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晚膳反常得很,以往所上的菜品大多依照崇帝的喜好来,但崇帝对于饮食上没有什么大的偏好. 不像她喜甜食,因此何昭昭每次过来用膳,会有心多备一两道甜食,或者是鲜甜的菜肴。 有,但也不会特别多。 而今则很明显是迁就她的体质而奉上的膳食。 当下仍是盛夏,一些清甜可口、容易下饭的小菜也摆在膳桌上,但也可看见有几道用来补血润气的汤水与菜。 譬如山药木耳海参汤,香滑,红枣枸杞桂圆茶等等。 崇帝一向不须多补,这时又是夏,自当不是给他用的,那除了他之外,唯独是与他共同用膳的自己,才享有这些补气活血的膳食。 只是…… 何昭昭想了又想,这么滋补下,果真不会让她气血上涌吗? 暗暗腹诽时,小女早在崇帝陛下的指示下为她盛了半碗鲜汤。 也还好是半碗,要是一碗下肚,她胃口更小了。 “太医已把你的身体与朕说了,尚是亏损,需得补一补才行。” “那也无须让尚食局做那么多补品,今陛下让送来的补药,妾可是一滴不剩的喝下去了。”她斜眼过去看了周鸿一眼,周鸿抖了个机灵,垂下了头。 这在叁清殿啊,是陛下的地界,他又是陛下跟前的总管太监,为了项上人头,他得顺着陛下,装作没看见何娘娘那双渴盼与他打对眼的柔柔秋水。 “行了,朕知道你乖,朕让周鸿吩咐尚食局了,以后每送一碗去明徽阁,盯着你喝。” 陛下真是……一点情面也无。 要是真如他所说,每喝温补的药汤,那么她受孕的几率实则会越来越大。 原本以为自己不必冒着风险喝红汤了,如今想来,这一桩事,还得让风微坚持去做。 只是与尚食局串通熬制红汤这事也不可公之于众,要是被其他人知晓,再传到崇帝与淑妃耳朵里,那她铁定是不好解释的。 她默默喝下半碗汤,思绪纷,找不出避子的更好方法。 这厢崇帝为她夹菜,何昭昭心里装着其他东西,把他夹给自己的菜乖顺的一一咀嚼进肚子里,只是心在不焉太过明显,连雨细都瞧出来了。 崇帝倒没说什么,好在她虽然心不在此,但很听话,那些补血补气的菜肴她都肯吃下去,陛下也在想着,若是药汤与食补相结合,是否她的身子好的就更快一些,那么受孕也就更容易一些。 当然,为了让她受孕,首要解决的还是阻拦她偷喝的红汤。 陛下在棋坪上展现出勇猛的杀意与高瞻远瞩的格局,如今面对自己跟前的娇娇海棠,亦然有一番足以让她那些小心思施展不开的强大手段。 按照惯例,晚膳后,陛下是要带着美人去闲庭漫步的。 这一次,也是有些许不同。 似乎是有崇帝的指示,周鸿与一干人,包括她身前的雨细全都不见了踪迹,跑到了小院外守着。 叁清殿的院子里有一棵繁茂的树,这时候树影婆娑,晚风吹拂,白里的暑气消散了大半,哪怕两个人刚用了膳,都不觉得十分热。 何昭昭知道陛下要做什么了,她含着羞,后被崇帝揽着,阻挡着她退却的心。 小院里灯火通明,融融的火光像是落入凡间的明月,只是要比天上的明月更红更热。 崇帝的目光被灯火一映,里面燃了一团火,把她整个个烧了起来。 树外明彻,树下昏暗。 灯光与树隔着一段距离,笼罩过来的浓浓树影把两个人完全包裹住,但凡做些什么,外面的人要是不细瞧,也看不出什么端倪。 何昭昭再次被崇帝在了树干,她还能清晰的记得上一次被在这地方的时候,对方的是多么的炽热,身体也是亦然。 两人相望,何昭昭又望进崇帝的双目,这里面少了方才的火光,但是多了几分深沉,明明里面没有投出灯火,但何昭昭分明察觉到崇帝眼中的灼热并没有比方才少几分。 那双眼睛里,有她的模样,像一朵海棠花,模模糊糊的开在他的眼睛里,开出了笑眼,和对她热切的渴望。 她变得有些燥热,心跳得很快,头脑也开始昏沉。 偏偏这时候听到崇帝如磁石的嗓音对她说:“朕等了很久,终于把这一天盼到了。” 何昭昭撇过脸去,心里嘟嘟囔囔的。 哪里就让他等得很久了,也不过几的光景,就让他这样饥不择食。 崇帝捏着下巴将她的脸转过来,让她只能看着自己,不许望向其他。 等美人的翦水双瞳又盯看自己后,动情的含住了那双期待许久的瓣,温柔的触让空旷好几的陛下分外足。 何昭昭的身后是糙的树干,细的肌肤贴在上面并不太好受。崇帝那只如铁的臂膀圈上她细软的肢,箍得紧紧的,让她动弹不得。 两人的下身也因此相贴无隙,何昭昭便能清晰的察觉到对方身下的龙首有抬头的架势,更是羞红了脸。 “唔唔……”她想把自己的身子与崇帝的分开一些,好教陛下那过于明显的东西不要顶得她太厉害,哪怕隔着布料,都能受到这个大家伙的存在。 崇帝自然不依她,失在之中的男人是可怖的,所谓君子之谈,圣人之言,统统是过眼云烟,被他遮蔽在这树影之外,不得近身。 她没开崇帝的桎梏,反而被她箍得更紧,双还被他掠夺着呼,连气息都薄弱起来。 好在崇帝还算是仁道,在她气息虚后便分开了她的,让美人歇了口气。 陛下也是凡人,陛下亲人亲久了也会气。 崇帝趁她呼的间歇里,垂下头亲吻她的侧颈与前的雪白肌肤。 灼热的呼洒在海棠的肌肤上,酥酥,连他吻下的也是如此,时而只是单纯的薄吻,时而又变成浅浅地,毫无章法,却令她招架不住的扶住了对方的手臂,生怕自己腿一软,坐到树下的丛子里。 吻到锁骨时,下面正是冰凉的花型玉坠,崇帝吻了一口玉坠,又借机吻到被玉坠遮挡住的沟壑上,重重嗅了一下她身上独有的馨香。 “嗯……”这个姿势有些人,哪怕他们俩衣服还穿得好好的,只是亲吻罢了,她也觉得这样的动作是多么出格。 她微微仰着头,鹅颈显无疑,白而长。前的脑袋似乎要从她齐的裙子里钻进去,去看看那双娇的儿是否还如从前一样白皙而丰实。 崇帝掂了掂她藏在衣裙下的儿,谑笑道:“往后生了孩子,这产下来的水也得让朕好好尝一尝。” 何昭昭羞红得只想捂住他的嘴! 这还是外面呀,哪怕人们离得远,也难免有几个耳朵尖的,岂不是把他们当成坊间不入的话本子来听。 何昭昭捏了捏陛下的耳朵,一点也不让他疼,气鼓鼓地:“不许说!”IYIGuo.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