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喊着她们来到了车库里,将一辆崭新的卡车油箱打开,说道:“帮我把油桶举起来。” 我们五个人抱着油桶,举到了油箱口,拿过一个漏斗“咕咚咚”的往里灌着。 不大会,油箱溢。 我拧好了油箱盖,喊道:“上车。” 几个女孩高兴了,叽叽喳喳的跳上了车。 我油门一踩,汽车不再冒着黑烟和呼啸,而是平稳的启动,很自如的开出了车库。 孟莉开心的叫道:“哎呀妈呀,终于成功了,我们可以开船了。” 傻姑跟着起哄:“是啊是啊,我们可以去深海找救援了。” 一句话,全体安静,都开始想家了。 转了一圈,我们回到了基地,看到胖子他们还在运油桶。 我问道:“运回来多少了?” “三分之一了。” “行了,停止吧,回山把发电机组关闭,大铁门锁上。” “好的。” 我来到基地的发电机组车间里,秦先生已经带着几个人在调试了。 “怎么样?能启动吗?”我走过去问道。 “应该行,我们先试试。” 我舍不得的嘱咐道:“先少倒点油,别浪费了。” “不会的,你放心吧。” 秦先生说着,指挥着同伴往注油孔里倒油。 只是不大的工夫,十几桶柴油机没有了。 我很是心疼:“行了行了,差不多行了。” 秦先生笑笑,冲同伴们拍拍手,说道:“老大舍不得,我们先试试吧。” 一个手动泵被拽着,给火花点火。 “咕隆……咕隆……”发电机组发出了怪异的声音,震撼着。 我怕有危险,让无关的人都出去,问道:“秦先生,这声音对吗?” “我也不知道,但应该没有大事吧。”秦先生也叫不准。 “咕隆……咕隆……”声音继续,不紧不慢的轰鸣着。 不大会,一阵“轰隆隆”的声音传来。 我心头一喜,这个声音和山里发电机组的声音完全一样,估计是行了。 果不其然,随着声音的改变,发电机组启动了。 五分钟过后,“咔嚓”一声电闸闭合,灯亮了。 “太好了。”我紧紧的握了握拳头。 秦先生也很动:“老大,成了。” “填油填油,别让机器停了。”我高兴的催促道。 外面的兄弟听到了我的喊声,一溜小跑的跑了进来,搬桶的搬桶,加油的加油,有条不紊的忙碌着。 我心情大,正好看到胖子回来,马上吩咐道:“你现在安排几个人,开车去张贵山的山寨,帮他搬家。” “好的老大。” 安排完这些事,我回到了自己的小楼。 刚走进二楼楼道,就听到一阵音乐声。 我寻着声音走去,发现声音来自于孟莉的房间。 推开房门一看,孟莉正捧着手机充着电听歌呢。 “哎呀我去,这也行啊。”我心情愉悦的走了过去,这对于我来说,好像是上辈子的事了。 孟莉很惬意,目光盼的看着我问道:“好听吗?” “好听,谁唱的?” “我唱的啊。” 我嘴一撇:“你可拉倒吧,你唱歌什么样我还不知道啊。” 她把嘴撇的更大:”切,啥都不明白,你知道什么叫修音师吗?“ “当然知道。” “这个就是我录的,要是没有发生坠机,都已经发行了。” “哦,是好听,让我看看你手机。” 说着话,我靠在她的头上拿过了她的手机,翻动着她的歌曲库。 翻了一会,她又给抢了过去,说道:“差不多行了。” 我神经一动,似乎觉察出了什么,似笑非笑的说道:“是不是有什么隐私啊?” “没有。”她否认道。 “让我看看。”我又抢了回来,练的打开了视频。 哎呀我去,好多那啥。 什么东京太热,什么皇家赌场开业了,什么91大神,还都是成套的。 孟莉见我发现了秘密,显得十分的不好意思,又想往回抢。 我笑着问道:“你怎么也喜看这些呢?” “我一个人的时候好无聊。” “无聊的时候就看这些啊?” “嗯。” “然后呢?”我坏笑。 “讨厌啦……”孟莉推了我一把。 我咄咄人:“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孟莉耍着无聊:“我就抗拒了,怎么地吧?来啊,把我就地正法啊。” 我一听,身体一软,这娘们大白天的又要发疯啊。 这个时候,楼下通报说秦先生找我。 我赶紧借故下楼,看到了秦先生问道:“秦先生有事吗?” 秦先生笑容面说道:“木船的柴油发动机让我们做好了。” 我眉梢一挑:“这么快?” “我们也没想到能有这么快,应该是燃料合适,所以很顺利。” “走,看看去。”我大步星的跟着秦先生往外面走去。 海边上,一辆汽车发动机被卸了下来,固定在沙滩上的一块铝合金板上。 刘悦见我走了过来,将汽车的摇杆入了发动机,笑呵呵的说道:“老大,你想摇吗?” 我豪道:“我摇。” 刘悦闪出了位置,让我站过去。 我握紧了摇杆,腹用力猛地一摇。 “突突突……”一阵黑烟,发动机被点着了。 秦先生很是自豪:“老大,怎么样?” 我心旷神怡:”太好了。“ “老大要是觉得可以,我一会就让木匠安装到船上。” “好,越快越好。” 秦先生神气十足:“老大,我们终于过上人的子了,现在我们什么都有了,真的要谢谢你啊。” 我自谦道:“都是大家的努力,要是没有你们,我一个人的力量微不足道。” 刘悦有些动,说话的声音都有些颤了:“秦先生说的对,我们现在吃得住的暖,全都是老大给我们带来的,现在又有了电,为了这些,老大命都不要了。” 这句话让我很动,我做这些真是为了他们,要不是为了他们,我何必这么拼命呢? 自从他们跟了我,我就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就像当初孟莉她们跟了我一样。 也许这就是我的命吧,我是一个使命特别强的人,我觉得我这样的人不好。 我回想了一下我来到这个岛上的半年时光。 从沙滩睡到了树上。 从树上睡到了城堡。 又从城堡来到了基地。 这一步步的苦辣酸甜又有谁知道? 而且现在又面临着张贵山的到来,一旦他们来了,又多了二百多张嘴。 吃喝拉撒哪一点不需要心呢? 我越来越佩服秦先生了,当初他那么大的产业是怎么管的呢? 我现在还没到一千人呢,都有些焦头烂额了。 我私下里问过秦先生,秦先生说的很自然:“你的恐惧来自于你的未知,等你面对就知道该怎么管了。” 我一想也对,当初我们不过四个人,那时候我也懵啊。 既然如此,那就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IyiGUO.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