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透”的觉在前,“”在后。与之相较,本应有的透但未经仔细扩张的被骤然入的痛楚都在知中被忽略了。 “呜啊……” 充血的内壁紧紧衔住野闯入的,腿被迫大大分开,绷紧的口泛起与赤红相比更浅一度的润,气着从黑犬下腹伸出的硕大器。即使已习惯被撑开的甬道,也因为野兽异样的形状惊得止不住颤栗。 贵族少女的肌肤娇无比,肩颈纤细,骨架玲珑漂亮。圆润雪白的肩头在发抖,珍珠般娇气可,让人忍不住想将手抚上去。然而在那副肩膀和身体上的既不是成强壮的躯体,也并非少年人的秀美修长……而是一头有着獠牙、竖耳朵和漆黑柔软的长,四爪着地,绷直有力的后腿将兽类器送进粉的犬。蓬松的长尾巴正因为软的紧绞而舒服得扬起晃个不停。 犬的头依恋地贴在她肩胛上,发出与凶悍外型不符的小声叫唤。 这画面既荒谬……又情,令人脸红心跳,本移不开目光。 尤莉卡无意识中睁大了眼睛,呆呆看着过度刺溢出的泪水落下,在鲜地毯上洇成小团的深痕。 不、不可能吧!?她、她居然真的被…… 虽然西风刚失去理智彻底变作一头犬就扑倒了她,撕坏她的衣服、舔她的头还用垫把球都拍红了。但在她那时的认知里,他虽然因药物影响无法变回人形也不能说话,但本质还是个和自己一样,可以思考、谈,有智慧的平等的“人”。 虽然那晚在训练场第一次被恼怒的兽人少年干时一直气得喊他“小狗”,但实际上尤莉卡心里也知道他只是多了耳朵和尾巴的“人”而已。 就好像莫洛涅是长发中藏了很多触手的“人”,某个在她脑海中朦胧闪过的影子是有好多条手臂还会变成块的“人”…… 等等!这短短一段时间她都经历了什么?!有问题的到底是她还是这个世界? 但是刚才把脑袋埋到她掌心下求摸头,被她使唤着听话驯服地屋子跑、翻滚,蹲下、起立和握手的……完全就只是条黑的犬,与俊秀又别扭的兽耳少年联系非常薄弱。 她可以抚摸它,和它玩耍,甚至比起人形的西风更喜这条犬。但这和接受被它完全是两码事。 然而即使她再怎么抗拒接受,现在也什么都不能改变了。 下腹一瞬间被撑得硬梆梆、鼓鼓。犬的体温比她高得多,那狗也是滚烫的。窄小柔的花猝不及防被捅开,现在又痛又麻,然而无法忽视的快也一同涌上来。口一缩一缩,得厉害,腔黏腻水在刺下失般出。 呜呜,太大了……而且好热,觉即使不里面的也会被烫坏……怎么会这样…… 和上次做的时候不一样。现在西风从身体到意识都完全是条狗啊! 气恼又羞,趴在地上被入的尤莉卡低头将底下这小块的地毯都哭了,息不停,脸庞在快中无法抑制地泛上红晕。 “拔、拔出去……!”内的刺太过分了,她下意识颤抖着声音喊道,“狗不可以进来!绝对不行!你给我滚啊……” 太紧太娇,还没有适应。入后的狗被得严丝合,难以动弹。 对了。现、现在还没开始,拔出去应该还来得及…… 总、总之她是不会接受被一条犬干的,绝对不行! 身体内深埋的硕大烫得她浑身发软,手脚都在颤抖。尤莉卡努力抵抗高,挪动紧在地上的手肘向前爬,试图从犬身下逃走。iyIgUo.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