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地,一只手从背后扣住了她的嘴巴,另一只手将她往华里拖。 云七夕挣扎着被他拖进了华里。 这太监像是对华里的路很,不知道他在这里做过多少次龌龊的事情,或许是跟容妃,或许是跟哪个相好的女,更有对宝珠下手的那一次。 这华简直成了一个污秽之地。 直到走入光线极暗的深处,他们的任何动静外面也听不见了,他才放开了她。 “你做什么?好大的胆子!”云七夕立刻退开几步,愤怒地斥责。 这太监此时已经原型毕,地笑着一步步接近她,得她一步步后退。 “我做什么?晋王妃,我是个男人,在面对一个漂亮的女人的时候,你说我想做什么?” 果然,她猜准了,像他这种胆包天的人,在杀人灭口之前,一定会趁机做点别的 云七夕镇定下来,冷冷地盯着他,“你不过是一个太监而已,竟然敢说自己是男人,不可笑吗?” 对方嘿嘿一笑,“晋王妃,你就不要装了,那夜我与容妃的事情,你不是都知道了么?我是个正常且强悍的男人,你也是知道的。 “既然知道我是晋王妃你还敢如此,不要命了吗?”云七夕冷然道。 对方顿时大笑了起来。 对,是大笑!他很放心,这华修得很厚很深,外面绝对听不见。 “晋王妃,别忘了你的命此刻在我的手里。别说你是晋王妃,实话告诉你,就是公主的处子之血我都尝过了,你认为我不敢碰你么?” 第277章 防粉 果然是他! 想到单宝珠在这里被他凌辱,她无助挣扎,她呼喊救命,她当时多么希望有人来救她,可最后也只剩下绝望哭泣。 想到这些,云七夕呼窒住了,腔里紧得发疼,恨不得立刻手撕了眼前这个罪该万死的男人。 这贼舔了舔嘴,手摸着下巴,打量着眼前这个女子。 “晋王妃是打了胜仗的巾帼英雄,与一般的女子想必不同,那滋味儿一定很美妙。” 心里翻涌起阵阵恶心,云七夕冷哼一声,“知道我的厉害还敢嚣张?信不信我先腌了你?” “哈哈……”贼用笑声表达他的不信,一步步欺近,“够辣,我喜。” “你站住!”云七夕一步步往深处退,神情镇定。 “别怕,我会温柔待你的。”他的笑声回响在这错综复杂的秘道里。 “我很好奇,你是如何用太监的身份混入的?”云七夕一边退一边镇定地问。 提起这个,那贼有些得意,“容儿说她寂寞,想让我入陪她。她想男人了,自然有她的办法让我进来。” “可是你对她并不专一,还在外面到处拈花惹草。” 贼似听了笑话,再次狂妄地大笑,“别说笑了,跟男人谈什么专一?晋王妃,你很聪明,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拖延时间。可是你再拖延也没人会来救你。乖乖听我的话吧,让我了,我或许会考虑饶了你一命,你总不希望今的丑事败吧?听说晋王殿下很宠你,如今他知道了这一切,他还能如此宠你吗?” “你当初就是这么威胁宝珠的?”云七夕的声音突然冷极。 那贼不以为,反以为荣地笑了。 “不,我没有威胁,我知道公主她必然不会说,以后还想做人呢,即便是死,她恐怕也不想背上污名?你也是一样,我可以不要你的命,乖乖地让我征服,相信我,我不会比晋王差的。” 云七夕好想吐,扭头转身就跑,那贼却是一笑,只是慢走,并不急着追。 “你跑不出去的,只有我手中的地图能带你出去。” 云七夕停下脚步,回过头来,“你的地图哪儿来的?” 贼并不回答,笑道,“你的问题太多了。” 他抄着手,微昂着头一步步走来,一副一切尽在掌控的样子。 所以当云七夕趁他走近,突地朝他洒了一把白的东西时,他没有防备,顿时捂着眼睛大骂。 “女人,你撒的什么东西?” 云七夕拍干净手,冷冷地笑,“没什么,防粉。” 贼虽是捂着眼睛,耳朵却还好使,他已经听见有很多脚步声正涌过来,顿时慌得双手抓。 “把他抓起来!” 这一声吼声如洪钟,也让那贼直接就给跪了。 这是天子的声音啊! 灯笼的光渐渐把整个秘道照亮,几个太监打头,后面紧跟着无数的侍卫。脚步声密集,夹杂着刀鞘摩擦盔甲的铿然声。令这不大的空间里充斥着紧张。 侍卫进来后整齐地站在秘道两边,最后夹道而入的是面怒容的皇帝,以及紧跟其后的单连城和尤万山。 贼跪趴在地上,使劲儿擦了好久的眼睛,才终于抖着身子鼓起勇气望过去。 灯笼的光虽然朦胧,但皇帝金刚怒目的样子是那样清晰。 贼只看一眼,就吓得滚了。 “皇上,是……是这个女人骗奴才到这里来的,皇上,真的是她。”他突然抬手指向云七夕。 云七夕只是冷笑,扭头时与单连城的目光相接,他的目光里,有几分冷意,更多的是一种无可奈何。 “死到临头你还敢狡辩?先产有你所说的话,朕都已经听得一清二楚了,你还有何话说?” 单烨雷霆大怒,在场的人连大气都不敢一下。 他的怒气,理所当然。身为一个皇帝,又被戴了绿帽,他怒;身为父亲,听见这贼亲口承认侮辱了自己的女儿,他自然更是怒极。 “皇上,皇上饶命啊皇上……”知道自己栽了,贼先前的嚣张已经不复存在,徒劳地嘶喊着饶命,那惨叫声有着对死的巨大恐惧。 “你放心,朕还可以让你多活一晚,尤万山!”单烨一甩袖袍,沉声一喊。 “尤万山。” “奴才在!”尤万山立刻走上前来。 “叫容妃那人立刻来见朕。” “是。” 尤万山提着灯笼立刻去了。 已经宽衣上的容妃乍听皇上宣她,以为是自己听错了,皇上有多久没有主动召过她了?这么多年,皇上何曾记得她的存在? 隔着屏风,容妃略带幽怨地问道。 “尤公公,皇上怎的今想起本来了?” 尤万山盯着屏风上的那个影子,眼底滑过一丝轻蔑,却并不多说,只道,“这个奴才不知,娘娘跟着奴才去了便知。” “那请尤公公稍后,容我收拾一下。” 皇上好不容易召她一次,她自然要打扮妥当了。 “不必了吧,容妃娘娘,您穿好衣服就随奴才走吧。”尤万山不带一丝情绪地说道。 两个女进来帮着穿衣服,梳头发。 “田昆呢?怎么这么长时间不见人?去哪儿了?”容妃坐在镜子前问道。 两个女摇摇头,“奴婢不知。” 不知怎的,容妃的心里突然不踏实了起来。 穿戴好,她跟着尤万山朝着皇帝的承乾走去。 雪依然在下,风声呜咽,卷得雪花窜。 雪点子打在脸上,特别冻人,容妃缩着脖子,冰冷的手拂掉头发上的雪。 她总想从尤万山的口中问出些什么,可是尤万山走得极快,与她始终隔着一段不大不小的距离,而且她也不知道从何问起。就在她出神的时候,就又落下了一大截了,她了口气,回快了脚步。 远远望见巍峨的承乾,昏黄的灯光多敞开的门里透了出来。 容妃的脚步更是沉重了。 她有多久没有踏进这里了?她似乎都快记不得了。只记得最后一次,是她在这里送别了儿子。 想起儿子,一股酸楚顿时涌上心头,眼眶也热了。 “容妃娘娘,赶紧吧,可别让皇上久等了。”尤万山停下脚步,回过头来催促道。 容妃了鼻子,赶紧又跟了上去。 踏入承乾的那一刻,她一眼就看见了跪伏在地上的那个人,顿时身子一晃,扶着门框才勉强站稳。 抬眼看去,单烨坐在主位上,在看到她出现的那一刻,一双怒目如两把利剑顿时朝她来。 单连城与云七夕站在一边,静静地盯着她。就像在看一场戏。 咽了咽唾沫,容妃走进去的每一步都变得极其艰难。 “臣妾参见皇上!”她是双腿一软跪下去的,膝盖很重落地,该是很疼的,可容妃却似乎浑然不觉。 贼听见她的声音,猛然抬起头来,一把拉住容妃的衣服。 “娘娘,娘娘你一定要救我啊,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啊!” 容妃紧紧皱着眉,用力甩开他,沉声道,“奴,皇上面前,岂容你大呼小叫的?” 云七夕心中冷笑,与奴偷,是不是意味着自己更? “容妃,你可有什么解释?”单烨沉沉的声音响起,帝王威力十足。 容妃肩膀一抖,将身子伏得更低。 “皇上,臣妾不知皇上所指。” “哼!”单烨重重一哼,“不知?他是你中的太监?” “是。”容妃紧低着头。iYiGUo.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