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老师带来的后劲过大,晓颂当天晚上就做了梦。 梦到场景转化,从严谨工整的办公室到暧昧的上。 他贴、不带一丝阻碍地抚摸她,脸很冷淡,眼神却深沉粘稠,紧紧锁着她。 她一边哭求一边颤抖着合,程老师衣冠楚楚,居高临下俯视她,说她是发情的猫。 不像现实里带着宠的调笑,而是带着轻蔑冷淡。 明明该委屈的,可是她却更加酥软,兴奋地脑中一片空白,一动就醒了过来。 大口大口息,晓颂手指颤巍巍摸到漉漉的内,仿佛还能想到梦里真实的触。 只是她确实缺少贴的经验,梦里还带了层模模糊糊的滤镜,除了舒服没记得别的。 懊恼的捧住脸颊,自己怎么越来越奇怪了。做梦也越来越频繁—— 想到程老师沉着嗓子说怎么有她这样的女学生,她现在也觉得自己有点…了。 吐了一口气,晓颂认命地起重新洗衣服洗澡,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成年呢。 程老师道德那么强,只有成年了肯定才能真的碰自己呀…… 下周一,晓颂就在程老师办公室收到了迟来的“礼物”——五叁。 五叁作为资料书一直不便宜,何况程望舒买的很全,红皮和蓝皮,复习和课后跟练全部涵盖,她以后连买资料都不用买了…… “可是这也太多太厚了!” 晓颂没有厌倦学习,但也算不上喜,初中刷题就很有限,有现在的成绩大半是因为聪明和效率。 她撅着嘴拉住老师的袖子,往他怀里靠,“程老师,我屉放不开,家里也放不下……” 顺势虚揽住少女细软的肢,程望舒推了下眼镜,面很平静。 “不用担心,我给你腾了个柜子,做题来这做,放假来这拿。高一快要结束了,我们总不能到高叁再下功夫,对不对?” 觉得程老师说的对,晓颂委屈巴巴的点头,她也确实该系统的做做题了,尤其选科后的竞争力更大,大家都挑着自己擅长的选。 她每门都平均的好,但分开来却很少拔尖,说到底也是没有做够题。 只是,撒娇还是要撒的。 晓颂搂住面前男人的脖颈,半趴下来,把白皙柔软的小脸凑到他面前,声音软糯,“老师,说好了做一课有奖励哦!” 程望舒很喜她这样,眼睛微眯,手也一下一下顺着她的头,摸到背脊,像猫一样。 “想要什么奖励?” “亲一下。” 晓颂知道他拒绝做那种事,很好足的竖了个食指,模样伶俐稚。 程望舒嘴角忍不住挑起一个笑,握住她的手亲了一下她柔软的食指。 “好。”他勾了勾她的下巴叹息,“真粘人。” 晓颂没反驳,反正他说的也是真的,就哼了一声来到沙发上坐好。 后面传来不大不小的乒乒乓乓声,好奇回头,程望舒从柜子里拿出一个折迭桌和折迭椅。 衬衫挽到肘上,半蹲勾勒出腿部线条,紧实漂亮,给她安好,撑住试了试稳固程度,他才走过去单手握住她手腕,“去试试?” 是很漂亮的浅粉,设计也简约大方,但和老师棕为主的办公室调有些违和。 晓颂先是惊喜的表达了喜,再就是有些担心,不自觉就说出了口。 “我坐在你旁边,我还能好好学习,你还能好好工作吗?” 程望舒盯了她一眼,喉间咽一下,抬手轻拧一下她的脸蛋。 “你管好自己,我管好自己,就什么都不影响。” 这个管好自己,包括但不限于她对他的语言拨,举止拨,动手动脚……包括但不限于控制自己过盛过浓重的望,对她过多的关注。 晓颂悻悻哦了一声,但很快就莫名充动力,觉自己有了一些和他共同奋斗的觉了。 “那我们现在就开始吧!” 随着高叁开始拍摄毕业照,叁模考试,餐厅门口的高考倒计时,高一的晓颂竟然也体会到了迫。 过了几天,程望舒才发现走神更多的是自己,时不时搁下笔捏捏鼻梁,往右边看一眼,有的时候他也很敬佩她学习的投入。 少女细软的刘海垂下来,微微咬着嘴皱着眉在思索,她做不出题的时候也很乖,不转笔不咬笔,脊背也直,很漂亮,看着看着就撞上了懵懂又信任的目光。 程望舒装作若无其事,垂眼看上她面前瘫着的文言文,耐心解答。 晓颂的物理化学学的吃力,排名在班级中上。程望舒就拉了个老师值班的表格,把物化老师值班的子圈出来。 每到这个时候晓颂就拿着课本和配套练习去找物化老师,其余科目都是见针在课间询问。 程望舒多是欣,但总归心里有些发苦。 十七八岁时候没有的轻狂燥热二十七八岁的时候反而有了,但不管怎样,着一心求学的女朋友都不太好。 于是程老师也分出点心思,拾起了在高中教学任务之前,开了个头却久久未完成的文献写作。 远在北京的程局听说儿子又多了一篇在学术圈很有影响力的文学论文,欣地认为他在为两年后的特聘结束调任北京做准备,还去了个电话褒奖一番,惹得程望舒苦笑。 一心想让自己成为官场接班人的父亲,哪里知道他归到底是因为一个小姑娘呢? 在程老师这效率极高的学习,也给晓颂带来了信心和收获,高一下学期的期末考试,晓颂心态格外好,觉物化答的都不错,就等着讲题出成绩了。 程望舒:不要走神。 晓颂:啊?可是我看到你一定会走神的也。 程望舒:(心情好,故作严肃)那也不行。 实际上: 晓颂:(认真学习) 程望舒:(一直走神)iYIGUo.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