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做了一个梦。 梦里有一双手在抚摸她,从她的脸庞,到她的口,最后到她的双腿。枝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但是那双手并没有停,继续在她的身上连。枝前尚未彻底成的两团雪白被那双手捏了两下,紧接着,那双手顺着她的际养下划,路过股沟,探入了一片丛林。 那双手成功地找到了丛林中的口,但他只是摸了摸,就回到上侧去摸枝的蒂。指尖轻轻按了按,随即便是一阵轻。这是一种从未体验过的觉,比枝自己按蒂更加刺,因为不是自己的行为,所以更加未知。她被这不可控的动作得哼哼了两声。 枝隐约听见有人声,但那人声远远的,像在天边,听得不清楚。她努力要去听,但是下半身正在经历的事让她无暇去顾及那声音了。随着时间的逝,那双手的动作大力起来,按得更重,枝的轻声也就愈发明显。她觉到自己的望像火苗一般在燃烧,而且愈烧愈大。枝能觉到自己的尖肿起来了,口也渐渐溢出了汁。 那双手也显然注意到了枝的身体变化,它终于舍弃了蒂,转而伸向口。那里早已经润了,透明的粘沾了附近的发和皮肤。那双手的指尖轻轻蹭了蹭口,枝不地动了动身子。指尖在口摸了一会后,就尝试着进入。枝能觉到自己的身体被指尖深入,那手指在甬道里摸索着什么,着壁往里一寸一寸挪。 枝很快就觉到了不足。就算是她自己玩那里,都没有只用一手指的时候。于是,她哼哼着:“要……” 那手指顿了顿,随后才出,试探着要进入两。那两手指在口沾了枝的粘,寻找着时机进入。才戳进一个指尖,枝便觉到口被撑开的微痛:“唔。” 那双手立刻退了出来。枝觉到那双手已经远离了自己,觉到更不足,只好软软地撒娇:“要……要嘛……” 于是那双手又回到了自己的身上。两手指依旧顶着口,微微地打着转,另外有一只手伸过来抚着枝的口。 枝的尖被那双手捏住了,对方还轻轻揪了揪。枝糊糊地哼了起来,同时下半身被挤入了一节指尖。那指尖进入得十分缓慢,枝很明显受到自己的甬道被撑开,滑粘腻的汁和手指一起被挤入中。 手指被内壁包裹着,枝能觉到指尖的摸索。终于,那指尖触碰到了一个小凸起,随即轻了起来。枝一开始没什么觉,但是渐渐地能觉到自己身下愈来愈润,好像有一片小泽。 那指尖在内按了一阵,按得枝更不足。她想要被填,想要彻底沉浸在望中。 就在枝扭着身体求不时,她又听见了那天外的,不清晰的说话声。那声音时远时近,时大时小,让枝头脑发懵。不过望当前,她管不了太多。 那双手退了出去,正如枝所期待的,有一个比手指更的事物进入了她的身体。虽然枝已经足够润,但是还是觉到了疼痛。 不过好在这种疼痛尚可以忍受。枝咬着瓣,受着下半身。一开始,的动作还有点生涩,但是很快就练了起来,身体也在适应这种变化。没过多久,那种愉悦的觉便充斥了枝的大脑。 枝觉到自己被顶撞到了最深处。那种觉说不上是快,但是却足够舒畅。摩擦的动作也照顾到了她的点,叁两下她便在轻颤。 就在枝怀疑这个梦境为何如此真实时,她的意识也在逐渐地回笼。她的听觉开始清晰,能听见身侧的声音,她的视线也褪去了模糊。 身下的觉却并没停止。枝依旧觉到自己在和一个人进行着。等枝彻底回过神来,才看清自己身上男人的脸。 “余姚哥?”枝有点懵,她甚至不太敢信身上的人是余姚。 余姚的黑短发懒洋洋地垂着,额头脸侧都是汗,上衣穿得工工整整,只了一半子,两条腿支撑着。枝微抬头一看,自己的两条腿架在余姚的腿上,和自己发生关系的人铁定是余姚,没得跑。 更何况,小余姚还在枝的身体里没退出来。 枝死死地咬着嘴。几分钟前她还以为这是一个梦,还大胆而放肆地互动了,结果没想到是真人。她虽然对很好奇,但是一直都觉得未婚就有是一个危险行为。 更何况,她不喜余姚。余姚对她而言更像是哥哥,而不是男人。 “嗯。”余姚回应了枝,他慢慢地凑近枝的脸,在她的边轻吻了吻,“专心。” 枝被余姚的吻得有些发愣。这分明就是一场意外。可是,看余姚的样子,好像想让意外继续发生下去。 “余姚,你好了没有啊?”一道男声从后面传来。这声音枝也悉得很,是她同院的程逸文。 程逸文怎么也在这?枝心里一慌,原本和余姚发生了关系就已经让她很不安了,结果这房间里竟然还有别人。 余姚不做声,自顾自进行着自己的事。枝被顶撞直气,她想努力让声音小点,可是本抑不住。 程逸文走到边,看了看脸通红的枝。他弯下来,看清了枝眼中茫茫的雾气。仿佛是枝的低哼声惹恼了他,程逸文突然吻住了枝。枝觉到程逸文的舌尖灵活而轻松地进入了她的口腔,在她的领地上攻城略地。 每当枝不过气的时候,程逸文便会放过枝一阵,让枝大口大口地一会,然后再吻住。几次下来,枝觉到自己的身下也快到了顶峰。就在枝差点叫出声的那刻,程逸文一把咬住了枝的瓣,有意不让她发出声音。枝呜咽了一阵,受到身下如水般蔓延的快意。她的双腿已经失了力气,勉强地挂在余姚的身上。 看着枝涨红的双颊,程逸文才松了口:“真烦,要不是你,阿枝就是我一个人的了。” 余姚看枝已经高了,只再草草动了两下做延长,就了出来。余姚低头看了眼自己还抬着头的兄弟,又看了眼程逸文,转身下,同时甩了一句话给程逸文:“她看不上你。” 程逸文哼了一声,不理会余姚,又亲了亲枝的额头。余姚走到垃圾桶边,把避孕套取了下来,打了个结,扔进垃圾桶。等他穿过客厅去浴室的时候,看见坐在沙发上的卢元脸有点难看。 卢元看见了余姚走出房间。他清楚而明白地知道房间里发生了什么,他心有不甘,可是他没法阻止。醉酒的枝倒在余姚的怀里,吻上余姚的嘴角的那一刻他就知道自己输了。枝大约是喜余姚的,虽然他过去旁敲侧击询问时枝的答案都是否定的,但是几小时前枝的举动让他不得不怀疑枝对自己撒谎了。他也没有程逸文那么强硬的手段,所以他只能是一个而不得得倒霉蛋。 卢元烦躁地着头发。 程逸文也从房间里出来了,他听见了浴室的水声,看见了心烦意的卢元。 “走吧,我和余姚说两句话就走。”程逸文的手在口袋里,“她睡得的。” 卢元心里明白自己再呆着也没有意义,于是他站起身,少年有些瘦弱的肩膀微晃了下,但很快止住了。就在他走到门口的时候,程逸文突然提问了:“你就这么出来,你妈没问你?” 卢元停了一下脚步:“我说的补习。” 程逸文哦了一声,没再说话。等关门声响起之后,整个房间里便只有浴室哗啦啦的水声。程逸文从风衣口袋里拿出一包烟,出一支,食指跟中指夹着,另一只手伸进口袋里找打火机。 就当程逸文拿着打火机准备点火的时候,浴室的水声停了。程逸文抬起视线就看到了裹着浴衣走出来的余姚。余姚看见程逸文要烟,皱了眉:“她不喜烟味。” 程逸文的动作停滞了:“你不是说她看不上我么。那我又何必成为她喜的样子呢?” 余姚和程逸文沉默地对视着。最后程逸文先败下阵来,他低下头点燃了指尖的烟:“我去门外。” “你走吧。”余姚在沙发上的衣物堆里找到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穿上,“我做的事我会负责。” “被你说得好像我不想负责一样。”程逸文靠着墙缓缓吐出一阵烟雾,香烟在指尖燃烧,落下了一点点灰。 “余姚,人我没得到,我是不甘心。”程逸文走之前对余姚说,“但是我想到怎么恶心你了。” 余姚抬起头,望向程逸文。 “房钱我付了。”IyIgUO.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