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嘉禾剥了徐秉行的衣衫,素白纤薄的亵衣挂于臂弯,一身冰肌半隐半现。赵嘉禾的素手滑过修长的脖颈,向下抚上膛,指尖轻抠玉珠。 周墨白自行褪去衣衫,跪坐于徐秉行侧边。赵嘉禾抓起他脑后的一把乌发,将他往自己腿间按去。 周墨白掀起红罗销金的裙摆,扯落亵,腿间风光一览无余。依旧是那的,中间有一道细。他轻轻伸舌舔了一下,便受到赵嘉禾身子的微颤。 还是悉的梅子味道,就如同是夏解暑的梅汁,令人罢不能。 他启抿住两瓣,深深地啜,想要汲取更多的汁水。 “唔……”赵嘉禾并拢双腿,夹住了少年的双鬓,既抗拒,又在身子的微扭之间愈加厮磨。 徐秉行起身,解开她衣裙,捧起一个柔软的儿,小口啜。温热舌头扫动,口齿间的丹珠犹如石榴籽般。 赵嘉禾仰首,大口息,身子在椅上轻蹭。她体内生出一股意,似乎这般能稍稍缓解。不过,她很快发觉这是饮鸩止渴。 她勾起手指,掌下又重了几分。周墨白的琼鼻深埋入花,顺着下颌,漫过少年凸起的喉结。 少年双翕动,咽下一口水。 银牙挑开,软舌试探地钻入内,如蛇半灵活游走。 周墨白手落至自己腿间,握住了那弯长的巨物。那处犹如一柄蓄势待发的长弓,气势磅礴。他握住茎身,随着舌头进出而上下动。 他此刻似乎化身成了一位挖井人,口齿间凿出汩汩泉,源源不绝。 徐秉行弯身,手放在她的膝盖上,将纤长的腿儿向两侧敞开。周墨白的口舌入得更深,也更快。柔的上碾磨核,在体内勾起一道又一道的波澜。 汁薄而出,溅了周墨白脸。 周墨白起身净面,徐秉行则攥起她的脚踝,将昂然物送入。 赵嘉禾身子一颤,本就战栗不止,这会儿便试图想要将这巨物往外吐出去。他偏不让得逞,尽数没入,几乎要将囊也给入。 他抓着脚踝狠撞,一下又一下,她削瘦的背也一次次地捶打椅背。清脆撞击声此起彼伏,她已然分不清这声音究竟是来自于身下还是身后。 周墨白用水洗净脸后,鬓边乌发也漉漉地熨帖在玉面上,虽有些杂,但莫名多了分野的趣味。 周墨白伸手抱起赵嘉禾,让她背靠着自己的阔。她下半身悬于半空,双腿挂在徐秉行臂弯里,花心被徐秉行狠捣。 在半空被的觉颇为不同。身子的空悬,带起心的高悬。不安、惶恐这些莫名情绪皆会在体内化作丝缕缚住她的官,令她失态,为攀升高峰而推波助澜。 她勾起脚趾,整个玉足犹如弩弓般绷起,抑在喉间的呻声逐渐清亮。 徐秉行每每撞击之下,一对雪腻的子肆意地晃。她觉得身子似乎被撞散了,但是身上的桎梏又让她觉得自己被拼凑了起来。 物进出间,壁终于止不住搐,源源不绝地涌温热的。 一炷香后,徐秉行紧紧地抱住她的纤腿,在深处入白浊的浓。物出时,与水相继外溢,如瀑般坠落。 徐秉行垂首,吻上赵嘉禾的丹,厮磨片刻后低声问:“殿下还继续吗?” 赵嘉禾轻应。 随即,她低喊了一声。 周墨白躺了下来,身下垫着他的衣衫。赵嘉禾随之躺在他身上,脚落地面,发觉地面寒气彻骨。好在周墨白身子滚烫,她犹如躺在一个暖炉上。 周墨白用膝盖顶开她的腿儿,让她将脚踩在自己小腿上。他伸手,绕过她的小腹,抓起自己的具,往里送入。 里头热热的。 赵嘉禾到头皮一阵发麻。周墨白从下往上顶她,遒健瘦劲的肢如海波般涌起,在空中划出雪白的波浪。 徐秉行披衣而坐,长指捏起雪白圆,细软的在指间隆起。他俯身,含住一颗丹珠,润舌头轻缓拨动,使其更为圆润。 尽管外头大雪漫漫,赵嘉禾觉得自己似乎被架在火上炙烤。她的身上沁出细密汗珠,被徐秉行渐渐舔去。他的软舌从尖舔到腹部,在柔软腹部打转儿,惹得他低笑,又向上舔去,走脖颈间的汗意。 周墨白的身上也沁出汗,清珠顺着坚硬隆起的肌理而淌。 他无法停歇,连绵不绝地律动。长茎在外出现、消失,稠顺着茎身青筋向下淌落,又铺了整个囊,将撞击声润得分外喑哑。 周墨白的手落在赵嘉禾侧,赵嘉禾弓起身子,双腿蜷曲,踩着他的膝盖,身子微微发颤。 青丝披散,如锦缎般铺在少年膛之上。她丹微开,合拢了双腿,小一搐,出不少汁,打了身下衣衫。 周墨白侧过脸,吻上她微烫的耳垂,下动作未停。 两人合处已经掀起鲸波怒浪。赵嘉禾头枕着他的肩,一腿曲起,另一腿随意地搭在他的长腿之上,脚跟落在冰凉地面。她眸已然褪去光泽,失神地望着头顶。 周墨白的手掐得更紧,紧扣细上玉腻的肌肤。他要将自己嵌入殿下的身子里,埋至最深处。 又深凿两千下后,他将整物都送入内,马眼一开,向胞内送入汩汩的汁。 “殿下……”周墨白低声呢喃,朱探寻到她的,深不止。iyiguO.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