锐地在黑暗中睁开眼睛。按照空以往的习惯，他回家第一件事就是来她房间看她睡得好不好踢没踢被子，她可以趁这个机会偷袭他反客为主。
但她左等右等直到过了好一会，房门都没有动静。
荧失去耐心，起身下
朝客厅走去。客厅没有开灯，沙发上隐约能看到一个人躺着的轮廓。
比上次还要更加浓重的血腥味。
她也顾不得搞什么偷袭了，当即就打开了灯。
沙发上因疼痛而蜷缩成一团的人被骤然亮起的灯光照得动了一下，将脸埋得更深了。
“怎么回事?你受伤了?怎么全身都是血?”荧疾步走到沙发前蹲下，动手去解他的衣服，“药箱在哪里，我帮你包扎。”
空一把捏住她的腕骨，他的掌心烫得吓人:“就算这么做…也不会放你走的。”
他久未进食的胃部持续紧缩
搐，只有胃
在不断沸腾翻涌。荧被他的体温吓了一跳，想来是伤口
染导致的发热，她顺势将他的手臂挂到自己肩上:“…我又不是为了讨好你才做这些事的，还能站起来吗?”到底是受了多重的伤，才会不顾身上的血污在沙发上倒头就睡，他可是最
干净的。空被她连拖带拽推进浴缸里时，人还是
糊糊的。他就这样有些茫然，毫无防备地仰着头看她，眼神要多无辜有多无辜，与平时沉稳的他判若两人。
仿佛她才是那个绑架犯。
“你自己
还是我来?”荧举着淋浴头对着他，冷声道。“…我自己
。”空似乎已经烧得有些头脑不清醒，就连
衣服的动作都慢
的。像是接受到了主人指令的小狗般，笨拙地开始执行着。
随着他衣服一件件的褪下，荧的神情也愈发凝重了起来。
他这伤痕累累的身体几乎可以用触目惊心来形容了。
就连金
的发丝也被暗红的血浸透，在干涸后紧紧粘在了脖颈上。“…这是戴因打的?”她心疼得忍不住问了句，戴因下手怎么这么重。
“教团也有其他需要面对的敌人，”空摇摇头，答非所问地说道，“我没有
伤戴因，你可以放心了。”“我现在担心的是你！”虽然得知戴因无碍她也就放心了，但他把自己
成这幅样子真是让她看了就气不打一处来，“不是「王子殿下」吗?怎么还需要殿下亲自动手，疼死你好了，伤到骨头没有?”空不答话，只是嘴角挂上了一丝淡淡的笑意。
“…你笑什么?”荧没好气地瞪了他。
“对不起，让你担心了。”他趴到浴缸边沿，更近地看着她，琥珀
的双眸中似有水光盈动，目光清澈而温柔，“不要生气了，我没事的…好高兴，你终于肯理我了。”这样子倒像是一只乖巧温顺的金
大狗。“什么叫没事，都破相了，丑死了，以后不要说和我是双胞胎，”她消气了许多，捏着他的下巴，皱着眉头翻来覆去地看着他脸上的伤，“还说我不会照顾自己，你先照顾好自己再说我吧。”
这样仔细看空，发现他又清减了不少，原本带点婴儿肥稚气的脸，现在显得成
了些。空苍白的脸泛着不自然的红晕，但那双眼睛却又
又亮，仿若有金黄的蜂在其中
转，就连嘴
都散发出了
人的水泽，像是在渴求着她的触碰，荧心跳顿时紊
了几拍。脆弱，
人。荧之前从未想过，自己会将这样的形容词用在哥哥的身上。
如果说曾经的哥哥是温暖和煦的太
，如今的哥哥，就像一轮皎皎的明月，高高悬于天际，冷冷清清的，孤独而神秘。她不再能轻易
悉他的心事，现在看他，总是隔着一层朦朦胧胧捉摸不透的雾。这让她
到不安。经过了漫长的别离与重逢，她更加意识到——她无法接受她的身边没有空，在此之前，她从没想象过有一天空会离开她。
是她一而再再而三地破坏了他的计划，让他觉得碍事了，才把她关在这个地方吗?
荧愕然地发现，比起空做出的那些过分的事情，她心中更在意的是，他在她和「深渊教团」中，毅然地选择了后者，尽管他们兄妹要因此站在不同的立场。
凭什么…?她难道不是他的唯一选项吗?
从诞生伊始便一直相互注视着的彼此，竟也有分道扬镳的一天。
她有太多的话想要问他，想听他解释，哪怕只是狡辩。
奈何他连编个谎话哄她的想法都不曾有，只是一再强硬地让她按照自己的心意，打着「为她好」的幌子将她监
。似乎是她一边沉思一边恨恨他恨得牙
，连捏他下巴的手劲都大了几分。“呜…疼……”
空蹙紧了眉头，
出委委屈屈的神来。“你还知道疼?”她不仅没放开他，还将他的脸捏着又拉近了些，几乎要贴上自己的鼻尖，“也是，为了你心
的「坎瑞亚」，受这点伤又算得了什么?”“不是的，”空握住她捏他下巴的那只手，他动作很轻，像捧着一
羽，“深渊…我已经置身其中了，有必须要承担的责任，况且，仅凭我自身的力量…我们本无法离开这个世界……”“不要有负罪
，我做的这些事，完全是因为我想这么做，你的这双手，从来都是干净的。”荧一点都不想听到这些。
于是，她用手中的淋浴头，滋了空一脸水。
“咳咳…咳咳……”
空被突如其来的水柱
得呛了好几口水，水滴不断地从他发梢和下巴滑落，看着好不可怜，就连头顶上的呆也耷拉了下来。“转过去，脏死了，给你洗头。”
再继续看着他这张脸，荧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失控做出什么过火的事来，她可不是什么无
无求的圣人。毕竟上次看到哥哥赤
的身体，还是在两个人都是小孩子的时候。空自觉自己又惹她生气了，老老实实地背过身去，任凭她解开自己的发辫，用手指轻轻地梳开。
柔顺的金
的长发在水中散开，像一片银杏叶子，随着水波摇摇曳曳的。“你到底有没有好好吃饭啊?”她将那把头发捞起，瞥见了他突起的肩胛骨，心疼道，“小心以后真的长不高了。”
“…抱歉，让你担心了。”
冷战这几天，她只顾着想自己受了多大委屈，都还没问过他一句这些年过得好不好。
看他这样子，显然是不好。
“在我身边待着，就这么不开心吗?也是…这里什么都没有，”空坐在浴缸里，抱住了自己的双腿，下巴轻轻搁在膝盖上，“对不起，把你强行困在这个无聊的地方，但我不得不这么做。”
少年弯曲着的清瘦背脊显得有些寂寞，荧按捺住了想从身后抱住他的冲动。
“…才不是因为这个才不开心。”
她嘟囔了一句。
逃离哥哥身边，从来都不是她想要的结局。
她真正的目的是，带着哥哥一起从这里逃出去。
“你…在外面吃过了吗?”
为哥哥擦干头发，又处理好伤口喂了退烧药，荧才想起来，他回到家来似乎什么都没吃。
空倚靠在
头，洗过澡后他的
神状态似乎也恢复了不少，白到近乎透明的肌肤呈现出微微的薄红，他抬眸看着她，摇了摇头，说话时声音里带了些鼻音:“…还没。”“那有什么想吃的吗?我去做…你这是什么眼神，我现在又没打算逃跑。”
现在的哥哥就像个撒娇的小孩子一样，眼巴巴地盯着她看，生怕下一秒就被她抛弃。
也不想想他把自己搞成这副惨兮兮的样子，她还怎么跑。
“布丁，”他眉头这才舒展开来，轻声道，“想吃…布丁。”
端着烤好的布丁再次回到房间时，空还维持着刚才她出去时的姿势，傻乎乎地望着门口发呆，让她联想到了等主人回家的小狗。
荧走到他
边坐下，避开了空伸出来接布丁碟子的手，她先是用勺子轻轻敲碎表面薄薄的焦糖脆壳，而后才舀起一勺
黄的布丁喂到他嘴边:“哥哥乖…把嘴张开，我喂你。”她才不会允许哥哥剥夺她将他当作小动物来投喂的乐趣。
空现在其实没什么胃口，但只要是她做的，他都愿意吃。
他听话地张开嘴，含住了她递过来的勺子，像品尝最矜贵的鱼子酱般用舌尖细细抿化，不舍得立即
下。浓郁的蛋香，
香，混合着焦糖的香甜汇集于口，味觉似乎也因此又恢复了一些。空
足地眯起了眼睛，两颊略微鼓起，含糊不清道：“…好吃。”他烧得有点
糊昏沉，但仍努力挤出了一个幸福的笑容。“喜
吗?”她又喂了他一口，自从离开了母星，她就很少看到空这样柔软不设防的样子了，未知的星海中潜伏着重重危机，这一路上空总是挡在她身前，以自己为盾，为她扛下所有伤害。
她也想成为他的盾，想将他庇佑在自己的羽翼之下。
“嗯，喜
。”空不假思索地点点头，头顶上的呆随着动作晃来晃去。“呵呵…哥哥好像小宝宝哦，我们空宝真乖。”她忍不住摸了摸他的头。
也只有她的傻哥哥会因为一个布丁就开心成这样了。
“哪有说哥哥是小宝宝的……”
大概是害羞了，空转移着视线，有些扭捏地说道。
…好可
。荧目光沉沉地看着他，嗓子渴得像是要冒火。
不仅仅是对他身上力量的渴望，还有对他本身的
望。想欺负哥哥，想把哥哥彻底变成自己的东西，她想要他，很想很想。
这种危险的想法占据了她整个大脑。
她突然不知哪来的底气，觉得现在无论对他做出什么过分的事都能被原谅。
…反正是他先欺骗她做了对不起她的事的，被她报复回来也是活该吧。
是明知道她的心意，还一直有意无意地引
她的哥哥的错。这都是他欠她的，该她的。
荧又舀了一勺，再喂到他嘴边时，手抖了一下。
那一小块布丁从勺子上滑了下去，啪叽一下掉到了空
在衣领外的锁骨上。“啊，掉下来了。”她喃喃道。
空刚想说没事擦一下就好，她却俯身趴在了他的身上，温热的舌头沿着他锁骨的轮廓轻轻舔舐着。
…好甜。
“唔…！”
他身子颤了一下，下意识想要躲开，她将手上的碟子放到一旁的
头柜上，双手摁住了他的肩膀。她与空的体格相差并不大，轻而易举就推倒了他。
哥哥的外表看起来虽然纤细柔软，
上去的时候却觉很结实，果然是男孩子的身体啊。“别
动，下来会脏衣服的，”不安分的舌尖在锁骨上游离，一路下移，遇到纽扣阻拦时，她不耐烦地用牙齿扯开了他睡衣的前襟，出一大片
白肌肤的
口来，“哥哥的体温好高，布丁都被融化了。”空全身僵硬，直到她在他
前埋头寻觅到了那只柔粉的小小突起，毫不犹豫地含住了它。“…唔呃…不要
那里…！”触电般的快
让他的呼开始浑浊，连声音都跟着颤抖了起来。想推开她，但她手劲很大，不使用别的能力的情况下他完全推不动她，空只能不断扭着身体试图逃避她那纠
不休的舌头。“为什么不可以?我只是在清理哥哥身上的布丁，你以前不也经常念叨说不要浪费食物吗?”
空的身体意外地
，她的嘴每动一下，他就会也跟着颤抖一下，跟株含羞草似得。察觉到口中小巧的
尖经过舔咬后逐渐变硬
立，荧逆反心骤起，用舌尖顶着的同时，还恶劣地重重
了几下，故意发出啾啾的水声，无赖道：“我今天这么听话，也没有逃跑，哥哥是不是该给我一点奖励?”“…你想要什么奖励?”空难耐地轻
着，强迫自己保持理智，艰难道，“听话，先从我身上下来，好不好?”“不好，”他越窘迫，她越是起劲，她将下巴搁在他的心口，指尖在红润的
尖上有意无意地画圈，期待地看着他为难的表情，“我也想吃布丁。”“那我、我喂你……”空挣扎着起身，伸手想去够
头柜上的布丁。荧眼疾手快地捉住他的手，手指
着紧扣上去，她握得很紧，直到那只手不再反抗，顺从地伏在她的掌心之下。“好啊，但我不想用勺子，”她抬头仰望他，慢慢凑近他的脸庞，“要哥哥这样喂我…”
空金
的长发凌地散落在身周，纤长浓密的睫被泪水濡，不住地颤动着，双颊红得烫手，他咽了咽口水，紧张得闭上了眼睛。要被亲了。
就在她即将触碰到他的
瓣时，她停下了动作。“哥哥不会觉得我刚才是想要亲你吧?只是捉
一下就慌成这样。”荧在他耳边恶作剧般地笑了出来。
“我…我没有这么想……”
空像是凭空被人扇了一耳光，脸瞬间失去所有血
，苍白了下来，混沌的大脑也随之清醒了些许，勉强道。“…你以为我会这么说?”
她再也没耐心试探，直接扳过他的脸，在又喂了一勺布丁后，吻上了那双渴求多年的
。甘甜，柔软，
热，混合着布丁浓郁的香气。布丁还是被她抢到了自己嘴里，顺着食道滑了下去。
“唔…唔嗯…不行…接吻不可以……”
他虽已被吻得眼眸动情
润，失去了大半思考能力，但仍紧抿着双，像只顽固的蚌壳，任凭她用舌头怎么撬也不肯张嘴，做着最后的抵抗。“哥哥…不是说喜
我吗?大骗子，结果亲亲都不许。”荧不
地用膝盖挤进他腿间蹭了蹭，隔着薄薄的睡
，她明显地受到了他的
起。“…这不一样，呃…！”
空被她膝盖顶得忍不住呻
出声，她趁着他张嘴息的间隙，舌尖迅速地侵入他口腔，毫无章法地胡搅起来。他齿间还残留着方才布丁的味道，混合了牙膏的薄荷味，意外地不难吃。
“哥哥…好甜……”她贪恋地噬咬他灼热的
瓣，纠着他四处闪躲的舌头，“嘴里…都是布丁的味道。”“唔…嗯…哈啊…不要这样……”
空的呼
重而凌，身体触电般不断颤抖着，她的吻如狂风过境，牙齿也磨得他有些疼，但彼此齿迭时发出的
靡水声依旧让他动摇慌到不知所措，只能不断地哀求她。“…你…要做什么…唔！”
本应毫不犹豫地推开她，但他的双手只是紧紧抓着身下的
单，克制着不让自己伸手将她揽入怀中。他仿佛听到自己残存的理
正如薄冰般，一点一点地裂开。天地间，安静得好似只剩下彼此的
息声，舌间融的水声，心跳声，睡衣布料的摩挲声。妹妹柔软的身子
在他身上不断地扭动着，睡裙的领口很低，前若隐若现，腿时不时刮蹭过他硬得
痛的下身，他尴尬地想侧过身避开她，不料她似是预判了他的行动，先他一步不由分说地隔着睡握住了他。“哥哥到底希望我怎么对你呢?”荧松开空，二人
间唾牵扯出一条暧昧的丝线，她如同盯着猎物的野兽一般看着他，“对你亲密时，你会出僵硬的表情，但一对你冷淡，又会摆出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从未被人触碰过的
处骤然被包裹住，空像只受惊的猫一样弓起了背。荧凑近空的耳朵，故意在耳边吹了口气，他拼命摇着头躲开，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就连她手里握着的部位也
动了几下。“不许躲，”她抚
着他硬的部位，一边用手指描摹出器的形状，一边轻咬他滚烫的耳廓，“这里变得好硬，一直顶着我，这样摸会舒服吗?”“我很好奇…哥哥自己平时都是怎么摸它的?男孩子都会做那种事情的吧?”
“…没做过…这种事，”空难堪地扭开脸，不想被她发现自己泛红的眼眶中即将溢出的泪水，“别、别碰那里…！会…
脏你的手……”居然对自己的妹妹起了生理反应…她会用什么样的眼光来看待他这个血亲哥哥?
空并非第一次对她产生
望，但以往即便再怎么难受，他也不曾有过自渎——他觉得那是对她的一种亵渎，他活得像个苦行僧一般，以最严苛的态度遏制着自己的念。如今，他肮脏的
望竟被她本人紧握在手中
捏玩。这样恶心的他，绝对会被她憎恶厌弃的。
空双眼紧闭，绝望地想道。
荧似乎没察觉到他的恐惧不安，变本加厉地地伸出舌头亲吻、探索着他身体的每一寸。
腹…肚脐…一路下滑……路过肚脐时，她坏心眼将舌头地钻进去绕了一圈，心
意足地听到他抑着发出类似哭泣的息声。这个部位还是这么
啊…明明一直穿着肚子的衣服。“哥哥才不脏，”她将他的睡
慢慢褪至膝盖，出了他贴身的内，“内都透了，勒得很难受吧?”“不要看！那里…很丑……”
自打身体发育后，空就再也没在妹妹面前赤
过下身，就连刚才洗澡时都刻意遮挡住了。“
衣服一直穿着的话，会着凉的吧，哥哥不是一直这么跟我说的吗?”荧紧张地提起他内
的边缘缓缓拉下，被内迫已久的器迫不及待地弹了出来，幅度之大以至于打到了她的脸颊上。她被打得措手不及，随即一张脸就涨得通红，连声音都在颤抖，不知是愤怒还是兴奋：“居然敢…打我，哥哥真是太过分了，我要报复回来。”
“对不起…我……”
不等空慌慌张张地道歉解释，她就趴伏在他
间，低头用上颚和舌头包裹住了他的前端，专心地舔起来。虽然小时候和哥哥一起洗澡的时候也不是没见过…但和现在相比变化也未免太大了吧?
她新奇地打量着面前这
东西。…堪比鳅鳅和圣骸角鳄那样的差距了。
空的
器其实长得很漂亮，颜偏浅，清洗得也干净细致，像只惊惶的小动物般，颤颤巍巍地立在细长笔直的大腿之间，入口只有淡淡的咸和沐浴剂的香气。他身体的每个部位她都觉得可
，没有丝毫的不适和厌恶便接纳了它。她喜
他身上的每个部位，从头发到每一脚趾，都让她觉得可到不行。“呃嗯…不能舔那里…很脏，快停下…会
出来的……”空被刺
得向后仰起脖子，口中
出隐忍的呻，他下身高耸着，顶端的小孔因为望而溢出透明的体，就连腹部上薄薄的肌
都在剧烈地收缩颤抖着。“为什么不能?哥哥的身体明明也在期待着我去亲它，不然…它怎么会越变越大了?不许再变大了，手都快要握不住了。”
空的这里，原来是这样的手
，细腻光滑，既温暖又柔软的同时，还这么坚有弹，在她的指尖下徒劳地挣扎着。这么好玩的东西，以前怎么没有发现呢?
她观察着空生涩的反应，无师自通地用舌头舔
着他器头部的凹陷处，即使嘴巴累到酸痛也乐此不彼，受到刺时，这里也会跟着一抖一抖的，就像小狗的尾巴一样。“哥哥的反应好有趣，真可
，哼哼唧唧的叫声像小狗撒娇一样。”戏
哥哥，看着哥哥那张温柔清纯的脸因她而深陷情失去理智，变得人，
来的抑与憋闷都得到了释放，让她有了莫大的成就，以及…施
的快。原来哥哥…也会有这样妖冶的表情吗?
他们长得这么像，此时他眼中的自己，也是这样的神情吗?
从那张微启的红润双
中逸出的声音，是那么地甜美悦耳。…想看哥哥，彻底坏掉的样子。
“哥哥，不要咬着嘴
，我想听你叫出来，哥哥娇时候的声音真的好可。”“唔嗯…！”被自己最珍视的妹妹把玩着身体最私密的部位，不断上涌的快
让空到无比羞
和痛苦，他咬紧牙关，几乎是有气无力地问道，“为什么…”要这么折磨我?
为什么要勉强自己做这种…恶心的事情。
是他一直深埋在心底的秘密情愫被她察觉到了吗?他那些腐烂的，扭曲
暗的心事。她以为自己这么做，他就会放她离开…?她真的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吗?
是他一直以来对她的监护出现了问题?还是她在外面跟着什么人学坏了?
他更宁愿相信，是他这几年对她的刻意回避让她缺失了安全
，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他只想要她幸福，他自己变成怎样都无所谓。
她可以不懂事胡闹，但他不能。
“你问为什么…?”荧从他腿间抬起头，
边上还带着刺眼的水迹，“当然是因为我想这么做，我最讨厌哥哥自以为是地安排我的一切还觉得这是对我好的样子，也讨厌没有哥哥就不行的自己。”“不过是比我早出生几分钟，不过是比我更早地从陨星中醒来…就敢把我当成笨蛋一样戏耍了这么久……只不过是哥哥而已！不要太把自己当家长了！”
“真可怜呢，哥哥，像个玩具一样被你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妹妹掌控在手里，是怎样的一种
觉呢?”她没有再给他
息和拒绝的时间，故意又加重了捏的力道，借着体的润滑，不断在茎身与顶端处徘徊打转。“呜呃…！哈、哈啊……”
手中的
器在鲁的套与不断刺下，搐着从前端吐出了几股白浊。空有些失神，琥珀
的双眸没有焦点，他口剧烈地上下起伏着，粘稠的顺着他
红的脸颊缓缓地滑落下来。就连周身都充斥着一股淡淡的
味，昭示着二人方才的荒唐行径。“…怎、怎么会……”
他脑中一片空白，这是他第一次在清醒状态下
。紧接着，这空白就被无尽的罪恶
所取代。还是在自己妹妹的手中。
看着哥哥被自己欺负成这副可怜
狈的模样，荧没有做错事的自觉，非但不愧疚，反倒破罐子破摔，被发出了更恶劣的本。“哥哥
了好多……”她从他腿上爬起来，骑跨在他的
间，双膝夹紧侧，得寸进尺地隔着濡的内，扭着用并拢的大腿
去研磨他刚刚过，还格外的下身。“不要
那里…！、…会进去的……”空眼角微红，闪烁着泪光，肌肤上渗出了晶莹的汗
，他低低呻着，伸手固定住她动的，用最后的力气温声劝道：“别任了…不能和哥哥做这种事的，以后…你会有真正喜的人…乖，冷静下来…哥哥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空的
口恍若被撕裂开一般疼痛，他真的能接受她有喜的人吗?他无法想象，有一天妹妹会领着一个人来到他面前，幸福地告诉他，这是她将要与之共度一生的
人，希望能得到他的祝福。他的妹妹这么好，没有人能配得上她。
光是想想，他就已经对那个或许还不存在的人产生了杀意。
多么可怕，崩坏的，来自兄长的
意。他果然已经变成了怪物。
与她分开，一个人经历了更多的事情，更漫长的岁月，并不能稀释他对她的
情，这份暗地中滋生的意在时间的逝中不断蒸馏提纯，浓缩成了扭曲不可逆的罪孽结晶。血亲，哥哥，这是他能名正言顺地待在她身边唯一的身份，倘若连这个也失去了……
但现在的他，已经没有资格……
如果被知道了……
绝对会被她讨厌的。
空越想越恐惧，恍惚间，他觉得自己已经踩在了悬崖的边缘，摇摇
坠。剧烈的头疼又开始了，脑神经也不断痉挛着，耳中只有一阵阵刺耳的嗡鸣在回响。
“正因为是哥哥…才会做这种事情，”荧双手撑在空结实的
膛上，兀自喃喃低语着，“我最重要的人…就是哥哥啊。”她壮着胆子，红着连将内
拨到一边，孤注一掷地拉着空的手送入了自己得一塌糊涂的腿间，让他毫无阻隔地直接触碰到她热的更深处。“我已经…再也忍不住了，怎么可能还能冷静下来……”她骑在他的手上，黏黏腻腻地蹭着他的虎口，寻求着刺
，“哥哥…摸摸我。”她撒着娇央求他，就像很多年前那样，求他帮她做不想做的功课，求他给她做点心，求他帮她取快递……
仿佛这是最自然不过的要求。
空视线躲闪不知所措，耳
止不住地发烫，不敢面向她在他间大敞着的双腿。手指犹如陷入了一团微微
动的发酵面团，温暖，，不断地着他的指尖，与外部的皮肤不同，这里更接近口腔的黏膜。分泌出的体
顺着指节指淌下来，他手掌，乃至下腹都被润了。他张开嘴，想说点什么，但他喉结滚动了几下，什么都没能说出口，声带像是粘在了一起。
“哥哥，看着我，”她掰正空的脸，掀起睡裙，将自己撑开在他面前，支配着他的手指在入口缓缓
动，“现在…哥哥的脑子里只许有我，不许有别的事情…只有我一个人脑子都是哥哥…不公平！”匀称的指节被动地在体内进进出出，修剪得整齐圆润的指甲不时刮过柔软的内壁，
受着哥哥深入自己的手指，持续传来的酥麻意让她连耳垂都烧得通红了起来。“哥哥……”
荧意
情地贴向他的手，想索取更多，不知不觉就沉醉在部扭动所带来的快中，摩擦的速度越来越快，直至高到临，她猛地后仰起身体，在一阵阵痉挛后力地趴伏在他身上，软成了一滩泥。“你…太过于依赖我，才会把我当作发
望的对象，不是所有「重要的人」都可以做这种事，你只是…混淆了亲情和情，错把雏鸟情节当作喜，不要做这种会让自己后悔的事情。”空紧紧阖上双眼，忍耐着等这阵冲动平复下去，好半天才终于能发出声音，说出口的却全是她不高兴听的话，他狠下心将浸
的手指从她身体中离，苦涩道:“我是你的…哥哥，不可以这样，闹够了就下去吧。”她喜
的，是曾经那个温柔善良的哥哥，空。而现在的他，连善良都算不上了。
“后悔?怎么可能，如果我真的不懂事，很多年前还在设施的时候我就早已经忍不住把哥哥
上了。”“哥哥，我们的关系早就已经不清白了。”
荧不耐烦地打断他絮絮叨叨的说教，烦躁得下意识就要去堵住空那张破坏气氛的嘴，当她低头想亲上去时，被他偏过脸避开了，这个冒失的吻便落在了他的
角。他
子再软和，固执起来也是真固执。“是我的话…就不可以吗?”
“空，如果你再躲，我保证你以后再也见不到我，”她气急败坏地赌气要挟道，“既然你不肯接受我这个变态妹妹，这么抗拒我不如和我彻底断绝关系好了，以后权当没有你这个哥哥，你也好摆
了我这个麻烦，就算我哪天死了也不关你事……”接下来的话她没能说完，她被他翻身按在身下，动弹不得。
绝望的吻连同温热的
体一起落在她的上，像是在挽留，又像是在祈求。有点咸，是哥哥的眼泪吗?哥哥果然还是那个
哭鬼。“不要离开我…也不许说「死」……”
空小心翼翼地含着她的
，笨拙地吻她，声音里带着哭腔，含糊不清。刚才即使是被她使坏欺负成那样，也只是隐忍着呜呜咽咽，并没有真正崩溃哭出来。
荧长这么大很少见哥哥情绪失控成这样，上次看到，是他们在天理的阻拦下被迫分开。
仿佛他亲眼见证过她的死亡。
她刚才头脑一热说了什么来着?她自己都记不太清楚了。
荧将心中为数不多的负罪
抛之脑后，手臂攀上空的肩膀，将他向自己，轻轻地吻去他脸的泪痕。“好啦好啦，别哭了，我哪都不去行了吧。”
上的空闭着眼睛，发出了均匀的鼻息，脸颊因为发烧而变得红扑扑的。他睡相很文静，两只手规矩地叉放置于身体正中。荧学着他经常对她做的那样，也给他掖了掖被子，虽然她知道空并不可能踢被子。
她将手覆上他的额头，还有点烫，他们兄妹体质向来很好，明天应该就能退烧了。
荧伏在
边看着他可的睡脸，心脏也变得柔软了起来，忍不住又探下身，一遍又一遍地亲吻他。“…嗯…嗯唔……”
空没有抗拒，半梦半醒地回应着。
他睡前又洗漱了一次，现在嘴里全是清新的薄荷味道。
正当她准备离开时，手腕却被他不知什么时候伸过来的手握住了。
昏暗的夜灯下，空挣扎地睁开了惺忪的睡眼，刚刚哭过的眼圈还有点泛红，他似乎在努力对抗着睡意:“…不许逃走。”
“好，我不走，”荧回想起今晚那活
生香的一幕，脸颊有点发烫，她翻身上，钻进了他的被子，“你睡进去一点。”空侧过身，惹人怜
的琥珀眸子一眨不眨地看着她，好几次意识涣散即将睡着了，又强打着神强撑着让自己短暂清醒了过来。“是不是…一旦睡着，你就会从我身边逃走?”
他
出患得患失的寂寞表情，生病让他变得愈发不安。“与其担心这个，你不如多喝点热水，这样才有力气把我看住，”荧叹了声气，解下自己睡裙
间装饰用的丝带，将两人的手腕绑在一起，与他十指相扣:“这下不用担心我逃跑了吧?”“再绑紧一点。”空看起来甚是
意，还提出了指导意见。她照办后，他才心
意足地安心睡了过去。荧看着空恬静的睡脸，忍不住伸出手指刮了刮他
翘的鼻梁，坦率地撒娇的哥哥，也好可。他皱了皱眉头，哝哝道:“…不要讨厌…哥哥……”
“笨蛋，”她被传染了睡意，眼皮也逐渐沉重起来，“才不会讨厌……”
“有哥哥在的地方，就是我的容身之所。”
“我最喜
…哥哥了……”双子额头相抵，金
与浅金的发丝融在一起，难分难舍。ｉyIGｕｏ.ne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