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事先做好了安排。等到最后一拨敬酒的人走了以后,我迅速拿出醒酒的药,给大家发了下去。 “都吃一颗,然后回去休息。明天大家在山里玩一天,后天三十赶回北京城,如果有要回家的,明天一早就可以走了。”我对何萧他们说道。 都要走的时候,又有人走过来拉着聊天。大过年了,每个人都有点喜气洋洋,闲扯几句就到了十二点。 我想到九点半就把豆包送回了房间,有点不放心,就实话实说道:“我不能和诸位再聊了,孩子还小,一个人在房间,我不放心。” 大家差不多都是有孩子的,自然理解的我的担心,再加上我确实也没少喝,该参加的环节一个也没少,所以也就放我离开酒会了。 这个度假村是仿古的,是由三十几个四合院组成的。我住的那个四合院叫波亭,名字取得有点小风雅,主要原因就是院子里有一方人造的小湖。 我推开大门,看到从窗子透出来的灯光,心里稍安。 于是,回身把门反锁,然后沿着木质回廊走向正房。 这个院子一共有三间主卧,豆包睡在东边那一间。北边和西边还各有一间,都是面积在四十多平米的小套房。 我检查好豆包的被子,重新给他关好门,然后进了自己房间的浴室。 身上很乏,浑身酒气,我需要好好洗个澡。 据说这里用的是天然温泉水,所以一打开水龙头就能闻到浓重的硫磺味儿。我在浴缸里坐下,由着水一点一点漫过身体,最后只有头在水面上。 全身放松,身体就像是要飘起来一样。本来计划简单洗一下就睡,但是泡在温暖的水里,我有点不想起来。 就这样多坐了一会儿,不知不觉睡着了。 我没睡多久,身体放松以后滑入水里,我呛了一口水醒了过来。手脚酸软的扶着浴缸站起来,我惊出一身冷汗。就差一点儿,我就把自己淹死了。 这样醒来,头疼的厉害,我简单擦了一下身上的水,然后裹上浴袍回到了卧室。 卧室灯光昏暗,正适合睡着。 回到房间以后,我没一会儿就又睡着了。 一夜无梦,睡得香甜。 惊吓是在醒来以后,我睡得足足的,自然醒了以后,下意识的伸了个懒。手往上面一抬,我碰到了一个暖暖的东西。 直觉告诉我,这是一个体。 我嗖的一下抱着被子坐了起来,身旁的人因为我突然抱被,从被窝里滚了出去,他全身上下只穿了一件短,滚到地上以后惊醒了,同样目瞪口呆的看着我。 狂奔的犀牛 说: 今天第一更! 第二百零九章 太过分了 从我被窝里滚出去的男人是何萧。 “发生什么事了?”何萧坐在地上,抓过掉在地上的毯子挡住口问,“陶然,你这个饥渴的女人,把我给强上了?” “放!”我裹紧了衣服,“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他歪头想了几秒钟,打量了一下屋子的陈设骂道:“我,难道是我走错房间了。他们这儿的院子也太相似了吧。” “怎么可能,每一张房卡都是唯一的,不可能打开其它房间的门。”我掀被下,捡起地上的衣服扔给何萧,“你先穿好吧,估计会有事儿。” 他眼睛一下就眯起来了:“有人算计?” “快点穿好,豆包还在隔壁。”我说。 何萧不敢耽误,麻利的穿好衣服。 “我们,有没有发生什么?”他问。 “没有,都喝得那么醉了,怎么可能发生什么。何况,你对我无,我对你无意的。虽然盖了同一条被子,连纯聊天这种事儿也没做。”我说。 我醒来就知道,我和何萧什么都没发生,就是差错的在一起睡了一个晚上。 就在这个时候,门铃响了,段景琛的脸出现在监控器上:“起了吗?我来找你一起吃早饭。” “起了,你进来吧。”我伸手去按开门键。 “我还在这儿呢。”何萧小声说。 “都衣冠整齐了,你担心什么。”我说。 说话间,段景琛已经走了进来。看到我和何萧在一起,他显然是怔了一下。 “何萧,你有这么早起来的时候?怎么不去先找我呢?”段景琛问。 “我和陶然有私人的事要商量,怎么了,没你在场,我还不能来找陶然了?”何萧明显心虚,说到这里又补充了一句,“关于我老婆生孩子的事,我问你,你知道么?” “我就随口一问,怎么惹出你这么多的话。”段景琛不解道。 何萧不说话了。 “你们稍等一下,我去叫豆包起来。”我找了个借口离开了这个气氛尴尬的套间。 我进去的时候,豆包已经在刷牙了,听到我的声音抬头看了一眼说:“妈妈,现在就去玩雪吗?” “吃过饭就去。”我说。 我们一行四人去吃饭,一切正常。 我心里本来揣着点小心的,但是一顿饭吃下来并没发生什么异样,就略微的放下心来,趁着往后走的机会,我特意和何萧一起落到了后面。看到距离豆包和段景琛远了一点,才说:“先去的房子看一看。” 他一怔,马上明白我的意思,大声对段景琛说:“我得回去换一下鞋,否则等会我可上不了山。” 段景琛回头看了一眼他的皮鞋,古怪的说:“今天又不开会,你穿什么皮鞋?” “这不是习惯了么。”何萧微微一笑。 我几步赶上了段景琛和豆包,他也不说回自己房间的事儿,就这样自然的跟着我和豆包到了我们的那个院子。 这是山区,雪下得很大。 今天又是自由活动,豆包带了一堆的雪地玩具,我把它们都收拾到袋子里。一手拎着豆包,一手拎着玩具就出门了。 度假村里单独开辟出来一块戏雪的地方,靠边的地方还有一片冻得很结实的湖面,能在上面滑冰滑车什么的。 我们目的地就是那里。 豆包要蹲在塑料雪橇上让我拖着他往前走,我不愿意,因为弯时间太长我受不了。段景琛二话没说,夺过了我手里的绳子说:“我拖他。” 他们一边玩一边跑,走得飞快。 何萧把电话打了进来:“是房卡的问题,我这张卡能刷开所有的房间。我试了三个院子了。” 到这时,我松了一口气。 “你还有谋论的觉吗?”我问。 “没有了,不过觉得有点怪。”他说。 “怎么了?”我问。 “我现在记不得昨天是谁扶我回来的了。”他道,“你走以后,又有员工过来拉着要喝酒,我也推辞不开。心想你走是因为有孩子,我至少得把你那一份给喝了呀。谁知道这帮小崽子也是这么想的,灌酒都灌双份儿的。最后我喝得都快断片,当时还想千万不要在喝醉以后闹出什么问题来。所以,我还特意随手指了一个人,让他送我回的院子。” “是公司的人?”我问。 何萧想了一会儿叹气道:“完全记不住了,但有一件事我能肯定,我节还在。” “滚。”我骂了一句。 他都能这样开玩笑了,应该问题不大。 否则以何萧的格,如果真有问题,他是不会开这种玩笑的。 因为马上就是年三十,留在这里玩的员工不多,所以度假村很清净。我在下午的时候准备返京,手里也开始陆续收到kb员工的新年祝福了。 大家说的都是好听的吉祥话,虽客套,听到耳朵里,也是暖暖的。客套得久了,或许就有了点真情实意。 我在大门口和何萧段景琛说了再见,拉着豆包上了车。 谁知车子开出去几十公里,都快到五环了,我往后视镜里一看,段景琛和何萧的车还跟在我身后。 我笑了笑,打了个电话过去。 “陶总,开了一路总算回头看了一眼,你东西忘到酒店了。”何萧说。 “什么东西?”我问。 “你的笔记本。”何萧道。 我往后面一看,确实忘记带电脑回来了。 “我靠边停,你给我就行了。”我说。 “大雪天找死呢,等到了你家再说,反正我们也路边。”何萧挂了电话。 我想了想,他说的也是,这一次回京确实要从我家门口路过。只不过,到了以后,他们下车还我电脑,我也不好说让他们马上就走,多少都要让一句要不要进去坐坐。iyIgUo.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