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帐低垂,烛火明灭。 洛熙晨头青丝披散,身着白绸睡袍,香肩半,手执白玉酒壶,不停往自己口中灌酒。 这一幕恰巧被前来送药的北冥撞见,他急忙开口规劝:「少主,您身上还有伤!」 「你别管我。」 北冥面上略显不悦,迅速放下手中药碗,上前一把夺过洛熙晨手上的酒壶,将酒壶高举不让洛熙晨构着。 洛熙晨个子虽不算矮小,但仍比北冥矮了一个人头有余。 洛熙晨酒意正浓,忽地扑到北冥身上,双手不断扑腾:「还给我!」 浓浓的鼻音,彷若在向北冥撒娇一般,尽显孩子气。 身前抵着两团软,隐约还可从那睡袍领口的隙中看见那粉又尖的头,北冥的心跳逐渐变得又急又重。 看着在他面前闹腾的人儿,他咽了口唾沫,呼变得沉重。 眼前那双魅惑人心的双眼,如今因为醉意而变得更加离飘渺,微微泛着泪光,洁白的面颊染上一层明显的红晕。 此刻的洛熙晨,处处勾引着他。 北冥失去理智般伸手用力揽过洛熙晨的柳,低下头堵上她娇柔的瓣,羞涩又笨拙的吻着。 洛熙晨微微一顿,而后迅速反应过来,给出回应。 二人舌,吻得热烈,黏腻的声响不断从口中溢出。 两人一路吻着退到上,方才的拉扯让洛熙晨的衣襟又敞开了几分,娇粉的首若隐若现,双呼之出。 北冥将洛熙晨锢在身下,轻吻她的肩头,又顺着锁骨轻轻啄吻至脖颈,在她雪白的颈间落下雨点般绵密的吻。 两人的体温迅速升高,洛熙晨樱桃般鲜红的小口一开一合不断娇吐出热气,热气中又参杂着醉人的酒气。 北冥的身体越来越燥热难耐,哪怕他再想克制隐忍这份冲动,也依旧难掩眸底迅速升起的熊熊火。 情逐渐放大,最终繁衍的天战胜理,北冥的理智完全被强烈的所取代。 他拨开洛熙晨的睡袍,让她的圆完全袒在他面前,圆上那两颗粉头异常引他,他迅速埋首用力舔允。 「哈啊……嗯啊…………」 虽然洛熙晨嘴上喊,但身体却很诚实,她将北冥的头往自己前,又将玉出,似要将自己的头入北冥嘴中。 他双手轻轻洛熙晨的雪,动作像对待珍宝般温柔,生怕捏疼了身下的人儿。 北冥伸出润的舌尖,在洛熙晨的晕上打转,洛熙晨的尖逐渐变得硬暗红,北冥的唾沫顺着尖淌而下,染洛熙晨的玉。 他的指尖在洛熙晨的肌肤上游移,顺着首一路向下滑到下腹,再探至那早已泥泞的花。 水潺潺而出,横浸了睡袍,粉上水光粼粼。 北冥的指尖仅轻轻在口和小豆间上下滑动,便不断传来噗滋噗滋的声响,足见水早已泛滥成灾。 「嗯啊……快进来……我想要……嗯嗯……」 北冥手扶茎柱,用头磨蹭着沾取以做进入前的润。 就在龙首抵到口之际,北冥忽然回过神来,惶恐地睁大双眼,迅速拉开与洛熙晨之间的距离。 看着全身赤,醉卧在、双眼蒙、不断扭动身躯的洛熙晨,他为自己刚才逾矩又荒唐的行为到懊恼:我怎么可以对少主做出这种事情…… 来不及等他继续往下想,洛熙晨一把揽过他的脖子,用力将他拉向她,她的脸在他眼前倏地放大,二人气息织。 洛熙晨等不及似的,化被动为主动,吻上北冥的,在他的薄上允轻啄,而后迅速翻身将他在自己身下。 洛熙晨坐在北冥的上,双腿大开,肿殷红的完全崭在北冥面前,小水,口润是水。 北冥正值血气方刚的年纪,硬程度自是无须多言。 洛熙晨抓着北冥的茎柱,在自己的口来回蹭着。 茎上很快沾了洛熙晨的水,整柱泛着潋滟水光。 圆润的头蹭及那水的小,小便会不断弹动,看得北冥又更加硬了几分,马眼不断出,顺着头下。 手中抓着一硬柱,洛熙晨兴奋异常,只是磨蹭了几下便急着将柱往花里。 头和柱依序没入之中,却只没入半截。 洛熙晨扶着北冥的茎身,用上下套着它,不断将它入又吐出,每次入的深度都会比前一次要来的更深一些。 洛熙晨反复享受着硬茎入的快,口中叫声不断。 每次龙首进到粉,粉都会发出噗啾声响,溅出,又顺着玉柱向下淌,汇聚在茎部。 洛熙晨的动作挠得北冥心难耐,他恨不得马上将自己的茎整入,但看着洛熙晨现在这副沉醉享受的模样,他又不敢扰了她的兴致,只能任由她不断玩着自己的茎身。 「少主……呵啊……呵嗯……」 北冥双手紧抓被褥,口中不断着气,仰起脖颈,竭力忍耐着。 他泪眼婆娑,目光含羞带怯,眼下的泪痣让他更几分楚楚可怜,乍看之下一副被洛熙晨给欺负了的样子。 洛熙晨似乎享受够了这浅层的快,啪的一声,她倏地坐下身,让紫龙整没入,顶进她的花芯。 「嗯啊……碰到了……啊啊……好硬啊……」 这段时以来累积的力和久未享受肌肤之亲的隐忍,在这一刻尽数爆发。 她双手支撑在上,身子向后倾,快速摆动着枝,噗啾噗啾的水润声不绝于耳。 许是触碰到了令她愉悦的点,她口中娇越发急促,柳摆动的速度加快了许多。 整玉柱已经完全没入花之中,头触碰到口,茎和头被花紧紧附摩擦的快令北冥享受其中,他抓住洛熙晨的玉前后推动,助她加速摆动,口中低不断。 「呃啊……少主……哼嗯……」 「啊啊……嗯啊……哈啊……嗯嗯……」 随着摆动的速度加快,洛熙晨的媚叫声也越来越大,越来越销魂,越来越让北冥心难耐…… 他忍无可忍,翻身将洛熙晨在自己身下,奋力,反守为攻,局面迅速扭转。 「嗯啊……北冥用力一点……深一点……哈啊……」 洛熙晨紧紧抓着北冥宽厚的肩。 「我怕疼您……」 「不疼……北冥用力撞我……啊啊……就是这样……呀啊……」 北冥快速的使劲摆动壮的杆,对着不停送,以足洛熙晨对他的索求。 每次柱出,北冥都能看见自己暴在外的那截柱身上尽是白沫,令他更加动兴奋。 房内全是体相互拍打的啪啪声和二人息的声音,水飞溅。 北冥应洛熙晨的要求,毫不留情对着她的狂猛送,口溅出星点白沫,顺着股沟滑向玉,靡非常。 洛熙晨仰起脖颈,不断娇吐出热气,抓着北冥双肩的手越抓越用力,指尖都已泛白,她的也在不断收紧,像是要将北冥的往外推一般。 然而北冥受到这阻力却更加来劲,更加用力的往内顶撞,男人与生俱来的征服和胜负让他想要跟这阻力对抗。 「啊啊……!」 洛熙晨双腿紧紧夹着北冥的,身体不断搐,合处涌出的汁水褥,而北冥的囊也不断收缩着。 风光明媚,光煦煦。 上三竿,二人才终于清醒。 亏得北冥年轻气盛,才得住洛熙晨整夜的无尽索取。 「你口这伤怎么回事?」 洛熙晨皱着眉,目光担忧地打量着北冥前那渗人的伤口。 「没什么,只是一时大意受了伤。」 北冥云淡风轻的带过,旋即披上里衣。 洛熙晨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却又说不上来。 北冥这些子不是都待在剑雨楼吗? 这段时她四处奔波拉拢朝廷官员,可萧玄承对剑雨楼虎视眈眈,剑雨楼不能无人坐镇,她便让北冥待在剑雨楼内守着。 那么他又是何时和人动手? 但即使和人动手,北冥的身手仅次于她,理应不会伤得这么重,难道真的是一时大意吗? 且他做事向来严谨,「大意」不像是他会犯的过失…… 来不及让她继续细想,北冥已将药碗端至她面前,嘴角含笑:「少主,喝药。」 洛熙晨脸嫌弃的睨着那碗汤药:「药苦,不想喝……」 北冥摊开掌心,掌心上放着一块饯。 他对她挑眉轻笑,似在以无声的言语告诉她:别找借口了,赶紧喝。 待人向来冷若冰霜的北冥,仅在她和君陌璃面前会出温顺之。 北冥入剑雨楼的时间比洛熙晨晚了几年。他同洛熙晨一样,都是由君陌璃亲手调教,所以他和洛熙晨除了是上下属,抑是同门师姊弟,也可算得上是青梅竹马。IYiguO.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