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是晚上,开去画廊的路上,天空突然下起了雨。 雨滴落在车的前窗上,滑落了道道水痕,简舒月微微侧头,顾唯坐在副驾驶位上,他的双眼紧闭,但是长而细密的睫仍像雨中的蝴蝶一样微颤着。 他的双手背负在身后,像是被安全带捆绑了起来,双腿却张开到最大的程度,将茎在子里顶出的巨大鼓充分地展示出来。 这是她的要求。 她需要顾唯持续保持兴奋的状态。 这样昏暗的雨天没有人会仔细看车里的人,即使有,他们也只会为顾唯负手的姿势而略惊奇。 下了车,顾唯走在前面,他的间系着简舒月的外套,步子迈得很大也很急,简舒月则不紧不慢地跟在他身后。 他们都没有打伞。 细密的雨丝淋了一点顾唯的衬衫,勾勒出他漂亮的肌,看着让人心底生热。 而走的更慢淋得更多的简舒月对于顾唯而言,已经不能用简单的惑来形容,他只看一眼就觉得喉咙发,像是饿急了的猛兽,重复着咽的动作。 器上的热度没有被零星的雨水浇落,反而像被开水烫过,热得直往全身蔓延。 这个点画廊的人都已下班,寂静的大厅里一个人都没有。 顾唯焦躁地解开自己的领扣,反复告诉自己再等一会,只要再等一会就行。 进了电梯,简舒月纤长泛白的手指在二层的按钮上按下。 “姐姐错了,是叁楼。” 顾唯笑着纠正她,按下了叁楼。 按的时候他的手和简舒月正好收回的手重迭了一下,手心碰上了简舒月的手背,火热和冰冷的肌肤快速地接触了两秒,也许是一秒,然后就像是被冰到了一样,快速地分开了。 他看着简舒月,然后又看向角落里的摄像头。 简舒月知道顾唯在顾忌什么。 她没有反驳,即使她清楚他的顾虑从一开始就是多余的。 叁楼的门甫一打开,顾唯就遏制不住地搂住简舒月的,贴在她的身上。 在下面游走做的手透出一种少年人难以自控的暴躁。 是裙子就好了,即使有底的话,拨到一边他就能进去,不像子,还要,麻烦得要命。 “先进去。” 简舒月说。 他没戴那东西,进去之后一定会面临姐姐的惩罚,想到这里顾唯的茎硬得发疼,畏惧的神情中出一点兴奋。 他没有动,简舒月适应了黑暗的眼睛可以看到他微微张,舌尖从嘴里探出一点,慢慢地绕着舔,像是在舔饭后在嘴边残留的痕迹。 他的动作缓慢又情,就像是在模仿情电影里最的男优。 黑暗中只能看到深的舌头,和的形成一点差。 也许本没有差,都是糜烂的红。 简舒月的手指关节捏得几乎作响。 她拽着顾唯走到暗门前,开了锁,连灯都没开,就将顾唯在门板上凶狠地啃噬起来。 不仅是顾唯渴望,高强度工作后的她身上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占有顾唯。 顾唯被她亲得浑浑噩噩,似乎失去了反抗能力,只是膛剧烈地起伏着,像任人享用的美味佳肴, 、香、味俱全。 每天都看得到却要用强大的意志力克制自己不去品尝,这种自般的行径在她的体内起了强烈的反弹,并在这一刻彻底爆发出来。 她一把扯开顾唯身上的衬衫扣子,俯身亲吻起他的肌。 本不应承受的茱萸在她的侵占下,慢慢变深,变大,变硬,像是被等不及的养殖者用快速催的果实。 一枚散开的扣子滚到了很远的地方,顾唯涣散的目光无意识地追逐过去。 突然,他的身体一下子僵住了。 全身的热度在一瞬间退散得干干净净。 他的瞳孔睁大,遍体发寒,一动都不敢动。 简舒月清晰而确定地受到了他的变化。 她停了下来。 就在那一刻,突然打开的灯光闪耀刺目,简舒月听到了自己的名字。 是以一种错愕的、怀疑的,又隐含惊惧的语气叫出的名字。 身后的脚步声一步一步靠近,她慢慢地转过身去,然后, “啪——” 一个巴掌猝不及防地落在她的脸上。 “真的是你!” 火辣的刺痛迅速而尖锐地从半边脸扩散,简舒月却半点眉头都没皱。 “你们在做什么?!” 当另一个巴掌要下落的时候,顾唯抬手死死地拦住了。 “和姐姐没关系,是我…” 一种因保护而生出的勇气让他挡在简舒月面前,将自己不可僭越却背德苟合的人挡在身后。 “这一切都是我……” 简舒月却打断了他,冷冷地开口道, “让她打。” 顾唯看了她一眼,死咬着牙,倔强地没有动。 “这是我应得的。” 她镇定地上前,拿开顾唯的手,任由顾妤那个未结束的巴掌打在她脸上。 “你就是这么照顾弟弟的?!” 顾妤一边质问,一边震惊地看着衬衫敞开到下腹的顾唯。 她是场的常客,只一眼就知道面前的少年已是一副全然被开发的身体,而更要命的是,顾唯注视简舒月的时候,眼里的意更像烈火一样熊熊燃烧,无法忽视。 顾妤脑子里只剩下一阵晕眩,几乎是从牙齿里挤出的疑问, “最后……照顾到了上?” 简舒月沉默着,她的半边脸眼可见地红肿了。 女儿难得的温顺让顾妤心软了一下,似乎捡回了一些母亲的自尊。 她缓了一口气,试图消化这个令她骨悚然的事实, “你长大了,需要,这没有问题,我理解……你谈恋,找mb,约炮,甚至滥,我都可以接受……” 她忽然狠狠地瞪向简舒月: “但顾唯是你亲弟弟,你怎么对他下手?!” 喊破嗓子的骂声几乎震动了整个房子,但顾妤却没能这个女儿脸上看到一点愧疚和羞。 只有冷漠。 从始至终,简舒月的神都没有任何的变化。 这样的神情无疑是火上浇油,顾妤看得额上青筋俱起。 这就是她的女儿,着她的血的女儿! 她气到了极点,指着简舒月的手因不可遏制的怒意颤抖着: “你们这是伦!” “要造天谴的伦!” 窗外的雨势仿佛应声变大,狂风猛烈地吹打起玻璃,发出一阵一阵怖人的嗡鸣声。 面对她滔天的怒火,顾唯“咚”地一声跪了下来, “妈,你要怪就怪我,是我勾引姐姐。是我不知廉地上她,了伦常。” 他抬起头,脸都是泪, “这件事,从头到尾都是我的错,姐姐什么都没做。” 顾妤一脚踹开了他, “顾唯,你听清楚,这里没有你的事,你唯一要做的事,就是明天就跟我回T国。” “我不会回去的。” 顾妤尖锐的高跟鞋擦破了他的脸,留下一道血痕。 泪水混着血水,狈至极的脸上却是一双异常坚定的眼神。 “不回去?!” 顾妤冷笑了一声,“怎么,还想留在这里继续和你姐姐上?你是觉得我这个做母亲的脸皮比城墙还厚吗?我告诉你们,我顾妤丢不起这个人!” 她忽然一顿,似是想到了什么,指着简舒月不可置信地问道:“那天也是顾唯?我打电话的时候就是他对不对,你们……已经上过了?” 简舒月依旧沉默,但她的沉默对顾妤而言无疑是一种默认。 “啪”的一声,又是一个不遗余力的巴掌。 简舒月的嘴渗出一点血迹,秀美的脸上已经红肿难当。 “我怎么会有你这么恶心的女儿,你到底有没有羞心!” 顾妤疯了似的咒骂着,女明星的仪态被她丢得一干二净。 简舒月的沉默愈发得刺她,她一把扯过放在一边的名贵皮包就要往她身上砸。 包上有金属的装饰,这一砸一定会受伤。然而顾唯企图去阻挡的手却晚了一步。 简舒月已经拽住了顾妤手中的包。 “一共是叁个巴掌。” 她擦了擦角。 “顾妤,我虽然按爷爷的要求叫你一声妈,却从来不当你是母亲,这叁个巴掌是我对你最大的歉意。” 顾妤的动作停顿了下来,错愕的目光中生出了一丝恐惧。 “你最好不要发疯,这毫无意义。我建议你仔细思考一下,用这个秘密可以从我这里换什么。” “我知道你很缺钱,娱乐圈的常态是新人换旧人,你空有高高在上的名气却没有真金白银的换,不过是一天天坐吃山空而已。顾唯和我提过,你和他父亲名存实亡,想必从他那里,你也是拿不到什么钱的。” 顾妤的神变了变,指着简舒月,声音发着抖:“你在说什么,你还知道我是你妈吗?” 简舒月冷笑,摇了摇头,她看顾妤的眼神和看任何谈判对手的眼神一样,冰冷而尖锐的目光如出鞘的利刃,直直地刺入对方的心脏深处。 “顾妤,你应该知道,亲情在我们的圈子里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 她将顾妤指着她的手拿了下来:“更何况,你只不过是生了我,却没有养育我一天,至于生育我的酬劳,在你离开简家的时候,爷爷已经支付过一笔了……” “虽然我不知道数额是多少,但是我猜一定很可观,不然你也不会走得那么快。” 她的脸上没有嘲的意味,但听在顾妤耳朵里却是最尖锐的讽刺。 “你怎么知道……” 顾妤努力撑起的气势摇摇坠。 简舒月淡淡道:“我还知道当年你之所以坚决要小唯出国,是因为他父亲的家族给了你一笔巨款,而现在你要他再次出国,同样是为了钱。” 顾妤看向顾唯,他没有因简舒月的话表惊讶,显然是早就知道了。 “小唯,你听妈妈说,不是这样的。” 顾妤慌张地试图向自己的儿子解释,但顾唯眼神安静而疏离,好似树起了一道无形的屏障。 这道屏障她一点都不陌生,在简舒月很小的时候,她就觉过了。 她的一儿一女对她湛的演技仿佛有天生的免疫力。 既然没有用,顾妤整理了一下头发,收起了那套她最厌恶又不得不掩饰的寻常母亲的模样,恢复到她尊贵矜持的明星姿态。 “好!好!好!” 走之前,她一连说了叁个好字。 顾唯忘不了她踩着高跟鞋离开的时候,脸上那抹尖刻而嘲讽的笑。IyIgUo.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