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场周围驶来几辆黑 轿车,徐林带着一群黑衣人从车上下来,赶紧接过霍锦夜背上的路柏。 徐林搀扶着霍锦夜,“抱歉,霍总,我们来晚了。” 霍锦夜双目猩红,抓着徐林的肩膀,“送路柏去医院。” “是。”徐林扶着霍锦夜上车,霍锦夜强撑着眼皮,看着昏睡着的路柏。 赶到医院,医生给路柏做了全身检查,直到告诉霍锦夜他的身体没有大碍,霍锦夜才松了口气,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霍锦夜连着昏睡了两天,右腿如针扎般刺痛,让他掀开眼皮,浑身已经被汗水打 了。 霍锦夜咬紧牙关,从 上坐起来,守在沙发旁边的徐林听见动静,赶紧收起手里的文件,他站起身给霍锦夜倒了杯水。 “霍总,您暂时不能下 ……” 噗通一声,霍锦夜摔倒在地,他扶着 站起来,“路柏呢?” “他已经醒了,在病房里休息。” “我去看看他!”霍锦夜往外走,右腿使不上劲儿,差点栽倒,徐林扶住霍锦夜。 “我腿怎么了?”霍锦夜额头冒着细密的汗水。 “医生说腿伤到了神经,需要静养,您不能太劳累了。” “什么意思?” “银针扎在 位上,损伤了神经,并且针上面有剧毒,以后 雨天气,可能要遭罪了。”徐林眉心蹙起。 “能恢复吗?” “……不好说。”徐林扶了扶眼镜,嘴 抿成线。 霍锦夜挥开徐林的手,“我去看看路柏。” “霍总,您,您能不能听我一句劝。” 霍锦夜一只脚稳住身形,右脚像棉花一样,一沾地就化成一滩水,霍锦夜失去平衡,再次摔倒地上。 “霍总,您因为路柏昏 这么久,路柏他第二天就醒了,都没舍得来看您一眼,他变心了,或者他从来就没……” “闭嘴。”霍锦夜 膛剧烈起伏,“把轮椅拿来。” 徐林把轮椅推到霍锦夜身边,“霍总,您失踪这么久,我们都没找到您,您就没怀疑什么吗?” “什么意思?”霍锦夜危险的眸子半眯着。 “您的手环被人掉包了,能做到调换您的贴身物品,不被人发现……” “你怀疑路柏?” 徐林扶了扶眼镜,“我在您佩戴的手环里,找到了一个微型芯片,是黑鹰集团制造的。” 霍锦夜喉结动了动,“不许在他面前说这件事。” “是!” 徐林推着霍锦夜走出病房,路柏的病房门口站着两个保镖,他和路柏的病房只隔了一面墙,几乎出门就是,霍锦夜的心被刺痛一下。 他透过门上的玻璃看着站在窗边的路柏,这么近也不愿来看自己一眼吗? “路先生一直想离开,我想着您还没醒,就……” 霍锦夜看着路柏的背影有些出神,“苏言希抓住没?” “他之前伪装成清洁工,在路先生所在的大学上班,用了严苏的假名。所以我们一直没找到人。” “公司那边怎么样?”霍锦夜漫不经心的问。 “ 好的,有问题我会及时和您汇报。” “……嗯。走吧!”霍锦夜挥手。 “不进去吗?” “把他的主治医生叫过来。”霍锦夜叹了口气,他现在不能如此 狈出现在路柏面前。 霍锦夜回到病房,手里拿着路柏的检查报告细细查看,一边听着主治医师的汇报。 “他这样是可以出院了?” 主治医师拎起眼镜,“可以出院!” 霍锦夜点头,徐林送主治医师出去,关好门。 “多安排些人手,密切保护路柏安全。” “是。” “一会儿送他出院吧!”霍锦夜看着窗外飞翔的鸟,成群结队嬉戏。 “是。”徐林有些诧异,却还是应下来。 霍锦夜躺在 上,右腿上扎 了银针,霍锦夜身上的衣服都汗 了。 他喉结滚动,眼神看着天花板,“医生,我的腿一个星期后能走路吗?” 施针的老中医手一抖,“霍先生,您可太为难我了!” 霍锦夜扭头,眼神冰冷,“老师傅,你的医术一定可以的。” 霍锦夜嘴角勾起,带着一抹冷笑。 老中医浑身冒冷汗,“我,我尽力。” 徐林出现在路柏病房的时候,路柏吓了一跳,他刚从厕所出来,病房里就站着一个高大的人。 徐林推了推带着金边的眼镜,一副斯文败类的模样,“霍总让我送您回家。” 路柏心里咯噔一下,他第一反应是,霍锦夜醒了,却没有过来看他,第二反应才是可以不用像坐监狱一般,成天关在房间里了。 路柏脸上难得 出一个笑容。 徐林冷哼一声,“霍总醒了,您要不要过去看看?” “不了,徐助不是说,霍先生不方便见人吗!我此刻只想快点回家,我没有东西可收拾,直接走吧……” 霍锦夜的轮椅推出门口,只听到最后一句话,他的手放在扶手上。 咔哒一声,路柏把门打开的同时,听到了隔壁房间关门的声音,他知道那里面住着霍锦夜,却没有侧头去看,没必要庸人自扰。 徐林把路柏送回出租屋里,手里提 了安神补血的补品,他放在门口,“这些是霍总买给您的,希望您好好享用。”iYIgUo.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