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华酒店,铺松软,含次卧,每个角落都被仔细检查过,确定没有任何监控设备后方能安排主人入住。 牧嚣裹着浴袍,看着摆在桌上的三样东西:舌套,指套,安全套。 带他来的男人严肃告知:“小姐比较注意卫生,请你保持身体洁净,这三样东西必要的时候须主动佩戴。” “记得清理下体的发,否则小姐会生气。还有,不要调节灯光……” 牧嚣对着房间左看右看,不知道注意事项听进去了几分,又上下打量了一番冰块脸,笑问道:“你和她是什么关系?” 安诚因他的无礼而皱眉:“这不是你该问的问题。”他声俱厉,和牧嚣划清了明确的界限。 “这个警告我只说一次,小姐喜听话的人,刚刚的态度我不希望再出现。” 牧嚣耸耸肩,“问问罢了,无意冒犯。” 安诚走后,轻松顽皮从牧嚣身上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怖然的神情,犹如嗜血的鬼魅。 他对着镜子调整微笑,惑不失清纯,张扬但不放肆。 而想到刚刚安诚的警告,牧嚣冷笑一声。 向后靠上椅背,翘起二郎腿,“啪”的一下关闭了屋内所有的灯。 喜听话的人么…… 才怪。 * 项维青心想的是和这次的小礼物逢场作戏。 作为Big?Sister名义上的二老板,项维青有很多需要逢场作戏的时刻。 但不论怎样,她都没有自恋到觉得项英虑会真的让她继承家族。 这些年项英虑一直在栽培自己的亲信,为的就是有朝一取代她这个亲妹妹。 项维青不在乎。她容忍百般试探、出席各种会议,甚至容忍处理一些见不得人的脏事。 她是项英虑的工具,同时从项英虑手中接下委托,理所当然地足杀人兴趣。 除了项英虑和安诚,没有人知道无影无踪的国际杀手Gas,居然和Big?Sister的二老板是同一人。 这个秘密本就是美丽的艺术。 可就在3小时27分钟前,这件艺术品被人评价为无聊,被评价为科技的造物,如同给《大卫》的头上一笔心妄图增加它的趣味。 这群人,到底懂不懂陌生化? 打开酒店房屋的门,内里一片漆黑。 不对劲。 酒店房间通常不会黑成这样,安诚会提前嘱咐服务人员调好灯光。 在玩什么把戏? 手抚上间的,项维青仿佛能听到黑暗中的呜咽,凄厉的,淋淋的呜咽声。 然而这样玩笑没有持续太久,上便传来一句没大没小的问候: “项维青,是你吗?” 声音细若蚊蝇,却敢直呼她的大名。 项维青伸手打开廊灯,房间立马被雾灯光填,朦胧的灯照亮了蜷缩在角的男孩。 男孩拥有一张纯洁的脸庞,像适才放学的邻家高中生,而眼角的一点泪痣却暴了他潜在的恶。 如若不是这一点恶,他将和项维青碰过的所有男人一样平庸。 项维青的手从上放下:“你叫什么名字?” 男孩回答得小心:“牧嚣。” “带你来的人没有警告你不要关灯吗?” 牧嚣将脸缩进膝盖,“对不起,我有点害怕……” 突然,一股大力掐住牧嚣的后颈,他还未受到危险,危险便以一般速度将他摁进铺。 好快! 鹰爪一样的手又大又有力,五指陷入牧嚣颈部细滑的肌肤,夺取他的呼,掌握他的生命。 随着手指的缓缓施力,牧嚣的呼开始变得沉重,血开始翻涌,角不自觉向脸颊跃迁,颈部肌因兴奋而紧绷成束。 他喜这种觉。 被项维青扼住咽喉的觉。 “怕什么?”项维青跨坐在他身上,冰冷地发问。 牧嚣阖眼品味着项维青带来的恐惧,受指尖在他动脉上的威胁,声音因动情而沙哑: “怕你……不会来。” 看着宽阔的背阔肌,手里享受着光滑的触,项维青有几分意动。 ——漂亮的东西谁都喜。紧锁的眉心也因此舒展。 她松开手,一颗颗解开衬衫扣子,袖口出扁圆形的串珠。 “下次不要再胡闹了。” 他好像让她有了点兴致,但没那么强烈。 —— 求珍珠T-TiYIgUO.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