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号胡同。”我说。 一路上,我眼睛不时的偷瞄田甜的脯与裙子下的美腿,她也不恼,不时还冲我妩媚的发笑,搞的我心里那个急,要不是在车里,真想直接将这娘们就地正法了。 老哥,你这啥车,多踩脚油,开快点会死啊?我不耐烦的催促着死光头给开快点。 光头的哥猛踩油门,想提速,也不知道是咋回事,这车速度就是提不上来,跟灌了铅似的,沉的厉害。 到了胡同口,我问多少钱,光头司机有些纳闷说,“二十块,马勒戈壁的,你俩也真够沉的,刚加的油耗了一半,真几把怪事了。” 我从口袋里摸出最后一张老人头递给他,光头翻了一会儿口袋问我,有零钱没,找不开。 我刚要说不要拉倒,田甜从白的包里,拿了一张百元大钞递给光头说,“辛苦,不用找了。” 光头扬着手上的钞票损我,“爷们,看你马子多豪,学着点吧。”说完,调转车头就走。 学你个几把,德行!我啐了一口,觉很没面子,同时眼睛往田甜的坤包里瞄了过去。 第二章 血嘴 厚厚的一叠红老人头,至少有两三万,呵,这娘们不仅仅长的漂亮,还是个富婆,从这点来看,她应该不是个“卖艺”的,稍微有点常识的都知道,干那行的,晚上出活,是不可能带这么多现金的。 她应该是出来偷腥的,这年头草配老牛,能吃才怪了。 长的漂亮,又有钱,我琢磨着,还是我这张明星脸发挥了作用,要不然,她怎么会看上我呢? 管她呢,哥也就图个乐子,各图所需罢了。 胡同里的灯光昏暗的厉害,灰白的院墙,黑的檐角、瓴角,充着古香古的小巷子就像是笼罩着一层黄的薄雾,苍凉而神秘。 江东市的经济这几年发展的很迅速,俨然有南方的经济之都之称,随着经济的发展,高楼大厦林立,只有为数不多的老胡同单元作为当地的文化特还保留着。 我之所以敢吃老本,就是仗着有这么个胡同老屋,曾有个台湾的商人出三百万买我家的老屋,我爸妈都没卖。 这房子是越老越值钱,再过十来年,一转手,搞不好千把万都不是问题。 当然,更重要的是,祖祖辈辈在这生活着,都扎在这,就不是钱的事情了。 到了家门口,我推开了老宅厚厚的大木门,迈过差不多半米高的青石大槛,当先走了进去。 进来吧,我说。 田甜犹豫了一下,伸了几次腿,都没跨过去,在那青石槛外面有些着急的跺脚说,“你家这门槛怎么回事,咋就不让人过呢?” 说话之间,她噗通一声,就被门槛给绊了一下,摔进了堂里,怎么也爬不起来。 老屋的布局很奇怪,所有的房屋都是围着四方形天井建的,这点有点像北方的四合院。但比起四合院来,老屋更讲究,在进入天井之前,有一个几米长的过堂,过堂空的,前后设了两道半米高的门槛。 这两道槛曾经让我很恼火,因为每次喝醉酒,没少被绊的鼻青脸肿,好几次我都想砸了这些青石槛,结果被我老头子狠狠的训了一顿。 “你没事吧,改天我就砸了这该死的门槛。”我赶紧扶起田甜,在青石槛上狠狠的踹了一脚。 哎哟,我腿好疼啊,要不你背我进去吧,田甜黏在我身上,可怜兮兮说。 我就说好啊,求之不得。然后蹲下身子,她笑着趴在我的背上,嘿,没想到这妞还沉,我好不容易才站起身,背着她,迈过青石槛,火急火燎的往我屋子里走去。 穿过天井时,突然起风了,我觉好像有人在笑,是那种很的笑。 风刮在我后背凉飕飕的,有什么东西在我的脖子上动着,又凉又滑。我还以为是田甜在恶作剧,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她披散的头发遮挡着脸,我看不清楚她的表情。 呜呜…… 穿过天井,我刚要进屋,发现大狗黑虎正窝在墙角,浑身的发倒立,冲着我呲牙咧嘴,弓着背发出沉闷的呜咽声。 它看起来像是要冲过来,却又很害怕,紧贴着墙壁,不住的发抖,我就有些奇怪了,这黑虎可是我爸警队里的“老英雄”了,尖牙利爪,力大惊人,最凶狠的贼人见到它都发憷。 只是因为犬龄大了,这才“退休”,被我爸领养到家里了,它可是三号胡同的犬王,也不知道咋了,吓成了这副死德。 我因为急着想跟田甜好,懒的理会这畜生,抱着她一脚踢开房门,兴奋的冲了进去。 一进去,田甜就恢复了神采,翻身骑在我身上,异样的热烈覆上了我的嘴。 我本来兴致还高,刚准备好好的发挥一下,共度良宵,不料她嘴里传来一股子浓烈的血腥味,熏的我差点没给吐了。 我连忙躲闪着,想要推开她,哪曾想这娘们力气大的惊人,死死的着我,我一个大老爷们竟然挣不得,只能无奈的扭动头,逃避她血腥的红。 她冰冷的手掐着我的下巴,狂野的再次找准我的嘴,吻了起来。 一股腥腥的冰溜子体沿着她的舌头度入,咕噜咕噜的进我的喉咙,我觉就像是在食着血水一般。我汗,这哪是嘴,分明就是个血窟窿嘛,要说是口水,这也太疯狂了吧。 更奇怪的是,我体内有一股热气沿着小腹卡在喉咙处,憋屈的厉害,好不难受。 冰凉的血水到我的胃里,酸水跟泉似的,直冲到了我的嗓子眼,张嘴就要吐。 我总不能吐在她嘴里吧,那也太丢人了,想到这,我随手抓起枕头,照着她的头推了下去。 啊!她发出一声尖叫,从我身上退开,我一看到她嘴角全是血,再也憋不住了,捂着嘴,往里面的洗手间冲了过去。 哇,进了洗手间,我大吐特吐起来,一想到田甜往我嘴里输送那冰溜的血水,恨不得把胃都吐出来。 我留意过,她手上拿的包是lv的,而且身上钱现金也不少,不是富婆也是千金,咋就这么不注意形象呢,口这么臭烘烘的,搞的老子一点心情都没了。 刷了几遍牙,我这才慢悠悠的回到房间。 “沈浩,你是不是累了?要不今晚咱们……”她轻轻的搂着我的,温柔问我。 我一听到她甜酥酥的声音,气也消了大半,就指着她的嘴说,“宝贝,要不你去刷牙吧。” 她并不介意我叫宝贝,从她的表现我就知道,她不像是来征婚,更像是与我来发展地下关系的。 这种女人,我不是第一次遇到。多半为那些老头子的小三,享受着老男人的金钱,同时,私下发展关系,足生理需要。 田甜有钱,又这么疯狂,我猜八成可能是某个那方面功能不行的老家伙的小三,要不然也不会这么饥渴。 她微微错愕了一下,歉然说,“你也知道做晚间栏目的,黑白颠倒,难免上火,口腔溃疡出血。” 我一想也是,刚想说今晚那就算了吧。咋一看,这娘们随着刚刚的一阵疯狂,衣衫凌,出了大半白白的肌肤,光泽、滑,充了惑,瞬间我的觉又来了。 当然还有个原因就是,我不想在第一次约会的女人面前表现的这么丢人。再说了,啥都没发生,也不像我的风格啊。 “咳咳,甜甜,要不咱们直奔主题吧。”我说。 她说,“好啊,不过我不喜上有东西,影响质量。” 我心想了,还他妈质量,这货果然是个老手。我搂起上的被子,扔到了地板上,只留下了一个枕头。 好了么?我边边问,还有枕头,她说。 服你了,我抓起枕头也扔了下去,这枕头心是用陈年的糯米,在九月九重节那天晒干,混合着茱萸草,也就是重草做成的,三号胡同家家户户用的都是这种枕头。 很快我俩赤诚相见,互相热了身,就要直奔主题。 砰砰! 门外传来两声巨响,黑虎发疯似的嚎叫了起来,猛烈的撞击着我的房门。 “草!你先摸着过过瘾,我去收拾这畜生。”我心里那个火啊,光着腚跳下了,心里想着,明儿非得把这畜生宰了打牙祭不可,敢破坏老子的好事。 哎呀,人家正在兴头上,别理它,快点嘛,田甜拉着我,媚眼如丝,的厉害。 砰砰,在黑虎猛烈的撞击下,整个老房子都像是颤动了起来。 今天不收拾这畜生,它非得拆了这房子不可,我更担心的是,黑虎惊醒了老头子,那我明天还不得找揍。 我拉开门,黑虎的狗眼血红,仿若快要爆裂。它的额头上撞的全是血,的整张狗脸狰狞无比。 这畜生警惕的往屋里瞅了一眼,突然咬住我的小腿就往外拖,锋利的牙齿生生卡入我小腿肌里,死命拽,边拽嘴里还发出咆哮声。 我有些懵了,还没明白怎么回事,被这畜生拽了个底朝天,麻溜的拖到了天井里面。 我忍着疼痛,捂着嘴,生怕惊醒了我爸妈,同时死命的用另一条腿踹它。 奈何这畜生已经疯了,任凭我怎么踢打死活不松口,一直把我拖到了青石槛旁才松口。 “死黑虎,明天有你好看的。”我一摸小腿,呼啦啦的全是血,蛋子也被挂掉了一块皮,火辣辣的疼。 今天真他妈走背字,咋跟血就结下了不解之缘,我快要郁闷死。 第三章 黑糯米 黑虎并没有走开,而是趴在我腿边,呜咽着伸出舌头舔我腿上的血水,血红的眼睛却是警惕的望着我的屋子。 我一看这家伙呜咽的可怜劲,心又有些软了。当然,这么一番折腾下来,我也没力气收拾它了。 黑虎,你不会是妒忌我找了个漂亮妞吧,我自嘲的扶着青石槛,站了起来。刚要走,黑虎又开始咆哮起来,一副要咬我的架势。 我真想死它,但又没这个胆。 我寻思着怎么才能支开这大狗,我现在腿被废了,就是没受伤,想收拾发疯的黑虎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田甜还在屋里等我呢,搞不了,我也不能晾着她啊,不然以后想细水长就难了。 正琢磨着,田甜穿着我的白衬衣,慢慢的走了过来。 黑虎猛的窜了起来,发倒立,就要弹出去。田甜只是轻轻的摆了摆手,“黑虎乖,一边眯着去。” 黑虎顿时就如同了气的皮球,怪叫一声,钻到了天井的角落,躲了起来。 “我草,这畜生还真是看到美女就成了软蛋,田甜比我这个主子还好使唤了。”我暗骂了一句。 田甜低头看了我一眼我的小腿,扶着我回到屋里,灯光下,我的腿血淋淋的,皮被裂了一大块,火辣辣的疼。 “田甜,今晚咱俩是真没戏了。”我一摸蛋子,也是一手的血,掉了老大块皮,这回可是真几把蛋疼了,哪里还有丝毫雄风。 她并没有生气,语气、神情无比的温柔,在我的屉里翻出了云南白药与药胶,小心、仔细的给我上药、粘贴。 看着这么一个有钱而又漂亮的大美女,温柔的趴在我的身上给我包扎,我心中很是温暖,有那么一瞬间我很想抱住她。 给我处理完伤口,她穿上了白裙,安静的坐在边,指着墙上的照片,问:“沈浩,这墙上的男孩是你吗?” 我点了点头,“嗯,那是我高三时候的照片。” 她的脸顿时冷了下来,深深的了口气,低头叹息说:“沈浩,对不起。” 我就有些不明白了,这田甜不会有神分裂症吧,前面在上风的厉害,这会儿又温柔、伤,真莫名其妙。 我就说,“都怪这只死狗,不然今晚晚上,肯定咱俩能成,要不这样,你告诉你在哪上班,等我腿好了,我再约你。” 她突然用力的抱着我,手指不断的在我脖子上摩擦着,就像是想把我的皮给抹掉,擦的我脖子上一阵生疼。Iyiguo.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