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师兄不愧是掌门座下第一人,年纪轻轻便已结婴成功,果然是令人景仰。” “我还是第一次见张师兄出手,当真是如传说中那般,翩若惊鸿中有鬼神皆斩之势。” “是啊,也不知他对面那人是吃错了什么药,向来籍籍无名也就罢了,区区金丹前期,遇见张师兄这样的对手,竟然还不缴械投降。” “伤成这样,运气好能爬回去便不错了。” …… 青崖山前殿,平常门可罗雀的地方,如今聚 了弟子们。这些弟子,无不是一袭青白衣衫,右手袖口绣着六爻小剑的纹样,显示着他们的身份。 呐喊之中混杂着的你一言我一语,便是从这些人群里传来的。 在他们中央,是一处八卦形状的高台,突出地面七尺有余,其上动静,足以被台下的任何人尽收眼底。 他们议论之中的两个人,如今便一左一右分立于这高台之上。 左边之人是一名少女,身材娇小,穿着与青崖山众人无异,看上去约莫十六七岁。如果没有 边的血迹,能看出来她面容虽不算倾国倾城,但也有几分出众。 王婉甩了甩脑袋,努力让自己清醒一些,目光清明之后,她看见了自己的左手:掌心里也 是鲜血,分不清是从哪处伤口擦下来的。 不过,她也只是瞥了一眼,便将目光落在了右手紧握的长剑上:蓝 仙剑上的光芒忽明忽暗,预示着其主人如今的身体状况。 “不必再打了。再这样下去,你非得走火入魔不可。” 说话的是与她相对而立的男子。男子身形高大,一袭玄 道袍相得益彰,手中是一柄重剑,似铁似玉, 光璀璨。 正是王婉的对手:青崖山首徒张子承。 他气息平静,仿佛方才并未与人一战。 不管从哪一方面,这两人都显得天差地别。 王婉似乎并没有听见他说话,摇摇晃晃撑着剑站了起来。 张子承皱了皱眉,不知道眼前这人在打什么主意,但无论如何,都令他 到十分厌烦:门派会武的规矩——决出胜负需要对手毫无还手之力,或是主动认输。前者,他很顾及自己门派大师兄的身份,并不愿意对名誉上的师弟师妹们做出太过分的举动;后者,这不知名的小师妹,却仿佛十分不知趣。 而王婉此刻的想法却比他复杂许多。 她不是一定要求胜好强之人,也不是非要不争馒头争口气。只是她的目的,并不是眼前的这场比试,而是:对面的男人。 …… 事情要从三个月前说起。 那时,王婉本来还好好地活在另一片大陆上。 家境优渥,名牌大学毕业,眼看就要有一份还不错的工作。 坏就坏在毕业后的那个暑假,她为了打发时间便开始看小说,不知不觉间,便点到了“男频新书榜”上,其中一本书的详情里。 书名叫《仙路迢迢》。 故事简介没什么新意,无非是修真界男主打怪升级,神挡杀神佛挡杀佛最终以一己之力统一三界的故事。 王婉看了两章什么也没记住,直接退了出来。 然后不知为什么就昏昏沉沉睡着了,然后再睁开眼,就突然到了一个陌生的世界里。 经历了前几天的惊慌失措,她逐渐了解到这个世界以修真者为尊,修真者中又有正魔和等级之分,除此之外还有妖族和凶兽。 这不就是典型的修真文的设定吗! 王婉这才肯定,自己是穿书了。 她费了半天时间才想起来,《仙路迢迢》的男主是叫张子承。 正是她面前的这个男人。 王婉有些懊恼自己没在那本书上多看几章,但不论如何,跟着男主混总是没错的。 更何况,如果没记错的话,按小说的设定,张子承手中那把叫“太羲”的剑,有划破空间之力。 这说不定是回到原来世界的一把钥匙。 如果能借来一用,那就好了。 然而青崖山是个人都知道,张子承视剑如命,若是直接开口找他借用,自然是不可能;以王婉的修为,上手去夺,更是痴人说梦。 幸运的是,这人她每 都能在高高在上的凌霄殿上、掌门身边看到。 不幸的是,想跟他搭上话的女弟子数不胜数,而对方向来是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别说对他人示好 答不理,以她的身份,平时最多也就只能看上一眼而已。 和书中的设定简直如出一辙。 于是她心生一计,买通了门派会武中负责 签的弟子,趁这个机会与他 手。 运气好的话,对方能对她印象深刻;运气不好,至少也能混个脸 。 想到这里,王婉擦了擦 边的鲜血,故意勾起 角, 出一个讽刺的笑:“大师兄,元婴对金丹,你怎么还没赢?不会是不行吧?” 后半句话果然对于男人很是奏效,对方脸 显然是沉了沉,虽然在那张一直冰冷如铁的脸上并不明显,但还是被王婉尽收眼底。 见他不说话,她又补了一句:“要不,你认输?” 张子承皱了皱眉,猜到这女子是在 自己。 台下的观众哄堂大笑起来。 张子承还在想如何把她打晕会显得更体面一点,对方就已经飞身挥剑过来,蓝 仙剑之上光芒凌厉,仿佛真的带着几分不死不休的气势。 不过这一下,倒是让张子承好办了许多,只见他一个闪身躲开这道剑光,再出现时便已经到了王婉身后。 王婉没看清他的动作,只觉得眼前一黑,晕过去之前,她用着最后一丝理智,对着张子承的方向倒了下去。 对方十分嫌弃地往旁边挪了一步。 王婉直 地躺在了地上,结束了这场没有悬念的比试。 -------------------------- 王婉睁开眼睛,便听见了耳畔喋喋不休的声音。 “小师妹,你总算是醒了?我也不知道你哪 弦搭错了, 签 到张子承这样的对手,认个输也就算了,干嘛非要你死我活?” 是与她同宗的三师姐傅怜,师门里,两人的关系向来不错。 “唔……师姐……”王婉 了 脑袋,努力去缓解头疼 裂的 觉。 “喏,你昏 的时间里,柳轻寒师弟给你送了药。”说完,一个小小的瓷瓶被放在了桌上“你最重的伤是在 前,我不方便替你处理。你既然醒了,便自己把药上了。” 三师姐一边喋喋不休,一边走出了她的卧房。 王婉拿着这瓶药膏,若有所思。柳轻寒是与她同一个师尊的师弟,也是这具身体前主人给她留下的一朵烂桃花。 虽然这位师弟长得确实风光霁月,但对于她来说,自己迟早是要离开这个世界的人,没时间也没必要动这个歪心思。 虽然从这具身体提供的为数不多的记忆里来看,她和师弟原来的关系并不一般,甚至有几分暧昧。 不过这与她没关系。王婉这么想着,一边解开亵衣,开始上药。 药膏涂抹在伤口处,带着一丝凉意。不得不说张子承确实在修为上 制她许多,这伤口看似严重,实则并未伤及经脉 本,也就是休息几 的事,看来对付她,对方的确是信手拈来。 这张子承,人长得不赖,品 倒也不错。 王婉一边想着那人冰冰冷冷的脸,一边手在伤口周围游移,不知为何便无意中碰到了一颗半硬的茱萸。 “嘶……”浑身如同被浇了一盆凉水一般颤抖了一下,立即将她的思绪从张子承身上拉了回来。低头一看, 前的那两座山峦白得如同覆了一层薄雪,顶端的红梅不知何时已经翘了起来。 少女的身体 得超乎她的想象。 许是像许多未经人事的小姑娘一样,她突然也对这具身体充 了好奇。 于是五指攀上那 前浑圆,从未开发过的柔软一掌堪堪握住,稍加用力便能 捏成各种形状。 前的茱萸硬 地抵在掌心,她迟疑了片刻,然后伸出一只手指,轻轻将那不听话的一点往下按了按。 “嗯……”浑身顿时酸软了几分,与此同时,她清楚地 觉到身下的某处难受地翕动了一下。 这种 觉让人觉得难受又奇妙,她一手继续安抚着翘起的 儿,另一手像小蛇一般钻进了亵 。穿过那一片浅浅的 ,随后便按在了两片紧闭的软 之上。 手指颇为好奇地分开那软 ,触碰到一个小小的凸起。 “啊!”一瞬间触电般的 觉席卷了全身,让她脚趾也忍不住跟着蜷缩了一下。这样的 觉让她觉得又难受又忍不住想要继续,手指便不受控制地在那粒珍珠之上 捏了两下。从未开凿过的甬道跟着手上的动作一下下翕动,仿佛有一些黏腻的汁 从紧闭的两片小小蚌 里渗透出来, 得她的指尖滑滑腻腻的。 手上的动作不受控制地愈来愈快,她正在犹豫要不要顺着粘 淌出来的地方一探究竟,却不料身后传来了一声轻咳。 “师姐。” 她顿时头皮一炸,赶紧把手从亵 里拿出来,慌 中把手上的汁 胡 地在小腹上擦了擦。 语气十分没好气:“谁让你不敲门就进来的?” 身下某处还在泛着 ,好像在渴求什么。她调整了一下坐姿,与此同时 觉到亵 上 热热的。 来的人一袭白衣,眼睫低垂,掩着目光中的神 。虽说是师弟,但他的实际年纪比王婉还要大上两岁,因此眉眼之间虽已有了成 男子的俊逸,却还余着一分少年的稚气。 王婉也不知他是真没看见还是装没看见,总之神情一点也看不出不妥:“师姐说的是,是轻寒冒犯了。” 他嘴上客气着,动作上却毫不客气,直接在她身侧的榻上坐下,也不管身边那人酥 半 ,只要一低头便能看见 光。 王婉赶紧扯着被子把 前 盖住:“你过来干嘛?” 柳轻寒轻轻笑了一声:“我给师姐送了药,难道不该来看看师姐恢复得如何?” 不得不说,他笑起来是极为好看的,如果说张子承是严寒,那么柳轻寒就是 风。 看见这样的人笑,她顿时气也消了一半:“那现在看到了?” 那人笑意更加深了,不知为何让王婉觉得有几分不怀好意:“看来师姐不光恢复了,而且还恢复得很好。” “……”所以他是撞见了对吧? 王婉顿时尴尬得无地自容,藏在被窝里的手指上还挂着没擦干净的汁 ,如今更是不知道往哪里放了。 “我替师姐把把脉。”他仿佛是看透了王婉心里所想,没等她有拒绝的机会,便将她的手从被窝里捞了出来。 接下来的几秒,是王婉人生最难挨的几秒。 她在心里祈祷他看不见。 “脉象沉稳,当是痊愈的差不多了。只是师姐伤势初愈,还要多加休息,切莫劳累,尤其是不可行荒 之事。” 王婉脑子里回 着“荒 之事”四个字,还没反应过来,柳轻寒便掏出帕子,不动声 地把她的指尖擦干净。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这个师弟是有毒吧! 王婉终于忍不住,一把把他推开:“行了!我要休息了,师弟请自便!” 柳轻寒点点头,依旧是不失礼数:“那轻寒先行告退了。” 柳轻寒一边往外走着,一边低头看了看手中帕子上那神秘的水渍。 师姐方才耳 通红的模样,还真是有趣啊。IYigUO.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