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按照通知的时间,选手们在练习室集合,按照等级划分,S级别只有七个人,练习室显得尤其空旷。 上午练歌,下午练舞,练歌是自主练习,练舞倒是有老师在前面带了几遍。 一天下来江梵深就整得差不多了,他优点多,接受能力强算一个。 夏的尾巴还没甩干净,结束一天练习之后,整个人水里过了一遍似的大汗淋漓,衣服都透了,江梵深回去冲了个澡还是不舒坦,突然想到地图上的游泳池,当即出门,绕路买了泳,径直往直播区去了。 离练习结束时间过了不久,很多选手自主加练,直播区并没有那么多人在,途中偶尔看见几个身穿选手统一制式练习服的人,江梵深都不太眼。 走进泳池大厅发现空无一人,进更衣室换了泳,可能因为对湛蓝的水波太渴望,而且之前练习一直处在相对剧烈的运动中,江梵深没有热身,直接跳了下去,像一尾鱼,径直劈开平静的水面,肆意舒展着颀长优美的肢体,与温柔清凉的池水融为了一体,自由矫健地畅游着。 不知什么时候,池边不远处站了一个人,他抱着手臂居高临下地看江梵深毫不费力地变换着姿势,冷白皮沾了水,更是亮的刺眼,掩映在翻涌的水花中,像是深海里最洁白净美的贝珠。 抱着欣赏的态度,顾之洲停在那看了很久。 直到池中心的人突然往下一陷,水没过头顶,下一秒又出水面,脸上浮现轻微的痛。 岸上的顾之洲很快明白发生了什么,这家伙筋了。 深水区大概1.8米左右,堪堪是江梵深的身高,他暗骂了一声,除了一开始突然被剧烈的疼痛影响到,喝了两口水,倒也没太慌张,另一条完好的腿猛蹬池底,准备用比较尴尬的姿势往回游。 远处一声扑通,没多久身后突然水波涌动,没等江梵深反应过来,一条有力的臂膀强硬地从他腋下穿过、拦在前,扣着他就往岸边奋力游去。 江梵深掉头一看,不由得有些惊讶,顾之洲英的面容近在咫尺,他对上江梵深的视线,呲了呲牙,眼里还有一丝凶戾的狠意,“看什么看?” 江梵深被那手臂箍住,有些不过气来,而且不知是不是昨晚的事的缘故,身体还保持在很的状态里,硬的跟块石头一样的手臂肌在他的头上,从一开始就有些异样的觉,之后随着动作难免移动摩擦,头很快就肿凸起了。 有些,夹杂着刺痛。 他抿了抿,挣扎了两下想挪动位置避开这折磨人的意外,却被身后的人使劲儿了两下股,耳侧的声音暗哑,“别他妈瞎动弹。”怀里人的皮肤牛一样温润滑,顾之洲错觉自己搂着一捧豆腐做的人,仿佛一用力就捏碎了,他却不太想收力,反而想要更加大力的将人往怀里摁。 泳牢牢贴在身上,大掌没留情地狠掴,江梵深的都痛的泛麻。他口剧烈起伏,竭力将怒气了下去,也不挣扎了,直接跟个尸体一样一点力气都不使,任由顾之洲拖着他上了岸。 两人上岸后顾之洲将一条腿无法着力的江梵深抱起,快步走进了没摄像头的更衣室。 江梵深被放在软皮凳子上,右腿上的肌还在轻微的痉挛。 他的神淡淡的,像这条筋的腿不是他自己的一样。 顾之洲的手从他脚踝处往上抚,耐心的按摩拍打小腿肌,片刻后,江梵深开口阻止,“已经好了。” 话音刚落就站起身,准备进小隔间换衣服离开。 如果不是顾之洲宽松的训练服因为贴身,完全无法遮挡什么,间的高耸一览无余的暴在江梵深视线里,他是准备道谢的。 可是一眼看见了,他顿时明白了游回来的过程中,耳侧的呼为什么那么急促灼热。 原来不单单是因为剧烈运动,还有发情了的缘故。 江梵深怕麻烦,除了林霖,现下懒得再招惹别的人,尤其是这个看起来就很麻烦的人。 他拉开小隔间门,听到身后咔哒一声,转头一看,更衣室门被反锁了。 顾之洲高大如山岳,矗立在门前像个凶神恶煞的门神,神情嚣张,“这么冷淡,完全看不出来是个被男人抱住,头就情不自肿起来的小货阿。” 江梵深冷眼看他,“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你的头被摩擦后也会凸起。” 顾之洲不置可否,嗤笑道,“是吗,你背上那一片一看就是被人亲吻出来的痕迹,难道也是正常的生理反应?” 江梵深脑子静了静,他忘记了昨晚林霖伏在他身上亲了许久。 因为是背后的缘故,照镜子也看不见,竟然被他忽略过去,今天直接跑到直播区游泳池来了。 顾之洲看见他的表情,仿佛猜到他在想什么,竟带着丝安抚的意味,“别怕,节目组可能是为了预防选手恶意卖,外边的摄像头都离泳池很远,大概率不会将特别清晰的画面直播出去。就算恰巧有人在看游泳厅的直播,也看不清的。” 他站在岸上时也没看到,还是抱着人的时候才发现,那痕迹淡淡的,已经快要消去,始作俑者唯一有分寸的地方,大概就是没在衣物无法遮挡的区域留下印记。 不可否认的是,他的话让江梵深提起的心放了回去。 江梵深道了句谢,走进了隔间,还没等他将门关上,就被几步走近的人止住了关门的力道。 顾之洲的力气比江梵深大很多,连僵持的时间都没有,下一秒就欺身而上,挤进了狭小的隔间。 两个成年人将空间快填,顾之洲一米九六的高大躯体将江梵深轻易笼罩在影里。两人凑得极近,江梵深的几乎要碰到他漉漉的喉结。 江梵深微微仰头,尽力向后挪动,却撞上了冰冷的瓷砖,有些不耐,“你到底想干什么?” “明知故问,想干你阿。” 顾之洲下至极地了,一直没消下去的坚巴顶在江梵深光的下腹皮肤处,几乎透过透的子,张扬出几分滚烫灼人的热度来。 江梵深着他含恶意的挑衅视线,漂亮致如工笔勾勒的眼眸眯成狭长的一道,一字一顿,“干、你、爹。” “别干我爹,直接干我。” 顾之洲边说边伸手将隔间门扣上,嬉皮笑脸,一条腿强硬的挤进江梵深的双膝间,越贴越近。一手撑在江梵深脸侧,另一只手已经没脸没皮地循着他的线,暧昧的往泳的边缘游移,眼看就快探进去。 江梵深看着头越来越低,快要亲上来的人,恼怒地偏过脸躲避,同时一把抓住那只肆意扰的手,飞速道,“在这做的话待会出去隔的时间太长,直播观众们会觉得奇怪。出去找个安全的地方不行吗?” 他这么说不过缓兵之计,出了这扇门,不是封闭空间,众目睽睽之下,不信顾之洲还有胆子来拘着他发情。 顾之洲伸手捏住他两颊,盯视他,“当我傻吗?” 江梵深脸一黑,突然暴起反抗,可惜的是挥出去的拳头还没落到实处,就被顾之洲攥着手腕,砰的一声制到墙上。 “说实话,你反抗起来我更兴奋了。” 顾之洲被江梵深带着嘲意味、有点发红的眼一瞪,像是吃了催情药一样,底下的东西越发大,甚至顶住江梵深腹部、活物一般的搏动了一下。 “不过你说的也有点儿道理,真在这了你,在更衣室待的时间会有点长。强虽然刺,我也很想看你哭,又不是特别忍心这么对你,这样吧,你给我舔出来,就放你走。” 在顾之洲好整以暇的目光里,江梵深权衡利弊,一直持续着的挣扎渐渐停下,眉眼垂着,低低道了句,“你先放开我。” 顾之洲见这情态,勾了勾,松开了对他的锢。 少年低着头,慢慢下蹲,直到视线与那一大包鼓起相对,眸里划过一抹暗。 “你如果打什么不好的主意,这节目也没必要录了,咱俩同归于尽,等出了节目组,不将你的离不开我的巴,我不姓顾。” 吊儿郎当的口气,狠辣至极的语义。 顾之洲不是在开玩笑,而是肆无忌惮且没有掺杂水分的威胁。 轻轻吐出口气,江梵深放弃了痛击他脆弱处的想法,伸手去拉他的,想将那东西解放出来。 却被止住。 顾之洲捏了他的手腕,“用嘴。” 江梵深静了一会儿,就在顾之洲默数着秒,暗自期待他忍耐不下去,又要重新爆发时,他顺从的微扬起脖颈,两手扶住顾之洲稳若磐石的大腿,凑近他间,埋首咬住了,连同内的。 齿间用了力气,一点一点的叼着往下拉。 两侧人鱼线、浓密的、起充血的硕长茎,逐渐展。 早就忍耐到快要爆炸的紫红巴在离衣物束缚的那一瞬骤然弹跳,击打在江梵深的脸颊上,让他懵了一下。 原本顾之洲为难他,是想要他奋起反抗,再进行镇,直接在这将人了才是最痛快的结果,但江梵深忍下了,本有些失望,现在看着间那张秀美的脸庞上懵懂失措的神情,倒也不是那么失望了。IyIgUo.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