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水 声熙熙攘攘,透明夹板上映出男人高大英猛的身影。 程之衔常年健身,肌 健硕紧实。磨砂玻璃面上晕起雾气,撒 水滴,勾勒出他完美的身材,小麦 线条下是绝对 的力量 制。 舒笛盯着看了好一会儿,她又想起上次在他家看他健身,浅灰 运动卫 盖弥彰,下面那玩意儿尺寸惊人,蓬 凶猛。 她紧了紧身上的浴袍,可不想今天把命 代在这里。从 上起身,把桌上那堆供客用的套子全部收走,只留下一盒三只装的。 刚藏好赃物,男人从浴室缓缓走来。英冷帅气的脸上带着不可侵犯的距离 和威严 ,可他身上空无一物。 舒笛喉咙轻滚, 下口水,转身躺 上继续扣手机。 饥渴被他一触即发,她心不在焉。 手指触上屏幕,网线对面的班佳琪收到一组 码字母。 她问舒笛,这是什么玩意。 要回复,手机被男人 走撂一旁沙发上。男人跨坐在她身前,虎视眈眈凝视她。 方才舒笛不经意瞥他那眼,神情颇为淡漠。传到男人眼里即是不屑一顾。 舒笛闻到他身上这股 悉的柠檬香,是她自己带的沐浴 ,“怎么了?” 程之衔盯着她不说话。手指轻挑她下巴,一下一下摩挲她的嘴 。 距离是仰视,相当有 制 。那双漆黑的眼里,舒笛看到腾腾燃烧的烈火,从四面八方围剿她,将她引爆。 舒笛不再拿乔。她把程之衔的手打掉,坐起身子,双腿跪 上跟他接吻。 程之衔对她的主动十分受用,手拖住下面将她抱起,浴袍带子一扯,扒开整个衣物遮挡。 黑发空中甩落,散在背上,妙曼丰 的 体在灯光下一览无余。果然, 都长在该长的地方。 舒笛身上只剩一套牛油果 无痕内衣,没有任何花型的简单舒适款。她是沙漏型身材, 出来的四肢和 特别细,丰 圆 ,该有的一样儿不少。 位置转换,程之衔背靠 头半坐,舒笛手搭男人脖颈,双腿箍住他的窄 ,坐他腿上,另一只手在他 前来回剐蹭。 粝的手掌 捏 肢,舒笛轻抖一下,齿关跟着打开。程之衔灵活地伸舌抵入舒笛香 覆地,炽热 绵,加深这个吻,手上动作摆动不停。 舒笛 到下面有个东西逐渐苏醒,变得温热。她停下手上的动作,五指 入他的发间,和他身上硬帮的肌 紧紧贴合。 程之衔放过她通红的 瓣,她慢慢缓气。他轻吻舒笛的眉眼、鼻尖、下巴,一路往下, 她修长的脖子 程之衔鼻息里尽是她身上那股黑莓香味,所到之处 得舒笛跟着颤栗。 “你怎么一件儿不穿就出来了?”舒笛两颗 球被 罩裹着,  立。 程之衔解半天解不开钩子,抬手往上推那两块布,圆滚滚的白 微弹一下,挣 束缚。他眼眸发热,“穿了不还得让你扒下来?” “那我也解了吧。”说着舒笛双手解开 罩,毫无保留地 把双 递他脸前。 女朋友的主动引来一声轻笑,程之衔大掌覆上充盈的硕果,刚好抓 。 “靠!” 太软了, 白的两团软糕,任他随意捏 ,舔 。舒笛是水滴形, 脯自然 ,大得刚刚好。程之衔沉浸在此,食不髓味。 舒笛猛得呢喃一声,轻轻 息,猫叫似的。她身体跟着颤抖,指甲陷入他的后背 里,拥紧他,“ 。” 这对柔软把程之衔的脸裹住大半,黑 短发扎得她身体跟着颤抖,换来他更深入地嗦 。 舒笛换了个姿势,双腿跨坐在他两边,抚摸他的下颚线。 程之衔耳垂上挂着那只她挑的银 素耳圈,这个场面让她 罢不能。 身下那团逐渐冲大的热家伙抵着舒笛,它越来越硬,笔直向上顶着她下面。 舒笛下面有点 润。她往下触他下面,太大了她没抓住。 程之衔笑笑递给她,“慢点儿!着什么急?都是你的!” 那团物件赤得发紫,凶狠肿 , 身全是错 丑陋的青筋,马眼挂着一片 意。 舒笛双手握住 身,上下 动两把,细细盯着程之衔的表情。情 眼,她拉着嗓子开口,“这 以前跟谁捣我管不着,以后只能是我碰。” 他呼 逐渐急促,眼睛猛合一下,睫 如羽,滚动的喉结还有一丝 , 得程之衔一声低 。 舒笛停下手上动作,“你听到没?” “知道了宝贝,快来!”程之衔边说边拉起舒笛的手,再次抵住 身。 舒笛加快速度 动,不忘侧头舔舐他的喉结,观察他睫 的颤动。 片刻后,浅古铜 皮肤留下几片浅 红痕。她 意一笑,起身去桌子上拿套子。 包装纸扣半天硬是拆不开,程之衔看她微皱着眉,也急匆匆想共赴 池,内心愈发 足。 他从舒笛手里拿过来,一把撕开塑料膜, 出一个用嘴拆开给自己套上。 舒笛固自躺下,伸脚踢他 口。他这个角度看过去她嗷嗷待哺,双腿上下敞开,中间内 里一片深 。 程之衔低声爆 ,起身跨跪在她两侧,右手伸进她的内 。 她做了全 ,小 一片温 滑。他向下走,手指掰开她的两片粉 ,上下摆 ,两 伸进 口。 受到程之衔的手指,舒笛不自觉缩紧。 太紧了! 里面又紧又热,软得出水儿,男人的天堂。程之衔退出来,手指 是津 。 他一把扯下舒笛的内 ,布料边和 猛地扯据一下,舒笛轻啊一声,沉溺在这份 暴的快 里。 那块幽密之地快速染上一抹红,又随之消去。 程之衔继续挑逗。三 手指再次 入,给她扩张。舒笛嗯一声, 部微微往上一顶,脚趾抓地。 他眼里一片猩红,低头品尝这块 汁的密地, 那颗 华,舒笛猛得夹紧,手指紧握成拳,不由抬起 瓣。 “乖,放松!”程之衔抬头看她。 说这话时,他手上不停 ,嘴边还挂着银丝。 舒笛伸腿把掉落在脚腕上的内 甩开,放平跟着紧绷的腿,微微敞开。 里软 ,男人继续一番倒 ,把舒笛挤得盆骨紧绷,半抬身子。 她呼 急促,眼神涣散,微微起身握他的胳膊,看向自己的 瓣,邀请程之衔,“你进来啊!” 回应舒笛的是程之衔的一记猛顶。 “啊——” 直直给舒笛撞得几秒合不住嘴,又酸又涨的 觉从下面传来。她低头看向两人 合处, 骨那里凸出来一 东西,程之衔的 。舒笛轻轻按下去,疼得自己一 灵。 “别挤我!”程之衔额前青筋暴起,见舒笛缓了半天,他一下一下慢慢 她的小 。给她抚平眉头,亲吻她的 瓣,脸颊。舒笛环住他脖子,承受他 重的撞击。  速度越来越快,水声卟滋卟滋,眼前两团白 跟着 晃。 她疼得紧紧抱住程之衔,全盘享受这种绝对力量上的 制,负距离的侵略和占有。在男人一阵阵奋力倒 下,她慢慢呻 、娇 出声。 程之衔很 意舒笛在自己身下一脸媚意,继续转圈倒 ,摩擦她的 点。等到一定程度,他换成五轻两重 许久。 舒笛呼 愈发急促,程之衔开始用力往上顶,两颗 丸啪啪声在房间阵阵作响。他看到撞得通红的大腿 ,主导 和掌控 一点即燃,动作发狠。 小 里的 死死挤着他的 ,程之衔也跟着低声 息。 舒笛突然夹紧,声音发媚,猫叫似的。 就这儿了! 程之衔对着这个点不停撞击。两片 红肿,每次 动都会带出来舒笛 道里的红 。 程之衔手上动作也不停,不断蹂躏她的酥 。 软,太软了。带着舒笛身上那股莓果味,弥漫在空气里。 程之衔将舒笛送到顶峰,用 按摩, 出到 口,用力地 入,反复如此。 他们是深海里相遇的同伴,一同游向岸边。 把舒笛的两瓣 摩擦得越来越肿, 口一片水 ,舒笛下体渐渐开始痉挛。 不多时,程之衔 肌一缩,往前猛撞,把两人一同送上云霄。 舒笛 里一热, 得她不自觉呻 ,被什么东西填 ,她夹紧 肌不语。 程之衔也跟着低 ,“乖,好了好了!” 他掰开舒笛紧绷的两条腿, 出 ,摘下套子。紧实的翘 用力,一股一股白浊的津 ,在他手上快速动作时飞溅到垃圾桶里。 程之衔俯身去抱舒笛,她 头是汗,神情恍惚纹丝不动,正处于思绪飞天的状态。只有 口起伏不定正 着呼 。 汗水沾 身体,皮肤纹路长出一层白金 珠光,油画里的蒂塔在层层灯光下松懒妩媚。 程之衔给她擦拭细汗,贴过去亲吻她脸颊。 舒笛累得不行, 觉身下被程之衔撞了一个世纪,又 又长还持久,痉挛完也没适应他的尺寸。舒笛别过头,嘴里嘟囔,“我渴!” 程之衔起身到桌上拆了一瓶依云,扭开盖子给舒笛喂水,头微微掰起来,小心渡上她的 瓣,“慢点儿喝。” “你帮我拿个发圈,我包里。” 舒笛缓了一会儿,坐起来把碍事儿的头发随意扎成一个高耸丸子头,耳朵 出漂亮的三颗水钻耳钉。 程之衔趁机揩油,拉着她一条腿撑肩膀上从脚踝骨亲。 这个角度,刚好能看到舒笛颤动时 口微张又紧缩的小动作,密道里分泌出来的津 。 程之衔蹲下身体,嘴 一路往上,吻到大腿心,掰开舒笛两条腿,撑成M型,伸手覆上花 。 舒笛身下一凉,胳膊按住腿撑开,另一只手去牵他,“你给别的女人口过没?” 程之衔握住她,“没。” “那她们给你口过没?” 她们,不是某一段的她。 有意思。 程之衔笑笑,“口过。” 行吧,倒也坦诚。像程之衔这类人,肯定要有点 好和东西排解 望。是女人也不难理解。 舒笛淡漠思考着,底下两片肥厚的 还 着水儿。她 又正经的样子,逗得程之衔直乐。他不再说话,埋头舔舐花瓣。 程之衔头一回给人用嘴,毫无章法技巧。舌头伸出来,对着眼前绯红的两片 上下舔 ,鼻尖抵着 蒂。 舒笛是馒头型,使劲儿把自己双腿折迭撑着,看上去跟个切开的木瓜似的。 程之衔修长的手指扣 她 立的小核,指腹有常年健身累积的略微薄茧,舒笛神情 离, 得呢喃出来。 她的表情痛苦又畅快,身体不断抖动,脚趾向下勾着,腹部 出来一大片凸起的骨头。 津 在舌头一通 窜下从密道里汩汩涌出,程之衔噗滋噗滋舔得起劲,舌头一卷全部 进口腔,他闭上嘴 舌 品了两下,略微瘙甜的味道。看得舒笛 脸通红。 她体内空虚,摆着姿势拉程之衔的手,深 着出声,“你快进来。” 程之衔低头,继续吻住那颗滚烫肿大的花心,深入 附,两 手指重新 花 里 ,刮 内壁。 酥酥麻麻从身下传来,舒笛觉得自己快被他玩坏。程之衔好热情。 她痛苦难耐的哼咛,胳膊撑着双腿,不由自觉做起提 运动,支撑浑身颤抖的身体。 “宝贝,你夹太紧了。”程之衔笑着抬眼看她,下半张脸上全沾着舒笛的 。 双腿自然垂直撑着 沿,舒笛 口大 气, 里再次空虚。她看着程之衔身下硬 半天的 ,娇嗔道,“不要了,你快进来!” 程之衔转身去桌下拿套, 动两下提 戴上。舒笛扭扭 股,身下大开,向他发出邀请。 “舒笛,自己扒开!” 舒笛摸摸身下,早已泛滥成灾。她乖乖扒开两瓣光滑泛滥的 , 接程之衔的 教育。 程之衔 头再次抵上 道,慢慢 进 ,接着用力一顶,舒笛“啊”的一声叫 。 他不急不慢,对着 道缓缓   ,不往深处顶她。 看舒笛一脸享受,扒着两瓣阵阵哼 。几分钟后,程之衔拔出来。 舒笛睁眼,抓着他的硬铁往身下 ,“干嘛?” “自己撑着。”程之衔 上下滑动整颗木瓜。舒笛内里空落,抖着身子扒开。 下一秒,她结结实实挨上一 程之衔的 教育, 头上弹狠狠打向 蒂,舒笛又 又气,“啊——”一声,不争气地叫出来。 “算算账。”程之衔居高临下,捞着 大丑陋的 开始往上弹第二下。 在舒笛并住腿散手之前,他两腿将她抵开 住。程之衔声音淡淡,“想逃?” “我不想来这个。”舒笛觉得这种“算账”方式羞 ,太 骨了。 她颤抖得“嗯”着呻 ,头一回认为程之衔的老二这么丑。 程之衔一顶一甩,舒笛再次咬着嘴 颤栗。 “你说不来就不来?”程之衔对着这枚通红的 核又来一 。 舒笛凝眉 气,哼哼歪歪蹬他大腿,“我不!” 男女力量悬殊,程之衔大腿肌 健硕,舒笛 不是对手。随她怎么踢,挠 似的。 “你再蹬一下我他妈多 你一次!” 说完舒笛身下 来一击,她双手去捂 部,被程之衔单手捉住,举到头顶。 “你死定了舒笛!”程之衔光着身子,肌 线条宽大且优美,眼睛尽是杀气。 他重新弹两下 身,充大的 凶神恶煞,青筋布 全身。 低声音道,“我是不是说了让你等着!” 重量十足的 茎重重落在舒笛 中间,她绷起脚尖,又疼又 。 “舒笛,拿捏我是吧!” 他细数近期以来发生的每一桩每一件事儿,冷战,生气,不听解释 每本账重翻出来,舒笛的 蒂都要挨他一 热铁,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身下渐渐翻滚,舒笛 受到异样, 着 气哼唧,“别打了,我不行了,真不行了。” 见她浑身紧崩,程之衔料到什么, 得更起劲儿。没两下子,舒笛身下的 水 薄而出,对着程之衔的  吹了。  隔着套子被浇 ,程之衔也 得一阵舒坦,低头蹲下,发出两声低笑。 舒笛眼眶 润,蹙着眉 瞪眼前这位心里 足的始作俑者,低声臭骂,“混蛋!” 程之衔捞过 纸,清理身下这汪水滩。 前面 了,里面还是寂寞透顶。程之衔将舒笛的下体擦拭几下,她坐起来冷声道,“我要在上面!” 如她所愿,程之衔躺得很平。他双手撑头,扬着眉 调戏舒笛,又野又痞的英气 十足。 舒笛跪在程之衔身体两侧,双手握住他硬邦邦的 , 头对准自己,一点点坐下去。 她困难地 咽程之衔的 大,屏气咬 慢慢往下。程之衔使坏,把舒笛往下一按,“嘶——”她结结实实 下全部,瘫坐到程之衔身上。 体内那 铁 抵着她的子 口,舒笛又疼又 ,慢慢前后转圈摆动起来。 细柳 和两团 酪大球在眼前 晃,老二被舒笛无数张小嘴 着,程之衔忍不住低 。 他一手握住舒笛 枝,一手擦拭舒笛额头的细汗。“宝贝儿,你下头这张小嘴是真乖!” 白花花的 脯抖得晃眼,程之衔抬手 住。妈的,太软了,舒笛好香! 他嘴角漾着笑,整个人一副昏君样子,真想死舒笛身上。 乘骑这个姿势,程之衔顶得更深。头开始是舒笛跨动,动着动着变成她骑宝马跨上,双手撑住他的 脯,承受程之衔身下的顶撞。 好深,好 ! 程之衔一浅一深、浅浅深深不断 替,在她这张小嘴里快速穿梭冲撞, 得乐不思蜀。 舒笛累得毫无招架之力,抖着身子瘫在程之衔身上。 他要给不给,快到了又停下速度慢慢 ,慢 会儿再变速,反复如此。舒笛掐着他肩膀照着锁骨咬,“你坏死了!” “多跟老公玩会儿。” 煎熬难等,冗长的仿佛过去整个世纪。程之衔终于放过舒笛,加快速度狠狠照着她的那点冲 。 不多时,舒笛浪叫着 了身。程之衔紧随其后, 肌夹紧,也一股一股释放出来。 几段滚烫,舒笛身子跟着抖几 灵, 觉下面要被 大了。 程之衔坐起来抱住舒笛,软着 茎往外 。舒笛呢喃开口,“别,你等会儿再 。” 鼓 得难受,又有种充盈的踏实 颇为真切。舒笛睫 扑闪扑闪, 口上下起伏,沉浸在程之衔负距离的滚烫和 里,心神渐渐归位。 程之衔捞过手机,屏幕右上角已经跳到一点半。他随便回几条微信消息,把手机重放桌上。 “程之衔,我想看海。” 程之衔换下桌上“最后”一个套,重新 动几下 进舒笛的 里,抱着她去落地窗前做 。 舒笛伸手,拉开一小节窗帘,把上边的一个活口窗户从下面打开。 夜里气温低,海风透着窗户渗进房间,舒笛冷得抱紧程之衔。 男人深呼 一口气,又抱着她往 边走,舒笛捞他的大浴袍裹住两人,程之衔拿遥控关空调,再次回到落地窗前。 舒笛眼前是程之衔微热的体温,窗外是冰沉谧静的海风。 她一手撑窗边,屈臂外摆靠着窗外玻璃, 受冷峻的海风的和黑亮 的海水平面。 月光明畅,夜风清凉,大海无边,浪 兴昂。 在大海这端酒店里,有一个景房是舒笛的彼岸。高大的男人把她抱在怀里,他们开天辟地,聚集又分离。 平和又振 的 愉 ,在舒笛内心油然而生。 她停靠在她的岛屿上,紧紧圈着程之衔脖子,抬头噘嘴索要亲亲,小 啄米般往他不薄不厚的 瓣上不断点缀,身下密道夹他更紧。 程之衔卖力冲刺,整 没入再 出大半。 房间墙壁上,两个人影在黑夜里摇曳,碰出热情的火花。 程之衔的 是带着弯钩的 头,在这条温暖狭小的幽道,捣得舒笛 生 死。 她饥渴几年的身子,就这么被程之衔全部开发,一次 灌得横溢出来。 浴袍早已掉落地板,舒笛累得 气速度也变得稀薄,抖着身子合上窗户,垂头倒在程之衔肩膀。 她嘘声里带着微弱的音量,“你快点!明天中午回去还有事儿。” 程之衔加快速度,边走边顶, 得极深。身下 合处水 不断,他的两颗囊袋在舒笛 和腿心拍得声声回 。 程之衔把舒笛放倒在 ,两只腿上挂。他双手握住舒笛纤细的脚踝, 下 动,往前使劲儿推着顶。 次次冲往子 口, 把 口撑成透明 ,舒笛牙齿咬着程之衔的拇指,放松身下肌 ,艰难 下。 浑浑噩噩里,她看到程之衔 股猛得一抖,眼神发急,低 着说,“宝贝儿,夹一下我!” 舒笛夹紧 提肌,他嘴里一句“我靠”,身下冲杀更为迅猛。 不多时,一股股热  在舒笛体内。她抖着身子抓紧 单。 事后两人身上 汗淋漓,程之衔抱着半昏半醒的舒笛,去浴室冲洗身体黏腻,耐心地给她涂身体 ,不忘借机占把便宜。 半天,才抱着人出来。 刚结束一场盛大的情 ,房间全是 旎 凉的味道。 舒笛躺在程之衔臂弯,困得睁不开眼皮,哑着嗓子摸他腕上手表,“几点了?” 他虚着眼皮,“三点。” “明天几点的飞机?” 程之衔低头吻她额前,声音低柔,“到了再定,快睡吧!” 他下 ,从外套口袋里捞过一个绒面小黑盒,吓得舒笛鸣声狂响。 程之衔从她那头的 尾爬上来,半 着身下的人,目光热忱。 舒笛睁开沉重的眼皮,瞪着眼睛问他干嘛。 “送女朋友一个小玩意儿。”程之衔打开盒子,低头启 ,叼起一枚古董戒指。 哪儿有人把戒指当小玩意儿送的? 舒笛有点为难,“别吧。” 程之衔不说话,伸手把舒笛被窝里的左手拿出来,一手拽着她的拇指,一手握住中指后段三指。 他眼神虔诚,开嘴套在舒笛食指上, 侧贴着手指往下戴,牙齿轻咬戒指,完整戴上,大小和舒笛的指围刚好。 art?deco风格的长款戒指,戒环是古铜银 ,有细腻 巧的玫瑰雕花设计。上中下镶着三颗钻石,中间最大,旁边两颗小的,在 头小灯下泛着亮光。 舒笛神情专注,盯着戒指看 了眼。 程之衔转身掀开被子躺进去,右臂重新放舒笛头下。舒笛回神,不解地端详着。 他眼含柔情,嘴角微挑,和她左手十指 扣,“你戴好看,收着吧!” * 次 一早,闹钟把舒笛叫起。她困难地坐起来,一件件收拾行李。完事儿后又被程之衔箍怀里,陪他睡回笼觉。 这傻子男友怎么这么能睡? 舒笛躺得浑身难受。他在她后面死死搂着她,说她生理期刚走不能开空调。 也不知道昨晚谁在驴拉磨。 舒笛热得心烦意燥。偏他这只作 的手一直在她身上游走。 程之衔一夜后新长出来的青苔 胡茬,抵着她浑身 。一时半会儿还好,一个小时下来就没松过。 刚给扒拉掉,他又抻上来。舒笛不免要发脾气,继续刷手机,“你有什么 病?” 舒笛专注的样子有种神秘又充 蛊惑 的 引力。接吻时她 息凝神的表情,不可避免想到浴室里男女放纵的呢喃。 她是一颗清甜 的水 桃,红得恰到好处。没有被催 到极致随时准备炸开,也不会走入糜烂衰败。 程之衔沉醉在此,盯着她左手中指被他昨晚套上去的戒指,乐不思蜀,脸上 是餍足后的慵懒和散慢。 他继续把下巴抵在她后背上,手指不停抚摸肩胛骨处的法语纹身。悠悠开口,“黑 那件好看。” 舒笛回头瞪他,“你睡就睡,闭嘴!” “黑 好看。” 舒笛对着那条黑 裙子长按点击“该商品不 兴趣”,一把划过继续挑衣服。 程之衔想起什么,又问她,“你锁屏壁纸是什么?” 翻涌的白 海浪,海面和黑 沙滩被其分割,荒芜,空旷,有种说不出的尽头 。 舒笛顿了两秒,“黑沙滩,冰岛。” 她以前出商业活动时,遇到一个摄影师朋友。化妆室里大家聊到最想去的地方,舒笛说最想去冰岛。 朋友回想起之前在冰岛拍摄的一张照片。那场暴风雨来临前,天 暗沉,布 霾和冷气。面前的黑沙滩和整片大西洋又令人沉 、忘我,心生敬畏。 他说舒笛骨子里的无惧和近乎蛮勇的赤诚热烈,跟那天的黑沙滩一样,冰块钻石被淹没也丝毫不影响它的奇特和辽阔。于是他将那张照片送给了她。 程之衔扯开被子把她裹紧,语气清闲,“等疫情好点,老公带你去!” “疫情什么时候好啊!”舒笛觉得自己这辈子最容易得的两个不治之症,一个是喉癌,一个是鼻癌。 手机嗡嗡响个不停,程之衔定眼一看,置顶有个什么戒 搞钱神秘组织,后缀的红 18表情十分夺目。 啧啧,看着 正经一姑娘。昨晚种种脑海快速回放, 情都是背地里天天净看这些学的?! 程之衔提醒她,“以后想看找我!” 舒笛问他什么。 “君子 财取之有道。找我,我比他们好看,随便你玩!” 舒笛专注回消息, 没听懂他什么意思。“玩什么?” 程之衔忽地一笑,不语。轻轻弹她一个脑崩。 她又问,“玩什么?!” 她喜 尾音上扬,会拉长最后一个字。听起来一股娇嗔的媚意。 程之衔玩它头发,直言,“别老看那些小 片儿。” 舒笛 脑子不解,扭过身质问他,“我什么时候老看了?” 他帮她抚平紧蹙着的眉头,“嘘嘘嘘!老公没不让你看!少看点别人,你想看找我。” “谁跟你老公啊!”她抬手把他的手打掉,不料反被捉住。 昨晚被他 着叫老公,一遍遍狠狠戏 捣动她,舒笛死活不张嘴。 “不是,这有什么不能承认的?我就是没老看啊!” 程之衔一脸鄙夷,一副好像在说“呵呵,我能不知道你?”的表情。 “我真的好几年没看了。” “以前老看啊!”他佯装发现一片新大陆,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怎么了?关你 事!我本来就没老看!” 舒笛跟猫急了似的,三连炮打完瞪他一眼,把他手扯掉,跳沙发上不陪他睡。 临了又补充一句,“某些人少在那儿贼喊捉贼!思想龌龊的人看什么都龌龊。” 浴袍轻轻蓬起,程之衔隐约看到里面的内 边边。舒笛侧面线条 立体,腿白又直。抱着 轻,该有的地方肌 紧实匀称 行吧,他龌龊!IYiGuO.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