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谋坏事要很大声,许延声于是说:“过来坐。” ...... 半个小时后,许延声问:“ok?” 宋承悦弱小无助可怜,睁着双大眼睛不敢吭声,蒋行止摸了个抱枕挡住他讨厌的脸,朝着许延声晃他的星星眼,相当兴奋:“okokok!!我这就去办!” 又过了半个小时,许延声三人再次出发,目的城市a市,具体地点不明。 当天晚上,夜黑风高,a市城郊外的植被茂密还只有几片落叶的树林里,停着一辆融入夜的小汽车,不久后,一辆黑面包车打着远光灯非常嚣张地行驶而来。 许延声叼着糖倚在车边等,他们车子停的不算隐秘,远光灯刺了许延声一眼,烦躁地喊:“蒋行止。” “哎哎。”蒋行止上班老板,老板是上帝,谁能不老板,立马掏出手机,电话接通后张嘴就骂:“把远光灯关了,是怕别人不知道你在干见不得人的事?” 该绑匪经验不足,一听才觉得有道理,立马把车灯关上了,由于树林太黑,月光照不进来,他差点撞上树。 许延声:“......” 蒋行止:“......” 在车内可怜巴巴往外望的宋承悦:“......” 蒋行止没有边界,总喜离许延声很近,贴在他的耳旁:“老板,这算不算教育失败?” 许延声咬碎糖,冷笑:“那也是你没本事。” 道路崎岖,面包车左摇右晃在差点散架的又没有散架间艰难前行,许久后终于在小轿车一米外停下,紧接着车门打开,从车内丢出一麻袋东西。 那东西落地时闷哼一声,声音十分悦耳,蒋行止问:“身上搜干净了?” 麻袋:“唔唔!” 绑匪的声音从车内传出来:“光着的,除非他在身体里装定位和窃听器。” 麻袋:“唔唔唔!!” 蒋行止大骂:“还光着?你想恶心谁?” 麻袋:“唔唔唔唔唔!!!!!” 也是,绑匪沉默,片刻后商量道:“那我们给你拖出来,盖块黑布?” 挣扎无果寻求自助的麻袋嘭一下砸到了什么东西:“呜......” 蒋行止瞅瞅他老板,许延声给了他一个眼神,会意后说道:“可以。” 一直从车内不敢脸的绑匪还是出来了,不经意间瞥到许延声和蒋行止的脸,当即虎躯一震,在蒋行止检查过后,立马把麻袋里的东西处理了,因为环保,顺便把麻袋回收等着下次利用。 麻袋被绑匪卷吧卷吧团在身前,微微弯,服务态度很好:“可以了,老板。” 蒋行止和许延声对视一眼,两绑匪反应不及,直接被将近一米九个头的蒋行止揪住。 绑匪惊恐:“怎么了,大哥?” 蒋行止每天都很兴奋,和两个绑匪在一起更兴奋,朝着许延声喊:“老板。” 俩绑匪把视线转向戴着伏地魔面具的许延声。 伏地魔长腿一伸,不紧不慢走到他们中间的无脸男身旁。 无脸男:“老板,快快。” 伏地魔掏出手机,无脸男命令道:“比耶。” 俩绑匪思考不及,瑟瑟发抖,颤颤巍巍伸出左右手:“......耶,耶......” 许延声按下快门,一张无脸男和伏地魔的跨时代姻缘由此诞生,俩呆子绑匪是见证人。 “太了。”蒋行止松开两人,接过许延声的手机来看,还提意见:“老板,你这角度不好,拍的我有点大小眼。” 许延声:“隔着面具,你也真敢讲。” 蒋行止:“任何阻挡我帅气的照片都不能留存于世,要不再拍一张?” 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宋承悦觉得许延声和蒋行止的关系很好,是那种随时随地任何人都不进去的方式。 于是俩绑匪也惊呆了,还来?! 许延声抢过手机:“别我踢你。” 蒋行止只能作罢,掏出手机给俩绑匪转钱:“钱转过去了,这人我们先用着,意的话还有奖金。” “!!!” 原来天上掉馅饼是这种觉!!! 俩绑匪依依不舍地走了,要不是许延声和蒋行止之间的气场太过强大,很想留在现场问一句——老板,需不需要卡比兽! 绑匪走后,蒋行止去车上揪人,在后备箱里捞了半天,拿了个奥特曼的面具,给宋承悦戴上,不由分说把人拽下来。 宋承悦瑟瑟发抖差点站不住,又不敢说话。 蒋行止本不在怕的,变声器都没带,指着地上盖着黑布不断挣扎的一坨,命令宋承悦:“揍他!” “......”宋承悦不敢。 许延声和蒋行止当着宋承悦的面密谋了半天,他倒是知道一点,知道他们俩要找杨编剧麻烦,但光天化,月凄凉,宋承悦怎么也没有想到,这辈子从来没有干过坏事的他,竟然要揍差点想对他干坏事的人。 许延声语气不耐:“你揍不揍?” 蒋行止麻溜帮腔:“活了这么多年都一副窝囊样,我老板养你干吗?” 许延声一动不动,声音却更冷了:“说话。” 蒋行止松开宋承悦:“拉倒。” 所以说,唱戏还得有捧哏,揣摩人心是个技术活。 蒋行止的手还在半空,宋承悦咻一下上去就是一脚,他走的太急,踩到树枝绊了一脚,实际上没用多大力气,毕竟地上的麻袋还有力气反抗。IYigUo.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