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醒来的时候,祝宁宁发现自己睡在了柳棠怀里。两个人的身体像是拼图一般契合,严丝合地互相抱着。 她一动,柳棠就醒了,送过来一个绵的吻。浑身莫名酸痛,她连挣扎也没什么力气,只能任他掠夺咬她的瓣。 一个晚上没喝水,柳棠的舌头尝起来竟然是甜丝丝的。 她有些惊讶,好奇地伸了伸舌头,却被对方猛地含住,用力舌。快窜到下体,本就的小很快吐出一股水。 “老师是不是想让我迟到?” 柳棠低声问,嗓子哑得厉害。 他的手指探下去,寻到热的入口,缓缓地往里入。直到小将两个指头全部吃下,又用指尖抵住软,上下来回地拨。 祝宁宁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吚吚呜呜地哭,很快就达到了高。柳棠滑下去,将她吐出的尽数吃进嘴里,又惹得她不住地呻。 “好甜。” 他直起身来,当着她的面将手指间的水舔干净。祝宁宁简直不敢看他,脸上迅速地烫了起来。 吃过后,柳棠去卫生间洗漱后,很快就出了门。再次回来的时候已经换好了校服,并带了几个玻璃制的保温盒,里面装了冒着热气的饭菜。 他把东西放在了小圆桌上,坐到边,捧住了祝宁宁的脸。 “今天也许会很晚回来。”他亲了亲她的脸蛋,“菜都做好了,想吃的时候用微波炉热一下。” “你要去干什么?” 祝宁宁口而出,旋即意识到这是句废话。 小时候她经常这么问自己的父母,长大了以后也经常问男友。他们总是不回答,大概是觉得没有回答的义务。 父母自顾自地离婚再婚,男友自顾自地劈腿出国,这些事情她管不了,他们也认为她管不了,因此先斩后奏,从不提前告诉她,即使说了,也不是真话。 柳棠看着她。 他的睫真长,浓黑的一圈,簇拥着形状美丽的眼睛。两瓣嘴是淡淡的鲑鱼,丰且柔软。 他的手指骨节分明,又长又白,冰冰凉凉地落在她的脸上。他将她的碎发拢到耳后,温柔地捏了捏她的耳垂。 “今天是暑期补习的最后一天,要开动员会,所以中午组织大家一起吃饭。” 他顿了顿,又道:“晚上我爸让我去他公司一趟。” “你爸?”祝宁宁有些诧异。 柳棠笑了笑:“他偶尔会回来看看,确认我是不是还活着。” 一瞬间,祝宁宁有很多想问,话到嘴边却又说不出口。 这些天他们离了现实,柳棠一直表现得像个掌控一切的偏执狂。现在谈到父亲,他终于穿回了人皮,又变成了之前那个冷漠的、拒人千里的高中生。 软软的黑发耷拉在额前,他几乎像一只猫,乖巧地坐在面前,等待着主人的抚摸。祝宁宁犹豫了很久,最后也没能说出什么安的话,只能是“嗯”了一声。 他是绑架犯。她告诉自己,攥着一节冰冷的铁链。 不能同情,不能共情,不能陷进去。 - 工作的早晨,人比想象中要少不少,往常需要等位的餐厅,现在直接就可以进。 魏峰拎着包装美的礼盒,微微有些尴尬。 来得太早了,还远远不到饭点。他虽然很想与祝宁宁快些见面,但也不想让自己显得过于迫切。 在他们的往过程中,他总是被捧着、惯着的那一个,现在也不能例外。拿着手机,他思考了片刻,给祝宁宁发了条装模作样的消息。 「你先到的话记得跟我说桌号。」 刚发送成功,不远处就传来“叮咚”一声响,吓得他赶紧四处张望。可整个餐厅里除了他,就是一个正在玩手机的西装革履的年轻男子,并没有祝宁宁的身影。 “这么凑巧……” 他疑神疑鬼地嘟囔,挠挠头,又补发了一条消息。 「我可能会晚一点。」 “叮咚。”又是一声响。 心脏重重地砸了一拍。他猛地抬了头,去看那个玩手机的男人。 对方刚好也在看他,致的脸上似笑非笑。 他修长的指间把玩着一支粉的手机,在屏幕上轻点了几下,又歪着脑袋看他。 魏峰傻傻地低下头,就看见属于祝宁宁的对话框里,赫然躺着条新消息。 「我已经到了。」IyiGuO.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