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 房的那晚,龚忱就干过一样的事——帮老婆清洗下面,拨 花瓣, 粉珠,指尖糊上 汁,出入天府秘境。 那次他忍不住,这回也没能忍住,擦着擦着,手指就钻进 里去了。 “嗯……” 曲鹞难耐呻 , 身扭 ,几乎融化在他手中。 龚忱抱着她的腿,密密舔舐磨红的伤处,三指疾速 送,搅 中 ,澎湃快意 迭刺痛,小 鹞濒临极限,几乎失神放弃。 让他进来……让他进来! 她恍然睁大眼睛,半身痉挛,汁水泉涌而出。 忍住啦笨蛋!你让他进来,他不记疼,下回还桶你 股! “喂!快涂药!” 她娇声打断正趴她腿心舔得兴起的某人,让龚忱有种不祥的预 ,他太知道自己老婆,就 在 笫之事上恶心他,焉儿坏。 但没办法,打不得骂不得,他斗不过她。 龚少爷一面小心抹药,手指摁在 豆腐上不敢多半分力,一面郁闷地问:“你是不是又想在房事上刁难我?就因为我捅了你 眼?” “这话真真好笑,累了想早睡就是刁难,作死把人 得下不来 倒不是刁难了。说得那么轻松,你怎么不去给人捅一捅?” “呵,我不是早说过,你要是男人,让你一回也无妨么,你自己身上没长捅的物件,难道怪我?”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曲鹞何尝不明白她的弱处,气哼哼地回不了嘴。 龚忱硬得难受,得了势,还不住口,继续抱怨:“多大点事,那些 的男人个个 股都要被捅,也没见谁这般不情愿,我不过一时新鲜,又没说次次都要走后面,小肚 肠。” “你大方!既然龚大人十分情愿被捅 股,那就大方大方,让我也新鲜一回呗。” “好啊,你行你就上, 不了也别怨我,乖乖躺下挨 。” “可以, 不死你算我输,随你怎样。” “……” 龚忱头皮一紧,什么叫“ 死你”?你想怎么“ 死你”? 他抹完药,把纱布往老婆身上丢过去,二五八万地说:“自己包,寻常夫 哪儿来男人天天伺候。” 死猪! 小曲鹞只得自食其力,纱布绕了一圈又一圈,等龚忱冲完凉水澡回来时,她已经穿得整整齐齐在等他了。 正襟危坐,两只酽白小手乖乖落在膝上,十分端庄娴静。 除了嘴角一弯冷笑。 “ 吧。” 她斜眼瞟他,语气 人,像恶霸吩咐刚买来的暖 丫鬟。 龚忱被钉在杠头上,狠话已经放出去了,大丈夫若是言而无信,高低要被这小女人笑话一辈子。 他坦然 下衣 靴袜,赤条条坐到她身边,某个地方乖巧可 ,大约被冷水冲萎了。 “我 了,然后呢?” “躺下啊,寻常夫 ,躺一个哪儿来女人伺候。” “……” 龚忱仰天躺下,摊手摊脚。 “趴着趴着!四仰八叉的,是想让人捅你鼻孔吗?” 谁来打死她! 在外呼风唤雨的小龚大人倒霉讨了个凶婆娘,嘴毒气 大,受欺负也只能忍了,乖乖翻身, 股朝天。 丈夫长得是一等一的好看,但脾气矜傲,小曲鹞没什么机会赏玩他,今晚他作茧自缚,她 不住脸上笑意,开心地爬上 ,跪在他 侧,用手捂住嘴,生怕自己笑出声来。 “笑什么笑!” “谁笑了?我才没笑……哈哈哈哈哈……” 无语的龚少爷把脸埋进被褥, 尸等死,他也不知道老婆想干什么,但十有八九过了今晚,他就不再是个干净男人了。 果然,一只下 的小手摁上他的 ,浅浅触抚,从劲 爬上 峰,再施施下至腿 ,像在摸一只猫,一匹马,掌心所过之处,留下一片温柔。 暖暖的,好似被云朵 拂,十分惬意。 龚忱侧头看她,四目相接,小 鹞抿 而笑,他也对她莞然。 “小混蛋!” “哼!” 她扬手往他 股上扇了一掌,不轻不重,脆响刺耳。 “盘中鱼 ,还敢嘴硬。” 龚忱不觉疼,但羞 ,世上无人打过他的 股,亲生父母也不曾。 但不知怎地,生不出气来,反而想笑, 口甜甜的。 “别废话了,快点!” 他堆起眉,转过头去,又埋住脸,不去看她眉飞 舞的坏样。 我是刀俎,你是鱼 ,猪宝宝,你完了,嘻嘻。 小曲鹞趴到他背上, 绵亲吻后颈,小酥手缓缓游动,贪婪抚摸紧实筋 ,指尖带出串串酥 ,娇 引得阵阵颤栗。  的背肌看似刚硬强劲,却 不住她小小一个勾舔,绷紧了,在舌尖下细小 搐。 错的伤疤无声诉说惨烈,每每看到,都让曲鹞扎心地疼,下意识地抱紧他,面颊轻蹭背脊,一寸寸吻遍这些狰狞瘢痕。 龚忱闭着眼睛,被背上的猫儿舔得肌肤酥麻,心口 颤,全身血 急急下冲, 间 硬难忍。 “鹞鹞……” 他滚动喉咙,吐出沙哑低沉的呢喃,后 兀然刺痛,让她狠狠咬了一口。 “呃……” 混沌的低 显然不是疼的,而是被 火烧的。 纤小的手指沿着 ,钻到令他心惊的地方。 “虽有香膏,但还是用药膏吧,万一破了,也省得再上药了。” 小毒妇俯身凑到他耳畔,笑意盈盈,窃窃私语,没一句人话。IYiGuO.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