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宁宁是被醒的。她在睡梦中被滚烫的茎,酸让她几乎尖叫出声。 眼睛刚刚睁开,柳棠柔软的瓣就覆了上来。他亲她微动的眼睑,一只手扯下领带,盖在她的眼睛上,在脑后打了个结。温热的嘴一路向下,起睡衣,捉住翘的尖,舌头一卷,啧啧有声地起来。 “……呜……柳棠……?”祝宁宁刚醒,声音里还带着特有的甜腻。 她双手向下摸去,触到了男人柔软的头发。像是对她的回应,对方用牙齿轻咬她的粒,又勾出她几声娇媚的呻。 被夺去了视力,听觉和触觉异常灵,柳棠的每一个动作都被无限放大。只是被吃了几口子,水便源源不断地从里渗出。她到那又大了几分,在道里危险地跳动。 “……柳棠……怎么了……?” 她不知道为什么,本能地到有些古怪。前几次晚归,他都没有打扰她,一直等到早晨才和她解释原因。 虽然他平里话不多,但在上总是很愿意问她的受。他喜得到她的回应,好像一切都是在她的许可下发生的一样。 可他今天到家后还一句话都没有说。她什么都看不见,心里不免有些慌张。 柳棠亲亲她微干的双,抓了她细的手腕,按在头。他离她很近,几乎要碰上她的鼻尖,热气在她的脸上,息声清晰可闻。她以为他终于要说话了,可他什么也没说,骨一送,硬的就重重地碾上了那团要命的软。 “啊……!”祝宁宁长长地呻出声。 再一送,撑开紧致的道,砸向的花心。这么慢速地了几下,小泉涌不止,原本稍显干涩的道变得润而顺滑,他知道祝宁宁放松下来了,便按着她,猛烈地干起来。 黑暗中,一切都消失了,只剩下身体里那长的和无穷无尽的快。祝宁宁失在层层迭迭的酸中,羞心也消失了一半。她攥紧了柔软的单,大张着嘴断断续续地呻。 “呜呜……好大……好……嗯……要去了……” 柳棠甩动着,继续狠狠地她。他着气,按着她的手腕把她上了第一个高,然后搂住她的背,抱着她坐了起来。 刚刚高过后的小特别,坐姿又让男人的茎入得更深。祝宁宁不住地打着哆嗦,哭哭啼啼地说着太深了太深了,双手紧紧抱着他的脖子不敢松开。 柳棠不管这些,他只想把她到失。搂着她的蜂,他把她一次又一次地狠狠往下按,无情地撞击小的最深处。 祝宁宁只能无助地尖叫,生理泪水浸了绑在眼前的领带,口水沿着嘴角了出来。柳棠的大手按在她的后脑勺上,强迫她靠近,伸了舌头,去舔她嘴角的银丝。 “不要了……呜呜……不要了……” 祝宁宁的身体随着上下晃动,轻薄的睡衣几乎兜不住两颗呼之出的球。柳棠将宽口的领子向下拉,卡在下缘,托起一只颤巍巍的,舌头滑下去,将整个尖含进嘴里。 排山倒海般的快席卷而来,祝宁宁像海面上的小船,很快被巨浪吃入腹。咕叽咕叽的水声像是情的催化剂。她在声、息声中沉沦,在凶狠的下,又一次达到了高。 她无力地抱住柳棠的脖子,趴在他宽阔的肩膀上,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柳棠闭着眼睛,埋在她柔亮的卷发中深深地了口气,受着小极致的收缩。 她这样的依赖他,他快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思想。心里有一个声音叫嚣着,就这样什么也不问,一直过下去好了。她不他本不重要,只要她离不开他就行了。 可柳振辉的话深深地刻进了他的心脏。他不可能不在乎。他要的从来都是她的全部。他要她从头到脚、从里到外,都只属于他一个人。 他承认他这样的想法很幼稚,可他想知道其中的可行。就在今晚,柳振辉留下的眼线都被他遣走了,这栋房子暂时只属于他们两个人。 一只手摸索着拿到了扔在头的手机,他在屏幕上作了一番,束缚了祝宁宁数的镣铐发出清脆的咔哒声,铁链应声落下。 —————————————————— 小柳要开始作了iyIGuo.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