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吃麻小,排队时间最短的一次。 我和朱同吃得不亦乐乎,何萧全程只吃青菜喝饮料,眉都拧成了川字型。等到我们吃好要走时,他拧了拧眉说:“这个饮料好喝的,回去你帮我买一箱。” 我一看,他手里拿的是罐装的北冰洋。 说实话,这一顿饭让我看到了何萧孩子气的一面儿。也清楚的认识到,何萧和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因为他居然真的没在街边吃过饭。 这一顿饭吃得很尽兴,我把朱同送回他在国贸的豪宅以后,回到家里都是夜里十点半了。 可能是是辣吃得有点儿多了,我躺在上居然睡不着觉了。 思来想去,我觉得今天的何萧很有意思,看时间还算早就给乔吉安打了个电话,把今天的事和她说了。 乔吉安也乐得不行,笑够了才说:“说实话,他带我去的地方确实都高大上,而且看他的表现,吃一顿大几千块的饭就像吃食堂一样。” 我们又聊了一会儿,我准备挂电话睡觉时,乔吉安忽然说:“陶然,何萧最近是不是看上其她女孩了?” “怎么了?”我一惊,不过同时心里也是一喜,这说明乔吉安对何萧上了心了。 “我听他打电话说给别人送花什么的,说实话不怕你笑话,我们差不多两个多月了,我连一束鲜花都没收到过。原来收过一束钱做的。你说这个男人……”她说到这里纠结了一下,“我索承认吧,我对他有那么一点儿动心了。” 我不由笑了声来。 乔吉安一听我在笑马上急了:“陶然,你不能这样啊,都在这个时候了还笑话我。” “没有的事,一场误会。”我马上敛起了笑对她认真解释说,“何萧把花送给我了,向葵,是为了庆祝我开始走上坦途。至于送你的那束钱做的玫瑰,那也是我的建议,你问我你喜什么,我老老实实的说你喜钱,然后人家就用美金给你折了一堆玫瑰,对不对?” 乔吉安半天没说话。 “怎么了?”我觉得有点不太对,追问了一句。 “陶然,原来是你在背后给他出谋划策啊,我这才算放心了。”乔吉安松了一口气。 “我不是觉得何萧不错嘛。”我说。 她低声说了一句什么我没听清楚,认真听时,却听到她在说:“我还觉得顾一笑不错呢,你怎么不接受人家。” “我和你的情况不一样。”我说。 乔吉安又不说话,半晌才说:“也是啊,不太一样。” 我本来想把何萧准备向她求婚的消息告诉她,但一想到如果真的说出来了,到时候她就没那么惊喜了。所以,我话到嘴边改成了:“我带一个孩子,再面对情时想的很多,你不一样的。” 乔吉安没继续这个话题,又闲扯了几句美容服装什么的,然后挂了电话。 这么一顿胡聊,居然过了一个小时,我也确实有了困意,躺下就睡着了。记得不知道在什么地方看到过一句话,说闺的作用是什么,高兴的时候侃,伤心的时候诉苦。 我和乔吉安这种关系,应该算是闺了吧。 第二天一大早我先去公司处理了一下紧急事务,然后开车去了国贸商场。刘明月和朱同的婚礼是在新加坡举办的,当时我背腹受敌,事业和情都陷入谷底,所以接到请柬以后也没赶过去。 事后,朱同知道了我当时的情形,还怪我为什么不提前和他说一下。我当时怎么会好意思和他说。在那个时候,事件已经不可逆转。我和说他听,也是让他徒增烦恼而已。 所以,这一次朱同来,我肯定是要把给他的结婚礼物补上的。 在店里转了一圈儿,我看中了一对和田玉的玉佩,是传统的龙凤佩,造型古朴,雕工细,而且是国内有名的大师的作品。全球范围内,只此一份儿。最好的是这玉是一级的籽儿料,细腻油滑。 何萧和朱同顺利会面一周了,两人还有默契,对我都只字不提关于罗小天的计划。 我心里确实有点急,问过几次,两人都一脸的讳莫如深。后来我问得急了,何萧对我神秘一笑说:“要等,等到合适的时机,我们才会有机会。现在罗小天按兵不动,我们的计划就是没计划。” 我一听脸失落,真不敢相信这就是他把朱同叫过来折腾了一周以后的所谓计划。 “等什么?”无奈之下,我只能抱着希望再问一句。 何萧正开口,我的电话响了,他示意我接电话。我看到是一个陌生号码,就站起来接通了。 “你好,陶然。我是盛清锦。”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悉的女声。 “盛清锦?”我很诧异,“你找我做什么?” “我想和你聊聊。”盛清锦道。 我稍一犹豫,何萧在一旁对我做了一个肯定的手势,本来准备说我和你没什么好聊的,看到他的手势以后改成了:“什么时候。” 盛清锦说:“今天下午两点,我在你公司楼下的咖啡厅等你。” 我挂断电话,何萧笑道:“机会来了,我说的等,就是等盛清锦上门。她不来找你,我们怎么会知道她的情况,不知道她的情况,怎么知道罗小天的情况,所以今天下午你可要打起神来应付盛清锦。” “你想知道什么?”我问。 “她说什么你就顺着说好了,不用刻意套话。”何萧道。 他说完要走,我却忽然想到一个问题,叫住他问:“对了,有一件事你必须告诉我,盛清锦为什么要来找我谈话,谈什么。” 何萧又一次笑得像个狐狸:“因为所有的一切,我都做得让别人相信,这是你做的。” 我一下就站了起来:“你都做了什么?” “就是收拾盛氏父女俩的事。也没多少,比如说故意去起他俩的底,把一些不能见人的事发给罗小天,却又凑巧的罗小天拆快递时,被盛清锦看到。” “够狠。”我对他点着头说。 “无毒不丈夫嘛……哎呀!”他话没说完就惨叫了一声。 我扔给他一个文件板夹。 何萧捂着头离开我的办公室,临走前还说:“下午好好发挥,我看好你的。” 忽然间,我发现他咋这么多话呢,以前他可是惜字如金的。 下午两点,我在楼下咖啡厅看到了盛清锦,她不是一个人来的,在她身边还着一个保姆抱着孩子。 我算了一下她生产到现在的时间,孩子也有十个月了。 她看到了我,对保姆叮嘱了几句,让她在一旁桌子上等着她。 “你喝点什么?白开水还是咖啡?”我问。 我之所以这样问,是因为担心她还在母。做过妈妈的人,看到孩子时总会不由自主多几分关心。 她毫不介意的说:“美式。” 我点了两杯美式,把其中一杯推到她面前,坦坦的说:“你找我有什么事,不妨直说吧,我和你肯定做不成朋友,没必要促膝谈心了。” “陶然,开个价吧,要怎么样你才肯放过我?”盛清锦双手放到膝盖上,脸上虽然化了妆,也掩饰不了脸上疲惫。 “我有什么时候不放过你了?”我反问。 “不可能,如果不是你,那是谁!”盛清锦动起来。 “你认为我对你做了什么?”我又问。 她的动在我意料之中,不是被到一定程度,她不会亲自来找我。 狂奔的犀牛 说: 颈椎病犯了,疼的难受,今天就这些吧,我争取早点睡,明天希望能好。 第一百六十章 何萧游说 “你给罗小天寄了一份又一份和我司建连在一起的照片,你这样做就是想毁了我。陶然,你和司建连确实因我结束了,但你现在过得也不错。有疼你的男人,有新的公司,有一个厉害的合作伙伴。”盛清锦握着杯子,手指节发白。 在她嘴里,我似乎过得不错。而且,她说得怎么那么理直气壮,我现在过得不错,就不应该恨她吗?再者说,我的婚姻是因她而解体的。这笔帐要怎么算?以前,我从来没想过和她算这份帐,今天她倒是把我提醒了。 “继续,你把想说的都说完。”我对恢复平静的她做了个请的手势。 我也知道自己这个样子很气人,但是没办法,看到她我做不到心平气和。 盛清锦刚刚平静下来,听到我的话,看到我淡定的姿态,马上就又要崩溃。她声音虽然不大,但特别的尖厉急切:“陶然,你想要怎么样?我现在都已经退而求其次,找到一个比我爸还要大两岁的人结婚了,你还要怎么样?” 我看着她,微微一笑:“你所有的一切都是你自己选择的,和我没关系。你和司建连在一起时多高调,我也成全了,离婚了,但你们没走到一起,这笔帐不用算到我头上吧?” “那还不是因为你有心机,天天用豆包这个孩子吊着司建连的心。”盛清锦说。 我扑哧一下笑出声了:“盛清锦,就算我是个傻子,就算我和司建连之间没有孩子,他也可以心甘情愿的为了你戴上这个绿帽子。” “这个孩子本来应该是司建连的。”盛清锦说到这里骤然收声。 我嘴里啧啧了两声:“本来应该是?” 我看她一眼又一眼:“盛清锦,其实所有人都不知道,你当初在司建连在一起时,是想反水顾氏财团的,对吧?” 她脸骤然收紧。 这也是我最近才悟出来的事。 世上敬业的人很多,但绝对没有这么一种商业间谍敬业到能为间谍对象生孩子的。盛清锦这种出身,一辈子没为小钱发过愁,她高中时一个月的零花钱就是两万起步了。所以她绝对做不出来为了钱出卖子的事。后来,顾氏对启盛集团的态度也说明,他没把盛清锦当成合作伙伴。 以顾氏财团的背景和财力,他们不可能对盛清锦言而无信。那唯一能解释通的就是,盛清锦和司建连假戏真做以后,让顾氏财团发现了。 所以才有了后面这一系列变化。 这些,知道的人不多,全球范围内应该不超过五个人。iyIGuo.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