUo.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