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陆振华不在,心萍刚洗了澡出来,就见尔豪正坐在自己 上。 “你怎么在这?” 尔豪站起身来,这一年里他长得格外的快,去年还像个 头小子一样,如今就比心萍高出一个头了。 他走到心萍面前,高高的个子让心萍只能抬起头仰望他,无端生出几分 迫 来。 走得近了,尔豪扬起了手中的书,那是……自己被陆振华强 那天,大家一起去书店买的书,当时那本书掉在书房里,那夜结束后就不见了,她也没有特意去找过。 心萍面 惨白,踉跄地后退了一步,被尔豪堵在了浴室门上。 “尔豪,你……那天看到了,是吧?” “姐”,尔豪抬手去摸她的脸,被她侧头躲过也无所谓,转而摸了摸她还 的发梢,“尔康……是你和爸的孩子吧?” 心萍脸 一白,随即呵斥道:“你在胡言 语什么?出去!” 尔豪无所谓一笑,没有被她 厉内荏的模样吓到,反而靠得更近了些。“老城区杏花街117号。” “你……你跟踪过他?” 心萍面 惨白,踉跄地后退了一步,被尔豪堵在了浴室门上。 “尔豪,你……” “我知道,不要告诉别人,姐,你想说这个是吧?” 尔豪玩味一笑,侧身在她耳边问道:“很简单啊,姐姐,你知道要怎样做……我就会答应你的吧。” 心萍紧咬着下嘴 ,一双明亮的眼睛里蓄 了泪水,又顺着脸颊无声地滑落而下。 他们两个僵持了许久,久到心萍几乎以为她们就要站在这里一整晚,才听见自己嘴里说出来的话。 “不行,爸会听到。” 尔豪情不自 的笑出了声, 喜地将她抱在怀里,埋在她颈间深深闻了闻。“别怕,爸今天不在,带尔康去游乐场了,他们都不在家,只有我们两个……” 尔豪没有抱她上 ,而是将她 在门上,视线来回扫过她脆弱的神 与起伏强烈的前 ,听着她越来越急促的呼 声,这才猛地吻了上去。 他的舌头一经进入,就火热地与她 织在一起。心萍被他吻得呼 急促了些,脑袋逐渐发昏,连忙伸手去推他,却被尔豪握住了手,贴墙 在耳边,以十指紧握的姿势。 “唔……唔……” 终于等他松了口,心萍大口大口的 息着,就见他朝着自己脖颈亲了下去。 脖颈周围的肌肤十分 ,尔豪从 上落至下巴,而后落在她锁骨处似啃似咬的 ,他轻柔的吻如雨点般落下,刺 着心萍发出无意识的叮咛。 听了那声音,尔豪立刻如受了鼓舞一般,将她的睡裙掀至头顶, 刚刚洗完澡的身体还带着一丝水汽,尔豪从大腿抚摸至 间,再向上一直到双 ……她的身体美好的令他发狂,没有一处生的不完美,每个地方,每一颗痣,都长在自己最 的点上。 “姐姐。” 尔豪一边抚摸着她的身体,重新将身体 在她面前,堪堪碰到她的鼻尖,任她如何躲都躲不开他的视线。 “我好像明白……爸为什么要那样对你了。” 我们并不是从地狱爬出来的禽兽,而是…… 人堕落的恶魔就在人间啊。 “你!” 心萍被他刺心的话戳到了痛处,刚想张嘴反驳,却见他抱着自己的大腿向上一抛—— “啊……” 忽如其来的失重 让心萍的双手下意识的抱紧了尔豪,却见他就保持着这个姿势将她重新抵在门上,另一只手开始扶着 试探她下面的口子。 “不……不要在这,去 上吧,去 上好不好?” “不要,就在这里。”经过一番摸索,尔豪找到了那个入口,先是用手指试探了一下,见没有找错地方,这才扶着 缓缓的 了进去。他看向羞愤 死的心萍,恶劣的与她额头相抵,问道:“我就喜 这个姿势,你和爸爸,不也总是用这个姿势吗?” “你……你早就……你之前就看到过,是不是!” 纵使在心底盘算了许久,今天的尔豪也依旧是第一次的雏 。心萍乍然听到尔豪的话,惊惧与气愤叫她的下体不断的收缩,差点就让尔豪叁秒就一泻千里。 他咬着牙忍过了那股劲儿,这才松了口气,重新动作起来,一边道:“是啊,我早就看到过,我想想……第一次,应该是有一次去书房找爸,结果他竟然没有关书房的门,只关了卧室的门。” 见心萍咬着牙不说话,尔豪笑了笑,像为孩子讲故事一样,绘声绘 地说道:“我踮起脚尖走了过去,趴在门前,你猜,我听到了什么?我听到里面……啪……啪……啪……啪……” 一边说着,尔豪 起了身体,跟随着讲故事的语调,一下一下将她撞在门上,发出哐哐地声音。 “原来是爸在 你,是爸爸在和他最宠 的女儿 配,他可真是一个好爸爸,原来所谓的宠 ,竟然是这样宠……这样 的。” 言语的羞辱与 体的折磨让心萍崩溃不已,她痛哭道:“别说了……不要再说了……” “不说?不说怎么行,我的好爸爸强 了自己的女儿,我的好姐姐生下了我爸的孩子,你说,尔康该管我叫什么?哥哥?叔叔?” 尔豪一下又一下,狠狠地撞在她身上,急促道:“看我们如今做的事情,他叫我爸爸也不是不可以。姐姐,你既然为爸爸生了孩子,再为我也生一个好不好?嗯?好不好?” “呜呜呜,别说了,别说了……” 在尔豪强烈的刺 下,两个人就这样靠在门上双双高 ,随后又都 了力地滑落在地。眼看着要倒下了,尔豪将心萍抱在怀里,免得磕到。 心萍早就泪 面,她没有看他,良久,才虚弱的说道:“你出去吧,别忘了你答应我的,有了今天的这一次……你不会把那件事告诉别人。” “你放心,我答应你的事情一定办到。” 缓过神来的尔豪将心萍扶了起来,一直扶着她进了卧室,同时也关上了卧室的门。 “只是我什么时候说……只有一次了?” —— “尔豪,尔豪!” “这人怎么回事,睡得这么沉,不管他了”,杜飞背上相机,关门之前高声喊了一声,“尔豪,我和书桓去采访秦五爷,先走了啊!” 尔豪被吵醒,捂着脑袋从沙发上坐起来。昨夜熬夜改稿,本来头就疼,在沙发上睡一觉又觉得肩膀疼,做了这样的梦……现在好了,下面也疼。 “唉……” 怎么又做这个梦了。 在尔豪越来越大,知道了年少时父亲对姐姐做那件事意味着什么,又因为细枝末节猜到了尔康的身世之后,?偶尔的偶尔,他就会做这样的梦。 梦见自己和心萍坦白那天,没有选择道歉,而是选择用另一种方式帮姐姐隐瞒真相、 尔豪站起身活动活动,将黄 废料都驱赶出脑袋,拿起昨晚改过的稿子重新校对起来。 —— “快,书桓!相机!” “杜飞,给!” 秦五爷坐着私家车到了自己经营的歌舞厅,刚下了车,就听见不远处传来“咔嚓”的快门声,他一向不喜 这些新闻和报道,挥手示意手下去处理。 一群凶神恶煞的保镖朝那边跑去,吓得摄影记者杜飞和新报记者何书桓飞也似地转头就跑,一直跑进不远处的大学里。 眼看着身后的人影越来越近,杜飞眼疾手快地将胶片从相机上拆下来,抬眼望向路边,顺手扔进路边最漂亮那位女同学怀里,只留下一句“同学,帮我拿一下,谢谢”,就继续向前跑去。 —— 看着手中价值不菲的菲林胶片,心萍抬头看向远处两个背影, 叹着终于到了认识他们两个的时候。 从前,如萍就是这样认识他们两个的,那天她在不经意间接过了杜飞递来的胶卷,在原地等了半个多小时,终于等到了两个人回来,并和他们成为了好朋友。 但心萍不想站在原地等他们那么久,她今晚还有事情。 “姐”,如萍在看到心萍后开心的快步走来,挽在她胳膊上,“等很久吗?” “没有,走吧。” 因为看心萍每 总是沉闷闷的,这次如萍借着入选了学生会宣传部部长的机会,央着心萍陪她去买个稍微正式点的裙子,姐妹两个携手向商场走去。 心萍已经毕业将近两年,如今留校做了助教,自从四年前生了尔康后,她在陆家再也不是从前那个总是温柔笑着的大姐姐了,平 里早出晚归,总是见不到人影,在家的时候也是寡言少语,连个笑模样都没有。 四年过去了,尔豪是今年毕业,在上海申报社做了一名记者。如萍也考入了同济大学,刚刚升上大二,依萍也一样,不过念的是另一座大学。 尔康已经四岁,因着随了心萍,甚是白 可 ,虽然有陆振华宠着,也没有养成个骄纵的 格。傅文佩还是老样子,听老爷的,听女儿的,对这个孩子也是视如己出, 常照料都非常 心。 反倒是王雪琴,因着陆振华岁数大了,自己与傅文佩都没什么争宠可言,除了还是 说些酸话,倒是没闹出什么矛盾来。 到了商场,心萍陪如萍试了裙子,又陪着她买了个比较 致时髦的手镯,在付款时听到要二十块,她忽然想起那段有名的剧情。 “怎么,是二十块生活费不够吗?” “依萍,这个手镯是最新的款式,好贵,要二十块呢。” 看向稍作犹豫就叫店员将手镯包起来的如萍,心萍伸出手去,付了四十块钱。 “买两个吧,再帮依萍挑一款,记得对梦萍保密。” “姐!你真好!” 等她们逛完街回了家,依萍也差不多到了放学的时间。她拆开心萍递来的包装袋,惊喜的转圈:“姐,你给我买的吗?好看,我喜 !” “是如萍帮你选的。” “哦,好吧。” 说起来,虽然家里所有孩子都喜 心萍,哪怕是王雪琴生下的那几个孩子也不例外,不过依萍和尔豪如萍梦萍几个之间还是不太亲昵,绝大多数都是敬而远之的状态。没办法,这取决于她们并不和睦的母亲。 自从陆振华承诺不再纠 她,家里又多了尔康后,心萍终于从叁楼搬了下来,原来的卧室改成了尔康的房间,她现在住在依萍隔壁。 回屋前,心萍从口袋里掏出一卷胶卷,这才想起来还有这么一回事。想了想,心萍问道:“依萍,你明天上午没课吧?陪我去一趟大上海。” “大上海?那不是歌舞厅吗,姐,你去那干嘛?” “还个东西。” 杜飞扔给她的胶卷上的人是秦五爷,目前心萍并不知道那两个记者是自己弟弟的同事,当然只能还给胶卷上的人了。 本来是打算自己去还的,心萍也是一时兴起,决定带着依萍去见一见曾经的老板——秦五爷。iYiGUo.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