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晴初从回忆里身,她还没想好要怎么待卫载,卫载却已把自己那颗诚挚的心摆到她面前。那双真挚又诚恳的眼,正热切地注视着她,而她却不敢正视。 心在砰砰作响,在鼓噪在叫嚣,她在心中长叹了一口气,顺应了心的呼唤。她站起身,绕过桌案走到卫载身边跪坐下来,深一口气抬眸望向卫载。 卫载的目光一直追随着她,直至与她四目相对,看见了许晴初含在眼眸里的暗汹涌,她猝不及防地窥见了许晴初最为坦率的沉沉深情,狂喜涌上心头——她与我是一样的啊。 卫载几近晕眩,她太喜了,她短短二十年的人生过得谨小慎微,从没有这般快活的时候,这喜悦比今晚所有的酒都要香醇,让她软了筋骨松了灵魂。 耳边忽远忽近的是许晴初柔软的声音:“殿下的心里也有我吗?” “有啊,都是你,只有你……” 她们的距离已然很近了,急促的呼如在耳边,太亲密了,亲密得卫载屏住呼,不敢造次。 但许晴初退开了,距离又远了,醉人的暖离得远了,空气的温度也随之下降,卫载晕晕乎乎地看向许晴初。 许晴初轻笑着,带着些微孩童捉人的狡黠,开口道:“那殿下想要我吗?”她的手滑落到裙裳系带上,勾着纤长的带轻轻拉扯,结将松未松,指尖忽松忽紧,扣着系带也扣住了卫载的心。 她只觉得心头悸动,口干舌燥,不自知地咽,喉头滚动的声音大得惊人。 许晴初笑起来,声音清脆悦耳,却叫卫载无地自容,悄悄地挪开了自己的眼睛。 许晴初却不允:“殿下,看我。臣,好看吗?” 卫载听话地把目光落回到许晴初身上,喃喃接话:“好看,甚美。” “那殿下想吗?” “想……” 摇摇坠的结松了,许晴初缓缓地站起身退后几步,没了绳结束缚,裙裳颓然委顿在地,上襦也跟着散开,外罩的长褙子却还不曾褪,下摆垂落下来掩住了衬,哪里也没有出来,却处处都是衣衫不整的凌。 许晴初再一次跪坐到卫载身前,让褙子从肩头滑落下去:“殿下不想碰一碰我吗?” 卫载已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蜷了蜷手指,却没敢动。 许晴初轻叹出一口气,一只手爬上卫载跪坐得规整的膝,又沿着腿摸上她的手。一只手摩挲着另一只,摸过手背,又在指间进出,空气变得黏黏糊糊,沉又窒息。 她捉住了卫载的手,引着她,贴上了自己的膛。 卫载惊得睁大了眼睛,房是柔软的,像水像云,而那下头是一声又一声有力的心跳,像在擂鼓,一下又一下撞进卫载的手心,也涌进她的心脏。 “殿下,可以摸一摸……” “啊?”卫载像只傻傻的小兽,发出受惊的声音,“怎……怎么摸……” 许晴初不由地发笑,腔振动,让卫载的手心酥酥麻麻,叫她惊慌失措。 许晴初握住了她的掌,带着她游走:“殿下想如何摸……就如何摸……” 衣襟散开,手心贴上赤的肌肤,滚烫灼热,卫载想要回手,却被许晴初按住了,掌心贴着她的腹一点点向上攀爬,最终包住了那一团柔软。 上衣尽落,抹跟着滑落,卫载直起身贴近了许晴初,一手揽住她纤细的肢,一手轻着她的房,许晴初身上清雅的香气充盈了她的鼻腔,令她。 望支使着她吻上了许晴初,先是肩头,再是锁骨,慢慢地向上到喉间,到耳畔,到脸颊,到角,她的吻炽烈又克制,动作很轻,说是吻其实也不过是嘴与肌肤相贴,青涩却又赤诚。 吻落到上,许晴初轻颤着闭上眼,拥住卫载。卫载只觉得自己在被火灼烧,燥热得很,瓣相接的地方是唯一的清凉,温润的如玉一般有着光滑的冰凉的触,很想很想再近一点再近一点…… 两张亲密无间地贴在一起,碾磨、,但这还不够呀,远远不够,于是许晴初悄悄地探出舌尖点了点卫载的。卫载哄得一声炸开,双手将她揽进怀里,用力地拥紧她,将舌尖探进去。两张的贴近,变成了舌的共舞,进退、拨、勾……一双手在赤的脊背上游走,带起层层迭迭的战栗,勾起骨里细细麻麻的。许晴初耐不住地出了第一声,那声音又娇又媚,掺了的情,与平里的冷漠疏离截然不同,太魅惑了,想听到更多,想看见更多。 “殿……殿下……去榻上吧……” 卫载闻声清醒了一些,放开了她。许晴初平复了一下呼,带着卫载站起身来。她上身衣衫已是尽褪,衬却还好好地穿着,的曲线美得不可方物,线的弧度却收进,若隐若现。卫载的视线不受控地落到她赤的身躯上,许晴初不遮不掩,如一截沐了雨的树苗,伸展开自己的躯干,将生命之美展现得淋漓尽致,这一刻的她宛如九天之神女,睥睨之间令人心驰神往。 卫载深了一口气,猛地俯身将她拦抱起,快步向里间走去。许晴初倚在她怀里,吃吃地笑,手臂环在她颈间,指尖若即若离地轻触她的后颈,酥麻从颈后零星几个点窜到全身,不过外间到里间的几步距离,卫载走得腿都软了。她将许晴初放到榻上,回身去解自己的衣裳,越是心急手越是笨,竟给系带打了个死结。 许晴初看她手足无措的样子发笑,跪坐起来直起身揪着她的衣带将她拉近。卫载窘迫地涨红了脸,眼睛又不知道往哪里放了,方才的滋味后知后觉地涌上心头,这时候才开始觉得羞,低下头只看着许晴初替她解系带的手。 那双手灵活极了,又有耐心,几下就将死结解开,又去解别处,带散了,衣襟开了,华贵的衣袍一件件地落到地上,没人关心。 卫载心眼都在许晴初身上,中衣还未褪完,她就已拥着许晴初倒了下去。灼热的吻再一次落下来,这一次卫载居高临下占尽了优势,吻里带了一些暴,更有侵略。许晴初完完全全地接纳了她,让她倚到自己身上,让她的舌尖闯进来,让她着自己全然放纵,予取予求。 吻离开一路向下,在停留了好一会儿,舔舐顶端,吐珠果,手则轻抚间,受着曲线的弧度,跃跃试地向下延伸,手似乎有自己的意识,蠢蠢动地要越过继续向下探索,理智却迟疑徘徊。 许晴初在息间摸到了她的手,带着她往下,钻进衬里,凸起的骨被握进了掌心。那又是新的触,卫载读懂了她的暗示,顺着这动作褪去了她的子。卫载摸到了柔韧的腿、丰腴的,惊叹于藏在布料之下隐秘肌肤的触,却摸得许晴初一身的火。她悄悄轻蹭卫载的腿,觉到卫载突然的僵硬。她意识到了什么,贴在卫载耳边轻问:“殿下……该不会不知道该如何做吧?” 卫载羞愤死,愤般地叼住了许晴初的耳垂重重碾磨,许晴初吃痛出声。卫载破罐破摔,含糊不清地命令道:“教我,许晴初,教教我……” 红霞漫上另一边的耳垂,许晴初不动声地鼓起勇气,咬牙带着卫载的手向下探去。卫载的手带着些微的凉意猝不及防地摸到了一汪暖泉。卫载的动作一滞,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睛。许晴初闭上眼,带着她摸索自己。 指尖沾染水,按上最隐秘最羞的所在,那样的柔软那样的温暖,那样的震颤。 “殿下……殿下……动一动吧……”许晴初的声音与之前又不同了,她被情裹着,似是愉似是痛苦。 卫载一下就惊醒了,情不自地按住了手下的小珠,手有些重,许晴初闷哼了一声,咬了她一口:“轻点……” 卫载学得很快,放松了力道绕着玉珠打转,许晴初抑的响在耳边,她一边摸索一边问道:“是这样吗?” “唔……殿下……”许晴初捉着她的肩头攥紧了手,声音忽起忽落。 “别叫殿下……这种时候别叫殿下……叫阿载……叫我阿载……” “阿载……啊……”许晴初到得极快,她也是初次,又是羞赧又是紧张,快一波涌上来,砰得一下炸开,一时的绚烂令她攥紧了卫载的手臂大口息。 卫载听着她急促的,食髓知味,仍想继续,但快令玉珠充血,非常,许晴初体内的火苗烧得更旺,体却承受不住,她攥住卫载的手腕,不许她动作,但卫载喜她呻也喜她躲闪。许晴初拗不过她,叹了口气,拖着她的腕继续向下,着她的指尖埋进深处。 异物入体的存在极强,虽已无比润,但仍是让她绞紧了眉头。她咬着牙将卫载的指尖送入最深处。 卫载已经懵了,气都不敢,她也不是完全不知人事,年少时她也曾看过那些图册,但图册到底只是画,看不大分明,也没有哪本书哪页图写了此时此刻触摸到的柔韧与紧致。 “会……会疼吗?”她磕磕绊绊地问。 许晴初皱着眉头摇了摇头,她慢慢适应了卫载的存在,望升腾起来,让她热让她渴,她搂紧了卫载,让卫载到自己身上,让彼此赤相接,让柔软的脯贴在一起。她软软的声音贴着卫载的脸颊:“阿载,动一动吧……” 卫载听话地动作起来,起先是小心翼翼地,动作也慢,许晴初难耐地扭动,叫她快一些,她便乖巧地照做。渐渐地,她就懂了,该在什么时候快一些重一些,又该在什么时候慢一些轻一些。 许晴初一阵一阵地发颤,快让她头脑发涨,理智要她克制忍耐,呻却不受控地溢出齿之间,她抱紧了卫载,将脸颊埋进她的颈间,试图藏起那些不守礼的词浪语。卫载觉察到了什么,动作越发野,顶着她让她的呼都断断续续,吐不出完整的话语。 她们都是散了一身的汗,卫载的神却极好,亢奋极了,她是知了趣,这事儿并不是体上的快,更多的是欣赏心上人与平里全然不同的模样,冷淡的让她火热,克制的让她放肆,惯会忍耐的让她尽情释放,在这种时候,身体赤坦诚,心也是诚实的,溢的、淌的、无声诉说的只有那些关于情的关于彼此的叫人愉的话语呀。 云雨初歇,卫载抱着许晴初,轻柔地啄吻她的发鬓,汗水打了鬓角,许晴初有些疲累,倚靠在卫载的口上,享受汐退去留下的余音。 卫载神好极了,勾着她的一缕发卷在手指上,放开又卷起。她很快活,声音里都带着跃动:“许晴初,你怎么就什么都会呢?博戏你也会,这种事你也会?” 许晴初埋在她怀里装作困倦,不接话。她未雨绸缪时琢磨过的东西可不只有博戏啊。 卫载没有深究,揽着她,抚摸着她光滑的肩背又问:“你的家人怎么称呼你呢?” 这句话许晴初接了,嗓子有些哑:“父母唤我阿初,老师唤我晴初。” “唔……那我要与她们不一样,你说我怎么唤你好呢?” “……叫我阿悠吧……” “见悠的悠吗?也好。那我往后便唤你阿悠了。” “好……”许晴初伸手抱住卫载,让彼此贴得更为紧密,将脸颊埋进她柔软的房,闭上眼,在卫载悉的熏香味道里,陷入沉沉睡意之中。iYiGUo.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