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们看,它朝着那匹白飞去了!” 此时,庄心月突然动的说道,“那头鹫雕的胆子怎么那么大,它能打得过么?” “能。” 庄珺眸光微凝,带着丝丝紧张的点头道,“鹫雕捕猎的办法通常是先用锋利的左爪一下攫住股,利爪的刃尖扎进它骨。 然后趁着疼痛难忍反身扭头撕咬的时机,它便会不失时机地伸出右爪,猛地过的两耳之间,掠过它的额顶,闪电般准确抠住的双眼。 接着双翅一用力,把瞎了眼的提起来,让它四蹄离地,这样,的力量就全没了。 这时,鹫雕就将两只前后抠紧的利爪猛地向中间一撅,立时就会折断。 这就是鹫雕的扑猎“绝招”。” “嘶!” 听到这里,众人都不由倒了口凉气,庄心月更是看着白焦急道,“那…那白岂不是危险了!” 因为家里养了云三的原因,庄心月下意识的就占到了白那边。 就连庄珺也同样的紧张起来,她下意识去看云峥,却见他真眸光深邃的盯着她,不由心中一跳,忙是收回目光低下了头去。 就在众人为白揪心的时候,场面却出现了戏剧的意外。 “嗷呜…” 那白受到扑击后,也许是惊恐过度,或是疼痛难忍,竟是头也不回地一路往前拼命狂奔。 鹫雕的翅膀在它身后猛烈拍打着,掀起的一片雪花、砂石。 终于钻进了一片枝干密密匝匝的灌木林,尽管枝条扎得它难受,但这只受伤的白此时早忘了疼痛,仍然发疯似地往里钻。 鹫雕却惨了,它的一只利爪赶忙抓住一棵矮树的枝干,这也许是禽类的本能,它想以此为托赶快飞起来。 哪知却犯了个致命的错误,因为它的另一只爪子还“锁”在的体内,无法拔出。 “嘶啦…” 血雾溅,它的身体一下就被撕成了两半… 这一幕将众人都给看傻了。 等回过神跑上前查看,树丛中到处是被扯下的凌的羽,那只鹫雕更是血模糊,而白,却不见了。 “嗷呜…” 就在众人以为白已经跑远点的时候,前方树丛之中突然传来了几声虚弱的声。 “白在里面。” 众人对视一眼,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决定去查看下情况。 众人小心翼翼的走进里面,就在那只白此时正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后上的都被鲜血给染红了,那一半的鹫雕还就挂再它身上,鲜血不停的滴落,伤势十分严重。 “二姐,怎么办,那白好可怜呀,要不要救它?”庄心月看着庄珺焦急的请示着。 “物竞天择,适者生存,不适者淘汰,这是自然万物的生存法则。” 庄珺同样很想援手,可一想到前世丈夫对她说的话,不由就犹豫了,“这或许是它的宿命,我们出手,只怕不合适。” 前世的丈夫是个野生动物摄影师,还在上大学那会儿就已经凭借着出的拍摄作品成名了。 因此,对于动物习非常的了解。 他说他读得懂动物的表情,懂得什么时候能接近,什么时候该避让。 在一起之后,在他的耳濡目染之下,她也就知道了很多。 虽然这里是另一个时空,但动物基本相同,习也不会相差太多的。 而听到庄珺这些话,云峥薄紧抿,看着她的神越发的深邃起来。 物竞天择,适者生存,不适者淘汰! 这番话,连他一个男子都要觉得惊,岂是一个普通的妇道人家能说出来的。 一般的女子都有恻隐之心,饶是庄心月这样情清冷的人都不例外,更何况向来心软的庄珺! 她果然,哪里不一样了。 “可是二姐,你说的虽然有道理,但它真的好可怜。” 庄心月犹豫了片刻,还是拉着庄珺的袖子祈求道,“如…如果云三在外面也遭遇这样的危险,我也希望有人能救它的,我们帮帮它吧,就这一次好不好?” “诶,好吧,只希望这么做是对的。” 庄珺犹豫了会儿,最终还是点点头,带着药箱缓缓朝着白走进。 “嗷!” 原本虚弱的白,再见到庄珺几人之后,立时警惕的抬起脖子,龇牙咧嘴的朝着几人低吼起来。 “乖,我们没有恶意,是来救你的。” 庄珺伸手指了指白身上的鹫雕尸体,一边轻声安抚,一边缓缓靠近。 “呼哧呼哧…” 原本以为白还会反抗,谁知道,它好似听得懂人话似的,深深看了庄珺一会儿,竟是脖子一歪,重新躺回地上重的气起来。 看着,却是不反抗了。 “快,心月你用匕首先将鹫雕的腿砍断,然后再将爪子挖出来。” 虽然心中惊讶白的聪慧,但庄珺还是果断的做下决定。 “恩。” 庄心月点点头,拿出匕首后,先是按着庄珺说的将鹫雕的腿砍断,之后才小心的去挖那依旧紧紧抠在白里的爪子。 “嗷…” 许是因为太疼,白惨嚎一声,下意识张大嘴巴就朝着庄珺的手臂咬去。 白的动作发生的太过,庄珺本反应不过来,只能眼睁睁看着那森白的牙齿距离自己越来越近。 “二姐!” 而庄心月正在帮白处理伤口,本也是来不及出手帮忙。 “嘭…” “嗷呜…” 就在庄珺闭上眼睛,咬牙准备承受疼痛之时,一抹白袖拂过,悉的味道掠过鼻尖,白的头已经被一只修长大掌给重新按回了地上。 “我真是看错你了。” 云峥清冷的声音从身侧传来,“对凶兽毫无防备之心,还是一样的蠢。” “我乐意,你管不着。” 愣愣的看着那双手半晌,庄珺没有回头,只是垂眸咬牙顶了一句话,就帮着庄心月一起认真的处理起白的伤口来。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有云峥在旁边控住着白的行动,原本有些紧张的庄珺突然就安心了,包扎的手法也越发的练起来。IYigUo.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