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不会。”她苦着脸,“要不我给你讲讲我的故事吧。” “什么都行,你说吧。” “嗯,我离婚了。” “这个我知道。” “我二十八岁了。” 我咳了两声,笑笑:”这叫什么故事啊?你这不是自我介绍吗?“ “可是我不知道说啥啊,哦对了,我还有过两个男朋友,大学时候的。” 她情急之下有些语无伦次。 我笑她:“你这不是讲故事,你这是自首来了。” “那你给我讲。” “我有十个老婆。” “啊?”她惊讶了。 我笑笑:“不信吧?” ”不信。“ “不信拉倒。” 两个人胡的说着,想办法转移着我的注意力。 半个小时以后,我觉得我好转了不少。 “你扶我一下。”我慢慢爬起来说道。 她扶着我说道:“这样我们也下不去啊。” “不下了,我们原路返回,那边能容易一些。” “好的。“ 我们原路往回走。 上山比较容易,毕竟有树可以拽。 等翻过了山头,那边下山的路就平缓多了。 田莹用力的搀着我,身大汗,就连衬衫都贴到皮肤上了。 我可以看到她的小衣是淡粉的。 忍着剧痛下了山,我把车钥匙给了她,说道:“你来开车。” “嗯,去哪?” “回我的住处。” 她开着车,往区里驶去。 一个小时以后,我们回到了新区,在我租住在的房前停下。 我租的是平房,方便停车。 她直接将车开进了院子,说道:“你等一下,我扶你。” 我咬牙扶着把手,觉得以下都麻了。 她打开我这侧车门,擎着我的胳膊往下走。 我几次想迈腿,都动弹不得。 她慌张的问道:“你会不会瘫了?” 我肯定的说道:“不会,我没有骨折,应该是神经问题,一会就好了。” “我们去医院看看吧。” “还得去首都,太麻烦了。让我先进屋躺会再说,我实在是太累了。” “好吧。” 她架着我的胳膊,用力往下搀。 几次无果之后,她豁出去的说道:“我背你吧。” ”你背不动的。“ “能,来吧。” 她躬下身,让我往她身上趴。 我借着胳膊的力气撑起了身体,一点点的挪到了她的背上。 她晃了晃,也是拼了。 用出了吃的力气背着我往屋里走。 在走到边的时候,实在是没有力气了,直接带着我倒在了上。 这一摔,摔得我疼痛难忍,觉头皮都麻了。 她背靠着我躺在上,呼呼直,身体也是软塌塌的。 过会,她翻过身看我:“你怎么样?” 我咬牙说道:“没事,好的。” 两个人面对面,也就一尺多远。 突然间,她凑了过来,在我的上吻了一下。 我一愣。 她笑笑,若无其事的起身说道:“我去给你烧点热水敷敷。” 她出去烧水。 我疲力尽的睡着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就觉后背暖暖的。 我缓缓的睁开眼睛,便看到田莹坐在边,用两个手巾来回倒换,给我敷着。 “觉好吗?”她柔柔的问道。 “好的。” “我是说你觉伤势好点了吗?“ “没有刚才那么疼了。” “腿还麻吗?” “还好吧,你掐一下。” 她不轻不重的掐了一下,问道:“怎么样?” “还行,有疼。” “那我就放心了。” 敷了一会,我觉得血脉通了,板不再那么僵硬。 试着下地活动了一下,腿也可以迈开了。 “行了,我可以了,谢谢你。”我说道。 田莹问道:“这句话几个意思?是要赶我走吗?” 我笑笑:”我不是赶你,你看看都几点了。“ “不过才五点嘛,平时这个时候也是才下班啊。” “你赶回首都还有一个小时呢。” “不急,我给你做点饭。” “我自己能做。” “哎呀,你不用撵我走,我做完饭就走啊。”她白了我一眼,倔哒倔哒的走进了厨房。 我用手扶着老慢慢的坐到了沙发上,打开电视。 电视里正在播放荒岛的新闻,荒岛上的一些基建已经上马了。 由于我最近经常和武灵云、张倚天通电话,所以我并不觉得意外。 但从画面里能看到实时景象,心情还是无比的舒畅。 不久,田莹把饭做好了。 一个炒菜,一个酸辣汤。 我喝了一口汤,顿觉胃里一股热气上涌,就连后都觉得暖烘烘的。 “好喝吗?”她眼巴巴的看着我。 “好喝,这是我喝过的最好喝的酸辣汤。”我由衷的说道。 她开心的笑了:“你真会说话。” “真的,你做饭手艺不错啊。” “还好吧,我喜做饭,就是一个人做饭没意思。”她的眼神中有些寂寥。 我也有同:“一个人吃饭都不香。” “那以后我陪你一起吃吧。”她若有所指。 我呵呵的笑道:“我散漫惯了。” 她目光暗了一下,又笑道:”我和你开玩笑呢。“ 我顺水推舟:”我知道你在和我开玩笑。“ 吃过了饭,田莹又刷碗刷锅,在厨房里得噼啪响。 我走了过去,问道:“你忙什么呢?” “我把你厨房收拾一下。” “收拾它干什么啊?一个租的房子。” “租房也得利落点,我都给你擦一下。” 我无可奈何,其实我厨房并不脏。 这一折腾,就是一个多小时,她又开始打扫房间,就差把棉被给我拆了。 看着她在我眼前晃来晃去,我商量道:“这天都黑了,路上不好走,你就别干了。” “没事,我马上收拾完。” “你是不是有洁癖啊?这水泥地都快让你擦秃噜皮了。” “有点小洁癖,不大。”她嘻嘻的说道。 她半跪在地上用抹布擦地,心领的领口下垂。 我有些眼晕,尽量躲闪。 可是想法很君子,眼睛却不老实。 她似乎发现了,但也不介意,依旧如老黄牛一样的擦着。 我租的这个房子是南北朝向的正房,只有东西两个屋。 她擦完我这个屋,又去擦另一件屋。 我彻底服了,走了过去说道:“这屋没人住,你就别干了。”IYigUo.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