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二强按了手印迫切的想出去,苏慕瑶让苏二强稍安勿躁,听后安排。 回去后苏慕瑶找了容祁,两人一致决定在关上五天在把苏二强从牢房里出来。 这天苏慕瑶去找了皇后,曹幼宁见了人就哼哼,一脸的不想搭理苏慕瑶。 苏慕瑶坐在椅子上,像极了一个失宠的嫔妃。 因为桌上没有茶水,也没有糕点。 平进曹幼宁可热络了,一个劲地询问她要喝什么茶,吃点什么糕点。 这会顶着皇后娘娘的头饰,摆着一张欠了她百万黄金的脸。 她幽幽叹了一声,苦闷地说:“我今可忙了!我爹被抓进了顺天府牢,这会还没出来。” “……” “是容祁把他抓进去的,我爹前天夜去了花楼,那花楼里都是染了病的姑娘,我爹怕是染病了,就这么进去了。” “……” “娘娘,我再也不跟除你以外的女人玩耍了。” 曹幼宁得了这话,拿着帕子掩嘴噗呲一笑,她娇嗔地瞪了她一眼。 然后冲着苏慕瑶招招手。 苏慕瑶焉了吧唧的,耸拉着肩头过去,坐在她身边位置。 曹幼宁伸手握住她的肩,苦口婆心地说:“我没叫你不跟其他人玩,我就是不喜你跟我玩的时候跟别人玩。那个将军公主有什么好的?男不男女不女的,多膈应人。你不许跟她在一块玩耍了,不然我要生气的。” “是了,是了。知了,知了。” 苏慕瑶把曹幼宁哄好了,回去的路上又被曹幼宁了好多首饰。 里人都羡慕丞相夫人得了皇后赏识,可是三生有幸。 若是被苏慕瑶知道了,她肯定怼回去:关系不搞好要死人的有幸你要吗? 容祁被萧南屿叫来了御书房,萧南屿愁眉不展,言又止。 容祁就搞不懂了,这世上怎么会有萧南屿这么墨迹的人。 于是淡定地喝茶,懒得搭理。 萧南屿叹了好几声,然后对容祁道:“那将军公主可还着你?” “倒是没着我了,反倒是对瑶瑶穷追不舍。” 萧南屿咦了一声,纳闷地说:“怎么回事?那公主难不成还男女通吃。” “那公主和王爷都觉得我家瑶瑶是可造之材,想瑶瑶跟着去南寻做生意去了。把她卖的东西引进南寻,从而控制经济,把控货币,调整物资暴涨。” “什么?” “还承诺瑶瑶若是愿意去,就许诺瑶瑶把南寻的丞相之位给我。嗳,没想到我有一天还能靠步步青云。” “!!!” 萧南屿有了一丝丝危机,立即对容祁道:“这可不行啊!你可是我们萧寻的栋梁之才。你可不能这么走了!” “我也不想走啊!若是瑶瑶去了,我也不能留在这,不去也不行啊!” 这话让萧南屿一阵沉思,片刻后他道:“我有个不错的差事,你领了去带着你夫人去外头散散心吧!” “什么意思?” “避避风头。” 容祁闻言沉思了下然后微微颔首。 结果萧南屿一说让他做巡抚大人去暝渊城,他就知道这不是一件好差事。 没记错的话今早朝大臣们都在商讨暝渊城内的瘟疫要如何处理。 容祁就知道萧南屿吐吐准没好意。 他凉嗖嗖地看了他一眼,换来的却是萧南干笑。 这件事是秘密进行的,因为萧南屿拨款下去了,暗中有人上折子拖了关系再次提出拨款的事,显然赈灾款项没有到暝渊城内。 回去后容祁就跟苏慕瑶商量了下,然后小心翼翼的询问她意思。 “你是要随我去呢还是留在京都城看管你的生意?” 苏慕瑶在从容祁口中得知暝渊城内的瘟疫很严重,进去的人没有一个可以活着出来的。 她确实害怕了,毕竟小命要紧。 “我自是不愿意你跟着我冒险,路途遥远也怕你跟着我受累,我疼惜你,护你,自想你在京都城内等我回来。但是……皇上让我带你去,想让你避避风,免得被南寻来和亲地给拐跑了。” 这话落下苏慕瑶已经听出了言外之意。 “好吧!那就听皇上的带着我一起去吧!我知道你不想让我去的,可没办法皇命难违,我懂!既然给人做了臣子,自要有一个臣子的自觉,为皇帝分忧,为百姓解困,臣子之责。” 苏慕瑶头头是道,容祁赞同地点了点头。 然后吩咐了人去准备行囊,准备夜里出城。 临走前苏慕瑶代了苏慕山和苏慕青,帮忙照料还在坐牢的苏二强。 然后去几个铺子吩咐了常工作。 夜幕降临后,容祁和苏慕瑶就动身去了暝渊城。 三天后到了暝渊城,这个城已经封锁了,还没染病的全部驻扎在城外。 容祁准备进去看看,想留苏慕瑶在城外。 夫同心,苏慕瑶想与容祁同行,两人便进了城内。 这已经是一座死城了,街道两旁都没什么人,很是萧条的样子。 各家铺子都是关着,显然已经没人了。 容祁带着苏慕瑶去了衙门,青天老爷已经病得起不来,几个捕快也是病殃殃的没什么力气,俨然已经在等死。 苏慕瑶掏出两条干净的帕子,捂住鼻息和嘴巴,其中一条给了容祁。 “眼下怎么办?这座城里的人八成都已经染病等死,也不知道染了多少个,我看这衙门里里外外的人都八成染上了。”苏慕瑶拧着眉询问。 容祁给青天老爷搭脉,然后伸手摸了青天老爷的额头。 发现额头滚烫,呼不顺,只吊着一口气了。 “他的症状也是奇怪,这额头已经烧得不成样了,五脏六腑正在衰竭,离死不远了。” 苏慕瑶也不知道怎么办,这额头很烫就是发烧了,这脑袋继续烧下去肯定会坏死,就算活下来了也是个傻子。 她也着急可惜是个外行人。 “你不是……你使法力救救?” “自然法则,我若是违背自然命数,怕是要遭受雷劫,说实话我受不起。” 容祁的灵力没有痊愈,一直靠跟苏慕瑶亲近才有所回笼一些。 他虽然还不知道为什么能靠着苏慕瑶能回升,但他知道亲亲抱抱睡睡对自己有益无害。 当然他也怕自己附她过多,导致她寿命不长。 尽量控制自己不与她过多亲近,但也是无法控制的。 毕竟身体很诚实。 苏慕瑶得了话,想到自己还有一仓库的药品。 退烧药,消炎药,也不知道起不起作用。 “你等我下。” 苏慕瑶出去后找了隐蔽的地方去了一趟空间,拿了一些退烧药和消炎药。 她回来后兑了水,让他给只吊着一口气的青天老爷喝下。 不管有没有用,试一试总不是什么坏事。 容祁拿着药也给那些半死不活倒在地上的衙役服下。 “我看这屋里里里外外透着毒气,我们去药铺点艾草来,把屋子里里外外烧一烧。别我们刚来明就传染上了。” “也好!” 两人就去了街上,一家药铺一家药铺的敲门。 好在有一家铺子的门打开了,是一个怯怯的小男孩,看起来只有七八岁的样子。 小孩怯怯地询问:“你,你们是谁?” “我们是刚进城的,你这铺子里可有艾草?” 小男孩点了点头,怯怯道:“你们身上可有什么吃的?我已经两没吃东西了,爹娘死透了!家里就剩我一个,家里没食材也不会做饭。” 苏慕瑶闻言,一些心疼这个小男孩。 想必是这一城的瘟疫把男孩父母都带走了,她尽量让自己看着友善些,忙道:“你让我们先进去行吗?我给你做吃的。” 小男孩看了一眼苏慕瑶又看了一眼容祁,然后打开了门。 药铺黑漆漆的没什么光,苏慕瑶就找了蜡烛给点上火,铺子这才有了光。 她纳闷地询问小孩:“为什么不开门?” “挨家挨户都是关着门的,怕染病。我爹娘也是得病死的,没两就撑不下去死了。” 容祁见小男孩口齿清楚,也不胆怯,淡淡道:“那你爹娘死了你怎么处理的?人死了得埋了。” “都是得病死的,这种病会以人传人,衙门里的县太爷把死人都拉走了,然后一把火烧了。” 容祁闻言也很是同情,这算是天灾了。 苏慕瑶药铺的柜子里一直在找药材,看到艾草后很欣喜。 艾草还有很多,她拿了些开始烧起来,熏了熏屋里,去去味道。 然后看到了有个小炉子,捡来木柴烧了火。 容祁给苏慕瑶搭把手,然后开始给小男孩做饭。 苏慕瑶空间里有手抓饼面皮,条件有限就拿了几张,然后撕扯碎了丢在锅里,然后放了肠。 简单的面疙瘩做好了便让小男孩吃。 小男孩是真的饿坏了,也不怕烫,一口吃完了,还把锅给舔了个干净。 苏慕瑶觉得孩子可怜,然后跟容祁商量,想把这个孩子带在身边。 两人就留下询问小男孩一些讯息。 朝堂里有派人来,也有派人送银子来救助,容祁就找小男孩打探有没有这事情。 小男孩就回想了自有这种病后的事,然后摇了摇头。 看样子这笔赈灾款没有下发,半途被人扣下了。 这是一件非常棘手的事,一城内的病人,必须得到救治。 苏慕瑶在一旁询问些芝麻绿豆的事情。 比如孩子的名字,有没有读过书。 孩子名叫豆,是个名,为的是好养活。母亲是个富家小姐,父亲是个大夫,豆自小就读书,这个年纪基本上的字都认识。 还跟着他爹学医,也励志要子承父业,长大后救死扶伤,救病治人。 苏慕瑶觉得豆有志气的,然后告诉豆无父无母,就跟着她。 孩子很聪明,而且非常识时务者。 朝着苏慕瑶和容祁就跪下,磕头要认爹娘。 苏慕瑶原本不是这样意思,顶多做个姐姐。 结果孩子砰砰磕了三个头,高呼:“父亲母亲大人在上,儿子给你们磕头了。” 苏慕瑶和容祁对视一眼,很是无奈。 两人都扶着豆起来,也不好在小孩伤口撒盐,就这么认了儿子。 天渐渐黑了,苏慕瑶和容祁把药铺的艾草都带上,然后带着豆去了衙门。 在衙门里把艾草里里外外熏了熏,去了去不好的空气。 然后开始讨论接下来怎么办。 苏慕瑶想解决眼下困境,便询问容祁:“你可有什么好的办法?” “这城里的人闭门不出,里里外外都关上,活着的不敢出来,病死的顾及已经死在家里也无人收尸,明得召集这些活着的人,然后找干净的客栈,让这些活着的住下。” “你说的对,你这叫隔离。那死透了的人呢?” “自是烧掉,高温烧掉,瘟疫才不会人传人。” 苏慕瑶点了点头,似是想到了什么便说:“这里已经封城,也没什么物资进来,管辖区内的大人八成是见这一座城的人都染病了不想救治了,所以才封死了。” “那些城外驻扎的人八成是回乡的人,他们不走定是这城里还有家人。” 这个时候夫非常一致,你一句我一句分析所见所闻。 两人问什么解决吃食问题。 苏慕瑶觉得不能用她空间里的吃食,她卖都是一些没有营养的,必须些有营养增强抵抗力的东西。 “我的东西吃个一天两天倒是没事,就是不能长久的吃,对身体没有营养。” “那要如何?我飞鸽传书给萧南屿,一来一回也是来不及的。” “你听我说,这城四面环山,老话说的好靠山吃山,靠海吃海。既然有山必是有物资可以供人吃的的。我们自己上山,把能吃的都搞来。” 容祁得了话,但是不担心物资问题。 比较有苏慕瑶在吃食这方面不需要担心。 他比较担心的是苏慕瑶给的那些药,倒是有没有作用。 “明在看吧!希望瑶瑶的药是神药吧!” “希望吧!只能祈祷了。明找找瘟疫源头。反正会很忙,希望我们可以救治这些困境中还活着的人。” 两人又絮絮叨叨商讨明要做的事情。 豆这孩子就在一旁乖乖的坐着,可能是死了爹娘又是早慧的孩子,很会察言观。IYIGUO.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