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凌鹰拉直了背脊,叫声十足愉悦甜腻。他的分身再度起,而他也顾不得会脏对方昂贵的西装,像一条虫子般蹭着对方扭动着。 「唔......手指......好舒服......」他双手改环住瑕的颈子,表情如梦似幻地这么说。的确与他自己入相较,瑕的手指能进得更深,转动的角度也更大,更别提对方还知他体内的每一处带.......当真是与自无法相比的快。 瑕自是没让心上人失望,速速地又顶入一手指,两手指在那里狠命抠挖、,凌鹰快要断气般的呻于他而言有如仙乐一般动听。 「你好啊……鹰鹰……果然不是在房间里比较刺,对吧......以后我们试试在花园里也做做看……嗯?」『咕唧咕唧』的水声搭配着他热切的嗓音,听来有种奇异的协调。说到底,他便是要游说凌鹰扭转他古板的思想,和他一起放纵恣情地在宅子的每一处,留下他们的证据,哇哈哈! 男人的打死不退让凌鹰有些莞尔,但此刻他也无力针对此议题再多作讨论。他的部随着手指送的节奏妖嬈地扭摆着,却依旧觉得有哪里不足。 「还.....要.....」他模糊的咕噥从瑕的肩颈处透出。 瑕一时之间没听清,问道:「你说什么?」 凌鹰的身子在笔的西装布料上蹭动着,头与分身不断受到摩擦,麻的受时而舒缓时而涌动,真快把他疯了。 「头......也想要......」他在瑕的耳边轻声哼,用一种求不的呜咽声。 布料毕竟是死物,没有人体的温度、肤触、力......晕膨大而疼,十分难受。 啊......妈的.....真的是太太可了......如果不是因为欣赏鹰鹰的蜕变也是乐趣的一部分的话,他早把他在墙上干了。 「想要我怎样呢?怎样都可以喔......」男人用轻快的语调,说着如同伊甸园苹果一般甜美的字句。凌鹰在对方深不见底的眼眸中见到自己因为情慾而显得氤氳的表情。 啊啊......那盘据了半脸的伤疤是如此狰狞,但是男人望着他的眼眸又是如此专注而醉人,彷彿在看着世上一件无比美好的东西一般。 眼前又漫出一片雾气,是被这人如此在意着的动。 「想要你................」他闭起了眼,过多的水光自眼角滑落,平脸颊上的溼意。 男人笑了。凌鹰闭着眼,因此没能见着:那笑容颯颯,含着情意与被他需要的足。 需要与被需要,皆是人世间美好的事。 「遵命。」瑕说着。随即半弯下,准地叼住那壮膛上的粉。 手指对于那的肆也没在客气—手掌覆在那可被他完全抓握的瓣上,双手共四指在那中不间断地进出,一进叁出、二进二出,或是四手指全数顶入...... 「嗯......啊啊......不......太...烈.....了...啊......」凌鹰抱着他的头颅,仰起了颈子凄切呻。被那手指带出的,一滴一滴,落在磁砖地板上。 凌鹰眼前一片猩红,男人卖力地他硬的头,用力到在上头印下了淤痕,后又被手指如此剧烈的翻搅,与他方才自时的清粥小菜简直无法比拟。 「尚......不要.....我想........呜嗯......」他的后痉挛了起来,身子也弹跳着,像隻离了水,不到气的鱼儿。 「吧。」瑕咬住他的头,森森犬齿在他殷红的间若隐若现。「在我面前,你不需要忍着......」他说。四手指全数顶入,凌鹰弓起了身子尖叫,眼前一片闪光炸开,他瞬间达到了高。 男人撤出了手指,凌鹰立刻像只软绵绵的布娃娃般,沿着白砖墙滑坐到地面上,身子不住搐颤抖。瑕居高临下地垂眼望着他,左眼尾的血痣如此张扬,西装笔,腿间的隆起也巧妙地被西装的摺痕所遮掩;相较之下,凌鹰却是脸泪痕,光溜溜的腿间一片黏腻,当真不是同一个等级。 他不服气地瞪着对方,只是起伏剧烈的膛让他一时半刻间还发不了话。 瑕似乎看出了他未说出口的抗议,笑着反驳:「别这样看我嘛,这不是比你自还要来得......」 「哇啊——舒服舒服!运动完冲个澡最舒服了!」 「你还说!方才重训也没达标就不行了!」 「嘿嘿,可能吃没多久嘛!作不得准!」 「藉口吧.....哈哈.....」 自远而近的喧哗声与脚步声让凌鹰瞪大了眼,瑕则是住了口,挑起了眉。 说话声与门扇的开关声接连着响起,进来的那群人陆续进了淋浴间—幸得凌鹰所在的这间淋浴间位在最里面,所以没被发觉。 似乎是那群实习生吃完饭回来了......凌鹰挣扎着,硬是克服间的痠软,扶着墙站了起来,朝瑕比了比门扇。 瑕却依旧神自若,似乎没看出他的暗示,反而朝他跨了一步......凌鹰朝他比手画脚,他却像完全没看到,伸出手,将他转了个身,制在墙上。 瘖哑的气音在他耳畔响起—凌鹰发誓他自其中听见了毫不掩饰的兴奋与期待:「你完了,现在换我了。」IYIGuo.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