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方便,还是我来帮你吧。” 似乎就在等她这句话,白术当即收回手,乖巧地端坐着等她喂药。 怎么 觉,自己好像…被套路了? 荧暂且 下心中的疑惑,按照白术的指示从药瓶中倒了一粒豌豆大的药丸,捏着凑到了他的嘴边。 白术靠了过来,微微张开因剧烈咳嗽而显得有些发红的嘴 ,含住了那颗药丸,而后他舌尖一卷,似是不经意地扫过她的指尖。 指尖上温热的触 让她头皮发麻。 她心如擂鼓,头脑中被各种难以启齿的念头充斥着,一时间分不清这是梦境还是现实。 “喝、喝点水吧!” 为了转移注意力,荧有些仓促地端起水杯,递了过去。 仿佛没察觉到她的慌 ,白术低头,就着她的手安静地喝起水来。 “…噗。” 待他再抬起头,荧忍不住笑了出来。 水虽然不是很烫了,但也足以让他的镜片覆上一层白雾,这样的景象出现在平 里行事素来滴水不漏的白术脸上,委实令她有些忍俊不 。 “…我 狈的样子有这么好笑吗?” 白术无奈地推了推眼镜,白雾从镜片上缓缓散去, 出了他那双琥珀 的眼眸。 “没有笑话你的意思,”荧放下水杯,语气忽然有些低落,“只是突然想起了那条小蛇,也不知道它现在怎么样了。” 给白术喂水的时候,她想起了那条蛇,它也是这样安静地喝她递过去的水的。 她虽然心里也不舍得把它送走,但比起在尘歌壶里当个宠物,它那样有灵 的小家伙更喜 在山野间自由自在地生活吧。 “嗯,它很好,七七采药的时候顺便把它带走了,估计现在在山上哪个地方睡觉吧,”白术安 道,嗓音柔和了许多,“就这么不舍得?” “…有点,”她低垂着脑袋,“我之前其实有些怕蛇,因为野外的蛇攻击 都很强,遇到了就只能战斗了,但它不一样,它虽然也会咬人,但是…就是不一样。” “它这么娇气,这么挑食…在野外该怎么办,不对,它本来就是山里的。” 荧越想越沮丧,开始有些后悔。 “若是有缘, 后旅途中还是能再次遇到的。” 他的声音柔缓,慢慢抚平了她的失落。 “…也可以跟我讲讲你旅途中的故事吗?呵呵,如果将来有机会…我也想四处走走,咳咳…咳咳咳。” 白术正说着,突然紧蹙眉头,捂着嘴又是一阵闷咳,咳得一张苍白的脸都染上了呼 不畅的红晕。 “你的身体…”荧有些 言又止,她不知道他的状况竟已差到了这个地步,想来他平 里那副泰然自若的样子都是在病人面前强撑着的。 “不必担心,我没事的,”白术的声音还有些虚弱,眼圈泛着红,隐隐有些泪光闪烁,他勉强地挤出一个笑容来,“只是最近出诊得有些勤累到了,我…虽罹患恶疾,终 病痛 身,但相较于其他早夭之人,已经足够幸运。” “…别逞强了,”听到白术说这些话,她忍不住低斥了声,“现在这里又没有你的病人,不需要勉强自己装出一副没事的样子,真要珍惜身体,就应该好好休息!亏你还是医生,一点都不会照顾自己!” “呵呵,”白术轻笑一声,也不恼她的态度,扶了扶眼镜,“以往都是我同病人说这些,今 反倒是我被说教了,有点新鲜。” 他稍稍下垂的琥珀 眼睛含着笑意:“你要是平 里多来几趟不卜庐,我这身体兴许就痊愈了。” “为什么?我又不能治病。”荧不着痕迹地避开了白术的视线,总觉得他意有所指。 “闲暇时,我偶尔会到附近的观景长廊上透透气,常能看到你在璃月港里四处奔波忙碌的身影。” “说来也怪,只要看到你,便 觉这副残破的身子也轻快了许多。” 他回想起她上蹿下跳的身影,眼底的笑意更盛了几分。 起初留意到她,是因为愚人众和往生堂那位神秘的客卿,后来发现,她与七星关系也很好,就连七七也时不时把她挂在嘴边。 不知不觉间,观察她每 在璃月港的一举一动竟已成为他工作之余的乐趣,她灿烂不灭的生命力深深 引着他,让他看到了更多的可能 。 荧完全没想到白术会说出这种类似告白的话,有些措手不及,脸颊也在不断升温:“肯定是你平时都忙着工作,单一的工作是会让人觉得枯燥无味……” “那,下次出门做委托的时候,方便带上我吗?”白术的语气里带上了一丝期待,又像是在同她开玩笑,“虽然这副身子不太中用,但跟在你身后,大抵还是能派上一些用场,不至于拖后腿。” “还是说…我被嫌弃了?” 她咽了咽口水, 觉有些口干舌燥。 尽管知道这副委委屈屈的神情是白术故意装出来的,荧还是不得不屈服,她叹了口气:“怎么会嫌弃你,只是这一天下来累死累活也挣不到几个钱,兴许做半年的委托都比不上不卜庐半 的收入。” “无妨,”他似是被她的坦诚哭穷逗乐了,眉眼弯弯的,“我不差钱。” 有钱人的生活就是这么单调…而枯燥。 不对,怎么话题又被他带歪了,不是在讨论他的身体状况吗? 看着白术略显疲惫的笑容,荧忽然灵机一动,道:“不如我帮你按摩吧!” 就当报答他为她治病,以前她也没少帮哥哥按摩,哥哥每次都很高兴,她对自己的手法很有自信。 不等白术表态,她就麻利地从椅子上站起来,绕到了他的身后。 “恕我冒昧问一句,你这…推拿手法,是师承何处?” 白术犹豫了好一会,还是问了出来。 “我自创的,”荧腼腆地笑笑,“怎么样,有没有 觉神经放松了一些?” 白术沉默了。 良久,他才又开口道:“你且过来躺下,我示范给你看,何谓推拿。” 说罢,白术拉过一张椅子并到他身侧,示意她枕在自己膝上。 荧有点不服气,哥哥都夸过她的手法,她倒是要看看这专业人士的手法有什么不同。 她顿时就忘了要与他保持距离的初心,往他膝盖上躺去。 那微凉的指腹不过按 了几下她的头部,就像施了仙术一样,让她一直紧绷着的神经渐渐放松了下来。 “小小年纪,忧思过度可不好,忧伤肺,思伤脾,心里 了太多的事情,身体也会有 力的。” “…我年纪才不小,不要把我当小孩子了。” 荧睁开眼睛,白术正好也垂眸看着她,琥珀 的眼中映出了她的脸,眼底眉梢尽是温柔。 好一个偷心贼。 是今晚的月 太美,还是烛光太过暧昧? 她竟看得有些痴了。 “为何这么看着我?” “我突然更加深刻地理解了为什么那些小朋友这么喜 白术哥哥了。”她认命般叹息了一声。 “那我面前的这位「小朋友」,也喜 吗?” 白术敛起笑意,静静地地等待她的答复。 明明是这么端庄慈悲的一张脸,明明圣洁到让人想为他建起华丽的庙宇,天天用上好的檀香和灯油供奉。 却带着致命的,难以抗拒的 惑,即使知道那庙宇之下或许是万丈深渊。 一双手臂勾住了白术颀长白皙的脖颈,将他拉落了神坛,吻住了他的嘴 ,撕碎了他宝相庄严的假相。 “我认输了,白大夫,不要再… 拨我了。” “唔嗯…嗯……”白术任凭她搂着自己的脖子,被吻得有些气 ,他眼底闪过一丝得逞的光芒,但随即又被另一种复杂的情绪所取代了,“ 拨…有吗?那我可不可以理解为,你已经被我 引,对我多了几分喜 ?” 她不说话,只是反复笨拙地吻他,后来又嫌眼镜碍事摘了下来,让那双眼眸原原本本地呈现在她面前。 “还给我吧,我看不清你了。” 白术想取回自己的眼镜,她却不让,将拿着眼镜的手又离得远了些。 “不行。”她不想让他看到自己此刻害羞的表情。 “原来你也有这么孩子气的一面,真过分,这样欺负我一个视力不好的人,”他放弃夺回眼镜,不再掩饰自己已经有些情动的眼神,“但…这样的你,我也很喜 。” 白术轻轻抚摸着她的脸庞,他动作很缓慢,像是想用手来铭记住这种触 。 荧试着戴上他的眼镜,顿时 觉头晕眼花:“完全看不清东西。” 他无奈地取回眼镜,随手放在一旁的桌子上,“我度数很高,你戴了眼睛会难受的。” “我一直都觉得…白大夫真厉害,总是能让人不知不觉间按你规划好的步调走。” 她躺在他的大腿上看着他,目光澄澈而坦然。 饿急了的野兽明知是陷阱,却还是为了捕兽夹子上的那块 心甘情愿主动踏了进去。 “哦,是吗?那可真是太抬举我了,”白术与她对视,“毕竟我只是个手无缚 之力的坐堂大夫。” 左右她是说不过他的,荧很快便失去了与他辩驳的兴趣。 “我从以前就很好奇了,”她侧过脸,面向他细窄的 ,“这么穿…不会 寒吗?” “ 寒…?谁教你的?” 白术声音有些颤抖,似是在忍笑,就连身子也在轻轻抖动。 “璃月人不都这么说吗,肚子着凉了就会 寒什么的。” “那是民间通俗的说法,并不算准确,”他的手轻轻触碰了下她的小腹下方,“况且,「 」指的…是这里。” 她过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他指的什么。 “至于「寒」,如果要详细说明,就得从很久以前谈起了……” “…停!我懂了我懂了不必解释了。”怎么又被他给绕开了,在白术开始讲课之前,荧及时制止了他,“不许笑了…!” 见他憋笑憋得脸都涨红了,她有些恼羞成怒,将魔爪伸向了离她最近的白术的 腹。 “ …哈哈哈……” “不要再…捉 我了。” 白术突然一把扣住她的手腕,他紧抿下 ,神 有些不自然,琥珀 的眸中蓄了些泪水,眼尾也泛着绯 。 荧心中涌起了一阵悸动,她从未想过,深于城府, 于世故的白术脸上,也会出现这种媚态。 “白大夫…真是惹人怜 ,”荧觉得自己此刻活似个正在调戏良家的登徒子,她坐起来慢慢靠近他,用食指轻佻地勾起了他的下巴,听着他的呼 逐渐急促,“ 出这么可 的神情,只会让我更想欺负你,放心…我会怜香惜玉,对你很温柔的。” 念完台词,她自己先绷不住了,在他身上笑作一团。 “你啊…从哪学来这些不正经的,”白术看似苦恼地叹息了声,语气却溺 得能挤出 来,“只是这种程度,可不能算是欺负。” “这样…才叫欺负。” 他扣住她的 一个翻转,轻而易举地让她跌进了自己的怀里。 荧还在震惊他的手劲如此之大,颈间就落下了一个蜻蜓点水般的吻。 “如果不喜 …随时都可以推开我。” 真是狡诈,明知道她不会推开他,这不就是变相让她承认她喜 他的触碰了吗? “如果我说不喜 ……”荧故意不按照他的步调来。 白术像是完全没看出她的口是心非,他鼻尖轻轻蹭着她的脖子,语气也变得委委屈屈:“那我会伤心的。” 她被突如其来的保护 冲昏了头脑,急道:“也没有不喜 …唔……” 接下来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便被他托着下巴,用吻堵住了双 。 荧被吻得 糊糊,不设防的双腿被分开,大张着挂在白术的臂弯上。 他那双着手成 的手,不知何时已经解开了纱布,沿着她的大腿内侧细腻的皮肤不断地往更深处摩挲。 “白、白大夫……” 她受不得这 抚的刺 ,颤抖的双膝趋于本能地想要并拢,却又贪恋那手指所带来的令她战栗兴奋的 愉,被蛊惑着开始渴求更多来自他的碰触。 “嘘…小声些,别把孩子们吵醒了,嗯……”白术含咬着她的舌头轻轻 ,“…如果想要我做点什么,可以直接说出来。” “我、我不知道。” 荧 觉自己的理智在偷情般的背德 和快 中逐渐分崩瓦解,濡 的入口被他旋转着抵入了一截指节,他只在外面浅浅地 动着,没有深入的意思。 她明明心里知道得很,不然也构建不出那般 靡的梦境。 现在还能嘴硬,看来还是不够着急,不肯咬饵。 于是白术 出自己的手指,转而握住了她的手腕,引导她探入那泥泞的幽谷。 “沿着屏翳,也就是会 …向曲骨滑动,对,就是这样,很聪明,知识掌握得很好。” 白术观察着她的反应,俨然一副授课先生的样子,如若不是他那双大手正左右她的一举一动,荧真怀疑眼前这一幕都是自己的幻觉。 直到下身绞紧 搐着宣 出来,她的眉头才终于疲惫地得以舒展。 “…累了?”他亲了亲她汗涔涔的鬓角,“我去烧点热水,待会泡了脚再睡。” “白大夫…你的神之眼是不是硌到我了?” 瘫软在白术身上缓了好一会,荧才扭了扭身子控诉道,有个物件一直戳着她的 ,硬邦邦的。 “唔…!不是神之眼,听话…先起来。” 耳畔传来了白术 抑的一声闷哼,她立刻醒悟过来,面红耳赤地蹿到一旁。 “这么多伤,平时都是怎么照顾自己的?”一 下荧的长靴,看到她膝盖上青青紫紫的淤痕和伤口,白术就忍不住心疼地絮叨,“得亏没伤到骨头,真是不让人省心。” 他单膝跪地,一边轻柔地按摩她泡在热水中的脚,一边嘴里说个不停。 荧心虚地摸了摸耳垂,其实这些都只能算是 常轻伤,还好她被拍扁在峭壁上砸进地板里的事他并不知晓,不然不知道要气成什么样。 “别生气啦,”她讨好地安抚道,“我下次会小心的。” “我没有生你气,”白术取来干帕子替她擦干脚上的水,“我是在气我自己。” “好啦好啦,”荧玩闹心起,用足尖点了点他的 口,“以前怎么不知道白大夫是个这么 唠叨的 子?” 她刚想缩回脚,不料却被他捉住了脚踝,在脚背的淤青上毫不嫌弃地印下了一吻。 “怎、怎么亲那种地方……”荧 脸飞红,酥麻的 意顺着脚背一直挠到她心里。 “只是小小的惩戒,”白术推了下鼻梁上的金边眼镜,眼镜上的坠子随着他的动作晃了起来,“如果下次再随便放着伤口不作处理……” “我、我知道了!”荧有预 继续让他说下去她能羞臊死。 “知道便好,”白术看了看窗外,雨又下大了,“时候不早了,你该回去睡觉了。” “不能…留下吗?” 荧有些失望,现在她只想待在他的温柔乡里,再回去怕不是要孤枕难眠直到天明。 与哥哥分离后,她很久没这般撒娇过了。虽然身边一直有派蒙陪着,但她更像是个需要她照顾的孩子。 白术的出现,极大地弥补了心中的空缺。 他的柔情,他的细致,他的包容。 即使他有着什么别的目的,即使知道这是饮鸩止渴,她也还是无法割舍这份「家人」一般的温暖。 “你啊…”白术最终屈服于她可怜巴巴的视线下,松口道,“我不保证我能克制住自己不对你做更过分的事情。” “那…”荧死皮赖脸地贴了上去,胆子突然大了起来,“我想对白大夫做过分的事情,可以吗?” “唔…!你不是…已经在做了吗?还问我作甚……” 白术没有抵抗,顺从地被她推得跌坐在 ,他还不忘一手搂着她的 ,一手与她十指 相扣,以免她摔下 去。 “身娇体软易推倒,说的就是白大夫这样的美人了吧?”她骑在他腿上,猴急着去解他衣襟的扣子,“美人,你就从了我罢。” 白术制住了她的手,忽然有些吃味问道:“哦?那我与往生堂客卿,孰美?” 他可没少见她与那客卿结伴同行。 荧正 道:“钟离先生风姿固然英 ,但我独独 极了白术先生,白先生人美心善,又有济世之心。” “呵,巧舌如簧,不过这奉承话我甚是 听,且再说个三百万摩拉的。” 白术轻哼一声,让她糊 了过去。 她听了顿时心花怒放,小 啄米般接连亲了他好几口:“最喜 你了~!” “…怎么把哄七七那套用我身上了?”白术虽这么嗔怪,但从他那含情的眉目看来,显然十分受用。 “连七七的醋都要吃呀?七七不会主动跟人撒娇表达自己的情绪,我自然要多疼 她一些。” 她总算如愿以偿解开了他的衣扣,手指 动得有些颤抖,面对一片光洁如玉的肌肤不知该从何下手,紧张得咽了咽口水。 夜雨不住地敲打着窗棂,遮掩了屋内的动静。 白术咬着下 ,任由她在自己 口为所 为,微红的眼中带了 润的水汽。 他衣衫半解, 尖被嘬得红润 立,仔细端详还能依稀看到牙印, 带被扯得 七八糟,神之眼也不知道被她丢到哪去了。 荧伏下身,小心翼翼地拉下他的 ,那隐忍憋屈许久的 长 器便挣 了出来,险些弹到她脸上。 白大夫…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谁能想到,温和儒雅的白术,竟长了如此…伟岸的尺寸。 “不喜 吗…?” 他似是有些羞赧失落,伸手便想提 子。 “不是的!”她慌慌张张地解释,“我很喜 ,很 意!” “呵呵……”白术轻笑,眉间的郁 也消散了,“你中意便好。” “说什么中意不中意的……”荧羞红了一张脸,有些气急败坏地用身体 了上去,意图堵他的嘴。 “唔…!” “是不是 疼你了?”她生怕自己 鲁 疼了他,此时的白术在她心中俨然是个易碎的瓷娃娃,似乎一不小心就会被她 坏。 “我在你印象中,就这么羸弱吗?”白术摇摇头,脸上带了不自然的 红,“我只是…还有些不习惯。” 他自小体弱多病,后来跟着师父学医,更是注重修身养 ,从不妄动相火。 翘的 器在她的拙劣的 捏下,又 大了些,上边遍布的青筋鼓起,她不 开始想象这么大的东西进入自己体内会是什么 觉。 然而事与愿违,尽管她努力地想 下他,但实在是…力不从心。 “慢慢来,不用着急,”白术一手托着她的 ,一手撑在 上,他垂下眼帘,充 情 的目光被长长的睫 遮掩着,“要是疼的话,还是起来吧,我…用手帮你。” “不行!”她和自己较起劲来,倔得不肯下来,“呜…怎么这么大……” 她心一横,猛地向下坐去,不过是进去了个头,便酸 得受不了了,只能委委屈屈地挂在白术脖子上哼哼唧唧起来。 “…鲁莽!也不怕 伤自己,”白术心疼得不得了,他抱起她放到 上,取了备用的枕头垫在她 下,“接下来的事… 给我,好吗?” 他天资聪颖,通过方才的观察已经摸清了这云雨之事的门道,再结合他对人体的了解,应是没问题的。 “可是……”一想到要将主动权 出去,她有些不安。 “也给我一个证明自己并不孱弱的机会,可以吗?”白术猜到了她的心思,吻了吻她的额头,“疼了就告诉我。” 白术并不急于进入她,而是先按摩了她身上的几处 位,待她放松心神,完全将自己信任地 给他,才分开她的腿,向内抵了进去。 荧搂着白术颀长的脖子,在他琥珀 的双眸的温柔凝望下被摄去了心魂,她被动地容纳着他,几乎没 觉到什么不适。 白术克制着在她身上宣 望的本能,在顶到最深处后又缓缓地退出了些,她甬道中的软 紧紧 附着他,仿佛不舍得他离开。 “白、白大夫……”她断断续续地叫着他,声音陌生得不像她自己发出来的,“想要接吻……” 白术摘下眼镜,低下头温柔地吻她,他轻轻 着她渴求着他的 瓣,攫取她口中的甜 。 “真可 ,”他故意用她轻薄他时说的话调笑她,手滑向了她被顶得微微凸起的腹部描画着,“这里…隔着肚子也能看得清形状呢。” 荧被吻得七荤八素,只觉这句话有点耳 ,但又想不起在哪听过。 待她适应了自己的存在后,白术才加快了在她体内的律动。 他每一次的 进与 离,都牵动着她的所有 官;他 抑在齿间的呻 也如同催情药剂一般,让她化作了一滩 水。 她伸手触碰着白术 红的眼尾, 受着他因她而上升的体温。 这是仅属于她的,世间独一无二的绝景。 “白大夫头发明明还这么茂密,就已经成为了让患者信赖的医生。” 荧虚软地躺在白术怀里,玩 着他浅绿的发辫,觉得哪怕是霓裳花织就的高档织物都没这头发丝柔软顺滑。 “哦?那照你的说法,深得患者信赖的大夫都得头发稀疏不成?”白术掖了掖她身上的被子,“这又是从哪听来的歪理。” “之前在《蒸汽鸟 报》上读过一篇试图论证「行医资历和头发数量成反比」的论文,现在看来还是分人,比如白大夫就深得璃月百姓信任。” “怪不得近 总看到阿桂在研究生发的药方,想来也是看到了这篇文章,”白术耐心地与她解释,“ 发原因有很多种,不仅是大夫,任何工作 力大,作息不规律的职业都……” “原来如此,”预 他又要开始长篇大论,荧急忙转移了话题,“我一直觉得白大夫的编发既漂亮又 致,真羡慕。” 经过方才那番 烈的动作,白术的头发已经有些散 开了,她 到惋惜。 “喜 ?”白术心知她是怕了自己啰嗦,“喜 的话…我可以帮你梳。” 荧先是摸了摸自己的头发,又看了看白术及 的长发,遗憾地摇了摇头:“还是算了。” “如果为你梳头是我的愿望,可不可以帮我实现它呢?”他总能从细枝末节中看穿她的心思,“即使没有我这般的长度也能编得起来,还信不过我的手艺不成?” 她被说得也有些心动了,便遂了他的意坐到镜前,任他为她梳起头来。 镜中映出二人的身影,活似一对琴瑟和鸣的小夫 。 “妆罢低声问夫婿,画眉深浅入时无。” 她忽然想起了之前读过的诗来,下意识念了出来。 镜中的白术怔了一下,随即似笑非笑地俯下身贴着她耳边轻声道:“你可还记得,这诗的上阙?” 她红着脸支支吾吾:“忘了。” 白术笑了笑,继续为她编发。 突然,他的手顿住了,表情有些为难:“抱歉,有一缕头发被簪子 住了…解不开。” “没事,拿剪刀剪下来就好。”她 快答道。 “不心疼吗?这么漂亮的头发。” “过几个月就长回来啦,况且,再漂亮也没有我家白大夫的长发漂亮。” 白术微微蹙眉,还是取来了剪刀。 在荧对着镜子一个劲夸赞他的编发手艺时,白术偷偷将那一绺头发收入了香囊。 “刚才不是说肚子饿吗,我去厨房为你准备些宵夜,想吃什么?”他若无其事地将香囊收入贴身的口袋里。 “随便 点简单的就好,我不挑食的,要不要我去帮你打下手?”她被他一说,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肚子,确实是饿了。 白术弯 在她 边印下一吻:“就让我好好在你面前表现一回吧,你坐着休息便好。” “为什么还要熬这个药,你不是都已经取得她的信任了吗?”长生立在灶台上,百无聊赖地打了个哈欠。 白术一言不发,只是又往药罐里加了几味祛除苦味的药材。 “你后悔了?还是良心不安了?”见他不答,长生觉得十分新奇,幸灾乐祸道,“我早就说过你看那小姑娘的眼神不对劲,你还不信,这下好咯,把自己陷进去了。” “你可要想好了,这可是「忘川」,喝了之后她会忘掉你们这几 发生过的一切,甚至连对你 情都不会再存在了。” “她这么聪明,瞒不了她的。” “这也不能算是骗,你不是也很中意她么?” “…不一样的。”白术又往灶台里 了把柴禾,他面无表情地看着那熊熊焰火贪婪地 噬掉他刚刚加的那块木头。 “真是搞不懂你们人类。”长生摇摇脑袋,打了个哈欠。 白术揭开锅盖,往沸腾的水里加了一小把挂面。 她是那么地信任他,而他却…卑劣地想利用她探寻生命的奥秘。 他原以为自己能克制住,不对她产生多余的情 。 但现在,比起剜心附骨之痛,不能伴她左右朝朝暮暮更令他痛苦难受。 他空有一身浅薄医术,却连自己都救不了。 “死生亦大矣,此身终将要归于尘土,”白术单手往锅里磕了个 蛋,“我不愿她 后每每想到我,记起的却只是一座覆 青藓的坟茔。”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悲观了,”长生像是头一回认识他,“恋 脑真可怕。” “她有想做,且必须要做的事情,我不想变成她重要旅途上的阻碍。” 等待水再次烧开的时间,他将自己的一绺头发与香囊里那原本的一绺编在了一起。 结发为夫 ,恩 两不疑。 这是他单方面立下的契约。 悲哉六识,沉沦八苦。 水开了,白术将面条和药分别盛好放在托盘上,端着走出了厨房。 “好香!”荧拿起筷子嗦了一口面,“你手艺真好!” “慢点吃,没人跟你抢,别又烫到了,”白术坐在一旁,笑着帮她把头发掖到耳后,“怕你饿坏,快手的就只有面条了,你不嫌 陋便好。” 她连面汤都喝干净了,汤里只加了麻油酱油和一点葱花,却鲜香可口到让她还想再来一碗。 她的好心情终结于白术推过来的那碗黑褐 的药,光是闻味道就很苦。 “怎么还要喝药啊。” “这是凉茶,清热降火的,”白术顿了顿,“…专治 思妄动之症。” “我…我喝就是了。”荧脸红了,端起碗捏着鼻子喝了一口,苦到她浑身的 皮疙瘩都起来了 “喝不下了…好苦…”她的神情变得和这碗凉茶一样苦。 “良药苦口啊,”白术轻轻叹了口气,“罢了,我倒了它便是。” “别呀……”荧又有些不舍得起来,急忙闷头一口干了。 “乖孩子。”白术这才笑着往她嘴里喂了枚甘草梅子做的糖果。 “全璃月能从白大夫这讨到糖吃的,我怕不是第一人。”她吃着糖打趣道,一边脸颊鼓鼓的,甚是可 。 “是啊,璃月港的小朋友都吃得苦,不像某个小朋友,怕苦怕得紧。”他掏出手帕,细致地帮她擦干净了嘴?。 “才没有怕苦。”她觉得自己又被他笑话了。 “嗯…是我怕苦,”白术的脸缓缓靠近,“这样…吻你的时候,就不会苦了。” “白大夫,你不困吗?为什么…一直盯着我看?” 荧枕着他的臂弯,困倦地勉强睁开了眼睛。 “我还不困,想多看看你。”白术把玩着她的手掌,指尖轻轻在掌心上描画着什么,挠得她 的。 “好 …别挠啦,怎么还有笔画,你在写字?” “唔,你猜写的什么?”烛火摇曳,连带着白术的侧脸也跟着影影绰绰。 “英…矢…英…志?”她 瞪瞪地猜测道。 “是「莫失莫忘」。” 她没听清,沉沉地睡了过去。 白术静静地将她抱起,走出了房间。 全然没留意到她层层衣物下隐隐闪烁的绿光。 遇到她之前,我的愿望是破除死亡带来的威胁。 遇到她之后,这个愿望变得更强烈了,我想永远陪在她身边,她的寿命是凡人所望尘莫及的,即使我侥幸活到百年之后,也无法忍受在我死后她身边出现其他人,哪怕到了忘川,我的灵魂也无法安息。 荧醒来后怀里不知怎地多了枚草元素神之眼,看玉佩 苏的样子,她一眼就认出这是不卜庐老板白术身上平 里挂着的。 “派蒙,我们昨天有去过不卜庐吗?”她看向一旁正在吃早点的派蒙问道。 “没有吧,你是不是睡糊涂了?”派蒙嘴里 了两个水晶虾,腮帮子鼓鼓囊囊的,含糊不清地回答道,她忽然留意到了她手心,“你手里这是什么?…神之眼?!旅行者…你居然有神之眼了?” 荧忽然有些晕眩,她扶了扶额角, 觉有哪里不对劲。 数 后。 不卜庐。 “白术…今天我要做的委托有些凶险,或许会有 血狗和深渊咏者之类的,你方便陪我去须弥走这一趟吗?” 荧靠在柜台前,目不转睛地盯着白术,似乎想从他平静的表面下找出一丝端倪来。 “哦?为什么是我?”他头也不抬,算盘的珠子飞快地在他指尖穿梭着,发出清脆的响声,“自然是方便的,开门做生意,哪有拒绝的道理,不过…我可是要收取报酬的。” “那…要多少诊金?”她估摸了下自己的钱包。 “诊金就不必了,”白术抬起头, 出一个温和儒雅的得体笑容,递过来一枚圆滚滚的药丸,“帮我试药吧,放心,不会有什么大的副作用。” 荧接过,迟疑着吃了下去,嘴里瞬间弥漫开一股甘草梅子的味道,明明是第一次吃,却有些 悉。 “这…不是糖果吗?” “说试药是骗你的,看你最近有些燥热,下下火。” 柜台后的青年曲起指节,轻轻托了托鼻梁上因方才低头打算盘而稍微有些下滑的金边镜框。 “既然要选择我作为助力与你同行,那有必要重新自我介绍一下了,我是不卜庐的老板白术,今后的旅途,请多关照了,如果需要医疗以外的服务…得加钱,毕竟…我只是个柔弱的坐堂大夫。”IyIGUo.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