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红枣脸红成了枣,说起这个也有些窘迫,“姑娘别问了,总归是为您好就是了。” 姜恬蹙眉,大眼睛黑亮有神,里面懵懂天真。乍然一看,跟她怀里的宠到是颇为神似。眼珠子一咕噜,古灵怪的,不以为意的‘嘁’了一声,“以为我不知道呢,不就是女子的那点子事吗,也值得这样。现在亏着我没有,不然还不被你们管死。” 她兴趣上来,好奇的歪着小脑袋问红枣,“红枣姐姐,你比我大几岁,肯定早就来了吧。” 红枣被她问的哑口无言,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最后恨恨地一跺脚,跑了。 姜恬在她身后没心没肺的笑的。 “女子的那点子事?” 低沉黯哑的声音突然响起,姜恬吓了一跳,抬起正跟红烧脸贴脸的小脑袋,撅着小嘴儿不乐意的道:“怎么走路都没声音的呀?” 窦成泽一手把她手里的狗薅过来,大步走到门口往外一扔,动作畅,姿势优美。 不顾姜恬的怒目而视,责备道:“怎么又让它进屋子了,不是说不让你抱它,只远远地看着丫头们逗它玩儿就好了吗?” 姜恬气的哇哇叫,光着小脚丫追到门口,着帘子见红烧这只灵活的胖子在地上滚了两滚,扭动着肥颠颠的去投奔虎皮,才放下心来挥舞着利爪去找窦成泽算账。 窦成泽被她的九白骨爪挠的受不住,笑着把她的小手制住,单臂一夹往里屋走去。 她那点力气,不痛不。他却丝毫抵挡不住。只那么轻轻的一挠,浑身的器官都在叫嚣着‘想要’‘想要’。 偏偏她老是不知死活的拨他。总有一天,要让你个丫头片子,知道我的厉害。老男人?哼!男人就要老点才好,耐嚼! 低头恨恨地咬了小鼻子一口,“先生怎么教你的,脸皮这么厚。嘴上没个把门的,什么都往外说。”葵水都敢挂在嘴边。 姜恬张着红润润的小嘴一开一合把牙齿扣得‘嘣嘣’响,小脑袋一够一够的想要咬回来,闻言办了个鬼脸,娇的道:“成泽哥哥不要脸,先生不就是你,我都跟你学的……哈哈哈哈哈哈,咬到了。” 窦成泽鼻头顶着两行整齐的牙印子,心里受用的不得了,表面上偏偏得装出一副马失前蹄的懊恼样子。 小笨蛋不知道,只要他想,她别说咬他,动一动都困难。 天知道他有多希望咬他,最好全身上下都咬一遍,连最羞的地方都不放过…… 五十五回 子如水,一晃眼,已经是三月。 三月初十,是窦成泽的生辰,可是这都到三月初八了,姜恬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窦成泽老大的不高兴,以为她又把自己给忘记了。这不是没有先例的,好几次都是这样。 随着姜恬的慢慢长大,窦成泽发现自己想要的越来越多。他并没有自己先前以为的那样无私伟大。很多时候他都是想要小坏蛋给予自己回应的。 而随着小丫头长成大姑娘,他的**空前高涨。憋了那么些年,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理,窦成泽只想冲着苍天大喊一声‘宝宝心里苦啊’! 在夜不能寐的晚上,对着天边孤孤单单的月亮,他有时也会鄙视自己。原来你的,也是有条件的。 人食五谷杂粮,很难不生病,也很难不矫情。 然而,这一次姜恬并没有忘记。一过完年就开始准备了。她也知道他小心眼,却偏偏要吊着他。 在窦成泽了好几天的脸,眼见着就生无可恋的三月初十的晚上。他看着眼前一大桌子菜,表情转换都不会了。 姜恬见他还寒着脸,背着手走过去,用肩膀蹭了蹭他,“诶,怎么还不高兴啊,我没忘。” 窦成泽一把把她抱在怀里,依旧寒着一张脸,声音没有一丝起伏,“没有不高兴,是太高兴了。” 姜恬环着他的脖子晃来晃去的撒娇,“所有的菜都是我切得呢,我还给你煲汤了,可是你还给我脸看。” 窦成泽把脸埋在她的脖颈里,早上新刮过的下巴又冒出了硬硬的胡茬,姜恬被刺的又又疼,咯咯直笑。 千言万语在心头,也有些被姜恬看穿的不好意思。窦成泽悄悄的在她脖间印下一吻,哑声道:“我的乖乖真能干。” 姜恬缩着脖子躲他,“怎么又搂搂抱抱的呀,我不是小孩子了,我都会做饭了。” 窦成泽拧着眉,脸藏在她的脖子里,笑容有些渗人,“嗯,不是小孩子了。” 饭菜都是厨房做的,姜恬真正下手做的只是一道金丝蘑菇汤。很简单,水烧开了,放食材就好。 第一次下厨,配料及火候把不准,味道难免有些怪怪的。窦成泽却把一大汤碗的汤喝的一滴不剩。 晚上自己躺在上,辗转反侧睡不着。这一次却不再是因为内心煎熬。 他闭着眼睛回味两辈子喝过的最好喝的汤,突然听见咔哒门响。然后就是自己再悉不过的脚步声 蹑手蹑脚的。 他嘴边带笑,却不张开眼睛,温声道:“这么晚了,过来做什么?” 姜恬没想到他还没睡,嘿嘿笑了笑。蹬蹬蹬的跑过去边,拿着一件白的布就把窦成泽的头给盖住了。 闻着悉的香味,窦成泽享受的眯了眸子。探手一够就把使坏的小丫头捉住了,“小坏蛋,做什么怪。” 姜恬把下巴垫在他的膛上,乖乖的伏在他的身上,“你自己看嘛。” 白的?织金白蚕丝?还有袖子。不过…… “怎么这么大?”窦成泽抖着那大大的一块布料,疑惑的问道。 姜恬眯着眼睛笑,得意的道:“不大你怎么穿啊!” 窦成泽骇了一跳,“给,给我的?” “啊,看我对你好吧。” 窦成泽看着素淡的没有一丝刺绣、左右袖子甚至不对称的衣裳,不确定的问道:“这是亵衣?”iYIGuO.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