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
“我被追进火山口，找到遗迹，依靠和潘特
易来的运输舰，才能冲出地底。”青域的
通工具太有特点，秦宁一路横冲直撞，差点掉进海里。“潘特？”
“青域的宿主。”秦宁想了想，取出独角兽形状的储物器，随手拉成长线，绕过几圈，“这是和他
易来的。”“只有这样？”白珝看着秦宁，姿态中带着几分慵懒，“还有什么要和我说？”
“还有，那个，”秦宁突然磕巴，美
误人四个大字，直直撞进脑海。“我和灰域的宿主也做过
易。”“那只猛犸？”
“对，是他。”秦宁老实承认，想起当时的情形，不由得生出一股怒火。
“我亲眼看到虫族袭击他们，很多猛犸和象鼩都死了。情况很危急，我没多想就扔过去几只箱子，和他
易了矿石。”“原始矿？”白珝皱眉。
“不小心夹了一块进去。”秦宁道，“大部分是青域矿石。”
“后来呢？”
如果那只猛犸贪心不足，他大概要去灰域一趟。
“猛七人不错。”
秦宁
出笑容，打开储物器，抓出大把珍珠，随手扔在
上。莹白，粉红，深紫，墨黑，有几颗是闪亮的金
。“他提醒我能源矿石很珍贵，最好妥善保存，不要轻易同人
换。并且保证，绝不会将消息
出去。”秦宁抓起几颗珍珠，碰撞间发出轻响。
“后来我们又做过几次
易，这些都是灰域特产。”想了想，秦宁又取出两箱宝石。觉得不够，干脆将储物器摘下来，送到白珝面前。
“这些送你。”
“送我？”拿起一块蓝宝石，白珝弯起
角，“为什么？”“
谢。”秦宁直接道，“是你带我出原始星，又一直照顾我，今后很可能还要麻烦你。我知道这不算什么，但还是希望能表达谢意。”谢吗？垂下长睫，白珝静静看着掌心上的宝石，话中
含深意，“送凤凰宝石代表什么，你可知道？”室内陷入寂静。
秦宁忽然有些不安。
想起戳肚子的典故，不由得在想，难不成他又犯了原则
错误？“我收下。”
忐忑不定时，白珝忽然出声。
撑起手臂，笑意盈
眼底，隐隐透出一丝冶
。“我很喜
，谢谢。”“你喜
就好。”“有件事你一定要记住，”白珝看着秦宁，认真道，“除了我之外，不要再送任何人宝石。”
秦宁点点头，有些不确定，这种把自己卖掉的危机
，究竟从何而来？错觉，一定是错觉！
抓抓头，刚才说到哪了？
“灰域商人。”
“对，猛七！”
撇开奇怪的预
，秦宁重新整理思路，将他先后遇上几位宿主，连做数笔易的事，一件接着一件，说得清清楚楚。“蝮青是紫域宿主，冬眠时间没过，醒得实在太早。因为缺少食物才和我联系。”
“你和他
易了什么？”“调料。”
白珝眉
挑高，显然对蛇族的
好十分了解。“不是毒
配制那种。”秦宁开口解释，为能读懂白珝的表情到惊讶。“主要是由植物调配，多数来自青域，还有少部分出自橙域。”
想起加入调料后，香味扑鼻的烤
，秦宁不
摸摸肚子。三个小时没吃东西，五脏庙正发出抗议。
“饿了？”
“恩。”
秦宁老实承认，面前很快出现一盆烤鱼。
一盆！
眼睛，真没看错。“吃吧。”白珝捏起一块，递到秦宁嘴边，“出发前准备的，还很新鲜，味道应该不错。”
投喂者态度自然，被投喂的早形成习惯，张嘴咬住，嚼两口下肚。
“好吃吗？”
“好吃。”
“那就多吃点。”
坦白的计划被食物打断。
一方笑着投喂，一方敞开胃口，一盆烤鱼竟然不够！
盆中见底，白珝擦擦手，道，“晚餐有新鲜的异兽
，先吃些水果。”咬着脆甜的野果，秦宁忽然觉得，胃口太好也不是件坏事。
“遇上蝮青之后，潘特又联系上我，希望能
换武器。”“武器？”白珝有点奇怪，“最近一段时间青域都很和平，他
换武器做什么？”“一段时间？”
“三百年。”
“……”和凤凰谈论时间，的确会产生这个问题。
吃完野果，又喝下半杯果汁，秦宁说道：“他在外出
易时遇上虫族，货物和船员都被抢走，自己也差点没命。
险之后，一心想要报仇。”“巧遇？”
“不是。是有预谋的抢劫。”
“他打算独自报仇？”
“有灰域的宿主帮忙。”
一口喝完剩下的果汁，秦宁舔过嘴
，半点没发现，白珝正看着他，瞳孔颜变深许多。“我没有武器，帮不上忙，只能把蝮青的消息告诉他。”
“据我所知，两域资源差价极大。青域和灰域的资源，也不符合蛇族喜好。”
“的确有这个问题。”秦宁点头道。
“所以，蝮青又联系我，希望做转换贸易。这样一来，除去
易费用，能节省不少。”话到这里，秦宁看向白珝，神情有点古怪。
“怎么？”
“我是凤凰，
易费用也不打折？”不等白珝回答，接着道，“而且我发现，就算不易，一段时间过后，同样会产生费用。这到底都是怎么回事？”“说起来话长。”
又是这句？
秦宁无语。
“这关系到一个秘密。”递出两颗野果，白珝笑了笑，示意秦宁稍安勿躁。
“我读到的文献并不完全，许多事情有些模糊。目前只有猜测，等到确定之后，才能给你准确答案。”
在此期间，或许还要去王城一次。
“和族群有关？”
“是的。”白珝拿过一枚指环，正是装有文献那枚，“如果你不介意，我希望能尽快解读。”
咔嚓咬着野果，秦宁没表示异议。
涉及到古早的语言，废寝忘食三个月，比不上白珝几天的成果。
条件摆在面前，羡慕都有些无力。
回头想想，他是打算坦白贝壳的事，没错吧？怎么三绕两绕，绕到
易器上？望一眼屋顶，秦宁无解。
接下来两个小时，白珝打开记录仪，以不可思议的速度进行阅读。令人惊奇的是，发现记录的词组，还有余暇教导秦宁。
“这个词汇的确代表矿石，但不是原矿，而是经过提炼的二等矿。”
“矿石提炼完成，经过几番打磨，可以制造舱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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