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祝宁宁的知识很有限。以前和魏峰做的时候是例行公事,男人负责打桩,她只负责躺平,什么也不用做。现在和柳棠,虽然花样多,但大部分时候她都是被玩的那一个,只需要闭眼享受就行了。 今天是第一次,她主动爬到了男人的身上。 她是带了目的的,因此格外卖力。亲过男人的,她又有样学样地去亲他的耳朵。滑的小舌漉漉地舔过男人玉一般白皙的耳垂,双手就撑在他鼓的肌上。她这才发现他的心跳和她的一样快,砰砰地出卖了主人的秘密。 原来他远没有他表现出来的那样冷静。她心里竟然冒出一丝隐秘的窃喜。 “老师,动一动吧……”柳棠沙沙地开了口,脸上是望的红,“光是这样亲我,我不出来的。” “我……我知道……” 祝宁宁结结巴巴地应着,小心翼翼地将重心往后挪。她虽然下了大的器,但始终不敢放松身体完全地坐下去。光是将其纳入体内,已经刺得她双眼含泪,如果任其破开自己的身体,简直会要了她的命。 像是跳楼机和蹦极的区别。主动往下跳总是需要更多的勇气。 磨磨蹭蹭地向后挪,她一点点受着跳动的碾上最深处的软,像是要把她捅穿。不敢坐得太直,她跪坐在男人身上,双手撑在他骨两侧。 的从宽大的睡衣领口里蹦了出来,晃晃悠悠地坠在前,她咬着嘴,眼含羞地向前倾。小吐出一截润的,不过须臾,又黏糊糊地含了回去。 她在强烈的羞中受到了别样的快,道里的意被她自己一次又一次地缓解。与被动地承不同,这一次她得以掌控自己的情。 细碎的呻从喉管溢出,她闭着眼睛,沉沦在舒缓温润的快中,几乎把此举的目的忘光。其实她也用不着记得什么,因为她确实是被得很享受,装也不用装了。 看着她主动地吃着自己的,红润的小嘴微张,发出甜腻的呻,柳棠这么多年来第一次放任自己丢下全副武装,眼角微微泛红,眼里是得要溢出来的意。 他最心的人,渴望了这么多年的女人,竟然跨坐在自己身上,主动扭动着股媚叫,心中的喜悦和足几乎要冲破他这副皮囊。 他在狂喜中模模糊糊地想,为什么不相信她一次呢?她肯定是他的,不然怎么会这么做?她起初是那样排斥……短短的几个星期,她不可能情大变,变成一个嘴谎言的女人。她一定是接纳了他的,她总是温柔的、包容的、善解人意的,正如他们初见时那样。 他在那样一个家庭长大,身边的人因为钱权利益而关心他,但从来没人真的同情他。他总归是有钱人家的少爷,就算没人疼,也还有别人望尘莫及的财富,已经是很幸福的了,没有资格抱怨。 只有祝宁宁怜惜他,安他,搂着他帮他擦眼泪。也许知道了他的家世后,她会和别人一样认为他不值得同情,可他就是盲目地认为她不会这样想。 他故意让其他老师看见了他的车,穿着名牌衣服去补习。周围的人知道了他的家世,总是谄媚地和他搭话,但祝宁宁的态度始终没有改变。她和以前一样耐心地给他讲题,多余的话从来没说过。 他喜她这样,把他当做一个单独的人来看待。 他的占有异于常人,以至于骗了她,把她关了起来,换做其他人,可能早已恨透了他,可她在梦中醒来,还会帮他整理头发。 她是那么容易心软的一个人。 他对她的一直是盲目的。即便她今晚说要走,他也一样她。像是在波涛汹涌的大海中央抱着一块浮木,唯一的生的希望,他不可能说放手就放手。 可她真的想留下来吗?她是不是在骗他? 这想法在黏腻的中划开了一道狭长的口子。柳棠忽然回过神来,狂跳的心也跟着漏了半拍。 看着身上柔媚的女人,他半是着半是冷静,似乎理智几离身体,可盛大的却与它藕断丝连。 这种割裂催促他快速寻找着解决方法,于是他终于意识到,是不是谎言又有什么所谓,他已经达到了他的目的,她还是留在了他身边,说了他想听的话。她现在只能看着他,想着他,被他,因他而高,这就够了。 他这样麻痹着自己。 猛地钳住了她的,他将祝宁宁死死地按在了狰狞的器上,从她喉管里出一声娇软的惊呼。 他咬着她的嘴,眼里是清浅的笑意。 “老师,换我来动吧。”IYigUO.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