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梨子今天入v啦!为了攒三合一大礼包,这两天都没更新,对手指,很抱歉的说! 鞠躬! 从今天起,梨子会努力更新,好好更新,做一个勤奋的好梨子! 给……十六小朋友赚狗粮钱~~~~~~~~~ 第二十七章 魏元音简明扼要的总结似乎勾起了殷承晖的兴趣,他捞过奏折就仔细看了起来, 表情越来越认真。 也不知道是想起来了什么, 最后拍下奏折目光灼灼地看着自家闺女:“音音,你觉得庭轩这孩子怎么样。” 殷庭轩今年恰恰十八, 比殷承晖同殷予也不过就是小五六岁, 开口便是‘这孩子’多少有些滑稽, 但谁让他是晚辈呢, 被长辈称一两声孩子也掉不了 。 魏元音笑眯眯地回应:“我对这位表哥一直没什么印象。” 既说不出好来,也说不出什么不好的地方, 大家都是同一场战事的受害者, 面对的也是同一个敌人, 也不过就是同病相怜罢了。 殷承晖来回踱步:“今年十八, 年纪正好。那群老臣虽偏心他,却有一句很不错,他的 格像极了皇兄, 谦和恭让。这样的一个人, 肯定错不了。” “那你就让她一起嫁到江河关去吧。”殷予直接给他泼了一盆冷水, 也没有摆什么好脸 。 “为什么?皇叔干嘛不让庭轩回盛安!” 魏元音支着下巴看着两人,不太明白这才多大点儿事儿,一个火气大, 一个脾气急。她又 了西秦的国书过来看,却也没看出什么端倪来。两国自打九年前一战后都大伤元气, 也暂时求和,但多少还有龌龊在, 公主又不是他们想娶就能娶的。 殷予扭头就瞅见了少女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顿时一把火就 到了心上:“你是嫁给谁都无所谓吗?” 她看着青年火气冲天的模样,一点也不惧怕,眼睛里仿佛藏了星星,轻声道:“反正有你们啊,不会让我被欺负的。” 堂堂摄政王被少女如同清泉的眼睛一注视,从里头看出了信任,顿时心头一软,火气被浇灭了大半。他闷了一口冷茶,坐在桌边拿着手指头轻叩几下,最后看着殷承晖眸 微沉。 “皇叔,你别这么看着我啊。”殷承晖被看得心里发 ,觉得皇叔指不定想直接把他砍了然后篡位了。 “明 上朝时,成安王递奏折的事情先不要说,我不会让她嫁到西秦去,也绝对不会让她嫁给殷庭轩。”他扭头又看向魏元音,“西秦来使,必会多生事端,待及笄之后,你便去西山游玩几 ,承晖大婚那 再接你回来。” 魏元音听着这难得的一长串话,忍不住皱了眉,觉得殷予实在是谨慎过头,遂开口笑道:“莫非摄政王觉得我会把西秦使者给打死?” “哪里用得着音音亲自动手,我偷偷去找几个人把他们做掉,神不知鬼不觉。” “殷承晖!”摄政王眉头一皱,立刻喝道,他冷冷看了眼两人,“你们知道九年前一战,花费了多少银两?” 魏元音登时沉默了下来,父皇不知道,可她是很清楚的,那些叔叔婶婶惯来愿意给她讲一些其中的事情。她拿手指头沾了水在桌面上写了两个数字。 “整整一年,八十万雪花银,征兵十万。”结果呢,总共五十万的大军,折损近半,其中不乏大昭的得力战将,无数家庭家破人亡。 她明白了殷予的意思,不足十年的时间,大昭万万再也承受不了这样的折腾了。 “你继位之后,依制修建皇陵,便是十万两。”殷予瞥了眼魏元音写的数字,“大战之后民众要休养生息,减免赋税,如今国库一年的收入也不过十万两。这些年太平些,国库攒了些薄弱的银两,但倘若真出了天灾,便是入不敷出。你却还想挑起战事!” 不着调的父女两人具是沉默。 西秦是否恢复过来尚且不论,他们是游牧民族,虽有汉化,却依旧靠畜牧为生,又善于骑行,大昭的确没什么对付他们的好办法。 想到这里,他们沉闷地应了声,又道歉自己考虑不周。 “一个人去西山太闷了,可不可以让阿瑶和茵茵一起跟着。”魏元音不得不向现实妥协,答应去西山避一避,免得西秦的使臣上来找晦气的时候忍不住揍死他们。 “可。”殷予欣然应允。 魏元音的生辰是二月初七。 盛安人都知道,祁安公主的笄礼准备的非常声势浩大,主宾由林太后亲自担任,届时 堂宾客皆是王妃、夫人和贵女。三加的饰品礼服也 心着工匠绣娘打造。就连上档次的酒楼都买通了贵人们的丫头,想着笄礼结束后就拿到第一手消息好好吹捧一番。 这天,柳树发出了新芽,空气中都膨 着来自 天的清新滋味。 苏碧坐在宾客中间,目光牢牢地锁定住魏元音, 心嫉恨。 少女此时一身黑 红镶边采衣,收敛了平 里的活泼肆意,乖巧地站在林太后面前,等着林太后为她簪发。 簪子是放在盒中由托盘拿上来的,黑乎乎的细长盒子看起来尤为不显眼,早便听闻这次笄礼所用钗冠都价值不菲的人犹疑起来,觉得这实在不像是什么值钱货。 林太后一脸严肃,缓慢打开木头盒子,从里面捧出一枚木头簪子。 深沉的味道划过人们的鼻尖,他们下意识就是深 一口气。顿时,所有人面上都惊疑不定,这……难道是! 早年太祖征战时期曾偶然得了一块沉香檀木心,据传价值千万两黄金,并且念头越久香味越浓,太祖便扔给了内廷监,想放上个几十年再说。结果,时间一久,好多人都不太记得了,只以为可能丢了。 没想到如今魏元音的及笄却戴上了如此沉香浓郁的一枚簪子,兴许就是那块檀木心做的! 想到这里,众人面 齐齐一变,顿时觉得魏元音头上戴的不是黑乎乎的木簪,而是数十块沉甸甸的金子。 意识到这次笄礼的真正分量,夫人贵女们也不由得郑重了起来。 林太后为魏元音簪发的同时念了祝词,魏元音答复,而后又进偏殿换了身蓬 朝气的绿 襦裙,银线裹了 带,坠了铃铛,将本就姿容不凡的少女趁的更加水灵。 这次是个绿宝金钗,不似之前的木簪那样给人印象反差极大,看起来就格外灿烂夺目格外贵重,但有识货的人却知道,那镶嵌的绿宝可比他人想想里要贵重许多,据说这种绿宝 度极高极难打磨,只有同样质地的宝石才能将其切割,而魏元音头上这一支更是耗费了无数 力才将绿宝打磨的一样大小,又有同样的无数切面。 苏碧已经看直了眼睛,她不明白,自己费尽心思才能得来的一切,魏元音轻轻松松就是唾手可得,这便罢了,还屡次三番要坏了她的好事。 如今可好,姑母得知自己对殷念鱼的事情再也不肯来往,少了个王妃当助力,对她来说是一大损失!由于相宁王是陛下的兄长,相宁王总能分得些贡品,姑母喜 她便通通给她,这些都是江远侯府没有的! 她失去了那些原本该归属于自己的东西,魏元音的却越来越多。 趁着林太后还没将金钗戴在魏元音的发上,苏碧悄悄的从人群中退了出去,跑到魏元音换衣服的偏殿。 殿外无人看守,全去正点凑热闹了,殿内却有茭白和月白两人在,她们见到苏碧,下意识就提起了警惕心,别人不知道,她们却很清楚这位苏家姑娘实在不是什么善类。 见到两名侍女,她也不慌,柔柔地笑了笑:“今 公主殿下笄礼,家中虽准备了贺礼,小女却觉之前师父失礼愧对公主,于是另外备了一份,以达歉意。” 语毕,果真摸出个锦盒来:“公主殿下应当也是个 琴之人,这里头是一卷天蚕金丝,用作琴弦的不二之选。” 月白最为谨慎,她接过苏碧手中的东西,打开细细看了,便知此人说的果然不错,公主殿下前些时 还说想要一些这样的丝来做琴弦,于是同苏碧道了谢,拿去同其他的贺礼放在一处。 此时这偏殿里也只留了一个茭白。 茭白看着苏碧半刻也不敢松懈,只见对方在殿内走走停停,忽然拿起一个巴掌大的花瓶把玩,似乎颇为喜 ,而后又恋恋不舍地放回架子上。 却没想,似乎是架子太高,苏碧竟未完全拿稳,花瓶应声落地成了碎片。 “抱歉,我不是故意的。”苏碧面 惊慌,一副怕再得罪了魏元音的模样,连忙弯身去捡,“我来收拾。” 茭白见了也赶紧上去帮忙,心道这姑娘果然就是个 的,也就是一个走神的功夫,苏碧竟然划了手,寸长的口子鲜血直 。 这次慌了神的成了茭白,回头望了一眼却见月白还没有回来,可苏碧的血 的这样凶,又不能置之不理,顿时心里矛盾了起来。再怎么样,苏碧也是江远侯府的小姐,自己要是真不管,不就给公主殿下 了麻烦? “奴婢去给姑娘请太医。”她转身去了殿门口,想着路上随便拽个人就赶紧跑回来。 也不过就是转身几步的功夫,苏碧眸中厉 一闪,朝着存放魏元音笄礼礼服的内殿冲了去。 作者有话要说: 苏姑娘又作妖了。 殷小予:切,怕她?宝宝早有准备!媳妇,亲亲抱抱举高高~~~~ 第二十八章 魏元音只剩下最后一套曲裾和钗冠便能完成笄礼。 她扶着 白的手往偏殿走,可还没能到门口就听到里面吵闹声阵阵。扭头看了 白一眼, 白也是 茫地摇了摇头。 殿里只留了月白和茭白两个人, 无论如何也不该如此热闹,她松开了茭白的手, 微微拎起裙摆走了进去。外殿空无一人, 声音都是内殿里传来的。 迈过内殿的门, 魏元音便看到里头或跪或立了五六个人, 苏碧一袭白衣上全是血污,此时瘫坐在中间面 苍白。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就是痛的要死了, 想拿东西裹一裹。”她一只手抹了抹脸颊, 哭得很是动人。 魏元音这才注意到苏碧的右手已经受伤了, 蹭的浑身上下都是血看起来十分骇人。她将视线挪开,旁边除了月白和茭白,就是几个不认识的 人以及……殷予。 还来不及奇怪他怎么在这里, 就被青年手中的衣裳 引住目光。 殷予胳膊上挂着的是身橘红 的曲裾, 上面用 调不一的白 丝线绣了一簇簇杏花, 格外 真,这绣工必要最巧手的绣娘做上两个月才出的来。 然而,这曲裾的尾端却被一抹鲜血沾染。 魏元音见状都要气笑了, 笄礼的衣裳都是她亲自挑选的颜 花纹,制好之后又仔细过目然后再做修改, 这件衣裳她最 悉不过,可不就是自己最后的那一套衣裳嘛。 她将视线挪回苏碧身上, 半个字不提,只静静的看着,来之前还吵闹的 殿现在静的掉下一 针来都能听见。所有人都在等着魏元音的举动。 这是笄礼,哪位姑娘不是珍之重之,小心又谨慎,偏偏如今出了这样的一件事。 再换一身别的曲裾也不是不可以,只是想想前面还办得那样声势浩大,最后却草草收尾,怎么都会成为心中的一个梗,就连素来万事不放心上的魏元音都沉了面 。 她走上前去蹲在苏碧的面前,便见对方楚楚可怜泪眼汪汪地看看她,又看向殷予。 “摄政王,公主殿下,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当时这衣裳只 了一个角,我只当是换下的帘子,这件事的确是我的错,我愿意补偿公主殿下,只是千万不要将此事宣扬出去,不然我可怎么做人啊。” 苏碧捂着脸哭哭啼啼,看得魏元音很是不耐。 “明明 脏的是我的衣服,你却看摄政王是什么意思?”魏元音伸出一只手指抬起对方的下巴,动作十分轻佻,随后笑 道,“这么 哭,看的我都于心不忍了,想必摄政王也是如此吧?” 听到这句话,不知触动了苏碧的什么机关,她立刻下意识地向殷予看去,他一定会替自己说话的吧,毕竟曾经也有过一段名义在,当真就忍心看自己被魏元音折辱? 殷予将胳膊上的衣裳递给月白,冷着一张脸:“想必苏姑娘是忘记自己表妹的事情了。” 他说的是已经去了西山出尘庵的广平县主。 苏碧顿时冷汗 了下来,她忽然意识到自己被嫉妒 了心太冲动了,冲动便罢了,偏偏还让殷予给逮了个正着。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自己才将手指按在那曲裾上,殷予就从殿外边大步迈了进来。 魏元音笑了笑:“你看,何必寄希望于男人身上呢,不如求求我,兴许我就真把这件事遮掩过去了。” “公主殿下,苏碧求求你,放过苏碧吧。” 魏元音没想到苏碧如此没有骨气,竟然说让求便真的由瘫坐改跪,在她面前毫不犹豫就跪下去还磕了头。她顿时意识到,这个人果真是可以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的。 “什么补偿都可以吗?”她不过就怔了一怔,立刻展开笑容,“不如,就用你爹爹的侯位来换吧。” 这次的事情果真就是要把她给气炸了,从来都没有见过这样的人,一次两次也就算了,偏偏还次次都如此,即便吃了亏也不肯退缩,也不知道是被什么给糊了心,还是本 就是如此。 苏碧听到魏元音的话睁大了眼睛,她现在才真真切切意识到了害怕。 她与表妹和魏元音以及这盛安的大多贵女都不同。她们都有父母长辈真心喜 ,而自家爹爹却一心挂在继母身上,原本对她有几分纵容也是看在还和摄政王有婚约的份上,自从摄政王把婚退了,爹爹对她便一 不如一 。 如果不是自己还有着才女的名声,爹爹想拿自己攀一门好关系,自己恐怕早就被随意嫁了。iyiGUo.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