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敛下痣 发丝散落, 脸 红,急促呼 着,呻 声一重大过一重。 嘴巴和身体从来没有红成这个样子过。 像是缺氧的鱼。 需要一直接连不断地注入氧气。 太热、太煎熬,觉得自己是在夏天烈 里被晒得蔫头蔫脑的花,提不起一丝力气,但在别人看来,她整个人是娇媚的、 人的,从来没有过这样的表情,全都是和任何时候不一样的。 不会有人能轻易抵挡住。 做这件事本来就没法控制得住。 不管是黎越、薛善,还是黎之青。 反应太好了。 缓缓推进, 力很大,无论是进还是出,每一下都被箍得死死的, 红的 、粉红的 柱,内壁连着 器一起,每个 孔都在叫嚣着舒 ,夹得实在……太舒服了。 虽然一开始进去就 到不行,但双方适应之后,水润的 道发生了微妙的变化,而这微妙变化又引起一系列连锁反应,里面变得越来越软。 冲击力太大, 一下就泌出一丝水花,黎之青声音低哑,太过舒服,低沉的呼气声从喉中溢出,被夹得 到发抖, 到完全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表情。 眼尾都泛着红。 抖到不成样子。 青年时期的青涩 渐渐褪去,线条清晰、棱角分明,完全快要成了成 男人的模样。 黎之青本来还想缓一会儿,给薛善有点时间。 即使忍得十分辛苦,也觉得自己可以再努力一下。 但视线不经意扫过薛善红肿的 ,颤动的眼,沾着水汽的睫……像玫瑰沾上了 水,在 雨天被吹得摇摇晃晃,雨滴不断浇到她身上,却越依旧绽得正盛。 不会懂得她现在的模样有多么动人的。 对视的那一瞬间,黎之青脑子里的那道弦顷刻断裂,什么都忍不住了。 低低说了句什么,他架着细白双腿往上托了托,紧接着接连 动 身,囊袋撞得 颤抖,大力 干不止,“啪啪”的拍击声响彻整个房间。 水 四溅, 连着 发。 两个人的 合处全打 了,被捣成细沫的黏 连成一圈绕在 器上,没被捣成细沫的 水往下 着,从小 到股间,再到身下的 单, 淋淋一片,形成一捧 迹,场面 靡到一塌糊涂。 在水 的润滑下,进得越来越轻松了。 撞一下,耸一下。 滔天的快意从头到尾连绵不止,身体都快不属于自己了。 脚趾紧紧蜷缩着,挂在黎之青 间的两只脚都被撞得往上腾着,似乎连一点缓冲的机会都不给,身体都翻来覆去折腾,所有的一切都软成一团,全身都像融化了一样,一下接着一下的猛烈 下,呻 声就没断过。 到底是从哪一下开始变得那么 烈? 是不是从他和自己眼神相接的那一刻开始? 那对方现在又是什么表情? 薛善不 有点好奇。 她睁眼,试着想去看看黎之青。 可是太晃了,她被抓着两条腿一直 ,分开又合上、打开又 碎,视野中不够清晰,她没有机会看到黎之青的表情,只能看到他的锁骨、腹肌、不断 动的 身,还有右脸上的那颗小痣。 大 因为剧烈的 晃动不止,整张 “咯吱咯吱”作响。 那颗痣就在她眼前。 一直晃、一直晃。 “舒服吗?”他断断续续开口,所说的话都快连不到一起, 到直呼气,接连凿开身体的过程中,还在不断询问她的 受,“唔……我好舒服,你也很舒服吧……” 肯定很舒服的。 要不然水怎么会这么多。 “唔呃……” 紧绞着,水花多得要溢出来,两个人之间也越来越契合。 这种状态下,让黎之青萌生了一种独占 ,更加觉得旁边给薛善舔 、时不时啄一下薛善 瓣的黎越碍眼。 他甚至还让薛善帮他 。 ……没看到她手心都磨得那么红了吗? 真是没点眼 又碍事。 不想让薛善帮黎越。 黎之青脑中只有一个念头:要是黎越不在、薛善眼里和身边只有自己就好了。 跟打桩机一样, 间陡然大开大合般撞击, 的速度越来越快。 囊袋拍打至 瓣, 体之间的拍击声悦耳, 也在剧烈撞击下被撞捣至红肿不堪,媚 动,青筋磨撞,褶皱被破开, 壁一寸寸刮蹭过筋脉的黏腻声都清晰可闻。 这些细节更加放大了彼此之间的 受。 巨大快 之下,黎之青按着薛善的细 撞个不停。 随着越来越快的 下,他脑中的念头也越来越具象化: 要顶得重一点,再深一点。 顶到她意识 离、握不住黎越的 茎,顶得她脑中不再有别人,只能全心全意享受和自己的这场情事。 柱直跳, 紧绞。 呼 声、暧昧声、呻 声,两人的声音 织在一起、 黎之青从喉咙中溢出低 ,粉 茎被夹得越来越紧,在花 里止不住颤抖。 他越做越兴奋,越做越 动。 意识飘忽,身体颤栗,两人相接触的地方都在极速收缩着,鳞片刮蹭 筋, 道被 得温软,沉浸在 暖甬道里,从没有那么舒 的时刻,男人猛地倒 一口凉气, 到头脑发懵,气血全往被薛善包裹的那一处涌。 哆嗦。 颤抖。 痉挛不止。 到忘乎所以,在剧烈 下直 气。 男人的初次并不会持续太长时间。 黎之青没有这方面的经验,一心想要给予薛善更持续的快 ,察觉到两人 合处痉挛颤抖,全当这是愉悦到极致而产生的反应,一点也没有意识到着这其实是自己和薛善即将抵达高 的前兆。iYIGUO.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