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腿不要闭上哦。” 陈屿伏在陈嘉年间,用浸过水的热巾擦拭陈嘉年的腿侧,从下至上,水分浸润着肌肤,逐渐蔓延到内包裹的三角地带边缘,但陈屿却在这时止住了动作。 纤细匀称的手指勾起一个角,试探地探入,又如绕线的银针般灵活穿梭至另一头冒出,轻轻弯起,便可任意拉伸。随着拉伸的幅度渐渐增加,包住后的布料开始往聚拢,陷入内的布料越来越多,在外的也在增多,而从正面,隐约可见些许杂的,器微微耸起支撑篷帐。 陈屿有一恶趣味,喜在哥哥不醒人事的时候任意地玩,因为只有这种时刻,他在片里学到的微末伎俩才有了用武之地。 然而,这样的机会千载难逢,即便是遇上了,也很难保证不发生意外。 果不其然,陈嘉年虽是醉着酒,但还算不上彻底不省人事,朦胧间又有一瞬的清醒,睁眼就见陈屿低伏在他的间,惊得他挣扎着要坐起身,顿觉血氧迅速攀升,脑裂,向后靠去却未料其后悬空,猝不及防间竟半身悬停于空,双手浮空拼命抓寻救命稻草,恍惚中只扯住了陈屿的衣领,在力的牵引下,陈屿身子向前倾斜了一小段距离,随后趴落在陈嘉年的膛之上,侥幸的是陈屿左手捷地抓牢了沙发一角,右手则托起陈嘉年悬在半空的上身。正当陈嘉年想要叹有惊无险时,又惊觉似乎他再次将自己送入虎口,他全身几近赤,弟弟此刻却是衣冠楚楚,两人亲密地相贴,他的器硬耸着触碰到弟弟的腹,而弟弟的器如走火的把硬生生戳动着他的大腿内壁。 这样的场面简直不忍直视,非礼勿动四个字莫名浮现,陈嘉年顿觉难堪羞,本就因醉酒醺红的脸颊愈发的浓,活似一个佳人,但他的眼眸含着汹涌怒火,上下齿牙紧绷着,一字一句地说道:“你给我下去!” 但陈屿依然纹丝未动,垂在陈嘉年前的头微微抬起,看向他时,浓浓情显而易见,像是将他看作是待宰羔羊,不消片刻就要入口腹。 “下去!” 陈嘉年的音量往上提了些,对陈屿冷声呵斥的模样,比平里作虚假的威严更真切,沉睡已久的火山有了爆发的危机。 陈屿心寒下几分,哥哥对别人投怀送抱热情得很,而对他的亲近却保持始终如一的推拒,他不允许哥哥和任何外人亲近,哥哥只能是他的,谁也不能抢走哥哥! “哥哥啊,你为什么要瞒着我订婚呢?” 陈屿拱起身子,居高临下地俯视着陈嘉年,与野兽扑食猎物的姿态一般无二,看似是询问,实则是责难,陈嘉年的回答已然不重要,不会改变陈屿深蒂固的想法,也不会让处境好转。 如陈屿所料,陈嘉年回答的是他早已听倦的只言片语。 “用不着你管!” “你下去!” “苟且伦,大逆不道!” …… 陈嘉年用尽自以为最难听的话,期望在他听来不堪入耳的责骂能唤醒陈屿即将泯灭的良知。 显然这是徒劳的,陈屿向来不在意任何责骂,对比他曾受过的辱骂,陈嘉年自以为是的指责就像和风细雨,对他造不成一丁点伤害,真正伤他心的是陈嘉年对待他的态度。 陈嘉年眼见陈屿无动于衷,也彻底无所顾忌,双手揽过陈屿脖子,顺势翻转二人体位,握紧拳头就要揍向陈屿,却在看到陈屿懵懂润的双目时止住了。 “哥哥既然对我下不去手,为什么还要拒绝我的?”陈屿盯着他,目光如炬,执拗坚定。 陈嘉年别过头放开陈屿,起身准备穿戴齐整,不想再和陈屿继续毫无意义的对话,他对弟弟下不去手是真的,但他也不能再任由弟弟胡闹,他需要和对方保持距离。 可他低估了陈屿,他的弟弟向来是掩藏野的凶兽,哪里是好打发的,他的推拒只会增加他被扑食的风险,猎物岂是轻而易举就能离猛兽之口。 陈屿素来体格强健,而陈嘉年相比之下就略显文弱,防备心和警惕心也明显不足,他刚拿起散落在地的西装服,就被陈屿拌倒,双手背过身被紧紧捆缚,整个姿态看起来滑稽可笑,半遮半掩的内滑见沟,链被拉开的声音落下,庞然巨物猛然弹打雪白,一节手指勾住内往下扯,干涩紧致的菊能受到器物慢慢靠近,他拼命挣扎的扭动反而让巨物正对口,焦急之余,竟在瓷砖地面上滑行一小段。但这个逃办法行不通,摩擦力太小只能让他短暂滑行,沦为猎物的命运不会逆转。 “呵呵,哥哥真可,但很不乖。脏掉的衣服怎么能穿在身上呢,小屿会帮哥哥处理的。” 陈屿一边说着,一边将散落一地的衣服抛至更远处,陈嘉年因着醉了酒,纵使此刻神智清晰,但体力也不比平常,也经不起再三折腾,眼巴巴瞧着衣物飞离远去却毫无他法。 “我们不能……就算我们不是兄弟,可男人和男人怎么能……而且,我们也不是两情相悦,这种事是做不得的!” “哥哥是说,两情相悦才可以吗?我可以等到哥哥和我两情相悦,只要哥哥不再推开我。” 陈屿的关注点显然走偏了,但却让陈嘉年暗松了口气,他可以借着“两情相悦”的由头让陈屿不敢造次。 “对,必须两情相悦才行。” 陈嘉年强调了一遍“两情相悦”。 “好,那我会努力让哥哥喜我的。” 听到陈屿的话,陈嘉年眉头也舒展开来,两人剑拔弩张的气氛也得到稍微缓解。 但当他庆幸终于逃出魔掌时,现实又给了他猛烈一击。 部被条状布料来回摩蹭,划至沟又顶至器,恰到好处触及点,让他难耐呻出声。 “你……你在干什么?” “啊~别动了……” 陈嘉年一阵痉挛搐,说的话也断断续续,音听起来抑又缱绻。 陈屿认真地回复道:“我在让你喜我。” “不——这不是——啊,我不会——啊,我不会——喜——你。” “哥哥喜我了?那我们现在是不是两情相悦?” “不是!我——你——放开!” “看来还没到让哥哥和我两情相悦的程度,我得再加把劲。” 陈屿弃了就地取材挑哥哥的念头,他用哥哥的领带捆住哥哥的双手,也用替哥哥擦过身子的巾卷成条侍哥哥,可不还是没什么用,看来还是得用他的器物和哥哥亲身贴近,哥哥对他的好才能上升。 陈屿将陈嘉年翻了个面,昂扬立的紫红长器弹打在陈嘉年的脸上,两颗硕大的卵蛋好似滚轮碾着他的脸,生硬的黑发把滑的肌肤刺得很疼,男人最丑陋的东西就这么赤在陈嘉年脸上肆意驰骋,陈嘉年腔气愤却无处发,所幸闭上眼睛不再看这个人间惨状。 哥哥的皮肤如丝绸般柔滑,陈屿的器只是蹭了一下就到极致,这下到是在那张俊秀的脸上蹭得越发心猿意马,起初还只留恋于脸颊部位,后来直接开疆拓土,陈嘉年脸上无一处不经此器物的造访,毫无疑问,陈嘉年的自卫战输得彻底。 陈嘉年如离了水的鱼儿一动不动,任陈屿百般不作任何反应,可他一向不是轻言放弃的人。涌而出的径直洒在陈嘉年微颤的睫羽之上,惊得陈嘉年睁开眼,却被浓稠的蒙住视线,一连泪水直,怒声吼斥道:“你!你竟然……” 陈嘉年尚未来得及怒斥陈屿的恶行,竟涨红着脸呼急促,空气大量灌入腔肺,气声此起彼伏,在陈屿的惊慌失措中昏厥过去。IyiGUO.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