汹涌快在脑中脆弱的弦上反复拉锯,差一点就要在那弦断掉后陷入彻底崩溃的险恶境地——不幸的尤莉卡曾有那样的体验,实在非常糟糕。 在脑内被拉长的一段体时间后,体内进出的望停了下来,以悉的频率小幅轻撞花心。耳畔的息低沉中带出隐晦的兴奋,身体被抱紧勒得有些发痛,似乎对方还没习惯如何用双臂拥抱另一个人。这时候才会发现原来他也不是看上去那样有余裕。 天生浅的眉、睫、目与,没有表情时遥远得令人畏惧的美丽面容,仿佛都在此时笼上一层微微红的丽光晕。 “呜啊……等等、现在不行,里面还在……!” 正位于快顶端、颤动发烫的濡内腔被注入黏重微凉的,量似乎比上次还要多。尤莉卡在高中着泪受自己被一点点灌,心中后悔不堪,早知道就不因为“跑这么远了为什么还要学习”的逆反心理白卷,给灵名正言顺带走自己的理由,起码认真把选择题蒙上啊! 在试卷上涂画的后果,就是被貌似冷淡疏离的老师用填充、涂抹了娇的花径。 异样质地的白浊在身体内部中存在格外鲜明,贝西墨也是这样,她讨厌被灵在里面!理由不明地比其他种族更黏、密度更大,比起浆更像絮,进去后小腹乎乎、沉甸甸的。虽然不会一站起来就从红肿的口往外,但留在得那么深的地方反而更难受了。仿佛如果不及时掏出,错过时间私密腔道中当当的体就会结成一团团浑浊的白块,紧紧黏在过度的壁上。 雅兰的呼在她耳边渐归平稳,但器依然兴奋不减地在她一一收、不停颤抖的小里,显然只是浅浅释放,还有更多累积的望等待她来解决,短时间绝对不可能放掉她。 在封闭的飞艇上,时间一长很快所有人都会发现不对劲了。 虽然也说不清到底会发生什么吧,总之她一想到那种场景就头皮发麻…… 仿佛能读取她的心音般,灵悦耳的青年音响起:“尤莉卡在想外面那些人?” 被完全覆盖的花心突然遭到重重一顶,尤莉卡恍惚觉得意识都要随这自下而上的冲击飞出头顶,整条艰难含着的紧窄腔都被得一小股一小股冒水。 水长发的青年突然抱着她站了起来。雪白的、沾着点点可疑体的腿挂在结实双臂间,对着门口分开,小腿不住痉挛的模样极其情。能一眼看清楚完整形状的红花明显刚刚烈做过一场,连蒂也被揪过不下十几次,两瓣花和核的尖尖各自偏往不同的方向,看上去狈不堪。但依然在里的大似乎正表明它很快就要没有休息间隔地被迫开始下一场游戏。 被着抱起来,这个背朝他分开双腿的姿势还让她没法看到身后的同时也不能揽住他的脖颈固定身体。 雅兰在她耳畔愉悦地轻轻哼起一支灵国度的旋律。清澈低沉,又带着沉湎情之中的沙哑的声音恰到好处地弥补了灵在艺术方面技巧高超却缺乏情的遗憾,简直可以与以歌声着称的人鱼相比。 可惜牢牢被固定在上的尤莉卡完全无暇欣赏。因为同时他迈开步,茎随步伐起落在她温暖润的狭小内腔中一上一下、幅度极大地起伏和进出,偶尔恶趣味的坏老师还会故意停下来身狠几下。强烈的刺让她连眼前的东西都看不清,只能噎着夹紧大坚硬的器一遍遍高。 可怜的公爵千金被得泣不成声,只能隐约在暧昧声响中听到破碎的咒骂。大桃子般粉白的双在颠簸中不断晃动,令人担心那过分突出的两点嫣红会不会晃得掉下来。而大敞的腿心则不断出混入一缕缕白浆的水,随着走动断断续续在地面勾勒出秽的线条。iYIguo.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