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之洲晃动了两下,茎又顺着力道往江梵深脸上拍打,甚至滑过他角。 “宝贝儿,快吃阿。耽误时间长了还不如撅起股让我好好一顿。” 江梵深回神,想尽快结束这场屈辱,近乎乖顺的张开,含住那硕大的头,身体往前倾,将长的巴一寸寸吃进,幸而顾之洲的味道并没有多重,除了口腔被撑的有些发酸,他勉强能接受。 回想着片里的动作,以及一些理论知识,江梵深抱着让顾之洲尽快的念头,没有一丝敷衍的吐着。口中的茎太长,虽然尽力了,他并不敢吃的太深,只好用其他方面弥补。舌面贴着跳动的青筋舔舐绕,双手握住吃不到的部套,也没忘记两个硕大的囊。 “吃过多少次巴?这么练?” 顾之洲问的漫不经心,大掌抚着他的后颈。 江梵深闻言往上看,眼里是冷笑,心里答的是“全凭你爹聪明”,实际上却因为含着巴,来回摩擦得口腔里的发烫,下颚已经有些合不拢般的酸疼,来不及咽的口水混着腺从嘴角黏黏糊糊地坠落而下,本说不出一句话。 糜的场景让顾之洲鼻息重了一瞬,他并不是真的想听到答案,窥伺猎物的野兽一样盯紧了间的人,催促道,“快点,我怕我动起手来你喉咙要遭殃。” 江梵深自觉已经又舔又、又摸又,不遗余力地奋斗了良久,口中的东西除了变得更大之外,竟没有一丝要的趋势。 他有些愤怒,还有些委屈,鼻腔里涌上酸楚。 从小他被江照护着,自己又争气,出众的相貌和优越的智商让他人生中几乎没有遭受过挫折和磨难,唯一的烦心事大概就是要提防弟弟。可心里清楚的是,弟弟再怎么样也不会真的伤害他。 结果今天碰到了顾之洲。 被堵在更衣室里,被迫替人口,还被强警告。 江梵深大概知道强行反抗的后果,他能察觉到顾之洲一直等待着他反抗,不断触碰他的底线,有恃无恐的期盼着他崩溃爆发,接着恐怕就是轻而易举地镇,理直气壮地肆意侵犯。 所以他忍耐,顺从,示弱,只想先从这仄无人的空间离开。 有够倒霉,游个泳也能碰到个强犯预备役。 一点顾忌都没有,八成是心理变态。 他心口的郁气堵得厉害,唯一疏解的方法只能是在心中实名辱骂顾之洲。 江梵深一边腹诽着,还不能停下吐,他不知道自己此时的模样是怎么样的。 从顾之洲的视角看,白净秀美的少年伏在间,红裹着自己长的茎,虽然竭力克制着,依旧很容易从眼神里看出不甘来,纤长浓密的睫已经被眼眶里蓄着的泪沾,眨了一下,剔透的泪珠子就顺着双腮滚落下来。 隐没在影里的光脊背都因为异常持久的口时间而经受不住地微微发颤。 这样一副脆弱不堪承受的可怜样子,完全是在变态强犯预备役·顾之洲的癖上疯狂踩点。 他低声咒骂了一句,单手扣住江梵深的后脑,难以自抑地悍然动壮的公狗,在那热柔软的口腔内了两个来回,是前所未有的深度,径直抵进了喉咙间,江梵深被捅的喉痉挛,胃部翻涌,捂着脖子吐出了被吃的水光泛滥的茎,垂头疯狂咳嗽,黏腻拉丝的体从角垂落滴在地面,在深的瓷砖上留下显眼的痕迹。 顾之洲大腿的肌绷紧到极致,血脉贲张的茎涨到发痛,舒缓的节奏本无法足他的望,江梵深又受不住他自己动,不由得捞起江梵深的下巴,拇指抹去他边的体,气笑了,“怎么这么娇气,按你这进度,今晚不用出去了。” 江梵深从剧烈的咳嗽中缓下来,听到这话,慢慢站起身来,用沉默作反抗。 狗东西,他已经尽力了。这能怪他? 下一秒,高大青年捏着忿忿不平的人的手腕,将人带着背过身去,往前一,摆成半跪到软皮矮凳上的姿势。 江梵深侧脸紧贴在冰凉的瓷砖上,奋力挣扎,怒骂,“你他妈说话不算话?” 灼热的茎贴在腿心间,鸽蛋大小的圆润头猥的戳着滑腻的腿,情的为干净的肌肤涂抹上腺。 顾之洲一只手困住江梵深别在身后的两只手腕,双腿将江梵深凌空的两条小腿锢在方寸之间,另一只手在他膛游弋,糙的指腹刻意从的头滑过,等两只嫣红的茱萸立起来时,轮捏住了轻捻提拉,又张开手掌,将一侧整个都拢进手心,大力捏,柔韧娇的从指间溢出,松开后白的肌肤上夹杂着斑驳的青白指印,不过片刻,逐渐通红肿成一片。 被完全制住肆意猥亵的江梵深在这般玩下,心里愤怒难言,疼痛中夹杂的快带来的羞,让他双颊酡红的瑟缩着膛,左右摇晃着挣动躲避那只放肆至极的手掌,声音发颤,“别摸了!嗯…” 他被困在男人火热的身躯与冰冷的墙壁之间,在双方力量的差距下只能撼动半分,没等双手自由,又很快被制回去,身后灼热的吐息烫地惊人。 江梵深心慌意,他今天怕是真的要在这被顾之洲按住透了。 顾之洲尽情玩了一番怀里人的,翻涌的恶平复了几分,手往下滑动,覆盖在他小腹处,猛地往后一拉。 江梵深的部被迫翘起,撞上了身后坚实的腹肌。 他竭力回过头,顾虑到反抗会让身后的变态兴致更盛,挣扎仿佛认命般的停息,带着哀求,“别在这。” 顾之洲的手不轻不重的按住他的后颈,往下滑动,抚过漂亮的蝴蝶骨,顺着脊骨再往下,是凹陷的一截纤细肢,像是在把玩什么罕见贵重的古代瓷器一样,仔细赏鉴,津津有味,视线触及白皙肌肤上浅淡的吻痕,眸里暗转瞬即逝。最后覆上翘圆润的瓣,安抚似的拍了拍,“别担心阿,我没说要反悔。” 停顿了一下,接着道,“你的人,是林霖吧。看起来,过程还烈。” 江梵深默然不语。 顾之洲看他那副隐忍不甘的模样,现下的确没想真刀真的上了,江梵深的脸和身体都太合他心意,如果在这将人直接按住强了,是,只怕出了门后,以小东西的警觉和似乎十分记仇的秉,录制期间恐怕再难将人到手,何况还有林霖在一边虎视眈眈护食一样的守着。 没再想这些没用的,顾之洲倾身在江梵深身上,铁钳一般的腿用力从两侧向内制,迫使他双腿并拢,钳制住那把瘦的细,往前一,坚硕长的巴就进了江梵深的大腿隙间,没有停顿,下一秒快速起来。 腿的皮肤掩在私密处,更加的滑,一挤仿佛能漾出水,如今被灼烫坚硬的茎暴至极的大力,几乎被摩擦的快破了皮,很快泛起滚烫的热意,出一片靡红。 顾之洲的腹部不断撞上江梵深的部,力度之大速度之快,将那的拍击挤地几乎成了扁平面,却在顾之洲撤身往后的时候又弹十足地恢复翘。 江梵深闭上眼睛,滚烫的脸颊贴在墙上汲取镇定神的凉意,他的呼紊,被的狠了时咬住红,喉咙里闷闷作响。没有真的入,却好像被腿间的巴彻底侵犯到了身体深处一般的羞,又因为没有被真的进里而松了口气。 狂的腿没持续多久,江梵深的股几乎已经麻木了,原本纤细柔韧的身躯只有上的丰腴许多,却仍旧难以承受这过分烈的。更让他难以言明的是,被暴对待肆意亵玩,他的腿心间不讲道理的逐渐变得黏腻,甚至深处的雌在不住地翕张,仿佛在渴望着这悍勇的巴停下隔靴搔的玩,狠狠入到中来,真刀真地将他干地不住水才好。 为什么会这么想。 江梵深摇了摇头,将过分的念头甩出脑子。他的声音在撞击下断断续续,“慢、慢点……顾之洲……” 顾之洲反而更快更凶,更是一把将他的泳往下扯,却被江梵深背在后的两只手死死抓住一角。 知道他怕被透,顾之洲妥协,没有继续往下拉,只让他半边白面馒头般的股蛋袒出来,干着早已经滑一片的腿的同时,大掌啪啪落下,用极其狠辣的力度掴打颤巍巍的。 “啪!啪!啪啪啪!——” 清脆的声音在狭小空间里异常响亮。 江梵深还没从守住秘密的庆幸中松口气,猝不及防挨了打,惊叫出声,“啊!……停下、嗯!……” 仿佛长辈训诫不听话的孩子,可真实的意味却是暴猥亵中情至极的调剂。这样的动作带来的羞从所未有的深重,让江梵深无法保持理智,到后面带了泣音,不停地哽咽着。 顾之洲喜极了他的声音,这脆弱的哀求无疑是最好的助兴药剂,砰砰砰的体撞击声混着掌掴声,像是一支的响曲,侵犯持续了许久,江梵深被撞的连话都说不出来,徒劳的闷哼泣。 整个人被当成顾之洲肆意发望的飞机杯一样,这个认知让江梵深心底深处产生了丝丝缕缕还不太明晰的报复的念头。 顾之洲最后几下,头抵着红的大腿部碾磨而过,茎上的筋跳动,囊收缩动,马眼微张,部的肌绷紧了,对着浮了一片红掌印,已经被掴打地肿大了一圈儿的出了一股股滚烫粘稠的,他的同时附在江梵深耳边,低声道,“你出了这扇门之后最好别再让林霖碰你。别怪我没提醒你。”iYiguO.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