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中失焦,几乎看不清东西,意识被 望和恐惧侵蚀,喉咙发出一声声不成调的闷哼。 进入的过程极其漫长,严啸几乎顾不上自己,整个心都放在昭凡身上。 体内那最 的地方被 住,昭凡的呻 变了调子,遍体红晕更深更 人。 “是这里?”严啸在他耳边低声问,他含糊地回应,严啸立即往那一点上轻撞。 “唔……”他小幅度地挣扎,似乎非常痛苦,可从喉中涌出的 叫却多了几丝甜意。 严啸开始 送,握着他的 ,每一次都碾击在那一处。 在 烈而陌生的快 下,他的膝盖与脚踝几乎受不住力, 腔里的空气像是被 干了,唯有大口呼 ,才不至于窒息。 可是一张开嘴,呻 就一声接着一声涌出。严啸 得越来越快,他整个身子都随之快速耸动。 疼痛早已消失, 体相撞带来的只有没顶的快 。 他管不住自己,充 情 的叫喊随着严啸的每一次 送 出。他失去了对身体的掌控,幼年时深植内心的恐惧也似乎在 烈的情事里烟消云散。 他 在严啸手里,严啸从他身体里 离, 尽数飞溅在他 股间。 他 力地伏在严啸怀里,如劫后余生般 着气。严啸拨开他 漉的额发,将他抱了起来,离开浴室,一同躺倒在 。 “还行吗?”他听见严啸在耳边道。 脑中是混 的,心跳奇快无比,他其实没有办法冷静地思考,只是怔怔地点头,像个沉溺于情事的低等动物。 严啸再一次进入,这一次是正面。 他的腿被折起,目之所及,是严啸 含疼 的眼。 脚趾痉挛 搐,扭曲成可笑的形状,疯狂的 送带给他前所未有的刺 受。他不想,也不懂得 抑自己,放浪地叫着,直到声音带上哭腔,眼泪熏红了眼眶。 他 脏了严啸的 腹,严啸将 腔 浇灌在他的身体里。 垫终于不再晃动, 合的地方却没有立即分开。 严啸还埋在里面,小幅度地 动。 被撞成细沫的 与润滑膏随着动作渐渐溢了出来,附着在通红的腿 。 “啸哥。”他努力对焦,乏力的双手堪堪环住严啸的脖子。 严啸俯身,亲吻他的眼,他的 。 杉城多年来最热的夏季,夜 炽烈而浓郁。 第72章 (完结章) 相识的第十年,严啸第二本小说改编的电影率先上映,“颜笑”这一笔名成了书店畅销展台上的常客。而昭凡接到公安部调令,即将离开杉城这座承载着无数回忆的城市,远赴首都,加入由沈寻任队长的特别行动队。 “我也去纹个身吧。”清晨的 光从窗外洒进卧室,昭凡伏在严啸身上,薄被从 间滑落,只遮挡住了两人贴在一起的部位。他随着严啸的动作扭了扭 ,声音因为醒来时的 烈情事而有些沙哑,“反正特别行动队归沈寻管,我纹个身,他总不会处罚我。” 严啸扣住昭凡的后脑索吻, 绵温存,银丝拉开,才假装不快道:“你还赖在我身上,怎么就念叨起别的男人来了?” 昭凡笑:“什么别的男人,沈寻不是你的好兄弟?” “好兄弟也不行。”严啸跟着笑。 昭凡又扭 ,手往后 上摸,“纹在这儿好不好?纹个和你手臂上一样的图案。” 严啸偏头看了看自己手臂上的子弹玫瑰,想起四年前的事。 当时昭凡刚从康复中心回到杉城,病得很重,长时间待在卧室里,难得出来一回。 他没有故意 出纹身,是天气热起来后,被昭凡发现的。 “你纹了身?”昭凡小声问。 他注意到昭凡的视线,这才把衣袖卷到肩头,“嗯,玫瑰。” 昭凡神情微变,“是那朵……” “我找了很久。”他并未隐瞒,笑道:“和当初你贴的那张不大一样,不过还是 像的。纹下 久了,我每天看到它,就会想起你。” 昭凡垂下眼睑,过了好一会儿才轻轻叹了口气。 那时候的昭凡很可怜,深受抑郁症折磨,他恨自己不能替昭凡承受痛苦。 好在 沉的 子已经过去了。 “其实我还是觉得纹在这儿最好看。”昭凡摸摸自己耳 ,“但是我好歹是个警察,纹这儿谁都看得见,不行。那还是纹在后 上吧。” 严啸扶着他的 ,“纹在后 你自己又看不到。” “但你看得到啊。”昭凡没脸没皮的,“纹给你看,你看完了就亲一口。反正你 亲我 。” “我还 亲你大腿呢,你怎么不纹在大腿上?”严啸笑着逗。 昭凡想了想,“哎对,我哪儿你都 亲。要不纹在 股上?” 话音未落, 股就被托住了,昭凡“哎哟”一声, 身一软,被严啸翻倒在被褥里。 一番闹腾,太 已经升得老高了。严啸将人搂去浴室清理,完了回卧室打扫“战场”。 昭凡边穿衣服边说:“今天就去纹身吧。” “我给你买纹身贴,你想贴哪儿就贴哪儿。”严啸这回理智,“万一特别行动队纪律严明,让你洗,你又得折腾半天。” “你嫌我麻烦啊?”昭凡笑呵呵地说。 “我怕你痛。”严啸道:“洗纹身很痛。” 昭凡眨眼,“那好吧。你说怎样就怎样,我全听你的。” 严啸摸了摸他的脸,“还有半个月就要走了,下午去老家收拾收拾,看有没有遗漏什么东西。” 所谓的“老家”,正是当年两人一起租住的“开心家园”。 昭凡要去首都,严啸自然同路,那边的房产已经置办好了,杉城的两套房子虽然不处理,但也得细致整理一下。 下午出门时,昭凡心跳莫名其妙快起来,那种 觉难以形容,就好像一桩忘记许久的事正在心里蠢蠢 动。 是什么来着? “开心家园”已经很久没住过,严啸看着客厅里的沙发,突然牵起 角。 上一次来这儿,是因为昭凡突发奇想,说想在“老家”做一回。 “我就是在这儿看那个片子的,差点吐了。”昭凡说完就躺在沙发上,腿分开,“不过现在我可以跟你做了。” 那天晚上,他们从客厅的沙发做到卧室的 台与 上, 烈而肆意,好似要将过去克制的暧昧翻倍讨要回来。 “我去里面看看。”昭凡拿着一个口袋,朝其中一间卧室走去。 严啸没什么事,在沙发边追忆了一会儿往事,就无聊起来,见昭凡半天没出来,便想看看他在忙什么。 可一走到卧室门口,就见昭凡慌慌张张地将衣柜门关了上去。 他有些诧异,问:“怎么了?” 昭凡神 有异,匆匆走到门口,作势要关门,“你先出去。” 他愈加不解,眉心轻轻拧起来。 “我……”昭凡 吐吐,“我还要收拾一会儿。你去另一间卧室看看。” 门合上,他被关在门外。 几分钟后,他贴在门上听了听,发现里面有“悉悉索索”的动静。 昭凡到底在里面干什么? 看到衣柜 屉里的小布包时,昭凡登时明白出门时的奇妙 觉是怎么回事了。 他确实忘了一件重要的事,一个重要的物件。 ——送给严啸的玉观音。 当初在康复中心,他还陷在 茫与困顿中,一与严啸见面,就将挂在脖子上的玉观音摘了下来。后来回到杉城,严啸问过他一次,他心有顾虑,不愿意承认,于是撒了一个慌,说自己身上的那块玉是去世队友的玉佛。 不久,严啸带他到“开心家园”来,那时他的病还没有好,心中始终笼罩着大片 影,不想严啸知道玉观音的存在,便偷偷将玉观音用棉布包着,藏在衣柜的 屉里。 之后玉佛归还余科的父母,二人谁也没有再提过玉的事。 而玉观音被遗忘在 屉里,一放就是多年。 他摩挲着玉观音,心 起起伏伏。 这枚玉观音不管是玉质还是雕工,都算不上上乘。 边境产玉,玉质装饰品随处可见。 但这玉却是他第一份准备送给严啸的礼物。 执行最后一次缉毒任务时,他亦戴着玉观音。 “昭凡?”严啸敲门,语气有些着急,“你怎么了?” 他回神,长 一口气,将玉观音捏在手心,忽地想起这十年来,一直是严啸对他诉说着 意,他拒绝、徘徊、挣扎,直到接受,却从未认认真真对严啸说过一句“我 你”。 严啸做完了一切,他只需要接受严啸的 就好。 这不公平。 可 情并非永远是公平的。 不过今时今 ,握着平凡的玉观音,他想对严啸坦承 意。 从里面打开门,看见站在门外的严啸。 “是不是不舒服?”严啸担心地问。 他摇头,问:“沙发能坐吗?” 严啸不知他是什么意思,没有立即回答。 “不能坐也没什么。”他捉住严啸的手,往客厅里走。 沙发罩着防尘布,他看了看,掀开一块位置,示意道:“坐。” 严啸被他按在沙发上,“昭凡?”IyiGuO.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