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果趴在地上被他托起来后入,她的小腿和双手都贴紧着冰凉的地板,小西在她手腕上也凉得刺骨,她一直试图去抓上地板砖块的隙企图挣,但被他从后面直接整一个上身拽起来,背脊撞上他的膛,双腿也被从地上掰起来,像陷在他身体里那般瑟缩地蜷起,又被他双手覆上那双细腿强行分开,他把下巴搁在她肩膀上,凑着她的颈出热温,把她冻得发冷的身体裹起来,吹上她的碎发,一时间娇小的身子缩得更紧以抵御这股人为的严寒。 茎在她身体里,起衣把手伸进去摸那仿佛没有器官的腹部,便能摸出他的形状在她薄薄的皮里肆。他故意顶得很深,让她抬把身体掷出去,却又被他掐上脖子摁回来。她双手被小西紧紧着放在前,那蛇身因为一直在游动而不似绳索,就如同无限符号本身一样从无限大走向无限小,又从无限小走向无限大。 不过他掐得没有那么用力,只是把她固定在他膛前的一个支点,还是有细微的声音在息之间溢出来几个“去死”“恋母癖”“强犯”,好像没有别的新词能迭上了,但他已经听腻了这些没新意的词语,一边用着下身猛烈地顶她的道,把她得这些话都说不出来,再笑盈盈地垂在她肩膀上说:“更新一下词库吧,这些我听了都只会更想你。” “受狂!!” 可她尖叫着喊出的刹那便有一股水从下身涌而出,忠难怔怔地凝望着那撒在地上的体,因果耳上顿然一片红,双腿也搐不止,他竟恶趣味地伸手去用指捏上她的蒂,因果猛地脚尖紧绷,他连茎都没拔出来就这么深深地在里面用手着蒂,在她耳边说:“我真是受不了了...我还能顾及你身体的时候你偏不要我慢慢来,分明每次都是你勾引我,又总是我的错。实话说你是不是就想我这样暴地对你?”他说话间又深顶,因果的双腿在快和羞之中挣扎得像两只找不着北的鸟。 “你要是不愿意,就说‘我你’。”他擅自定下的安全词。 因果呻着摇头,“不可能、我不可能说。” “就是因为你不可能说才得是这个。” 他轻笑一声,不等她辩驳便直接把她从地上捞起来,托着她的双腿内侧膝盖窝,边走边将茎往里,每出来一点时就从隙间出来,猛地往里入便会发出响亮的合声,将那些意图出的全都重新挤回去。她的小腿悬在空中扑腾得就像两条鱼,也许应该说是鱼骨头。 砰地一声她被小西着的双手臂撞在冰箱门上,被托起的身体终于被放下,她赤的脚踩在他的老鼠耳朵拖鞋上,因为地面太过冰凉而只能立足于此,她就像站在孤岛上凝望大海一般孤立无援。 他仿佛把因果的身体当做避难所一样居住,将那滚烫而长的茎深深纳入那狭窄的,冰箱门被体的冲撞撞得一直颠簸作响,她原先还能冒出几个咬牙切齿的侮辱词汇,被他得神错到最后就只剩下呻和破碎不堪连不成句子的模糊话语。 突然一个巴掌拍上她脆弱的皮肤,麻木的快之中混入火烧般的疼痛,她一声惊愕,双腿痉挛着要从他的拖鞋上踏出去,却被他直接托起了来双脚离地悬在空中。 “你倒是看看,谁更像受狂一点。” 他另一只手在她刚刚挨了一记他扇下来的巴掌的一瓣股上,不健康的白上烙下一个鲜明的巴掌印,一下就起了红,说不上是他太用力还是她的身体太容易留下伤痕。 因果搐着双腿,吹的体不受控地往外涌,她垂着脑袋被按在冰箱门上,还未说话就又被他烙上第二个火烧的巴掌,整个身体都跟着一颤,而后止不住地发抖。 “不愿意就说,”他宽大的手掌在那自己烙下的红印上抚摸,“只是一个词语,没有任何含义,你说出来我就不做了。” 但她只是把脑袋埋在手臂里,传出细微的息,什么也没说,也不挣扎。 他垂眸看向她白的衣因她过分地伸出双手而拉起后出的窄,还留着她母亲给她留下的无数旧伤,他用拇指指腹滑过一道疤痕,她母亲实实在在地要捅死过她一次。 再度抬起要落下的巴掌却迟迟未下,颤抖的手悬在空中凝视她脆弱的身体,好像轻轻一折就碎掉了,可她却如此渴望疼痛的降临,但或许不止巴掌,也许是刀、啤酒瓶碎片、衣架任何一样坚固的东西打在她身上都是一样的。 没有任何区别。 短暂的沉默却让因果在心里崩溃了千万次,她觉得到他在触摸她的伤疤,不用回过头去看就能觉到他恶心的怜悯。就在忠难意图把她抱起来走出去的瞬间,她的手扒到冰箱门猛地把门拉开,冷气汹涌地窜出,小西被突然侵袭而来的冷气吓得一溜烟就松开了她的双手,往她温暖的衣下面钻,得到释放的双手与悬在空中的双腿狂地挣扎,甚至要用脑袋去撞冰箱门,他害怕得把茎了出来把她翻过身来紧紧得抱在了怀里。 可她还是尖叫、用指甲撕扯他的衣服,她嘶哑的声音叫喊着:“你打我啊!你为什么不打我啊!你怕你自己控制不了把我打死吗!那你打死我啊!你们都打我吧、反正我反抗不了,就打我吧,然后说我!” 忠难把她抱得有那么紧,他蔫下来的话语穿在她话里一直摇着头说“我你”,她指甲都陷进了他的皮之中,他都不曾放开一丝一毫。 小西钻在因果的衣里也被他挤在里面勒得慌,于是费劲千辛万苦才得见天,刚刚头就往忠难抱在她的手臂上用那尖牙狠狠地咬下了一口,他一吃痛,本就烦躁的眼眸转向那通体黑的蛇,想直接用手臂甩开它,谁知因果也效仿着它往他另一条手臂上也咬下一口牙印,要说蛇留下两个小孔是血,因果咬下的牙印则是要生他一整块。 他并不想放开,可是因果咬得太过深刻,致使他都蹙起眉来折服于此,一松开她的身体她迅疾地也松开了牙,赤的脚踩在冰凉的地,小西也被甩在了地上,弯着身子逃离了厨房。 他伸手拽上因果的细手腕,抬眸却见她另一只手已然扑向砧板上轻盈的刀,握上刀柄,晃亮的刀身都看不清它的轨迹,仿佛把天空划破一刀口子。 她将锋利的刀刃毫不犹豫地扎进他的小腹,直接穿透他浅灰的衣衫,刀与摩擦,温热的体内闯入平整的凉面,一时之间全身的注意力都集中于此,细胞发出尖锐的鸣叫。 “你真的吵死了!能不能闭嘴啊!”iyiGuo.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