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的觉从下腹烧上来。尤莉卡眼前发黑了一瞬,才反应过来勒拿刚才居然一下将整顶了进去。 无论花闭合时多紧致窄小,入大半后润的甬道也会颤抖着打开,缓缓适应正在容纳的形状。双手按住她的,怪物般的器从裹拦截中推向发烫、痉挛的深处。茎身鼓起的异样糙轮廓将娇粉润的花径磨得又痛又。 “尤莉卡大人……” 少年低声呼唤着,悬在她酸不堪的白皙小腹上,部沉重地制着她被迫掰开朝上的腿心。明明已进到最深,将她两片润红肿的瓣都分开到不能再大的角度,他还是不知足地小幅动下身,试图用坚硬的头将她更深处撬开。 头部将窄底胡捣撞一通,终于确认无法再占据脆弱内腔的更深处后,他才断断续续着气,胡低喊着她的名字把茎撤出一半,然后淋淋滑腻腻地撞回去。 “呜啊、你……我明明不允许的……!” 一进一出间,他上着的那密密一层韧而滑,却比内壁要糙和硬上许多,细小软刺般的纤维里里外外将刮了个遍。被这样随便了两个来回,至极的花就酥透了,一个劲水。 尤莉卡原本挣扎挥的手臂软得抬都抬不起来。 头顶上方,那枚取代了太的巨大橙瞳孔凝视着他们,它和勒拿的眼睛一模一样。但是看上去很悲伤,仿佛下一刻又要滚落下泪来。 公爵千金恼怒又不甘,刺来得太快,将她挟在骤然而至的高里晕头转向。还有一只手挤进顶撞中颠簸的私处,揪住红的花核。指尖屈张卷来溢合处的黏水涂在花蒂尖端与部,用突出的骨节挤住它拧,把那颗核得硬发麻。还不时在被撑的户上按一下。 “快给我拔出去!听到没有!” 尤莉卡着自己在呻间隙喊出声。 要是放在过去,只消她一个不耐烦的眼神,小跟班就会开始拼命思索自己做错了什么。更别提被她喊一句。 油卷发的少年会打个哆嗦,不管发生了什么,先战战兢兢地向她道歉请罪。为了让任的大小姐原谅自己,做什么都没关系。 不过现在这声喝令完全没有平公爵千金的威严、高傲,又娇又细,不可避免地浸透情。 一听就知道有什么正在说话人的小里,还在不停前后动作着。 而被她喝骂的家伙显然也没像往那样听话。 少女赤光润,曲线人的上半身横着几只修长的手,分别抓住她的部、手臂和肩膀,在白皙娇上出小片暧昧的红。这样她的身体才没有在强力的顶撞中被得滑开。但没被固定的浅棕长发就随着干烈波,时而盖过她殷红的尖,时而又扫到她颤栗的后背上。 他们两个的息稠密地迭纠在一起。下身被越越重,尤莉卡恍惚中觉得托起自己的地面在变软、变热,起伏不休。仿佛因为那一下下凿向她粉赤人腿心的撞击,连地面都缓缓下沉凹陷。 而且她最不能接受的一点是……这是勒拿啊! 即使他曾经救过她,现在又展现出这么多非人的异样之处,数年积累下来的印象还是深蒂固。 这种被一直以来轻视瞧不起、随意使唤的家伙倒的觉……简直糟透了! 区区勒拿,那个懦弱无用,一直只会跟在她后面的小跟班!他怎么可以违抗她的命令,不听她的抗议,不害怕她的愤怒……而且居然还这样倒她狠狠她的小,玩她的核和部…… 他、他怎么敢的! * 今天临时有点事_(:з」∠)_iYIGuO.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