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霖还有些不忍,他能看到,江梵深的那口实在太小了。 他的头挤进去半截,就将其撑开地彻底,边缘紧贴着的部分已经薄得可怕。 但这不上不下的,确实不行。 他深深了口气,活像是自己要被开苞一样。 间用力下沉。 一寸寸入。 紧致细腻的腔绞着闯入者,却没有足够地力量困住它,慢慢被推开,完全地被侵占。 碰到膜的时候,林霖停顿了下,看到身下人蹙着眉忍耐的神情,咬牙,一贯到底。 江梵深是很能忍痛的,尽管腿心似是被撕裂开来一样,却只发出了闷闷的哼声。 扶住林霖肩膀的手,用力了点。 林霖低下头有些笨拙地捧住他脸,亲他的额头,轻声安抚,“梵哥疼的话就咬我吧。” “…没事,动吧。” 江梵深催促他。 林霖其实已经忍到涨痛,闻言,开始慢慢起来。 这一动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宿舍的单人木质的,动作太烈了会有轻微的响声。 一开始林霖还能控制住自己,速度、力道都还克制着,后来看着江梵深的神情、还有他隐忍的哼声细细密密绕在耳边,就再难忍耐。 劲动地愈加疾重,少年人脊背骨骼弯成的弧度犹如新月,将身下人整个笼罩,随着负距离的接触,内心占有蓬发酵,扣住江梵深肢的手臂越发地收紧,明明是你情我愿,却像胁迫一样牢牢地箍住了,不让他有半分的游离。 热汗挥洒在洁白的单之上,打一片。 江梵深还是被地叫出了声。 被到极点,不成语调地叫了两声。 这宿舍隔音还行,平时听不见隔壁有什么异动。 但同一间屋子里一墙之隔的洗手间,能听见。 杨牧野没有洗澡。 他就贴着墙,站的笔直,面无表情地,将所有声音都听进耳朵里。 习惯翘起的角下拉,天生含情脉脉的眼睛如今是冰寒一片。 一手兜,一手时不时抬起,看表。 11点37分进的洗手间,现在是11点53分。 他的心像是被框在仄的小黑盒子里,跳动地很慢、很受限,时不时有碰壁的酸痛。 身体却起了反应。 很干脆地起了。 他的脑海里开始出现江梵深的脸,想象他各种表情。 想了片刻,杨牧野将水打开,拨到冷水最大。 站在莲蓬头下,慢慢地除去被水淋的眼镜、手表,将遮挡住视线的头发捞到脑后。 接着解衬衫的扣子,掉衣服、长,和内。 衣服光了,掩藏在长袖长下不显山不水、实际上却坚实的肌在水幕里泛着温润的光泽。 他没有去碰起的狰狞茎。 他不想去疏解这有点可笑的望,任由冷水劈头盖脸地疾冲而下,想变得更加清醒一点。 等反应消去了,才关水,擦干身体,穿上睡衣。 但外边还没消停。 他又开始静默地站立,将衣服仔细整理好,重新带上眼镜和表。 其实他完全可以出去走走,但他不愿意。他想待在这,尽管目前无法采取什么有效的措施,去抹平腔里的情绪。 江梵深的身体很快被开了,一开始的疼痛早被要命的酸涨取代。 林霖像是表白诉情一样,说他也是第一次,却完全不像。 第一次的话,好像应该会很快结束的。 可现在,江梵深觉腿都酸软,也被握地微微发疼,除了腿心依旧的女,身体的其他部位基本都在这场酣畅淋漓的中,到疲倦,想要罢工了。 偏偏快不依不饶,他已经过一次,女大大小小高过数次,腿间的黏腻异常明显,却还是被顶地难以自持。 林霖半点没有要的意思,硬硕滚烫一如初始,并且逐渐悉他的点,无师自通地玩花样。 他会在他耳边轻轻地吹气,一声声地叫着哥哥,夸奖他的很,说被咬地舒服地快要死掉。 会舔舐他的耳垂,刺他的间软、甚至用舌头牙齿去拨平坦膛上红的果。 直到洗手间门被拉开。 侧出现影。 杨牧野停在那里,声音淡淡地,“12点半了。早点休息吧,还需要时间清理,熬夜伤身体。” 林霖点了点头,到底有些尴尬,下意识地拉来被子将两人光的身体罩住。 杨牧野说完了回自己位,背对两人,半坐在那儿,随手翻开放在头的一本英文小说,视线却是放空的,本没看进眼里去。 脑子里全都是刚刚江梵深被干地泪眼朦胧、鬓发透的样子。 可怜,漂亮,勾人。 身后的突然摇地更厉害了。 林霖急促的息声,江梵深间没忍住溢出来的轻叫,隔着薄薄一层被,没能掩盖多少。 被子里。 林霖没有章法全靠蛮力,最后狠顶几下,头撞上口,蛮横至极地出了量多浓稠的。 江梵深身体陡然绷紧,没忍住呻,被地浑身发颤,只觉身体内部完全被填,被他灌灌地没有一丝空隙留存。 偃旗息鼓,温存片刻。 江梵深被抱起,去洗手间清理。 累极了眼睛都睁不开,挂在少年人有力肩膀上的一截玉白的手臂无力的垂落,指节如骨瓷,轻轻摇晃。 这时候才突然想起,“好像忘记戴套了。” 林霖微愣,“没事,我身体健康的,没有问题。” “不是这个。我有子,虽然之前体检显示怀孕几率低到离谱,但还是有几率。” 林霖听了,立刻涨红了脸,慌,“这……这怎么办,要不要去医院检查一下。” “你怕什么,不会那么容易的,放宽心。就算有了也不用你负责,你自己还是个未成年呢。” 江梵深懒懒睁开眼,看到他这幅样子,不由得好笑,宽几句。 林霖皱着眉,小狗儿一样凑到江梵深鼻尖,颇有几分可怜兮兮地撒娇,“怎么能这样,我要负责的……而且不是怕负责,担心你……” 两人的声音随着门被拉上而变得遥远了一点,但还是能听清。 等水声哗啦啦响起,才算听不见。 杨牧野将厚厚的装书啪地合上,放在一边,转头看见对面一片藉的单被褥。 被子被掀开在一旁,洁白的单上是大片透的痕迹,还有洇透的一点点血。 眉心都在发痛,从他们的谈里,杨牧野意识到,江梵深竟然是双,和刚认识一周的人直接无套做的双。 心火燎烧,又是嫉又是恨,夹杂着痛心。 杨牧野躺下,闭眼尝试入睡。 但神无比清醒,能完整地听到,林霖以单需要清洗更换为理由,爬上江梵深的,听到他们低声说话。 寂静的黑夜里任何一点声音都清晰无比。 “梵哥,我好喜你呀。” “嗯,睡觉。” “你不喜我吗,是不是我做的不够好?” “喜的,睡吧,好困。” 静了片刻。 林霖声音更小,“哥,我地你舒服吗?” “……” 没有回应。 江梵深伪装睡着。 林霖无尾熊一样抱紧了他,默默承诺,“我会努力会进步的,以后会让哥越来越舒服,到哭那种。” 江梵深很习惯被人抱着睡,加上太累,本是装睡,很快真睡着了。 ———————— 开录前夕,选管收走了选手们的个人手机。 节目组分配的工作用手机无法上网,除了一些基础功能之外,只有自制的名叫星链的app,主要作用是接收节目组内部消息通知,参赛选手也可以互相联络,群聊、私聊都可以,便于以后的小组合作之类,还有简易的支付功能,节目持续时间较长,免不了需要购买一些东西。 明明大多数时候都待在一起,林霖一天也能发好多条消息给江梵深。 不知道弟弟是不是都这样的人。 因为初舞台的录制临近,林霖最多是亲亲抱抱摸摸舔舔,像小动物一样,没敢再同江梵深真刀真地做,怕影响到他发挥。 其实如果正常做的话,不会有什么影响。 江梵深初尝情滋味,还有点意犹未尽。谁知道弟弟心眼太实,硬是忍着不给。 在开录前一晚,江梵深还睡在林霖怀里用手握住他的茎,有一阵没一阵地拨,明明已经硬如铁铸,林霖却只埋头在他脖颈后报复似的磨了磨牙,声音带颤地安抚他,“梵哥,不行,明天开录了。” “没事的,来吧。”手指拂过他首铃口,带了几分引。 林霖深一声,仍是拒绝,“录完再做,来方长。哥先忍一下。” 不过他到底没真的让江梵深直接忍着,埋头钻进被子里,将江梵深的内褪到腿弯,舌头绷直了去搔刮软的。 温热的大掌在细的腿、部,的窝、后背抚摸游离。 江梵深被刺地夹紧了双腿,将他茸茸的头锁在了腿心间。 灵活的舌头变换着力度和频率,试探着点,不一会儿便将那口尝地汁水淋漓不尽,痉挛搐。 江梵深抓皱了被单,劲瘦的肢时不时扭动搏起,小声地哼着。 花、蒂与更内里的软被糙的舌头舔舐勾挑、摩擦戳刺,不断积攒着酸软的快,黏黏糊糊地迸发出高。 还没等缓过来,茎又被含入了口中,热的口腔殷勤贴心地做着口,直到江梵深。 林霖将都入了口。 完事儿从被窝里钻出来,哄孩子一样,“哥哥舒服了吗,累了就早些睡吧。” 两波高过去,江梵深的身体确实涌上一丝足后的倦怠,仰头亲了亲林霖的嘴角两下,很快枕在他臂弯间陷入梦境。 林霖虽然还硬着,心里却足极,在黑暗里盯着江梵深的轮廓看了片刻,将人又往怀里搂紧了几分。iyiGUO.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