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学。他的面包车开好几年，又旧又破，停在学校附近的车位，不动很久。
天还黑着，他们起早了。
于
起
气大，路上发脾气，一句话也不理杨峥。杨峥就把车停下来，“于
，你想干什么？”于
一下子回头，冷笑，“我想干什么，这话得问你呀，成天要我不好过。”轮到杨峥诧异，“我哪让你不好过？”
于
委屈，“大早上叫我起来，路上你有看见像我这样起早的吗？”杨峥又气又笑，笑着盯她。
于
冲他瞪眼，眼睛
漉漉的，清晨的光辉洒在她脸上，纯洁而又美丽，她似乎察觉到了，忽然轻咬着
，别开脸，“看我干嘛呀，我脸上又没有花。”杨峥不响。目光移不开她脸上。
知道自己这样犯
，又很贪婪，被她窥去心思。他还是挪不开眼。
“杨峥，”于
忽然叫他一声，发着嗲，人已经凑过来，双手搂住他脖子，仰起头看他，眼睛弯弯的，“你不说话，那就亲亲我。你亲一下，我就考虑不生你气。”杨峥笑了下，拉开她的手。
于
拉着不放，主动凑过来，他偏开脸，柔软
的嘴从他嘴游移到脸颊。他笑起来时，颊边有微微的酒窝，但他不笑没有。于摸他的手，拉到自己
上，“这里最近酸还疼，你给
。”她拉着他的手
，轻轻的，很快力道大起来，杨峥甩开她的手，捏住两只被文包裹的
子，校服在他手掌下起了深深的褶子，于嘴里叫疼，“你干嘛呀，要死我了，不让你摸了。”她嫌疼，甩开他的手，要坐回去，却得来杨峥一声冷笑，他俯眼看看她，捏她下巴，忽地低头亲上来，把于
吓了跳，却来不及了，她被按在座椅上，脸上擦过男人笔
的鼻梁，柔软的嘴，大舌卷进来，舔舐口腔内每一处软
。男人的手不忘往下移。
“唔唔唔……”于
开始挣扎，她还要去上学。杨峥
本不理她的，摇下座椅，
着她平躺下来。高大坚实的身躯
着她，他还在亲她，重重伏在她身上，手去摸她的
。薄薄的校衣被
到文上，一对白
的房被男人大手掏出来，颤巍巍的，两粒红豆硬了起来，需要男人的抚
。杨峥已经亲了下去。
亲到
房上，含住两粒，牙齿化为锋利的齿轮，碾磨着
的小头，磨到充血发红，有一丝擦疼。“轻点。”于
被着，四肢动弹不了，艰难伸出小手，轻拍他一下。但这反而惹来杨峥更
烈的动作。他开始含住整只
子，
着头，仿佛能出香
的汁。甚至，大手已经
下她的校
，起先还是一长指，隔着薄薄的内抠花
。她那里早
得不成样子，了几下，内哒哒的，于不想一整天穿着透了的内，叫他帮忙下来，杨峥拉下来一截，他慢慢直起上身，昏暗的车里，乌黑的眼睛中透着红，从上方看她紧闭的幽暗处。出于光线的缘故，他目光热切。
不是对
望的那种迫切。想要狠狠穿透她的身体，去挖什么东西出来。
于
不敢去想，她一向不想这些，下意识夹紧腿心，却被大手按住。杨峥俯眼要看，按着她的大腿，又把手掌夹进去，屈起两指，在光滑的
户来回划动。她年纪小，
户还没长
，光溜溜的。像没长大的孩子，但她眼里已有碎开来的情，每个夜里，无声挑着他的神经。杨峥墨黑的眼睛里带了一点猩红。
他沉着脸，面无表情，还是克制住的，手指探进花
，轻而易举拨出那颗小粒。这侵犯到了于
。她两
腿轻颤，?看了眼腕间手表，埋怨，“要做赶紧做，我上学快迟到了啊嗯嗯嗯……”谁料杨峥猛地撞进来，皮带都没解，他只拉了
链，释放出一
长巨物，在她体内横冲直撞。面包车也被撞得嗯嗯嗯直晃。
从后窗上，隐约看到两条高翘的腿。
“嗯嗯嗯嗯好深……”
男人握住两只白
的脚踝，狠狠
干紧窄多汁的
，撞了有百来下，身下的女孩面容
红，马尾散开了，乌黑的长发散在她肩上，嗯嗯嗯嗯地哼着，轻点，哥。哥哥，你好大，妹妹吃不下了，退出去些嗯嗯嗯。女孩腿心被分开到极致，车内空间小，腿伸展不直，
又被撞得猛，叽咕叽咕声不停，两条腿从杨峥肩上慢慢滑落到臂弯里。很快，又被杨峥握住，架到肩上。
他一边干她，一边歪过头，亲亲她的脚踝，又亲上去，亲小腿肚上的白
。他撞得凶猛又狠，每一下仿佛要钉到她骨子里，叫她求饶到哭死。可是亲吻她身上的肌肤时，深邃猩红的双眼里发软。
早上做了一场，于
下车时还是
酸腿软，两腿立不住，微微跨开，又生怕同学察觉，装正常很不容易。到下午放学，她才松了口气。
今天礼拜五，除了高叁，高一高二都在下午放学。
今天轮到他们这组值
，由于于前两次没做，今天所有任务都轮到她身上了。教室里同学走得七七八八，没走的也已经在收拾书包，连老师都锁了办公室门离开，白天还唧唧咋咋的校园冷清了起来。
于
从厕所拎着淋淋的拖把回来，看到胡述加还在教室，站在黑板上抄写下周值生名单。“你怎么没走？”于
好奇问。胡述加在抄呢，没回头，“你不是也没走。”
于
拿着拖把拖地，胡述加已经抄完了，单肩拎着书包在教室门口，似乎在等人，于说，“你不会在等我吧？”胡述加说你想多了。
于
说，“那就是在等你女朋友？隔壁班的吧？”胡述加没搭理她。
过了会，隔壁班也走空了，出来一位清秀小女生，胡述加跟她走在一起，从教室门前经过。
于
出去看看，发现他们还拉着手。也不知道为什么，有些难受，心口堵得慌。
她想，她一定是又想他了。
于
继续拖地，她低着头，连教室门口来人了也不知道，直到门前的夕
被一道身影罩住，淡淡的金辉从他周身散开来。于
抬起眼，“你怎么来了？”她脸上一点都不惊喜。
杨峥站在教室门口，“我接你，不愿意，那我走。”说着还真要走了，于
连忙拉他回来，“我以为你忙呢，等我一下，把地拖了。”“我来就行了。”杨峥拿过她手里的拖把。
于
也乐得清闲，就去收拾课桌，一边吩咐他，“记得把窗关上，窗帘拉了，后门也锁上。”教室里忽然暗了下来，静悄悄的，上课铃会如往常般响起来，一首
快悠长的调子。两人打扫好，关上前门，走廊上洒
了落余晖，悠扬的铃声中，隐约传来二人的对话。“你还没告诉我，你为什么来接我了？”
“想来就来呗，还有理由，你拉屎有理由吗？”
“你恶不恶心。”
“生气了？别生气了，赶紧回去，我肚子饿了。”
“鬼才跟你生气。”
“你还不生气？”
“有完没完！”
“哎别生气了，今天天气不错，哥带你下馆子。”
……
（番外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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