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栀还是不敢睁开眼睛,仿佛眼前有着吃人的洪水猛兽。 只有当疼得受不了的时候,才会发出痛呼的声音。 靳时礼咬着牙,继续把 器往里送。 他知道她痛,但事情都已经发展成这样了,他骑虎难下,只能继续前进。 圆钝的 头在力量的驱使下尽数没入到她紧窒的小 ,里面的褶皱被强行撑开,一瞬间极致的疼痛袭来。 “啊——” 宁栀发出破碎而惨烈的哀嚎声,痛意使得她小脸上的血 一瞬间褪尽,苍白如纸。 靳时礼 觉自己的 头抵到了她甬道里的那层阻碍,强大的 附力箍得他甚至有了几分痛意。 他稍稍顿了下,没有再继续往前。 明明自己忍得都快要炸了,还反过来安 她,“忍忍,疼过去就好了。” 宁栀还是在哭,一边哭一边摇头,“不要……你放过我……姐夫,我求求你……” 靳时礼没有将她的话听进去。 她夹得越来越紧,像是恨不得将他夹断在里面似的,他用所有理智和忍耐筑成的高墙轰然坍塌,情 的烈火烧毁了一切。 男人闭了闭眼,双手在紧紧掐住她 部的那一瞬间,铆足力气猛地撞了进去。 “……” 撕裂的痛 席卷而来,宁栀所有求饶的话梗在喉咙,连痛呼声都没喊得出来。 她只觉得自己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狠狠一撞,撞得骨头都快散架了。 靳时礼扣紧她的 ,迫使她无法挣扎,只能被动的承受一切。 承受他仅有的一次 暴、蛮横。 宁栀痛得张开嘴大口 息,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似的簌簌而落。 下一秒,那张斯文却又充 侵略 的俊脸便 了下来,以强势且不容置喙的姿态吻住了她的 。 男女的体力有着天生的悬殊,在绝对的力量面前,她那点抗拒不过是蚍蜉撼树。 连抵抗都不行,更别说是反击。 宁栀在这一刻终于明白,原来她对靳时礼所有的印象都是假象,斯文、儒雅、温和。 在这些面具的掩饰下,他的本质其实是一只披着人皮的 。 象征着她身体干净无暇的那层膜被 硬的 头撞破,他褪去了谦谦君子的外皮,像是被 望的本能支配的野兽,彻底失控。 靳时礼以长舌撬开她的齿关,而后长驱直入,在她温软的小嘴中疯狂翻搅。 他知道自己放纵的这场 望扭曲而背德,并且充 了疯狂。 可这一切已经不是他所能掌控的了。 吻势铺天盖地,宁栀甚至产生过他想要 掉自己的错觉。 她觉得自己此时像是他的盘中餐,随时都有可能被他一口 入腹中。 靳时礼撞进去后在她体内停留了好一会儿,许是这个吻缓解了她的痛楚,让她的身体不知不觉间慢慢放松了下来。 等到她彻底适应,他才结束这个冗长的吻。 肿 壮的 器同时从她体内 离,撤到只剩一个头部的时候再慢慢送进去。 “疼……呜呜……啊……哈啊……” 宁栀回过神来,又开始哭哭啼啼的喊。 —— 来姨妈了,昨晚疼得上吐下泻的,今天先更这点吧,实在写不动了,明天再补补。 宝宝们早点睡,晚安~iYIguO.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