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的很端正,简单地扫了一眼刘妤给他出的卷子,便开始动笔了。 从一位正常水平的学生角度上来看,刘妤找的题目是非常适合现阶段作为临考前的学生去大量训练的,中等难度的水平,且不同文体、问题的设置有一定的思维深度和广度,难点则焦聚在对于创新与拓展的分析,一句话来说便是绕着弯给你下套。 其实一个老师好与坏,出一张卷子让学生评判便知晓了。 他笑了笑,是好题,但不适合他。 很快,笔尖于纸页上摩挲的声音停了下来,辛嵇舟的目光落在远处的刘妤身上。辛嵇舟一早便知道她已然进入梦乡,但他没有任何行动,对于她,辛嵇舟不是很有把握。 他只是看了一眼,便又低下头写卷子了。 等到过了一段时间以后,辛嵇舟觉到了她的呼平稳而均匀,他的嘴角不自觉地微微上扬, 随后把手中的笔放下,再把桌子上的东西整齐地摆放迭好以后,他缓缓站起身来,抬脚走向正在睡的刘妤。 他一直想要这么近距离的看看她。 她的手臂自然的垂在身侧,双腿微微弯曲着,这个沙发只适合她这样子躺着,他这样子想,在他刚刚躺下去的时候他就觉得太小太挤了, 辛嵇舟的目光先是停留在刘妤恬静的脸上,长长的睫在脸上投下淡淡的影,靠近了些,可以听得见她偶尔发出轻微的鼻息声,他就这么站着,面平静地看着她,从额头、到双眼、鼻子,顺着鼻梁的线条向下慢慢移动,再到她的边。视线在那柔软的瓣上游移,她似乎涂了,上闪烁着晶莹的光泽,他的睫轻轻颤了颤, 随后,慢慢蹲了下来。 眸子紧盯着她那如樱花半泛着淡淡粉的瓣,呼出芬芳的气息暧昧地吹拂在他脸庞上。 他的眸一暗,会不会......也是樱花味的呢。 目光开始缓缓向下移动,身体往她身上越靠越近。 先在如天鹅般的脖颈上轻柔地游走,然后来到了那微微起伏的口,一起一伏,他知道,右下处有一颗小痣。前段时间,他贸然触碰过。辛嵇舟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手,回想到那天夜里,那的双峰由的粉红因为他的而变成了草莓般的鲜红......他的喉咙不自觉地动了动。视线向下,沙发伸展不开她双腿,那黑短随着双腿之间的紧紧贴合而勾勒着她下半身优美的线条,勾勒出一个小小的而圆拱的形状,那小小的一片仿佛带着某种神秘的引力,让他目光变得深邃而炽热, 这里,他曾经见到且叩门而过。 今天,她会不会还穿着那一天的内呢? 目光在那黑地带久久停留,一寸、一寸地,仿佛要透过这薄薄的布料而窥探得里面的风景, 又来了,辛嵇舟低头看了一眼身下的某个部位,那个地方开始觉得有点热,这种觉在他看来既陌生而悉。他从未有过这么奇怪的觉,可自从在下雨的那天看到的那一幕, 他记得很清楚,那次的颜是与她那天的罩配套的纯洁的白。 她面朝竹林蹲下,无知地敞开大腿, 纤细的手小心翼翼地拨开内,无的户赤地展示在他面前,她低着头,本不知道不远处,一双幽深的眸子紧紧定着, 雨、还是水,他已经混淆了, 淅淅沥沥......淅淅沥沥, 好多水。 从此以后,他似跌入无尽地狱般,脑海里一直不断重映着这一场令人血脉张的场面。 回到房子的那一晚,只有自己痛苦地躲在厕所里,发出难耐却无法释怀的息声, 辛嵇舟是个极其聪慧的孩子,打小接触医学让他的理论知识非常的充裕,他清楚地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 可惜,缺少实践。 那天晚上,他彻夜未眠。 那一别,是他十七年人生里最无法释怀。 他没有开口去问她的联系电话,但是却隐隐约约知晓了她的身份,可茫茫人海中,这么一个隐约的猜测,如石子投入大海般,再去细探该如何去得知? 自那以后,他辗转于安排的各种人选中,他想,或许这也是那人安排的环节之中的一部分, 匆匆一面、匆匆一别 这种心悸的觉,很奇怪。 再后来,是缘分吗?当再一次遇到她的时候,内心里的、抑着许久的冲动,让他做了一件连自己都不敢置信的事情, 可开了弓的箭那里还能回头,河又怎么可能让你踏过两次。 隔着电话,她天真的寻找着, 可哪里知道,她的贴,是他偷走的。 水声,还是水声, 辛嵇舟挂断了电话,他坐在椅子上,过了一会儿,他低了一声,手在腿间使着蛮力动着,却始终无法舒缓,许久,痛楚从茎传出。出的一大半盛在了刘妤遗失的贴上,还有些溢出在他的手心上,其余的溅落在地板,他盯着这粉被白淹没的场景,轻笑了一下,接着冷漠地扔进垃圾桶里。 辛嵇舟站了起来,沉默地走向洗手盆,他眸子黑黑沉沉的,低头看着这细细的水, 水龙头淅淅沥沥地在淌着水,洗涤着他的掌心 事不过三。 辛嵇舟拿起桌子上的那支,手指微微用力,捏住的盖子,“咔哒”一声,盖子被轻轻旋开,他用一种极其缓慢地速度向上推动,那人泽的从管中推出,只见那粉的体如一条灵巧的小蛇探出舌头一般,在管口处微微颤动着,他就那样静静地凝视着 是刘妤蛊惑了他。 她用她的、她的痣、她的牢牢将他勾住。IYiguO.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