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节晚自习的下课铃响了。 椅子被拉开的声音响起,还有收拾书本的声音,让原本安静的教室一下子变得吵闹起来。 舒杏拍了拍在桌子上睡觉的同桌的背,把他叫醒。 林雪原白天在学校睡 了,晚上回家的动作很利落,扯起椅子上轻飘飘的书包就走,临走前还跟舒杏道了别,背影潇洒。 教室里除了想继续留在教室复习的四五个人,其他人都走了,舒杏这才慢 收拾好书包,走出教室。 很多教室的灯都熄了,走廊昏暗空 ,路上也没什么人,路灯一排排亮着,灯下只有一个少女的身影行 匆匆。 她出校门后立刻往左转,小跑着经过十字路口没入樟树的 影中。 两分钟后,舒杏拐了最后一个弯,终于看见一个少年的背影,前面的人似乎听见什么声音,停止的脚步,回头望, 出再 悉不过的侧脸。 晚风带着凉意吹得树叶莎莎作响,身后什么都没有,莫巍收回视线。 莫巍走,舒杏就从树后面出来。 她跟在他的后面,始终保持二十米远的距离 ,太近了她怕自己过载的心跳会被人察觉。 要是能再靠近一点就好了,她想。 又是一阵风 面吹来,舒杏眯起眼睛,微微抬起下颚,贪婪的呼 ,像一只正在觅食的犬科动物。 跟踪自己喜 的人是舒杏从一个雨天中学会的坏习惯,没有人教过她,似乎是无师自通的,也是戒不掉的。 舒杏太喜 莫巍了,尤其是他说话时候低沉的声音,和他握着笔的手指,还有他穿着校服打 的身体,一想想她就兴奋的要死。 可是莫巍不喜 她,甚至排斥她,疏远她,以前的舒杏会伤心难过,现在她不会了,尾随再加上一些 忌的幻想,让她每天晚上都很 足,而且今天能和自己喜 的人独处更长的时间,真好,舒杏想着,不 笑了出来。 莫巍的家住在半山 ,一个只有独栋的别墅区,守卫深严,不能被门卫看见,舒杏停住脚步,沉默地望着他背影进了小区。 “小杏。” 悉的称呼让舒杏顿时寒 耸立,她猛的转头,看到见身后站着的人后呆呆地站在了原地。 舒诗榅面带微笑,看向舒杏的目光温柔地要命,这样子的他却让舒杏的后背和手心生出冷汗。 结果舒诗榅什么都没问,走出 影沐浴在灯下,伸手穿过舒杏的指 ,与她十指相扣,她逆光看过去,他低头浅笑的样子真像一个天使。 “哥哥你怎么回来了?”舒杏表面问的轻松,她心十分忐忑。 高叁的舒杏只有半天的周末,她已经很久没有让舒诗榅回来了,而他这次回来,没有跟她说过,到了也不打电话,就这么默不作声,凭空出现在她的身后。 “我来接小杏回家。” 舒杏任由舒诗榅像树袋熊一样把自己抱着,偶尔经过几辆车几个人,她就把自己的脸藏着舒诗榅的 口。 “走吧,回家。”舒诗榅终于放开她,牵着她回家。 他们没说话,默契地回的是他们从小长大的家,舒诗榅住的地方太远了,舒杏明天还要去上学。 掏出钥匙开门,家里一片漆黑,舒诗榅打开玄关的灯,何母不在,这周叁她就出差去了。 舒杏弓着背扯开鞋带,一甩鞋就掉了,何母不在家,她任由她的鞋 七八糟掉了一地,穿上拖鞋脚下踩着自己的帆布鞋就回房间,留下舒诗榅弯 将她的鞋都分类收捡到鞋柜里。 舒诗榅洗完澡后回到房间,舒杏正穿着睡衣趴在他的 上玩手机,两条白皙纤细的小腿惬意地晃来晃去。 她不喜 把自己的 脏。 听到舒诗榅开门进来,舒杏关掉手机放好把脸埋在枕头上,她清楚地 觉到一个温暖的身体附了上来,他的双手把她的睡裙 到 口,收起手指轻轻 捏。 “喔……”舒杏喜 舒诗榅的 抚,舒服得喉咙里发出像小猫一样的呻 ,像在舔舐他的耳蜗。 “转过来好不好,亲亲我。”舒诗榅在她耳边祈求,炙热的下体抵着她的腿 ,动情地摩擦着。 舒杏转过来,面对舒诗榅因为忍耐而痛苦的脸,她闭上眼睛扯着他的头发亲了上去? ,两个在沙漠 浪的人终于找到绿洲,没有牙关的阻碍,只有 舌纠 呼 相融。 因为从幼时就开始的探索练习,没有人比他们两个更会接吻。 舒杏发现,今天舒诗榅有点不一样,几个月前的他最 在 上说一些无聊的东西,例如“想不想我”“ 不 我”之类的话,今晚他却格外沉默又粘人。 他任舒杏把双腿放在自己肩膀,任她扯着他的头发,什么都不说,只是抱着她的腿 舔着她最 的地方,却又在她高 来临之前离开。 “舒诗榅!” 舒生气了,抬头马上要发脾气,却看见让她无比惊讶的画面—— 舒诗榅坐了起来,握着自己 的发红下体来回蹭着她的下面,他想进去。 可是一开始不愿意这样,说不行的人不是舒诗榅么。 太奇怪了,他殷红水润的 一张一合,脸庞带着病态的 红,低声哀求她:“小杏,求求你了,帮帮我好不好。” 气一下子全消了,舒杏开始笑他。 “哥哥,你现在好像一只发情的公狗。” 她笑舒诗榅,笑着看他快要哭了的表情。 “哥哥为什么在 上比我还会哭?” 不能再逗他,再逗眼泪要 出来了。 舒杏扶住它缓缓送它进去,直到他炽热硕大的东西完全没入她的身体。 舒杏第一次什么 觉,不疼,只是 的、滚烫的、密密麻麻的触觉,她的脸上也只有惊奇的表情。 可惜,舒诗榅的表情舒杏没见到,他把她抱起来,脸埋到她的肩膀不让她看,身体绷紧,不停叫着她的名字。 “舒诗榅你动吧。” 说完舒杏身体里面的东西就猛地 动起来,胡 的,毫无章法的,他们都清楚,从她开口允许的时候开始,接下来事就无法被终止了。 两个没有经验的人,只会用一个面对面姿势,不知道做了多少次,墙上的挂钟从十二点走到凌晨两点。 剧烈的快 如海啸倒来,将他们溺死在名为 的海里,沉浮间舒杏意识到,原来他们以前不过是在玩成人游戏。 最后一次高 过后,舒杏已经睁不开眼睛了,躺倒在了 上。 她朦朦胧胧 觉到舒诗榅理好她因为汗水糊在脸颊的头发,亲亲她的额头,再亲亲她红肿的嘴 ,哪里都亲了个遍才起身去了浴室。 舒诗榅出来的时候舒杏闭着眼睛睡着了,乖乖躺在他的 上,他去了干净的帕子打 小心翼翼把他 脏的地方擦干净。 在替舒杏做完所以事情后,舒诗榅才躺回她的身边,把她抱回怀里。 “小杏,我……” 舒杏没有睡着,她也睡不着了。 刚刚两个人还在 上疯狂做 ,现在听到来自亲生哥哥的告白,却让她心惊。 舒诗榅很久以前告诉她,兄妹除了相 ,什么都可以做。iYiguo.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