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器已经充血,刚刚才做过,花内还是润的,周子呈边作她边给自己戴套。 戴姈两条腿被他着跑也跑不了,只能用两只手捶他,没什么气力的拳头落在他身上软趴趴的,不像揍人倒是更像撒娇。 他嘴角勾起个狠辣的弧度,两手摁住她的肩把人在上,“取笑老子时间短是吧,你等着。” “呜呜......我真的错了......” 他分开她的腿,硬的柱身抵着入口循序果断地推进,花窄小,男人的望又过于大,将将挤进去几厘米她就受不了了。 口周围的褶皱都被撑开,粉的软严丝合地咬着男人深红的器。 有了前一次的经验,周子呈死死咬住了后槽牙才没横冲直撞,两只手各掐着她一边固定住她的下身,缓缓?动巴浅浅。 “嗯......” 戴姈觉到了他行事间的温柔,僵硬的身体逐渐放松下来,男人圆硕的头不断戳光滑的内壁四处点火,她咬紧下,依然无法自主地发出柔媚的嘤咛。 周子呈的注意力一直在她身上,见此窄一紧又往里送进去一截。 “啊......” 她绷直了脚背,呼紊,发红的眼眶蓄着泪,“不能再进来了......” “那怎么行。” 才进去一半都不到,他抓住她的手抚摸自己暴在空气里的大半巴。 “全部都要进去,把你的小捅穿捅烂。” 周子呈吓她,果然听见她颤颤的呜咽声,含着的两泡泪掉了下来。 “周子呈你混蛋......欺负人......啊......” 他一手抓住她一颗前的白兔子捏,健把控着力道一前一后地动,后退一点点,再往前进更多,深红的器不知不觉间进去了大半,女孩的小腹凸起一小块,他脸上的汗水也逐渐变得密集。 太紧了。 第一次时他还没进到这个深度就了,此刻紧致的甬道包裹住大半身,像是有千万张嘴咬着自己,让人恨不得立刻待出来。 温柔乡,销魂窟。 周子呈绷紧下腹坚持,俯身去吻她通红的小脸,将晶莹的泪珠进肚子里,间保持深入浅出的。 “嗯......啊......” 被他的地方传来酥酥麻麻的,酸酸的,热热的,越来越强烈。 “小,适应得还快......” 紧致的甬道分泌出涓涓热滋润其中的柱身,他牙里蹦出一句,下狠狠一用力又往前送进去一部分,长的深红大终于全没入粉的里。 她眼角滑出大颗的泪水,两只手攀着他肌紧实的手臂,承受不起地扭动肢,“你讨厌......” 周子呈也很痛苦,忍得很难受,他豆粒大的汗珠从坚毅的下巴滚落到她白皙的脯上,轻轻地摇柔声哄她:“乖宝要快点习惯。” 他是为了她好,尽早习惯他的尺寸尽早获得快乐。 “就不要,大坏蛋......” 戴姈嘟囔着,葱白的手指去挠他的口,模糊的视线里看到他喉结滚动,脖子和健硕的膛上全是汗。 “嗯,就是大坏蛋。” 他发出朗的笑,腔震颤,一口咬在她瘦削的肩头,用巴底端两颗鸭蛋大的囊袋拍打她漉漉的私处,坚硬的一同摩擦她光滑有的大腿内侧。 “呜......啊............” 拒绝不了就只好选择接受,戴姈换一种思考方式逐渐接纳了男人的大,那种被喜的人填的愉弥漫上心头。 周子呈觉到紧窄的甬道不再排斥自己,指腹摩挲她红的,“真乖。” 他一臂托起她的上身,在她后处垫一个软枕抬高她的下体,健硕的手臂撑在她脑袋两侧,漆黑的眼自上方凝视着她,“准备好了,开干。” “嗯...啊......” 他起初的攻势并不急切,却带着势不可挡的力量,每一下都直地穿进来,到底了又后退,退出去留下个头卡在口,涓涓被白的细被带出来,猝不及防地再进去。 噗呲一声,尽没入。 “不要,不要了......” 戴姈虚张着眼,觉到头顶的天花板越来越晃,两手虚虚地瘫在单上再抓不住任何东西。 “吗.....” 周子呈俯视她汗的小脸故意询问,绷紧了关势不粮,的频率又快了一些。 嘲笑他的代价。 戴姈从未没经过这样的觉,觉整个身体都飘在半空,理智是溃散的,听觉也开始失灵了,只会摇着脑袋反复重复着“不要不要”。 不耐的小东西。 周子呈捞起她的上身拥在怀里,坚硬的膛挤她柔软的脯,再不制自己的望,加速耸动在窄里横冲直撞,两个身体连接的部位啪啪作响,越来越多的汁从女生的大腿间出来打了刚换的单。 “不要了...呜......” 身下的在摇,她的身体也跟着他狂猛的进攻在晃,两只手虚虚搂抱着他的脖子在他颈后,在他又一记到底的深之后发出沙哑的尖叫,哆嗦着身子到达了顶峰。 温热的体头淋下,快排山倒海,他整巴死死抵着被红的口,高紧随其后。 元旦收假回来就要准备期末考试了。 整个长礼力最大的就数高三1班,即是高三又是重点班,学生们连课间时间都在刷题,在面对高考这条独木桥时,连班上最调皮的男生都老实了。 没有人说话,整个班级散发着抑的气氛,死气沉沉的,昨晚下了一场大雪,一觉醒来整个长礼变成了白雪王国,场和路上的积雪没过人的脚踝,广播站刚刚宣布了今天的晨取消。 窗外白雪皑皑,簌簌的雪花还在下,已经有其他班的学生跑到了小花园里打雪仗堆雪人,朗的打闹声更衬托了此刻1班的冷寂凄清。 “草他娘的!老子不管了!打雪仗去!” 教室里不知道是哪个男生嚎了一声,扔笔摔书的动静接连响起。 “走走走,少学半小时天也不会塌下来,先玩够再说!” “就是,高三生也是人,何丽娜你去不去?班长呢?” 从她们座位前经过的一个男生问她们。 “去!” 何丽娜把笔一扔,跟在几个人后面跑出了教室。 戴姈也心动了,转过身问最后一桌的周子呈:“去不去打雪仗?” 全班都在刷题,就他一个玩手机,闻言头都不抬,两个字抛过来:“幼稚。” “行,那我自己去。” 戴姈边说边戴上手套,一溜烟跑出了教室。 教室的后门不知道是谁又忘记关了,周子呈收了手机趴在桌上,小花园里的打闹声传来,目之所及处,戴姈一连遭到了两个雪球的攻击,何丽娜甚至直接抓了一把雪进了她脖子里,给周子呈气个半死。 “笨蛋,知道自己菜还敢上。” 看不下去了。 周子呈了把袖子,踹开底下的板凳冲了出去。 打雪仗是分组的,戴姈被欺负是因为队友太菜,敌方何丽娜和龚宇的火力又集中在她身上。 周子呈突然加入,当即抓了两团雪抛向最嚣张的两个人。 “草,呈哥你也太狠了!” 龚宇差点被攻击到小,一阵后怕地躲到灌木丛后护着裆。 周子呈还在一个超大的雪球,眸中出冷光:“你自找的。” 他就那么光明正大站着,身边没有任何遮挡物,话音未落,一把雪到了他的脖子里。 戴姈朝他吐舌,攻击完立刻就逃。 这个恩将仇报的小混蛋。 周子呈快气疯了,掂了掂手上雪球的重量便朝她追去。 “呈哥要家暴了!大家快看啊!” 一班的学生见此哇哇嚎叫,立即又有学生从教室里跑出来。 “哪里哪里!我要看!” 戴姈怕遭到报复,早就跑出了小花园,周子呈是在女厕所逮到她的。 “这里是女厕所,你怎么进来啊!” 戴姈无语地连捶他几拳,死死盯着他手中的雪球又忙不迭认怂:“我错了我错了,子呈哥哥你大人有大量!” “呵,晚了。” 他一手提溜着她的后衣领高举起手中的雪球,戴姈害怕地紧闭上眼哀嚎。 完蛋了。 周子呈嗤笑了声,扣住她的下巴在她角轻咬了一下。 “下不为例。” 戴姈睁开眼,看见他把雪球扔进了便池里,神一松长舒口气。 “再叫几声来听听。” 他两只手臂环在她上,这时候开口。 “啊?” 戴姈反应过来,嫌弃地皱眉:“叫什么叫,羞得要死。” 她伸手去拉隔间的门要出去,周子呈不让,反锁上门把她抱在怀里,冠冕堂皇地说:“我见你同桌把雪到了你衣服里,我帮你掏出来。” 戴姈背靠着他,一听这话就没安好心,不自觉地用手住自己的裙摆赶忙婉拒:“不用不用,跑的路上都掉得差不多了。” “要的。” 他态度强硬,冰凉的手探进了她的裙底。 戴姈要哭了,“随时都有人进来的,你不会打算在这里.....” 周子呈摇头,下巴垫在她的肩窝处低语:“时间不够。” 马上就要上课,好几天没进去了,他就摸摸而已。 他的手伸进她的内里,冰冷的触得她倒口凉气,有人来上厕所,她忍住了没叫出来。 旁边隔间冲水的声音响起,听见人出去了,戴姈小声问他:“你不是要去国家队了吗?什么时候走?” “快了。” “那就不参加高考了是吧?” 她看他闲下来不是睡觉就是在玩手机。 “嗯,不考。” 他低沉的嗓音染了情,混杂着三分温柔,分外人。 戴姈靠在他前,眼神离呼了,糯糯地说:“我会连你的份一起努力的......” “嗯,加油,我相信你。” 她被锢在他双臂之间,后紧贴着他的腹部,男人身体反应清晰地传过来,她掐着玩自己大腿的手臂,“你刚才说了不做的.....” “嗯,不做。” 但身体的渴望是无法克制的,他轻轻她的耳垂,徐徐哄:“看在我快走了的份上,可以答应我一个要求吗?” 她脸颊绯红,脑袋晕乎乎的,“嗯,你说吧......” ......iYiGuO.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