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边走边做，几乎在整个寝
中可以做的地方都停上了一遍。柳轻寒这一回忍的时间格外久，他像是不舍得离开王婉身体似的，好几次王婉高
的时候他都有些控制不住想
，最后却还是被他克制了下去。最后王婉浑身都又酸又软，柳轻寒这才抱着她又回到了
上。出来前，柳轻寒俯身吻着她，把她抱得很紧。“师姐，我好舍不得你……”
“你也会想我的吧……”
王婉本来被他折腾得
仙死，听到这两句话后，没来由地觉得心头一酸。“嗯……又不是不再见了……”
柳轻寒没回答她，却是俯身将她眼角的生理
泪水也轻轻吻去。他从她的眼角，一路吻到她的耳畔，一句话夹杂着
息和情，拂过王婉的耳垂。“师姐，我可以在你身上留一样东西么？”
“嗯？什么？”
柳轻寒表面上是在问，其实没给王婉选择的机会。
他吻着她的
，然后在某一次
瓣时，突然一口咬了下去。“唔唔唔……疼……”王婉的声音被他含含糊糊堵在了嘴里。
柳轻寒在咬完她后，也同时咬破了自己的下
，两人的血
与唾一起
杂混合，血腥味在彼此的口腔中弥漫开来。然后他按着王婉的
继续
送，一下一下重得几乎要把王婉的身体钉在铺上。他
得动情，得不遗余力。在
出来的一瞬间，他眉心红光大放，一口咬在王婉心口。“啊！”
的凉意、
口的疼痛、身下的快乐同时夹杂在一起，王婉浑身紧绷应对着种种无法言说的
觉。柳轻寒的
茎在她体内跳动着，将自己的气息一股一股填
了她的小腹。完之后，他也松开了口。王婉
前被他咬过的地方泛着红，残留着他出的、彼此混合在一起的鲜血。血迹逐渐渗入王婉的身体里，一丝一缕
动变化，最终形成一朵像是红莲一般的鲜红
印记。柳轻寒轻轻抚摸着它。随着他的指尖接触到王婉的身体，他眉心的印记与那枚红莲一道亮起，两者如同有了某种联系一般，随着他的呼
一起忽明忽暗。“这是什么？”王婉问。
“妖族血契。”柳轻寒平静地回答她，“若负佳人，身死道消。”
柳轻寒将
茎从她身体里撤出来。他俯下身体，将侧脸依偎在她前。“轻寒你……”王婉说不出话来，只能伸手抚摸他的长发。
雪白的发丝散落在王婉身上，描摹着她身体的曲线。
“当年你给我的那道主仆契约，如今我替你补上了。”
这回是针对他的本体。
并且叁生叁世都不会变。
“你……大可不必如此决绝……”
王婉咬着
掩饰心头的难过。他为她剖内丹、丢魂魄，不顾一切挡下那把刺向她的剑，她本就觉得亏欠。
如今这“身死道消”四个字，更是让她不知该如何偿还。
最终，她只是抱紧了他，用自己的温度去平和他微凉的体温。
柳轻寒在帮她清理完身体后，掐诀熄灭了寝
中的灯光。柔软的大上，王婉摸索着钻进他的怀里，枕着他的心跳闭眼。两人的呼
深深浅浅夹杂在一块，他们这一夜都有些难以入眠。快到
出的时候，整个天地间最是静谧。王婉手臂环在他间，声音也是前所未有的温柔。“轻寒，我是不是没有说过，我喜
你。”“轻寒，对不起……但是你等我，好不好？”
柳轻寒闭着眼，也不知听没听见。他只是下意识地把她往怀里揽了揽，呼
又逐渐深沉起来。……
凌虚宗。
清晨，山门口的洒扫弟子打着哈欠开始工作，年年深秋时节，这上山的道路都铺
了枯黄的落叶，他们总要费些时间，方才能将其打扫干净。这种时候，往往也成了弟子们叁叁两两聚在一起摸鱼聊天的最好时机。
“你们都听说一个月前青崖山的事了吗？”
“这都过去多久了，宗门上下都传遍了，你才知道啊？”
“青崖山如今都
成一锅粥了，也不知道接下来谁会当那位掌门继承人。”“据说有一个之前一直籍籍无名的弟子，反而呼声很高，叫云什么……”
“也不知道他们之前那位代掌门是去哪里了……常人百年都不见得能修成元婴，他直接捏碎了，也是够绝的。”
“好像这事还跟一个女子有关，之前还是我们凌虚宗的……”
“嘘！”
……
几人拿着扫把围作一圈，正聊得热闹，自然也就忽略了一道一闪而过的娇小身影。
那女子身着凌虚宗弟子服饰，叁步并作两步从山门口的长阶上跑过，速度之快，眼看就要消失在目光尽头。
幸亏一名弟子眼尖，也迅速追了上去，拦在她身前：“诶诶诶？这位师妹？”
“怎么？”王婉装作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对着他笑，“这位师兄找我有事么？”
然而这人显然对她的面容很
悉。他先是一愣，然后恍然大悟：“你就是……不行，你在这儿等着，我去找秦师兄。”
“找他做什么？”
“秦师兄说了，若是见到你，得随时向他汇报，不可放过。”
“……喂，可以不找他么？直接找你们掌门可以么？”
王婉没有得到回应，因为她一句话没说完，那人的身影就已经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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