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被束缚住,灵魂却是自由的,体内翻涌的情,被推到更高的浪里。 有的人,一辈子都没机会体会到这般极致刺的快吧,苏兰时晕乎乎地想,身体酥软,还没挨,就不断收缩,吐出大股的水,脚趾头都蜷缩起来。 傅珩将手机往沙发上一扔,就将她抱起来,径直朝摆放金笼子的房间走去。 房间是密闭的,没有窗,灯一打开,金灿灿的铁笼,便反出金属独有的冷凝光线。 赤身体绑着红绳的苏兰时,被摆放到笼子中央,双腿保持M字型,花始终是张开的,水得股上都是,泛着靡的水光。 她呼有些急促,没有出声,但眼神里充渴望,渴望他赶紧用大巴来足她。 似是读懂她眼里的信息,傅珩居勾着道:“想挨了?” 苏兰时点头。 “想要,是不是应该先求我?”他居高临下,犹如掌管她望的神祇。 她已经彻底进入角里,口剧烈起伏,呼变得沉重,有些急切地说:“主人,我,求求你……” 傅珩蹲在她面前,目光从她的脸上,一路游移至她的腿心,伸出一修长的手指,点了点她肿的蒂,低声说:“蒂都被肿了,母狗是不是天天发情了?” 他拿语言羞辱,不仅不会让她觉得难堪,反而更发她的望。 苏兰时扭着,轻着,软声道:“是,母狗天天发情,天天都想要大巴,主人,快用大巴母狗吧……” 被她这副态刺到,傅珩只觉得喉咙干涩,他用力地咽了咽口水,站起身,裆前已经高高顶起一个帐篷。 尽管巴已经硬得太快爆炸,可他仍是慢条斯理地解开自己的皮带。 刚回到家的时候,苏兰时就被他得一丝不挂,而他却始终穿着上班时的正装,一副西装革履的上位者模样,完美地诠释了“衣冠禽兽”这四个字。 这会,他也只是将带出,解开扣,把那硬得像铁的掏出来。 长的一,头涨得跟蛋般大,茎身呈深褐,看起来及其的丑陋,像个怪物,可当苏兰时看到这巴,全身的望像突然间被点燃,转瞬就成了燎原的大火。 她挣扎着想起来,做了两次后,却发现是枉然,她只能保持着半躺张开双腿的姿势。 “我要……”她伸出舌头舔了舔红,目光离,道:“主人,给我……” 傅珩握着巴,半跪在她身前,将巴凑到她面前,低笑道:“是不是要这个?” 苏兰时有些急切地张开嘴,伸出舌头想去舔他的头,却被他避开,“母狗,我同意让你舔了吗?” 他握着巴的部,让它甩动起来,然后在她脸上,左右地打起来,硬邦邦的,打在脸上,还是有分量的,发出“啪啪”的响声。 苏兰时不觉得疼,只是呼便得更急促了。 头出的水,溅了她的脸颊,男人这才停下来,对她命令道:“舌头伸出来,伸长点。” 苏兰时依言将舌头吐出来,尽量地伸长。 这副模样,更想一条发情的母狗了。 傅珩表面云淡风轻,实则也是被刺坏了,巴涨得难受,全身的巴都是绷紧的。 他扶着巴,上下甩动,然后用头去打她的舌头,轻微的啪啪声再次响起。 伸着舌头的苏兰时,没办法咽口水,口水便顺着舌尖,一滴滴地往下滴落,拉出一道道银丝,硕大的头也被她的口水浸,变得愈发粘腻。 傅珩眼神深沉,眼底翻涌着澎湃的望,舒的快从头传来,让他呼变得愈发重。 真恨不得现在就死她。 他恶狠狠地想着。 却忽地起身,在旁边的工具箱里,挑选出一材质轻灵的软鞭。 看到那软鞭,苏兰时的身体便难以自制地颤抖起来,她认得,这小巧的鞭子,是专门用力打她的蒂,想起之前被打得失的情形,苏兰时就无比的动。 “抖什么?”傅珩好笑地看着她,“怕被打?我以为你很喜这鞭子。” “嗯……”她轻哼着回答,“主人,求主人母狗的……啊……” 傅珩的鞭子甩下来的时候,她的话还没说完,尾音顿时变成一句舒的呻。IyIgUO.NEt |