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润安疑惑了一小会, 突然觉到身下有悉的异物抵着他,他脸垮了下来, 咬着闻鹤的舌头往外拽。 “烦死人,怎么和死禽.兽一样动不动就发.情。” “啊啊啊啊啊!”中年男人刺耳的尖叫声持续不断传来,他被几个男同胞们按在地上揍,思乐踩着细高跟对准他下面就是一脚, 疼得他滚的想逃跑,还是酒吧保安看不过去过来劝和。 思乐抬手间吐出一个漂亮的烟圈,颇有几分大姐范,后面的几个同学悄悄的往前探头, 想看清楚抱着的两人发生了什么。 “卧槽卧槽,他们不会真看对眼了吧。” “居然还在亲,这么烈啊。” “嫉妒,我们为什么不去揍那家伙!” 思乐笑眯眯的说:“这不是你们要求的吗,看着吧别打扰人家。” 程润安咬着闻鹤的舌头,眼珠子咕噜的转,他突然用下巴碰了碰闻鹤的脸,软糯的有些吐词不清:“大哥,你没回家呀。” 闻鹤见他终于清醒了一半,对着两瓣圆乎乎的.股就是两下,清脆的声音响起来。他调整好姿势让程润安后面刚好落在他中间,隔着糙的牛仔长往里面戳了一下,反客为主含着那张不安分的舌啃咬。 “呜、呜、”程润安的脸瞬间变得粉扑扑的,他抓紧了闻鹤的肩往上够,“疼,你别了,还在外面呢。” 闻鹤冷哼一声:“还没醉透,那就先回家吧。” “别呀,还有人在等我。”程润安可怜巴巴的冲他摇头,见他这样气坏了的表情毫不动摇,哭丧的探出头像思乐挥了挥手。 他又羞又臊,酡红的脸只出一半,还有一半藏在男人怀里。长长的睫不住的打颤,晶莹的泪珠滑下来,红透的耳尖像无暇的红宝石,嘴被吻的微微肿,还能看见不太清晰的吻.痕,透着十足的,落在其他人的眼里显然是被好好的疼了一番。 思乐拦着大家往回走,有个小伙子倒了一口气,指着远去的两人不住的说:“卧槽就让他们走了?就让那家伙把系花带走了?我们在这干看着?” “都这样了还让他们走,那系花绝壁被上啊,凭啥啊!” 思乐耸耸肩:“千里姻缘一线牵,人家就是看对眼了,谁让你们喜开那种玩笑的,活该。” “可也不能看着系花被外人捡了便宜啊!” 思乐见闻鹤抱着程润安离开了酒吧,低头给孙萌发了短信踏着高跟鞋就往外走:“你们想想怎么和闻萧解释吧,我回家了,拜拜~” 众人脸大变:“学姐你不能这么没义气,我们刚都听你的,你怎么能先跑路!” 思乐正直的说:“不跑路还等着闻萧生气啊,渍渍渍,希望闻萧心态不要太崩。” 要是闻萧知道他未婚在这帮人眼皮底下被陌生人带走,而且事出还是因为他们的撺掇,那…… 明明是夏天,酒吧里沸反盈天,可是为什么还这样冷。 突然全都想跑路了怎么办! 一行人互相干瞪眼,磨蹭着回到包间,正好和出包间的徐瑞孙萌两人撞上了,这两人显然是接到了思乐的短信想要趁早离开。他们看着徐瑞和孙萌溜的飞快,四下张望了一会决定干脆也跑路算了,其中有个比较老实的小伙子犹豫了一会,见另外几人都坚决的表情还是没说反对的话。 萧哥好像还蛮可怜的,于情于理都该让他知道,于是他悄悄地给包间内的闻萧发微信告知情况。 “嫂子和别的男人亲着亲着就离开酒吧来,允悲.jpg” 等了半天没见到有人回来的闻萧打开微信:什么鬼???妈耶!!! 闻鹤抱着程润安走的飞快,一下子就将他按在副驾驶上半趴着,扒干净子继续左右各拍了一下,刚才在酒吧隔着长看不太清晰,两团软白花花的颤了颤,起伏不停,漾的像波浪又像云朵。 程润安自知理亏软软的垂着头,哀声看向闻鹤:“你别这样,老打就没意思了。” “总算是认出我了,刚刚在干什么?”闻鹤揪了一下他的耳朵,转回前面开车,他见程润安还是那副样子就生不起气来,佯装冷意说,“子自己提上去,丢人现眼。” mdzz情不是你扒的啊,还嫌丢人了,口是心非的死禽.兽。程润安眼一横干脆把子全了,光溜溜的两条长腿在闻鹤眼前晃,花苞般的脚踝搁到他的膝盖弯:“.股疼,穿不上去。” 闻鹤的眼神往下飘了飘,抬起膝盖轻轻的撞了他一下:“我开车呢,赶紧穿上小心别人看见。” 程润安哼哼说:“看见就看见,最好有警过来问,我就说这有个变态突然抓我到车上扒子,扒完了还打我,打完还不认账,气死我了。” 他说着一双腿不停的捣,踢来踢去险些踹到闻鹤脸上,嚣张的不行。 闻鹤只好又把车停到临时车位,拽过作的腿又是两下,在程润安哭唧唧的声音中帮他把长套上去:“就你事多,扣上。你说你刚刚在做什么,随便和陌生人搂搂抱抱,我都没怎样你还先有脾气了。” 程润安怏了,提着往上一带,而后脸红了红:“本来就被你打疼了嘛,碰着不舒服,你帮我。” 闻鹤凉凉的说:“别转移话题,喜你是什么鬼,我们来好好算波帐。” “哪有什么陌生人,不都是你吗?”程润安摇头狡辩,他见闻鹤还是沉着脸,又靠在他肩上舔他的下巴,“全是你,最喜你了,来亲一个。” 闻鹤:面无表情.jpg 绒绒的脑袋蹭在闻鹤的下巴上,发丝软软的,一点也不会扎到人,程润安舔了一会见他没说话,白生生的身子不安的扭动,他又开始咬着他的,润细的舌伸出来小心的磨蹭在那张板着的脸上,含糊着嗓音甜腻腻的撒娇:“老公,别生气了嘛。” 闻鹤:面无表情——面无个鬼啊先吃了再说! …… 喧嚣的汽车鸣笛声在朦胧娇俏的呻.中融化,高楼上闪烁的霓虹灯悄悄溜进车窗,米黄的车座上,肤胜雪的美人趴在上边双腿颤,他的长衬衫被掀起来,只能恰恰遮到际,若隐若现的光洁肌肤变成妖的暧昧颜,滑腻的甜不停溢出来,沿着长腿慢慢一路滑下,点点滴滴的垂落下去。 程润安扑在后座上,他怨念万分的开着前方悠哉开车的人,抓着车座后的卫生纸盒就想往前摔去,又怕真摔倒人或者碰到方向盘出事,转而往地上扔,力道收了一半,连点响声也没有。 闻鹤听见后面的动静轻抚,重新把前面的纸盒拿过去往后递:“缓着点摔,摔完了记得自己擦下后面。” 程润安:“没人的禽.兽!” 闻鹤:“你不是说我是死禽兽吗,怎么少了个字,是不是嫌我做的不够好?” 程润安:“你有毒哦,完子翻脸无情,能不能温柔点说几句好听的。” “这个还是你擅长。”闻鹤转了个弯,速度放的特别慢,好好的兰博基尼开的和蚂蚁一样,跟在他后面的几辆车没忍住鸣笛催促。 开这么慢去骑自行车啊,在路上挡路装什么,车主竖起中指。 程润安往窗外探了下,眼角眉梢都闪动着猫咪般的狡黠:“大哥,后面那个是不是在骂你?听见了,人家真的在骂你!”IyIGUO.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